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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血殺江湖 第四百七十九章 葉傾城的獨白 文 / 權掌天下

    第四百七十九章葉傾城的獨白

    陳煜陽卻依舊是一臉嬉皮笑臉的,說道:「老頭子,說說,說說,我想應該沒有這般簡單的吧!那個漫天雨怎麼就遇到你了,怎麼就喜歡上你了,怎麼就跟你苟且的生下了一個孩子的,說說,說說嘛?」

    被陳煜陽這連翻炮擊,陳洛河臉上終於露出了一抹苦澀的笑意,似乎勾起了他對於前程往事的回憶,沉默了片刻,陳洛河緩緩開口說道:「當年,當年我還年輕,經常和你岳父兩個人流連於天山人間之中,就是在那裡,我認識了漫天雨。」

    陳煜陽嘴巴長得老大,一種驚訝的神情道:「不是吧!天上人間??」

    「確實!」陳洛河重重點頭道:「我們兩個可以說是天上人間的常客,而漫天雨那個時候只不過是一個小女孩而已,小女孩,很可愛,很爛漫。後來,後來我們就情不自禁,最後就有了煜天那個孩子!」

    雖然陳洛河說的很簡單,但是陳煜陽知道,這件事情一點都不簡單,應該還有很多很多不為人知的故事,這其中牽扯的東西太多,太多了。看著陳洛河一臉落寞的神情,陳煜陽也不想在繼續探聽下去了。

    不過,陳洛河的話匣子一旦打開,那就如滔滔江水一樣,連綿不絕,他張了張嘴說道:「其實一開始我並不知道漫天雨有了我的孩子,一如既往的風流成性,你知道,這方面,我可是很強的。後來在學校裡面認識了你的母親,為了她,我一改以往所有的毛病,開始用情專一,開始只喜歡她一個人!」

    「看來,我母親的魅力還是不小的,能夠讓你改邪歸正,能夠讓張瀚海那樣的人物終生不娶,能夠讓白景琦怨憤到今天!」陳煜陽插嘴道。

    陳洛河微微一笑,對於這些陳年往事,陳煜陽如果不知道,他才感到驚訝,而他現在點出來了,他一點都不驚訝,畢竟張瀚海的一條命是他救回來的,所以他必須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事情。

    默默的點了點頭,陳洛河臉上開始掛出一絲幸福的笑意,回憶道:「是的,你母親當年就好像是仙境中走出來的人物,雖然身為魔門聖女,但是一點嫵媚的氣質都沒有,是那樣的純潔和純美!

    開始,我和瀚海還有景琦的交情都不錯,是他們介紹我和你的母親認識的。我還記得那天,我和諸葛日照從天上人間出來,就被瀚海找到了,他拉著我說:我們遇到了一個仙子一樣的人物,帶你去看看!」

    「後來就一眼萬年了?」陳煜陽好奇的問道。

    「確實,後來就成為了一眼萬年。我和你的母親其實並不是一見鍾情,瀚海和景琦看著她的眼神,我自然能夠發現一些什麼。但是我比他們都強,所以我一力扛著他們兩個人背後的目光,追到了你的母親!」陳洛河說著,臉上有些自豪的表情。

    陳煜陽瞇著眼睛,心中有些詫異道:「估計那時候你肯定答應了母親一些什麼東西?」

    陳洛河點了點頭,道:「知父莫若子,不錯。你的母親本來並不是很喜歡我,因為我風流成性,可以說京都公子中我最為風流。她不喜,不過有一天她將我們三個人都叫了出來,問了我們一個問題,她說,你們誰能夠放棄京城的一切跟她去過平靜的日子,她就跟著誰?」

    「想來,老媽也不過是試探一下而已,更重要的是讓你們都死心,因為她知道你們都不會放棄唾手可得的榮華富貴。也不可能放棄京都中的家人!」陳煜陽若有所思道。

    「確實,瀚海和景琦都疑惑了,沒有立刻答應。但是我不同,我不在乎那些東西,所以我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想來也好笑,你母親的臉上露出了一種震驚和差異,那時候的表情我一輩子都記得,其中也不缺乏一些感動!」

    彈落手中的煙灰,陳洛河依舊在自己美好的回憶中,道:「然後你母親依舊不放心問道:你能夠不這樣風流嗎?我當時就答應了,道:只要你做我的妻子,我這一輩子就只有你一個女人!」

    「這才是老媽感動的根源吧!」陳煜陽問道。

    「是的,後來我們就離開了京都,來到了蘇杭定居了下來,她說喜歡這裡的風景,所以我就和她購置了一處靠近湖水的房子,在這裡一待就是二十年。直到現在,生活的時間越長,她的感動就越多!呵呵!」

    陳洛河的驕傲明顯的顯示了出來。不過陳煜陽並不是很關心這些老一輩的愛情問題,所以,他忽然開口問道:「那五大神級高手紫金之巔的一戰又如何呢?」

    「那是一個插曲而已。當時老爺子之所以能夠答應我的要求,那是因為煜天已經出生了,所以他要求煜天待在陳家,繼承陳家的一切。不過後來事與願違,漫天雨發飆了,她不知道如何說動了五大神級高手,以邪魔外道的名義,要求我不能夠和你老媽成親。我自然不答應,就打了起來,一戰之後,我雖然力扛了五大神級高手,但是他們也逼著我簽訂下了不平等的條約!」

    「有生之年不能踏入京都權利中心一步,不能插手魔門之事!」陳煜陽道。

    「是的!」陳洛河不斷的搓著手,似乎有些不安道;「可惜,這些老傢伙們都要玩玩了,現在這條約對於我來說並沒有限制。再說魔門已經被你一統,他們擔心的事情也已經發生了,但是沒有人能夠改變!」

    陳煜陽的眼睛忽然瞇起,一種質疑的模樣,眼神中的光芒不斷閃射出來,手中的茶盅捏的卡卡作響道:「說老實話,老頭子,你是不是一直都是算計這一天,所以從小你就交給了我很多東西!」

    陳洛河笑了一聲,也不隱瞞道:「確實,我有這方面的想法。人總歸有不甘心的,我做不到的事情,必須有人替我做到。我陳洛河這一生,從不受人威脅。所以這二十年來,我佈局了很多很多事情!」

    「包括何玲玲的事情?」陳煜陽的聲音開始冷凝了起來。

    陳洛河笑著道:「想不到你還記著這事情,我以為你已經忘記了。你自己不是說過嗎?過去的,就是永遠的過去了!」

    正所謂,愛過方知情濃,死過方知命重。對於何玲玲這件事情,是陳煜陽心中永遠的痛。他說過了,過去的,就是永遠的過去了,但是真的能夠這樣嗎?凡走過必留下痕跡,現在要將這抹痕跡消除掉,哪裡有這般簡單。

    陳煜陽如今的心智不可謂不強大,但是當年的陳煜陽還只是一個懵懵懂懂的高中生,心智遠沒有現在這般強大,所以那個時候的傷害,會留在心中會永遠的留在心中,只是被埋藏在一個陰暗的角落裡面。

    哪一天,那道陰暗的大門被打開了,那他依舊是會感覺到疼痛的。

    心痛這種事情不分人物,不分修為,都會有所感覺。除非他是一個無情無義之人,但是要真正做到無情無義,又哪裡是這樣容易的。

    這對父子在這裡不知道坐了多長時間,最終,陳洛河走了,陳煜陽也走了。沒有人知道他們下一站將會去哪裡,人們也不會關心他們將要去哪裡,他們關心的東西,永遠和自己有關,和自己的利益有關。

    蘇杭的陳家小樓上,陳洛河回來了,葉傾城卻呆呆的坐在陽台上,曬著太陽,臉上有些冷漠的表情,一雙郁蔥一般的手指不斷的畫著圈,傾城傾國的容顏依舊,一雙修長的睫毛耷拉在眼睛上,說不出的嫵媚。

    陳洛河哈哈一笑道:「今天怎麼有心情曬太陽了?」

    說著幾步走到葉傾城的身後,不斷的搔弄她那一頭修長的髮梢,葉傾城依舊不說話,只是臉上的顏色有些怪異了起來,陳洛河忽然發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

    半響,葉傾城翻轉了一下身子,脖頸揚起,看著身後的男人,依舊是那樣年輕,依舊是那樣儒雅,就和二十年前一樣,一樣的讓自己著迷。她看了良久才說道:「你去百花樓了吧?她們母子還好嗎?」

    陳洛河一震驚,道:「你,你說什麼呢?」

    葉傾城笑了,笑得有些百媚生的意思,道:「別裝了,你裝的了一時,裝不了一世的,就連煜陽那孩子都能知道的事情,難道我看不出來嗎?每年你都要外出幾天,去百花樓看看,漫天雨也確實是一個可憐的女子!」

    陳洛河沉默了,不說話。

    葉傾城幽幽的站了起來,一身華貴的絲綢衣服看起來美艷依然,她默默的撫摸著男人那張熟悉的臉龐,芝蘭香氣不斷噴吐著,道:「我並沒有怪你的意思,其實,其實有好多東西,你很久很久之前就知道,我又何嘗不是呢?」

    不等陳洛河開口,葉傾城就笑言了起來,笑得好像一個惡作劇成功的小孩子一樣,明媚的很,似乎還帶著一點驕傲道:「洛河,你在認識我之後就知道我是魔門聖女,其實我在更早更早的時候就知道了關於你的事情,只是你一直都不知道而已!」

    陳洛河有些哽咽了,望著這個天天和自己同床共枕的女子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葉傾城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角,曖昧的一笑,輕輕的靠在陳洛河的身上,嬌笑道:「其實我很久很久以前就喜歡上你了,還在我們沒有見面的時候!」

    「哦??」陳洛河有些疑惑了。

    「漫天雨??」葉傾城笑道:「其實在認識你之前,我就認識漫天雨,我們是最要好的姐妹,只是你不知道而已。有一天漫天雨忽然跑過來和我說,她說她認識了一個很不一樣的男子。從那時候,我就開始注意你了!」

    葉傾城的笑意不止,自顧自的依舊說道:「漫天雨那個傻丫頭確實很傻,她不知道這樣炫耀自己的男人是很危險的事情。她每次和你見面之後,就會和我說起你,說起你的儒雅,說起你的詩歌才情,說起你的不羈和風流,這讓我都很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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