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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三十二章 黃雀在後 文 / 和佛祖一起打牌

.    一連白有預感圭偉會來,但也沒想都王偉會來的如此帥凍魚前腳才進倉庫,留守在門外的夥計後腳便報知王偉來了。無事不登三寶殿!沐連魚叫來沐無咎,兩人一起走出倉庫相濺

    倉庫門外,王偉正同王虎兩人對著倉庫指指點點,咋見沐連魚出現,王偉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詫異,隨即又舒展開笑容,閉口不談那日在大內皇宮的不快事,挽著沐連魚的肩膀,親暱的說道:「幾日不見,賢侄精氣神到是越的好了,莫不是有什麼喜事?」

    沐連魚心神一凜,暗忖王偉的眼光真是毒辣無比易經原本講就的是陰陽調和,只不過沐連魚另外修煉的龍象般若功乃是至網至陽的武功,所以氣息也隨之變的鋒銳起來。如若換成一般人,自然看不出其中細微的變化,不過王偉除了錦衣衛指揮使的身份之外更是武學大家,這種氣勢上的改變自然瞞不過他的眼睛。不過好在沐連魚自從與王皇后又了一夕之歡以後,對易經也已經有了更深一層的領悟,所以這種變化到也不是太過明顯。沐連魚苦笑著對王偉抱怨道:「大人真會開玩笑,這幾日連魚可是沒日沒夜的忙著對付馬家的事情,也就仗著年輕這才勉力支撐著,實則是已經外強中乾了。哎,不說了,外面風寒,大人還是進去聊吧

    王偉對馬家的事情看的很重,沐連魚把話題扯到馬家,輕易就轉移了他的注意力。王偉確實很想聽聽沐連魚的計戈,當下也不再客套,領著王虎同沐連魚一起進了倉庫。

    這個倉庫從外面看起來並不起眼,而且顯得十分破舊,確切的來說,這應該是一個早就已經廢棄了的倉庫。豈料王偉走進來一瞧,卻被裡面的場景愣住了偌大的倉庫裡面整整齊齊的擺放著一疊一疊的用白布包裹著的東西,空氣中還散著一種淡淡的香味。如若是懂行的人聞到這種香氣,必然知道這些都是用來為絲綢驅蟲的特殊香料。

    「賢侄,這些是?」王偉面有疑惑的問道。

    「全部都是絲綢。」沐連魚淡淡一笑,隨即對王偉歉然道,「大人請坐下喝杯熱茶,地方簡陋,沒有什麼好招待的。」

    沐連魚故意轉移話題,這一次王偉卻是皺眉問道:「如此多的絲綢怕不下有上千匹吧?。

    沐連魚笑而不語,沐無咎在一旁應道:「大人,這間倉庫裡面如今有一千七百匹上等絲綢,都是從南京城一些小絲綢鋪子裡面收的,如若再過幾日,還有兩千匹的絲綢送來

    沐無咎話沒說完,王虎在一旁不滿的打斷道:「沐兄,你這是怎麼回事?義父讓你對付馬家,你卻買下這麼多絲綢,那絲綢的價格豈不是會節節上漲?你這麼做根本就是在幫馬家

    「王虎?」王偉不悅的哼了一聲,對王虎怒叱道,「沐公子既然如此做,自然有他這麼做的道理,你又瞎聒噪什麼?」

    王虎趕忙閉嘴,可王偉看似在責備王虎,眼神卻緊緊的盯著沐連魚,等待著沐連魚的解釋。

    面對王偉的質詢,沐連魚看了一眼王虎,放下手中的茶杯,不慌不忙的解釋道:「其實除了這些收來的絲綢,連魚還在南京城大大小小的絲綢鋪訂購了大量的絲綢,只不過暫時存放在那裡罷了,甚至就連馬家綢緞莊亦有上千匹的絲綢訂貨

    沐連魚如此一說,儘管王偉還是不能理解沐連魚為什麼要這麼做,但他心裡面也已經隱約有了一些明悟,眉頭反而是舒展開了,時沐連魚笑道:「賢侄,這莫非就是你們商家經常用的那些,,那些囤積手段?」

    王偉原本想說伎倆,話到嘴邊又臨時改成手段二字,卻是為了照顧沐連魚的面子。反倒是沐連魚不以為意,嘴角邊露出淡淡的笑容:「大人果然見多識廣,不錯,連魚用的正是囤積居奇的伎倆,馬家壟斷著南京城的絕大多數絲綢買賣。可以這麼說,如果得罪了有東廠撐腰的馬家,一般人想要在南京城內賣出一匹絲綢也不容易,甚至還會因此在江南的絲綢業無法立足。連魚之所以這麼囤積這麼多貨,目的就是要徹底的顛覆馬家的壟斷地位,然後取而代之。」

    商場乃是沐連魚最為得意的地方,儘管沐連魚的語氣平淡,但卻在不經意間露出淡淡的鋒芒。王偉並未察覺到沐連魚的小小異狀,忍不住頜道:「江南乃是稅賦重地,如若賢侄真能搞垮了馬家,就等於斷了東廠的一條胳膊,老夫到要看看那幫沒有軟蛋的傢伙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精彩表情。

    賢侄,你只管放手去做,就算天塌下來,也有老夫幫你頂著

    這會是一場驚心動魄的較量,也是錦衣衛與東廠之間在另外一個,層面的戰鬥,儘管王偉已經充分估計了這種爭鬥可能引起的風波但他依舊還是小看了沐連魚,沐連魚掀起的風浪將會遠遠過他的預期,只不過王偉現在還未察覺到罷了。此玄對於王偉的保證,沐連魚只是謙遜的笑了笑:「對於大人的知遇之恩,連魚湧泉難保,做這些事情也都是應該的

    見沐連魚如此謙讓,王偉頓感心情愉悅,哈哈大笑,旋又眉頭一皺。故行以引對沐連白問道!「連苗啊「馬家的事情固然重要。可抑四萬萬不可荒廢了,明年進京會試,你到底有幾分把櫻」

    王偉突然關心起沐連魚的會試,這讓沐連魚不免有些詫異,只聽的王偉屏退眾人,對沐連魚低聲的說道:「賢侄只管在馬家的事情上放手而為,會試的事情老夫自然會安排妥當。」

    沐連魚表情微微一愣,顧憲成的導之語還在耳邊縈繞,沒想到王偉就已經送來枕頭了。其實說心裡話,那位鬍鬚皆白的老士子死去的那一幕,還在不時震顫著沐連魚的心靈,此次參加會試,沐連魚真的打算靠自己的努力去親自嘗試一次,可是對於王偉的好意,沐連魚卻又不能拒絕,只得點了點頭,裝出一臉欣喜的樣子。

    王偉見狀也甚感滿意,當下又對沐連魚勉力了幾句,終於起身告辭。

    沐連魚把王偉送出門外,王偉正待登上馬車的時候突又停下身形,對沐連魚一臉正色道:「賢侄年少風流本是常理,不過此時此刻還需要有所節制才是。」

    王偉話中有話,沐連魚立即臉色凝重的答應下來,王偉這才登上馬車。

    一旁的王虎卻悄聲的對沐連魚說道:「張強即將被義父派往遼東公幹,沐兄不必擔心。」王虎說完跳上車伕的位置,駕著馬車揚長而去。

    沐連魚默默的望著馬車在拐角處消失,忍不住暗自搖了搖頭。據他所知,張強跟隨王偉多年,就算不能討他的歡心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豈料就這麼輕易被放棄了。沐連魚敢肯定,張強知道王偉那麼多事情,恐怕是到不了遼東的。

    沐連魚突然心中一動,冷聲叫道:「夜叉?」

    夜叉從陰影中走出,稍稍有些詫異的望著沐連魚:「沐公子的感官真是越敏銳了,夜叉只是稍稍挪動了一下位置就被你察覺了。」

    沐連魚轉過身來靜靜的凝視著夜叉冷漠的雙眸,面無表情的問道:「夜叉,我能信任你嗎?」

    夜叉秀眉微蹙,轉身就要離開。

    「等等。」

    夜叉停下腳步,銳利的目光同樣緊盯著沐連魚,冷聲問道:「公子還有何事?既然公子對夜叉有所猜忌,夜叉留下還有何意義?」

    沐連魚沒想到夜叉的性格居然如此網烈,同夜叉對視了片刻語氣終於放緩道:「本公子想讓你去救一個人。」

    「張強?」夜叉直言不諱的問道。

    沐連魚微微頜,夜叉也不多問,很快便消失在沐連魚的面前。等到夜叉的背影消失,沐無咎拿著賬本走到沐連魚的身側,有些擔憂的問道:「少爺,這件事情讓夜叉去辦妥當麼?不如讓老奴帶人走一趟罷。」

    沐連魚搖了搖頭:「張強武功不弱,王偉既然想要制他於死地,必定會派高手嚴加看管,你去未必就能討到便宜,所以夜叉才是不二人選。

    「可是

    「我心中有數。這件事情我會親自處理的。反倒是再過一個半月便是新年,所以收購絲綢的事情刻不容緩。」

    說到絲綢的事情,沐連魚頓時臉色凝重。完全沒有剛剛面對王偉的那般輕鬆,因為馬家絕不是那麼好對付的,鑒於馬家在南京城甚至整個江南絲綢業的影響力,沐連魚這次是要與整個南京城的絲綢商為敵,稍有不慎便是不可想像的嚴重後果。

    沐無咎顯然也明白其中關鍵,頓時肅容道:「少爺,你放心,按照現在的進度,不消半月整個冉京城的市面上便見不到十匹以上的成品絲綢。」

    但願如此吧,沐連魚心裡面暗暗默念著。在此之前,他原本打算進京之前回一趟杭州,現在看來必不能如願了。沐連魚暗自歎了口氣,轉而對沐無咎問道:「無咎,我命你準備的禮物怎麼樣了?」

    沐無咎連忙稟告道:「少爺耍的雲錦還在織造,用的是最好的織匠最好的材料日夜趕工,再有十日便能織造完成,蘭香小姐一定會喜歡的。」

    與此同時,馬家綢緞莊。

    馬大掌櫃靠在臥榻上抽著水煙,一臉享受。沐連魚的那筆生意讓他賺的盆缽滿貫,眼看著就要過年了,到時候又可以大賺一筆。每逢快過年的時候,便是馬家財的大好機會,外地來的客商來到南京往往一呆就是好多天卻根本買不到絲綢,都是因為馬家放出話來一在馬家綢緞莊出貨之前不准販賣一匹絲綢。一直等到快到小年的前半月,馬家這才開始放貨,可這時候絲綢的價格已經翻了好幾番。那些遠道而來的客商紛紛叫苦不迭,不堪重負。可馬家在江南絲綢業稱霸多年,背後又有東廠暗中撐腰,知道馬家底細的誰又敢捋老虎鬚?

    那些被馬家欺凌過的本地的綢緞商也只能是忍聲吞氣不敢聲張,否則休想在這一行混下去。那些外地的客商由於人生地不熟,更是只能打碎牙齒硬往肚子裡吞,往往最終只得硬著頭皮高價買下,等回去之後再高行出售。

    也有不長眼的客商提前來訂購,記得有一年,有位山東的富商九月便來南京定下了大批綢緞,也不知為何走綢價以本傷人,那位富商頃復間損失慘重,寒冬臘月的跪在馬家門口磕頭認錯,馬大掌櫃也絲毫不為所動,那位富商在飢寒交迫之下,最後竟然活活的被凍死

    無法否認的是,馬大掌櫃這麼做,確實收到了成效,自此之後誰也不敢再與他作對。久而久之,大家也都成了習慣。由於其中的利潤驚人,在馬家周圍也自然而然的聚集起了一批黑心的絲綢商,他們對那些遠道而來的客商坑蒙拐騙無惡不作。大家迫於馬家的權勢,也都敢怒而不敢言。至於那些生活在南京城內的老百姓,家境稍微寒酸一點的,新年想做一件新衣服也都是望而止步。

    「掌櫃的賬房先生在一旁干搓著手小心翼翼的稟告道。「如今南京城的地界上突然來了一批山西打扮的商人在到處收購絲綢,這些人出手闊綽,也不知道究竟是何來路

    「山西人?」馬大掌櫃瞥了一眼賬房先生,吐出一口雲霧,毫不在意的笑道,「你太多心了,這不是快過新年了嘛,每年這時候也都有很多外地的客商來採購絲綢,這有什麼奇怪的?」

    賬房先生想想也是,自嘲的笑了笑:「掌櫃說的極是,是小人多心了。」

    「等等馬大掌櫃突然眉頭一皺,突然問道,「你剛剛說什麼?山西的客商?」

    賬房先生沒想到掌櫃突然之間有了這麼大的反應,嚇了一跳,趕忙點了點頭:小人是這麼說的,不過除了那些山西客商之外,亦有很多其他地方的客商。同往年相比,這些客商都闊綽了許多,還沒到真正的旺季,那些小綢緞行的綢緞都已經被訂購一空了,價格卻高出了兩倍不止。等真到了旺季。那些小商小販無貨可賣,到時候我們可以比往常多賺不少

    「混賬東西,是誰批准他們賣的?」馬大掌櫃猛的坐起身來,大力拍在一旁的茶几上,擺放在茶几上的茶盞也隨之跳動了一下。

    「掌櫃的,那些不過都是些小商販,全部加起來也沒有多少貨的

    「你知道什麼?」馬大掌櫃怒道,「國有國法,行有行規,如果都這般沒規矩,以後還不翻了天?。

    「那以掌櫃的意思?。

    馬大掌櫃陰沉著臉,對賬房先生吩咐道:「你傳我的話下去。凡是已經出貨的,就讓他們立即退貨;沒出貨只是定下契約的,也要扣住不。」

    「好小立即去辦。」賬房先生立即允諾平來。

    「等等。」馬大掌櫃似又想起什麼,立即叫住他道,「你立即派人去查查那些山西客商都是什麼來路。」

    「掌櫃覺得這些人可疑?。

    馬大掌櫃冷哼一聲:「歷年那些山西客商佔不到兩成,今年卻來了這麼多,其中必定有詐。本掌櫃倒要看看究竟是何方神聖,竟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賬房先生不敢怠慢,趕緊去辦了。

    此玄已經是夜深人靜,張強心裡面卻是煩躁不毛,正在他的妻子張氏身上拚命洩著,不到半盞茶卻已經一洩如注,軟倒在一旁。

    張氏有些慾求不滿,見狀有些不滿的在一旁嘀咕了一句。豈料張強反手一巴掌狠狠的抽在張氏如花似玉的臉蛋上:「你這個賤貨,就知道這些芶且之事

    一時間張氏慾火盡去,捂著臉不敢辯解,只是小聲的低泣著。

    張強火氣更大,怒叱道:「哭,哭,你就知道哭,你男人的這身虎皮都快被人扒了,真要到了那個時候,老子第一個把你賣到窯子裡面去。」

    張強一番恐嚇,張氏頓時噤若寒蟬,不敢再招惹他。

    張強罵罵咧咧了一陣,卻是心中暗恨,他不禁恨沐連魚,更恨王偉,自己跟在王偉身邊做牛做馬這麼多年,居然說要趕自己走就趕自己走,一點情面也不留,遼東那地方是人待的地方麼?

    張強恨意難平,又胡思亂想了一陣,這才熄滅了燭火。

    過了差不多一個時辰,房門被輕輕的推開了,一道黑影悄然閃了進來,一步步往床邊走了過來,腳步極輕。突然,黑衣人感覺到自己似乎碰到了什麼,隨即一聲清脆的鈴響猛然在幽暗的房間中響起。黑衣人心道不好,張強卻已經從床上一躍而起,放置在床頭的錦繡刀也已經握在手中,朝著黑衣人的腹部橫掃而來。

    一聲冷笑從黑衣人的口中出,硬架了張強一刀。只聽的一聲脆響,張強只感覺到手臂麻,被巨力震退了回去。反觀那位黑衣人只是稍稍後退了一步,卻又重新逼迫了上來。張強心知對方扎手,咬了咬牙,正待衝上去拚命。突然,張強只感覺到腰部一寒,愕然回看去。藉著窗外皎潔的月光,張強見到了難以置信的一幕,他的妻子張氏正雙手握著一柄匕狠狠的插在自己的腰間,直至入柄。

    就在張強這一愣神的功夫,黑衣人也同時難,張強的前胸被狠狠的踢了一腳,伴隨著骨裂的可怕聲響,一陣錐心的疼痛從張強的胸口擴散開來。張強本人亦被這股「狠的撞向床上,傷口的鮮血就紋麼「啪嗒、啪嗒」地珊撈下來。

    張強悶哼一聲跌落在床上,張氏卻是冷笑一聲,閃身避開,隨即下床點燃燭火。張強勉強支撐著身體,怨毒的眼神緊盯著那個女人:「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那位張氏羅衫半解、雙手竟然得意攀附在那位黑衣人的脖子上,含情脈脈的望著對方,根本看都不看張強一眼。黑衣人在張強灼熱的目光注視下,卻是緩緩的解開面罩,露出一張張強無比熟悉的面龐。張強望著對方,吃驚的叫道:「王虎?」

    「張兄,沒想到會是我吧。」王虎志得意滿摟著女人的蠻腰。在女人的胸脯上用力咬了一口,引來一陣嬌呼,這才嘿嘿的笑道,「說老實話,你老婆還真是不錯,皮滑柔嫩的,在床上更是風騷無比。其實早在半年前,我和嫂子就已經走到一起了呢,哈哈。」

    張強聽聞這一番話,頓時怒火攻心,對張氏怒罵道:「賤人。」

    張氏回過頭來,眼神冰冷的望著張強,如同在望著一個死人:「如果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想想平時你是怎麼對我的?稍有不如意便拳腳相加,那也就算了,可你根本就無能。」

    張氏說的一字一句,就如同一把鋸齒在張強的心頭來回拉鋸著。張強雙目噴火,暗自握緊了刀柄,轉而看向王虎道:「不過就是一個賤人,王兄又何必如此,你喜歡就送給你了,為何要下此毒手?」「為何要下此毒手?呵呵,那就只能怪你不識抬舉了,明知大人很看重那個沐連魚,你卻偏要一頭撞上去。」王虎不屑的望著張強,「事到如今,也不妨告訴你,王偉那個老東西原本並沒有打算把你配到遼東,是我,是我在一旁好言相勸。」

    「我同你無冤無仇,這麼做對你有什麼好處?」

    「好處?」王虎笑了,笑的很開心,「那個老東西已經老了。雖然有太后撐腰可也威風不了幾年了。到時候錦衣衛的位置自然要有人替代,除了我還能有誰?」

    「就憑你?錦衣衛個置非同小可,你以為你能當上?」

    「這就不用張兄操心了,現在你還是瞪大眼睛好好的看本大人是如何讓你的老婆爽吧。」王虎說著,順手把張氏放置在桌上,一把撕開對方身上僅存的內衣。

    當著張強的面做那種事,張氏也不免有了羞恥之心,可嬌軀卻在王虎有意的挑逗之下感覺到一種莫名的興奮和刺激,只見她俏臉紅艷欲滴,口中已經出輕微的呢噥細語。

    王虎根本沒有任何的憐香惜玉之情,放下手中的兵器,雙手扶著張氏的腰肢,直接挺身而入。細語之聲逐漸轉變成陣陣呻吟,張強在一旁看的睚眥欲裂,極力掙扎的起身。

    王虎見狀越得意,巨掌緊捏著張氏嬌嫩的臉龐強迫她看著張強。張氏本是不願,可那種欲仙欲死的快感卻讓她忘記了一切,修長的美腿更是緊緊的纏繞在王虎的身上。

    看到這樣的情景,張強眼這一剎那完全爆,雖然他已經沒有再同王虎搏鬥的能力,手中的錦繡刀卻如同離弦之箭直奔王虎而來。

    王虎雖一直在行樂,眼角的餘光卻時刻緊盯著張強的一句一動,張強的驟然難並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可此刻腰部卻被張氏緊緊的纏住,」

    只聽的一聲刀體入肉帛的聲音,張強的蓄力一擊,卻被王虎用張氏的嬌軀擋住。錦繡刀鋒利如斯,又灌注了張強全部的勁力,張氏立刻被貫穿了胸腹,修長的雙腿也已經無力的垂下。她不敢置信的望著王虎,一句話也沒說的出口,含恨閉上了美眸。

    王虎隨手放開張氏,心裡面剛剛鬆了一口氣,可就在此刻,王虎突然心生警兆,下意識的往旁邊閃開一步。一柄長刀從肋下穿過,帶出一絲血痕。王虎絕沒有想到螳螂捕蟬還有黃雀在後,還未等他反應過來,對方卻已經如同跗骨之蛆纏了上來。王虎手中無兵器可擋,也顧不得看他身後是什麼人,情急之下撞開窗戶逃命去了。

    「夜叉?」張強吃驚的望著存在於虛無和現實中的夜叉,瞪大了眼睛。

    「公子讓我來救你。」夜叉還刀入鞘,冷冷的望著張強。

    「我知道他想要什麼,也罷。」

    在張強的指引下,夜叉從房間一處的暗閣中取出一包東西放入懷中,同時手中的長刀也已經刺入張強的心臟。

    張強似乎並沒有感覺到絲毫意外,在生與死的剎那,他卻狂笑出聲,笑得很澀,很無奈,很悲哀,突然。笑聲嘎然而止,張強呆呆地看著夜叉,嘴角一陣努動,似乎還想說些什麼。可最終什麼也說不出口,就那麼不甘的死了。

    夜叉望著張強的屍體有些出神,暗自搖了搖頭,並很快消失在黑暗中。等到王虎再次帶人趕到的時候,張強的住處已經被熊熊烈火包圍著,王虎下意識的摸了摸肋下的傷口,在火光的映照下,臉色顯得無比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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