小說博覽 第九卷:歲末狂想 第六章 活剮 文 / 葉忘神
. 一晚,從知性到狂野,從成熟到魅惑。葉落跟隨著在一夜之間領略了許多東西。
先是安靜祥和的「這裡,那裡」,然後再是燈紅酒綠的pub。葉落的酒量無疑是十分可憐的,因此,第二天葉落醒來的時候,發現了一些不太妥當的地方。
這是一間很有江南特色的房間,從房間內部看,屋頂好像是木結構,房間的裝飾上乘,現代化的電器和古老的建築完美地結合在一起。
葉落睜開眼的第一時間,就意識到了這個情況。他覺得這個房間很上檔次。
隨後,葉落頭一偏,就發現了身邊更加上檔次的張菲。
張菲正側臥在葉落的身側,支起腦袋,饒有興趣地看著葉落,鼻孔中呼出的氣息,讓葉落的臉頰微微有些發癢。
「醒了?」張菲微笑道。
葉落迷惑地點點頭:「我這是在哪?」
張菲道:「東錢湖,沙山度假村。」
葉落有想了想,問出了一個至關重要的事情:「張姐,我昨晚做了什麼?」
張菲笑道:「昨晚?所有應該做的事情,都做了。」
「啊。」
看到葉落的臉色,張菲忽然笑出聲來,一陣花枝亂顫之後,張菲坐起身,隨手從床邊拿過一件浴袍,套在了自己身上。
讓葉落心中微定的是,張菲起身的時候,顯然不是真空,一件絲質睡衣將她傲人曲線完整地遮蓋起來。這讓葉落感到事情也許並沒有自己想像得那麼糟糕。
「起來吧。」張菲裹了浴袍,輕笑道,「昨晚我看你醉的厲害,於是就把你安置到這裡了。都醉成那個模樣,你以為還能做什麼?」
葉落長舒一口氣,說道:「張姐,你嚇我。」
張菲一聽,臉上似乎有些不快:「難道你覺得,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是一件很糟糕地事情麼?」
此時。冬季的陽光從半透明的窗簾中滲透進來,張菲充滿野性魅惑的俏臉,以及那傲人成熟的身材,讓葉落看了為之一窒,這小子絲毫沒有色字頭上一把刀的覺悟,喃喃道:「這……不是一件糟糕的事情……
張菲淺淺一笑,走過去摸了摸葉落俊俏的小臉。說道:「那既然不那麼糟糕,不如試試如何?張姐可以教你……
葉落那裡見過這種架勢,聽過這樣的挑逗,張菲此語一出,葉落馬上就感覺到全身的血液開始不自覺地朝某處集中起來。即便是冬季地被褥,都掩飾不住某處隆起的小土丘。
張菲再次笑出聲來,用手指刮了刮葉落的鼻尖,笑道:「臭小子,逗你的。快點起床吧。你再不回去。你們家小師姐就要發飆了。」
葉落被張菲這麼一調戲,也是羞得滿臉通紅,想起蕭無痕師姐,葉落心中也是有些慌亂。趕緊起身穿衣。還沒罩上褲子,張菲就從一邊的衣櫃裡拿出一件浴袍,丟給葉落。
「先洗個澡吧。一會兒我送你回去。」張菲說道。
葉落應了一聲,趕緊胡亂地將浴袍裹在身上,閃身鑽進了一邊的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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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沙山度假村裡走出來,冬日上午的陽光照在身上,那種懶洋洋地感覺再次瀰漫在葉落的身上。
鑽進張菲的寶馬車,葉落覺得昨晚的一切,就好像夢幻一般地不真實。
汽車外面,滿大街都是聖誕快樂的標語。聖誕老人化身為一尊尊廉價雕塑,佇立在大小店舖的門口。葉落扭頭看了看張菲,這個美貌的女子此時正在認真地控制車子。似乎感受到葉落欣賞的目光,露出了一個自然的微笑。
都說認真地女人最美麗,無論是開車的張菲,還是帝國賽事中的蕭無痕,都讓葉落覺得心曠神怡,美不勝收。
寶馬車內,一股淡淡的菋莉花香正在瀰漫,而葉落,覺得自己比起昨晚酒後,並沒有好太多。
他依然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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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馬進過一陣安靜地滑行,停靠在ug俱樂部的大門外。
葉落身手去開車門
現打不開。
「在走之前,難道你沒有什麼表示麼?」張菲輕輕地道。
葉落木然以對。如果張菲是帝國時代裡的一個女農民,那麼葉落會有無數種方法擺弄她,但如果張菲是一個活生生的美女,這就讓葉落有些束手無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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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昨天一晚,我不得不承認,你還是一個孩子,並不是一個稱職的玩伴。」張菲扭頭朝葉落一笑,說道。
葉落帥氣的臉龐上並沒有吃驚的神色,初涉情場的他,對於夜生活的某些規則並不熟悉,張菲有這樣的評價,他絲毫不意外。
「不過,這並不妨礙我對你地感覺,或許,換一種態度,我們可以相處得更加愉快。」張菲看著葉落,直白地道。
葉落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張菲的手忽然離開了方向盤,而是圍在了葉落的脖子上,這個舉動,讓葉落全身一僵。
「小笨蛋,吻我!」張菲閉著眼睛,有些咬牙切齒,恨鐵不成鋼地道。
葉落地冷汗馬上就冒出來了,不過這小子也的確有成為情種的潛質,面對張菲的索吻,葉落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朝著張菲的嘴唇就一口印了下去。那架勢和接吻基本無緣,卻反而像在合同上的一次蓋章。
張菲嚶嚀一聲,頭往後一仰,用手捂著嘴唇道:「小混蛋,你弄疼我了。」
看著葉落木衲的樣子,張菲無奈地擺了擺。下次見面,我希望你至少在吻技上,和你的帝國水準基本靠譜。」
「哦。」葉落點了點頭,「張姐,我一定回去好好練習。」
張菲聽了噗嗤一笑:「去找你的小師姐練習去吧。」說罷張菲伸手一推,一把將葉落推出了車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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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落看著張菲絕塵而去的身影,微微有些出神。
不過,身邊人的一聲歎息,還是讓葉落及時地醒過神來。
葉落做賊心虛地往旁邊一瞧,卻發現王枚和羅布兩人,神出鬼沒一般,已經一左一右站在了他的兩邊。
歎息的是王枚,這小子眼中的神情,概括起來就一句話:卿本佳人,奈何為寇。
羅布從來不玩深沉,這小子沉痛地道:「葉子,我原本對你的貞潔,是充滿信心的。但是現在,哎。你居然是我們三個中最先破處的,我鄙視你。」
葉落一聽之下有些慌神:「誰說的?我可沒亂來。」
羅布再次搖了搖頭:「你亂來不亂來,我沒有親眼看到,我只知道一件事實,那就是你和張菲出去整整一宿,夜不歸宿,最後兩人還吻別。」
王枚又是歎息一聲,說道:「更加致命的是,你脖子上的那道吻痕,已經把你昨晚的罪狀完全出賣了。不要告訴我,那是被蚊子咬的。」
「吻痕?」葉落大吃一驚,「哪裡有吻痕?」
王枚伸手阻止葉落繼續說下去,道:「你等我十秒。」說完,這小子馬上跑到裡面,問前台的齊小橋借了一面補妝鏡。
「你自己看看。」王枚把鏡子遞給葉落。
葉落急忙搶過鏡子,往自己脖子方向一比,頓時,那種原本白裡透紅的小臉,變成了白紙一張。
葉落的脖子左側,有一道淺淺的淤血,很明顯,這是皮膚被狠狠吽吸之後,毛細血管出血形成的一處吻痕。
這麼一個位置,這麼一個吻痕,能說明的事情,實在再簡單不過了,葉落言情小說看過幾本,這塊吻痕所代表的意義,頓時讓這小子如遭雷擊,久久不能醒過神來。
張姐為什麼要瞞我?
羅布道:「葉子,你完了。不要告訴我那是蚊子咬的。冬天沒有蚊子,就算冬天有蚊子,那蚊子的嘴巴的尺碼也不會像張菲那麼大。」
王枚連忙拉了拉羅布的衣角,要他不要再說,但是羅布卻沒有這個覺悟,既然喋喋不休。
羅布和葉落的身後,蕭無痕俏臉粉寒地站立在那裡,一雙美目牢牢盯住葉落,似乎想用目光將他活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