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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七十一章 甄洛被擒 文 / 和佛祖一起打牌

。幹慣性的作用,兩人臉面靠的極哲六成淮秀頭卜的償心川經散落開來,撩在沐連魚的臉上。酥酥麻麻的。出現這樣的意外,沐連魚同成淮秀兩人都愣住足有四五秒的時間,隨即閃電般分開。    沐連魚有些手足無措的解釋道:「幫主,在下剛網不是故意的。」

    「嗯。」一向豪爽的成淮秀也不免羞的滿臉通紅。

    可是弄的如此尷尬,沐連魚也不知道接下去再說些什麼。沉默了半晌之後,還是成淮秀先打破了沉默,對沐連魚轉移話題道:「公子打算什麼時候走?」

    成淮秀的這番話把沐連魚拉回了現實,也減輕了兩人之間的尷尬,沐連魚苦笑道:「最遲後天,不知幫主以後又有什麼打算?」

    「還能有什麼打算?」星月灑射下。成淮秀秀目勾起淡如薄霧的愕悵。

    原本還算穩健的怒蛟幫接連死了兩位核心人物,成淮秀肩膀上的膽子也隨之更重了。沐連魚看出成淮秀的不開心,心中也是微微歎了口氣一在這個,男權至上的社會裡,女人的路本就不寬,更何況還有幾千名兄弟跟著她吃飯?思慮及此,沐連魚忍不住問道:「幫主有沒有想過有一天你也會嫁人,到時候怒蛟幫又該何去何從?」

    「淮秀沒想那麼遠,能撐一天是一天吧。」成淮秀雙手環膝,望著圓月喃喃自語,「淮秀也是個女人,也想過一些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恬閒生活。可當淮秀看到怒蛟幫上上下下數千雙信任的眼神,淮秀的心裡就怎麼也放不下,只能咬著牙硬撐著。」

    沐連魚沉默了,成誰秀的無私讓他慚愧,也讓他感覺到自卑,勉強笑道:「即便如此,追求幸福也同樣是你作為一個女人應該享受的權利。難道幫主打算一輩子不嫁人麼?」

    成淮秀向望了一眼沐連魚,苦笑著問道:「就算準秀肯嫁,又有並肯娶我呢?」

    沐連魚聞言,忍不住失笑:「幫主的要求是不是太高了?」

    「淮秀十四歲接掌幫主之位。如今已經八個年頭了,八年的江湖生涯如何還看不透世情?」成淮秀被觸及心事,眼神中有了一絲落寞,「其實就算他們不說,誰秀心裡面也很清楚,因為淮秀的個性太強又是怒蛟幫的幫主。所以很少有男人在淮秀的面前不會自卑。」

    「或許正因為淮秀在眾人眼裡的強勢,大家都認為以淮秀的美貌地位,應該嫁給一個。十全十美的男人。所以大都數男人因此望而卻步。可他們並不知道淮秀心裡面在想什麼,其實淮秀的男人可以不用英俊瀟灑,也不需要武功高強,可以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男人,一個會知冷知熱、能在准秀感覺疲憊的時候給予淮秀安慰鼓勵的男人,兩人白頭俏老一起走過剩下的歲月。

    沐公子,你覺得淮秀這樣的要求過分嗎?」

    「對於普通人家的女子來說,這樣的要求確實不過分,甚至顯得有些過於簡單。」沐連魚搖了搖頭。一臉正色道。「可是對於幫主來說。這樣的要求卻是很難做到。」

    成淮秀聞言微微一怔,不禁疑惑的反問道:「公子何出此言?」

    「古人說門當戶對不是沒有道理的。雖說幫主可以不在乎,甚至可以接受一個平庸的男人,但幫主有沒有想過對方會承受多大的壓力?大家會說他吃軟飯,會瞧不起他。如若三五天也就算了,可這會是一個漫長的歲月。除了無恥之徒,沒有多少有血性的男人可以如此承受下去,試問可無恥之徒會愛上幫主嗎?」

    成淮秀仔細琢磨著沐連魚的這番話。嘴邊泛起一絲苦澀:「如此看來,淮秀注定是要孤獨終老了。」

    「世事無絕對,一切隨緣吧。」沐連魚站起身來,對成誰秀拱手道。「時辰已經不早了,連魚告辭了。」

    成淮秀目送著沐連魚離去,突又想起剛剛生的那一幕,頓時俏臉。

    已經月上中天,沐連魚估摸著甄洛同沐無咎也該回來了,豈料回到房間,房間內卻是空蕩蕩的。沐連魚心裡面突然有了一絲不祥的預感,莫不是兩人真出了什麼事情?

    沐連魚極力不讓自己胡思亂想,就在此刻,房門突然被猛的撞開。沐連魚回頭望去,見沐無咎獨自一人步履蹣跚的闖了進來。沐連魚心中一驚,趕忙扶住沐無咎。卻感覺到手上膩的感貨,低頭看卻是滿年鮮面六「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沐連魚扶著沐無咎在床邊坐下,心急的問道,「無咎,你要不要卑你先休息一下,我去請大夫。」

    沐無咎雙手反抓住沐連魚的雙臂,勉強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心急如焚的說道:「老奴沒事,可是甄兒她,」

    沐無咎話沒說完就忍不住一陣劇烈的咳嗽,沐連魚眼皮一跳,輕拍著沐無咎的後背:「無咎,你慢點說。甄兒到底怎麼了?」

    沐無咎好容易緩過氣來,對沐連魚哭訴道:「老奴去渡口看看有沒有客船,轉悠了一天也無甚斬獲。正準備入城的時候,不知為何官府加強了戒備嚴查過往行人。老奴也未在意,等了許久,好容易進的城來卻突然遭到不明黑衣人的突襲。老奴一時不防中了暗算,甄兒為救老奴被人抓走了。少爺,都是老奴該死,甄兒如果不是為救老奴絕不會失手被擒,都是老奴害了她啊

    沐連魚聽了沐無咎這番話頓時傻愣住了,眼前不禁浮現起甄洛在一旁看著自己吃元宵的情景,隨後又跳轉到自己對甄洛叮囑的那一幕,心中悔恨交織。甄兒雖是刺客,可畢竟也是女人,一個傾國傾城的女人落在對方手中會有什麼樣淒慘的下場,沐連魚根本不敢去想,也不願意去想

    為什麼自己當時就不攔著甄兒,又或者跟著甄兒一起去?沐連魚悔恨之下,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個耳光。極力讓自己的心情平穩下來。

    「少爺,現在耽誤之急就是救出甄兒,你可一定要想想辦法啊。」沐無咎在一旁老淚縱橫,他一生孤苦伶竹,好容易認了這麼一個女兒,可還沒享兩天清福,轉眼又要失去,這簡直就要了沐無咎的老命。

    「甄兒吉人自有天估。不會出事的,反到是無咎你受了這麼重的傷。千萬不要再胡思亂想沐連魚對沐無咎極力安慰道,「甄兒無父無母,就只有你這麼一個親人了,你可千萬別再出事了。你就放心吧。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我也一定會把甄兒救回來

    沐無咎卻是咬著牙道:「少爺放心。老奴還撐得住。」

    沐連魚雖然如此勸慰沐無咎。可他自己的方寸也已經亂了,腦子裡面更是一團糟。沐連魚替沐無咎止住血土好金瘡的,直奔田義的房間。

    田義已經入睡,房門也緊閉。沐連魚情急之下一腳踹開房門。田義睡眠極淺,聞聲頓時驚醒,警懼的望向門口。見是沐連魚,田義這才鬆了口氣,對沐連魚苦笑道:「沐知

    「甄兒出事了沐連魚只是說了這麼一句。

    田義嚇了一跳,藉著月光見沐連魚面色鐵青,當下不敢怠慢,立即起身穿衣。

    「我去找幫主幫忙。」沐連魚不再多說一言,扭頭就走。田義趕緊手忙腳亂的跟上。

    此刻,成淮秀剛剛寬衣解帶。就聽得門外有急促的敲門拜

    成淮秀順手披了一件外衣,打開房門見沐連魚臉色不對,且雙目通紅遍佈血絲,忍不住吃驚的問道:「沐公子,是不是生了什麼事情?進來說話

    成淮秀說著把沐連魚讓進房間。關心則亂,沐連魚眼神有些空洞。只是喃喃重複著一句話:「甄兒出事了。」

    甄洛姑娘出事了?成淮秀呆了一呆,詢問的眼神望向田義,田義茫然的搖了搖頭,好在沐無咎緊跟著趕了過來,在兩人的詢問下,沐無咎把事情的經過大概講了一遍。

    「一定是何榮干的。」田義咬牙饑齒道,「不就是死了個兒子麼?竟敢下此毒手,本公公非扒了他皮不可。」

    本公公?成淮秀疑惑的望向田義,田義此刻也無暇隱瞞了,苦笑道:「淮秀幫主,實不相瞞,田某乃是東廠廠督。司禮監掌印太監田義

    東廠廠督?司禮監掌印太監?這兩個名頭震的成淮秀緩不過神來,指著沐連魚遲疑著問道:「田公公,那沐公子?」

    田義又道:「沐公子是此次江南會試的解元,沐家錢莊的東來。

    成淮秀又是一怔,江南鄉試一向被世人所關注,而沐連魚的名頭也早已經藉著前去應試的江南士子之口傳遍大江南北,成淮秀自然也有所耳聞,原以為只是重名,沒想到還真是一人。至於沐家錢莊,成淮秀又豈會不知?那可是江南富呀!成淮秀萬萬沒想到自己無意中救的兩人,居然都有如此顯赫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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