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三國之輔佐曹操

第一卷 第十九節 文 / 武漢煙神

    第十九節()

    張鋒心急火燎的趕回去,一路都在拍著腦袋想到底出了什麼事?莫非私墾農田?抑或私釀佳酒?又或是偷吃小牛肉被查出?(註:不准吃牛,否則就是有罪)

    那個瘦削卻把雞胸挺得老高的小黃門傳完旨,興高采烈從張府出來,隨從手裡捧著滿滿兩箱沉甸甸的物事,幾乎要把跨下馬壓塌。而幾息之後,由張安嘴裡開始,到他現在的老婆張清,再到張清的姐妹,再到她姐妹的相好,再到廚房的大廚,再到送菜的大叔,那到送菜的七大姑八大姨,一層層連鎖反應般傳遞開一個消息,朝庭征張鋒為濮陽令!

    為何一個十三歲的少年會被征為令,這裡的故事卻是有些耐人尋味。

    靈帝寵著宦官,張溫,盧植等一干人卻是宦官的死敵。然而對於張鋒的赦令得以順利頒布?

    自從張鋒入濮陽,每每有黃門巡查至此,喬瑁私下給於的好處卻是大大超過往年,總算他還有良心,說是太尉之子的功勞。於是眾黃門每年這個時候為了來一次東郡爭破頭,一來二去,連張讓、趙忠等人都知道張溫這個死不悔改的老頭有一個機靈的兒子。加上那年由張鋒未來岳父黃琬、盧植、皇甫嵩、喬瑁聯名舉張鋒為孝廉,一向本著大臣說什麼都唱反調的宦官派還指望多撈點油水,於是捏著鼻子哄眼睛的假裝掙扎了一番也不做聲了。

    而隨著張鋒的產業越做越多,濮陽每年課的賦稅也越來越重,而喬瑁每次依然能笑嘻嘻如數上交,還外加上額外給黃門的好處,以及洛陽「鋒紙」貴的流行,大臣和宦官派居然同時默契的保薦同一人為濮陽令,這就是令張鋒為濮陽令的來由。

    當然,張鋒這樣做是有目的,雖然老頭子和宦官是死掐,他也不能明裡送東西給這些太監,只是著張安去辦,那些黃門哪有不知之理?所謂拿人錢財,加上張溫在大臣裡上躥下跳,全天下都知道洛陽出了個幾乎可比甘羅的少年。

    聖旨還令張鋒進京面聖,見一見這個在洛陽聲名鵲起的商業士子。因為太多人對張鋒感到好奇了。

    張鋒令文聘、黃敘在濮陽呆著不准一起跟去,自己只帶張安、黃忠、王越及家僕回洛陽,兩三年不見張溫和王氏,著實心下有些掛念。再有那黃鶯兒,已經十四歲了,比自己還大上一歲,出落得應該更水靈了吧?

    張鋒坐了墊了厚厚熊皮毛氈的坐內,舒服的靠在一個丫環,名叫麗兒的大腿上,另一個丫環名喚蓮兒,俱是買來的通房丫頭。蓮兒十指纖纖,正兩指夾了一塊跟小手差不多白的糕點,嬌笑連連的送入張鋒口裡。

    第二次黨錮之禍,永昌太守曹鸞上書,請赦黨人,結果被誅。加上光和二年,司徒劉邰密謀欲殺宦官,事洩被殺。其家眷皆被收官閭(註:罪犯的妻女被送的官娼),卻被張鋒花錢買了出來。

    張鋒卻知道,原凡是富貴之家的小姐多有貌美者,與終日勞作的平民之家出的女兒卻是天壤之別,無論修養,皮膚,舉止,都好了不止一個檔次。

    「公子這次回京,就是大人了。到時可不要忘記奴婢等哦?」蓮兒把糕塞進張鋒嘴裡,然後對著酒壺含了一小口酒,俯下身,整個上身貼在張鋒身上,嘴對嘴的給他渡了過去,卻是張鋒想出來的令她們嬌羞不已的玩意。

    感受到胸前兩團尚不大的柔軟磨蹭,張鋒嚥下酒,卻還不放過那櫻桃小嘴,用舌頭死死吮住蓮兒的櫻唇,一手乾脆摟住蓮兒的纖腰,兩人口中吱吱唔唔許久,始才鬆開,蓮兒俏臉微紅,張鋒嘴邊一絲涎水流下,也不知到底是誰的。

    麗兒捂子小嘴偷笑,張鋒瞥她一眼:「敢笑本公子,晚上罰你與本公子侍寢!」

    對這些犯官之女來說,沒有成那萬人枕,千人榻,被張鋒這樣身家的人買下,卻是不幸之的大幸了,張鋒人又隨和,又沒些奇怪的嗜好。如果能當個侍妾,當然最好不過了。

    當下麗兒喜不自勝:「多謝公子!」

    那蓮兒聽了,不禁膩聲慎道:「公子偏心,蓮兒也要!」

    「都要都要!」張鋒哈哈笑著,語氣一轉促狹道:「切莫使些小手段,本公子會極力掙扎的。」

    兩女粉面微紅,輕啐一聲,哪次都是嘴上說得狠,一真正動起手來就淺嘗輒止,真不知道這位嘴又滑,又愛佔些小便宜的公子到底行不行。

    洛陽城跟幾年前比沒什麼變化,只不過這次張鋒是由東門進的,而且門口的入城稅又重了不少,張鋒知道這天子腳下老爹那塊牌子也不太好用了,老老實實的交了稅,入城。

    蓮兒和麗兒早些也是住在這洛陽城,可惜父輩因這朝堂之事爭鬥下落了下風,輸了腦袋,要不是遇上張鋒,現在要不已經為保住清白自盡,要不就是忍辱偷生。兩人把簾子拉開一小段,看著此情此景,唏噓不已,兩人早已目泛淚花。

    「怎麼,有公子在此,尚不知足麼?」張鋒知兩女所想,涎了臉過去,一手抱一個,俱拖到車板上躺了,兩女嚶嚀一聲,手軟腳無力,任由張鋒抱著。

    「公子大恩,奴婢非背恩忘義之人,只是睹物思人,思念親人罷了。」

    「本公子知汝等心中之想,少不得他日必當報仇,那幾個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妖,一一切了他們的腦袋給你們蹴鞠就是。」

    蓮兒大驚,忙伸出小手摀住張鋒的口:「公子慎言,想那十常侍位高權重,公子雖貴,恐也惹禍上身。公子大德,奴婢無以為念,不敢思及報仇,只盼公子日日好,便此生無憾也。」

    「哦?難道不是與公子我日日歡好?」張鋒嘻笑道。

    切,說得這般無恥,哪次脫光了也沒見你真來過。兩女想到,仍是羞紅了臉。

    「放心,本公子出言必踐,那十常侍……」看著兩女緊張的表情,生怕自己會為了她們去手刃那群人妖似的,於是改口道:「自有天遣!」

    回到張府,門口的家僕忙不疊去通知張溫夫婦,張鋒一行人往裡走,一路人男男女女,一見他,先是一愣,然後喜道:「公子回來了。」

    張鋒一一點頭答禮,那張溫夫婦早就盼著兒子回,已從內間趕將出來,張溫也顧不著周圍有人看著,一把拉過張鋒,「兒啊……」老淚縱橫。

    王氏卻好像張鋒丟了什麼硬件一樣,從頭到腳,手不住的在手上這裡摸摸,那裡捏捏,弄得張鋒是渾身如螞蟻在鑽,雞皮疊起。

    「孩兒不孝,未能盡孝道於雙親前,請受孩兒大禮!」也不顧兩人拚命拉著,呯呯一連九個響亮的叩首,額上紅亮一片。

    「這傻孩子……快,快,來人啊,拿些藥酒於少爺。」王氏心裡高興兒子懂事,嘴上卻嗔怪不已。

    麗兒,蓮兒及黃,王等人,俱一一與張溫夫婦見禮,王氏見了兩女,也覺得乖巧伶俐,拉了二人一邊敘話,才知道是張鋒所救忠臣之後,也是唏噓不已。

    「鋒兒啊,雖然你從商之事為父不甚支持,但就連當今陛下都大加讚賞,許是朝中無人指責你醉心於奇技『淫』巧,但此次回京面聖之後,須以政令、百姓為重,至於你那紙、酒之業,交於張安打理即可。」話音一轉,「你此番回來,可有帶些上好紙張、佳釀?為父那些酒肉朋友,天天賴在家裡不見東西就是不走啊,要不是聽說你今天回,他們個個都在家裡蹭飯。哎,你可要與一些於為父,好有個交待才是。」

    「父親大人放心,孩兒自是備了些禮物,少不得供獻父親眾友。」張溫一聽,大讚張鋒懂事。

    一片祥和氣氛,卻被一個士兵打破,他兩手高舉一片黃褐色的令牌,一邊氣喘吁吁的跑,一邊口中大喊:「大將軍有令,命衛尉張溫即刻入宮議事!」

    現在靈帝很少上朝,大權都是何後之兄,大將軍何進把持。張溫一驚,拉過那士兵小聲問道:「汝可知何事?」

    那士兵平復了一下急劇起伏的胸口,警惕的看了一下四周:「靈帝殯天!」

    靈帝死了!

    張鋒回來,只趕得上出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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