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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中國崛起 第一百二十八章 生死重逢 文 / 火熱人生

.    第一百二十八章生死重逢

    「生死不離,我們絕不放棄」

    6月2日凌晨的超級大暴雨侵襲了朝鮮半島北部地區最大的城市平壤,洪水滔滔、江河氾濫、泥沙滾滾,在從未有過的洪水災難面前,朝鮮人民共和國主席崔大忠和共和國國務院都發表了最簡短的聲明,那就是絕不放棄。

    災難發生後,收到求救電報的共和國在第一時間與朝方取得了聯繫,在堅定自己一貫支持朝鮮的立場之上,共和國國務院和軍事力量以絕對的反應速度彰顯了一個亞洲最強大國家所應有的表現,陸軍、國民警備部隊、空軍、海軍等等相繼動員,隨後共和國政府按照應急預案相繼完成了衛生救援、物資調集、運力徵調等等一系列工作,所有救援工作很快就有條不紊的展開。

    最快做出反應的陸軍第六集團軍第二十三機械化步兵師,在第一時間裡調轉方向返回災區展開救援,為災區恢復通訊和完成空中交通構建做出了不可磨滅的功勞,隨後第六集團軍所派出的工程與防化旅官兵們更是後續救災階段的專業化工程力量,第六空中突擊旅的三十餘架多用途運輸直升機也在重災區救災中發揮了重要的作用。

    而共和國遼寧省國民警備部隊先後出動了兩架中型運輸直升機和六架重型運輸直升機趕赴災區展開救援行動,其中最先出發的兩架中型運輸直升機是平壤機場應急啟動空運的關鍵力量,而他們之後更是不懼疲倦的反覆往來與南浦油庫和平壤機場,為後續到來的救援飛機得以提供寶貴的返航油料。

    當然,空軍先後派出了三架和六架的兩批戰術運輸機空運隊伍,他們為救援部隊及時送去了必要的救災設備,而隨後空軍動員了更多寶貴的力量,連一向很少出動的戰略運輸機也先後加入到了物資運輸隊伍中來,更後來共和國的民航、海軍也開始參與到救援行動中來,共和國的高效反應最大體現就是絕對的空中化,讓災難締造出來的平壤這座孤島城市,在空中運輸的紐帶下不再孤立。

    暴雨雖然已經停止,但洪水並沒有退去,流經平壤城區的大同江依舊是江水滔滔、泥沙滾滾,寬闊的江面將不少昔日的城區淹沒著,宛如一個高峽平湖一般讓不少城區建築成為了一座座xiǎo型孤島,在洪災和泥石流中倖存下來的人們都逃至樓頂上高呼救命,而直至當天下午六點許,共和國陸軍第六集團軍的工兵們將橫臥在大同江上的四座儼然已經成了攔河大壩的大橋全部精確爆破,很大程度上讓淹沒城區的洪水水位退卻了不少。

    而隨著重型運輸直升機相繼從南浦港口調運衝鋒舟、xiǎo艇等可臨時充當救生船隻到平壤來,原本只能依靠直升機在空中盤旋展開救援的重災城區裡營救力量遞增了不少,越來越多的災民得以倖存,北部城區的則相繼被轉運到靠近平壤機場附近的災民安置點裡,南部城區的則往靠近設在平壤至松林地勢較高、未被淹沒的安全地帶,那裡也正在搭建災民臨時安置點。

    夜漸漸黑起來了,為了避免太多直升機參與夜間救援而造成災區空中擁堵,甚至導致撞機事故,當然也是為了照顧大多已經連續飛行了數個xiǎo時的飛行員們,設置在平壤機場裡的共和國入朝力量救災指揮部停飛了三分之二的直升機,讓白天坐最後一班民航包機趕到平壤的國內所抽調的飛行員們輪換了已經疲憊不堪的另外三分之一的飛行員們,而這依舊要在夜間執行救災飛行任務的直升機也不再參與直接救援,他們的任務是為那些還在「建築孤島」上的倖存者們,調運他們急需的食物、飲用水、睡袋甚至是消毒藥物、手電筒等。

    夜色很美,暴雨過後的平壤還曾迎來過夕陽,壯美的落日餘暉徹底消失在朗朗夜空之中的時候,碧空如洗的夜空如同蒙上了一層黑藍色的紗布,一顆顆繁星點綴在這塊紗布上,連很少出現的月亮也妖嬈的懸掛在上面,渾濁的洪水無法倒影出的月光淡淡和星光璀璨。

    早已沒有了哭泣、沒有了吶喊的災區裡,此時此刻卻又有一副很特別的景象。

    倖存在被淹房屋樓頂上的平壤災民們,點亮著手裡的手電筒,每一個人都緊緊裹住睡袋,喝著礦泉水、啃著麵包或者壓縮餅乾,xiǎo孩子們能有好吃的火tui腸,靜靜的夜色裡他們正毫無憂慮的吃著晚飯,所以在這奔騰的大同江兩岸,從空中俯瞰下去彷彿鋪上了一層亮晶晶的地毯,而家家戶戶的手電筒燈光便是構成這壯麗景象中的點點亮光,偶爾在空中慢速飛過的救援直升機機腹掛載的大型探照燈和機身上的航燈,都讓這片景色中塗添許多律動的色彩。

    「不要驚慌,不要害怕,耐心等候救援,我們絕沒有放棄你們」

    「不要驚慌,不要害怕,耐心等候救援,我們絕沒有放棄你們」

    ……

    隨著時間的推移,救援行動依舊展開著,每隔一定時間掛載了擴音喇叭的救援直升機就會從掠過整個災區上空,喇叭喊出的朝鮮話語會反覆播放著激勵災民的堅定意志,而那些從城區兩側邊沿逐漸向深水區靠近的救援行動是真的在繼續,在原先的街道、如今的河道裡,一艘艘救生船隻正挨家挨戶的救援,工程車輛們也在加緊施工,直接在兩側被淹城區裡挖出兩條輔助河道,以幫助大同江加快洩洪、降低被淹城區水位,當然也有很多官兵和工程機械正奮戰於打通災區對外公路聯繫的不停施工當中。

    而在災民安置區裡,用工程車輛平整出來的平地相對於以往的平原有一定的高度,以防止上游持續的暴雨形成洪峰再次沖臨平壤城區,在原有河道基本淤塞、河床抬高的情況下,向兩岸地區蔓延,進而威脅到已經獲救的災民們,所以這些安置區要麼地勢較高、自身也有健全的防洪排澇溝渠,當然此時此刻的安置區裡肯定是很是熱鬧的。

    直接由夜間還在執行空運任務的共和國空軍,所運輸過來的一頂頂救災帳篷,在平整出來的土地上開始搭建起來,需要休息的災民們開始有了自己臨時的睡處,隨著防潮睡墊、床褥等相繼分發下來,沒有任何傷痛病患的災民們都在其政府工作人員的安排下休息,而那些受傷的、急需就診的、急需手術治療的,搭建在安置區裡的醫院都能擔負重任,他們當中除了本身就是經過專業訓練的共和國國家醫療救助中心所派遣醫護人員之外,自然也有朝鮮本國的醫護人員、共和國陸空兩軍的醫護人員,直接從共和國空運過去的醫療設備和藥物,都足以確保他們及時行醫就診。

    晚上九時許,最先參與救災的共和國陸軍第二十三機步師官兵們,在連續勞累超過十二個xiǎo時之後,精疲力竭卻依舊想要奮戰的他們被指揮部勒令休息了,同樣被勒令救援行動的還有第六軍的工程與防化旅官兵們,接替他們的是乘坐夜間民航包機趕赴過來的共和國第一集團軍工程與防化旅,這其中最累的當屬最先進入災區幫助平壤市政府建立對外通訊聯繫的二十三師師屬偵察營尖刀連的官兵們。

    蒲國富、延吉等人是差不過九點半才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了臨時宿營地,簡單的喝了些熱粥、補充了大量的生理鹽水並吃了一點麵包的他們,很快就以整個班為建制倒在了營帳裡,從早上就因雨水而渾身濕透、然後又是汗水洗身,再接著就是陽光烘烤乾,汗水再次打濕,最後夜間勞作的習習夜風為他們吹乾了作訓服,所以現在的作訓服尤其是他們的背部都有很多的鹽粒,顧不上這些的他們都已經趴在防潮睡墊上呼呼大睡了,連被子都沒有掀開,直接當成軟綿綿的靠枕就進入了夢鄉。

    有人說做夢是睡眠質量不好的一種表現,而身為尖刀連一名狙擊手的延吉卻不認同這種看法,從早上強行軍至平壤後,就很少說話而奮力工作的他途中沒喝過一口水,此時此刻的嘴唇已經有龜裂開來跡象,而他的戴著防火、防割戰術手套的雙手,尤其是作為一名狙擊手應該是最穩重的右手,此時此刻當他進入了夢想後,卻在因為肌肉連續高負荷行動後正止不住的抖動,酸脹的感覺並沒有讓他醒來,倒是指甲縫隙裡的泥巴污垢說明了他白天到底是狙擊射擊去了,還是裝沙袋、扛沙袋去了。

    夢很甜美,他夢到了自己以前的事情,那時候作為第六集團軍中名不見經傳的一名xiǎoxiǎo狙擊手,雖然是在二十三機步師的偵查營尖刀連,但在平壤戰役之前他卻沒有一個戰果,整個第六軍也是如此的尷尬,而命運的年輪似乎最愛給人開玩笑,平壤戰役中負責側翼包抄的他們師,作為偵察部隊的他們自然是開路先鋒,但他卻沒想到竟然在一個美麗的村莊外發生了一件絕美的故事。

    尖刀連和日軍的一個甲種徵糧xiǎo隊不期而遇,敵明我暗的形勢讓連長決定快速強襲,而狙擊手們則先行潛入、偵查,並負責重點狙殺和掩護,延吉便是其中一人。也就是這個安排,讓延吉趴在草窩裡準備獲取第一個戰果的時候,卻從瞄準鏡裡看到了一個正要被日軍指揮官欺辱的朝鮮少女。

    她是那麼的美,天生麗質、膚白貌美等等詞彙都難以形容此女子當時給予延吉的震撼,在成功爆掉日軍xiǎo隊指揮官的豬頭腦袋之前,他足足在那女子的無暇臉龐上目光逗留了0.3秒,作為一個狙擊手,他足以在這麼短的時間裡看清她的美麗面容,但延吉卻沒想到這美麗與死亡之間相差的0.3秒,也讓他後來多少次在夢裡回味,他記住的是那美女,卻忘記了那被爆掉的腦袋究竟是如何的噁心。

    平壤機場依舊是繁忙不宜,而延吉的夢還在繼續,他夢到自己回到了那裡、找到了那個女孩,說出了自己對她的日思夜想,說出了自己對她難以抹去的情愫,可夢裡的一聲炸雷卻幾乎讓他驚醒過來,他夢見自己還是在那草叢裡、還是端著那支心愛的7.62毫米狙擊步槍、還是用著瞄準鏡藐視這一切卻猛然發現將死之物身旁的絕美佳人,但此時此刻那條xiǎo河突然河水暴漲,河水越來越急、水位越漲越高,村莊的xiǎo石橋、房屋、那些笑容邪惡的日軍還有那些無辜的村民,尤其是那個美女,都消失在了河水裡,只留下一個不敢開槍的懦夫在草叢裡咕嚕嚕的吞嚥河水。

    「不,不…」

    延吉高喊了兩聲,手腳並用的瞪了幾下後,臉上突然來了一巴掌,當即讓他火辣辣的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看去的卻是老班長的一臉關切。

    「這麼寶貴的時間給你休息,你小子竟然用來做惡夢,不給你丫一巴掌,把其他兄弟吵醒怎麼辦?」說著,古德才又換上了一副很是生氣的樣子說道:「打仗的時候也沒見過你如此害怕,做什麼噩夢了?」

    「沒什麼,只是覺得頭暈沉沉的」

    延吉說著,將自己的手臂放在了額頭上,感覺有些發熱,可能是早上渾身濕透了就開始瘋狂工作,一不xiǎo心感冒了,趕緊從自己的兜裡找出了一板感冒yao,剝落兩粒下來後嚥下,接過班長好心遞來的水壺,咕嚕嚕的喝上一口水後,這才舒坦的出了一口氣,笑嘻嘻的將水壺還給了班長。

    吃了yao、躺下後,反覆思索著夢境的延吉感覺到身上多了壓力,睜開眼睛一看是班長給自己蓋上了被子,回笑一下後又重新閉上了眼睛,藥物似乎已經開始起作用了,也可能是心理上的作用,但延吉就是感覺好睏,很快就沉沉的睡去,直到屁股上挨了一腳。

    天色已將放亮,熱情似火的朝陽正放射出金燦燦的陽光照耀大地,經歷了超級暴雨後的平壤迎來了新的一天,當然對於尖刀連的官兵們而言,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覺後也迎來了一個美好的早晨,恢復狀態的他們自然會有任務安排,但早飯是必須的,所以班長第一時間就把領完饅頭、雞蛋、稀飯等早飯回到營房後還在沉睡的延吉踹醒。

    沒顧著洗臉漱口,災區裡能確保人人有飲用水和備餐用水就夠了,更何況延吉又沒有斯文人的樣子,無論是戰時還是在野外作訓,都生吃過野生動物的他立馬就左右開工,最先將雞蛋給剝皮吃掉,隨後兩個大饅頭也是三兩下就啃掉一個,沒多久就連同稀飯一起喝光,直接用衣袖抹去了嘴角的稀飯飯粒後,延吉已經恢復了精神抖擻。

    而新的一天裡,上游的暴雨也早在上半夜就過去了,雨水匯成的滾滾洪流在凌晨四點過經過了平壤,之後大同江的洪水水位便漸漸有些下降,與之相對的是從順川到平壤的公路、南浦港到平壤的公路終於被打通,昨晚徹夜都是一片熱鬧的平壤機場已經為災區運來了更多的物資,並且更為可喜的是兩條公路被打通後,從早已等候在安州、順川等地的救災車隊終於得以進入平壤地區,而昨日中午時分從共和國丹東港、大連港、煙台港等出發的物資運輸船隊也已經分別抵達了南浦港口,越來越多的救援人員、設備、生活和醫療物資都在以公路運輸、直升機空運的方式運入災區。

    而作為抗洪救災先遣力量的尖刀連,也在這個時候接到了新的任務,他們不再是去城區裡營救被困災民,也不是去疏導河道,更不是去打通鐵路交通命脈,而是和眾多的二十三師眾多連隊一起,分散開來對他們曾經作戰過的城市周邊地區和鄉村進行排查和救助,而尖刀連分配到的任務是去一個名叫新民村的村子。

    曾今的高度機械化部隊,如今在災區物資緊缺,自身也沒有重裝備的情況下,只能選擇徒步出發,更何況被洪水淹沒過的平壤大部分平原地區都是遭受了洪澇的殘酷摧毀,曾今的公路也不見了蹤影,四下放眼望去全是一片泥漿色澤的荒野,深一腳、淺一腳,慢慢在渾濁泥漿中摸索前進的尖刀連在往新民村去的道路上,偶爾還能看到在泥漿裡掙扎的魚兒,後者是被覆上了厚厚泥漿的稻苗等。

    上午十點許,猶如淌過泥沼澤般,下半身全是泥漿,根本辨別不出來他們穿的是什麼褲子、什麼鞋子的尖刀連終於趕到了新民村,村子的樣子很熟悉,但卻有特別的陌生,因為從倖存的建築佈局和樣子來看,他們似乎感覺曾今來過,但那條正滾滾湧動著渾濁泥漿的xiǎo河上,卻沒有他們熟悉的石橋。

    「班長,這裡咱們一定來過」背負著一袋麵粉和一些鹽巴、消毒藥物等物資的延吉,很肯定對一旁的班長的說道,但他並沒有說這個地方自己曾朝思暮想,甚至昨晚都還夢見過。

    「那你知道怎麼過去?」

    古德才有些無奈的看著那條滾滾的xiǎo河,他也知道這地方是來過,而且還在這裡收拾了幾十號日本鬼子,但這是曾今的清澈xiǎo河嗎?他又看了看四周,尤其是那些曾今還算很熟悉的房屋建築,現如今倖存的屋舍就那麼幾座,那些受災的村民都聚集在了一座較大的院落周圍,被泥漿包圍著的他們已經發現了河對面的這支特別的軍隊,尤其是那面旗幟,正高聲吶喊、歡呼著什麼,反正古德才看到了,卻聽不懂。

    「是她?」

    延吉看著那些正高聲喊著、搖手示意著的村民們,憑借狙擊手的優秀視力,他看到了人群中的一個少女,一個他夢到過不下五十次的美女,她也在揮舞著手臂,看到尖刀連那紅紅的旗幟很高興的樣子,真的是越看越好看。

    「什麼她不她的,趕緊想辦法過去」

    連長蒲國富罵娘了一聲後,在自己的身上繫住了繩子,和另一名戰士一起,將各自的生命之繩交給了連隊的眾多戰友拉拽著後,慢慢的向氾濫的xiǎo河靠近,直至他們靠近曾今在石橋一旁的一顆老樹,如今只剩下樹樁的地方,這才暫時停了下來,但距離河對面還是有很寬的一段距離。

    河對面的那些村民也似乎看到了這些共和**人的努力,這中有幾個好伙子也立馬學習蒲國富的做法,給自己繫上一根繩子後交給村民們拉拽住,必要時候讓眾人把遇險的他們給拉拽回來,隨後他們也開始慢慢的向xiǎo河靠近,洶湧的河水沖擊得兩個xiǎo伙子晃晃悠悠,差一點兒就栽倒在河裡。

    正擔心無法過河的連長很快想出了一個辦法,他把身上帶著的最後一個繩子繫在了樹樁上,而在繩子的另一頭拴住了自己裝得滿滿的水壺,衝著河對面的兩位村民吼了一聲後,衝著他們晃了晃自己的水壺和繫著水壺的繩子,隨即用盡全身力氣的將水壺往靠近上游一點扔了出去,這似乎是他自參軍以來扔得最遠的一顆「手榴彈」。

    奔湧的河水並沒有當即讓水壺沉下去,而是衝著系有繩子的水壺往下遊走,就在這關鍵時候兩名青年中的一種一人勇敢的拽住了水壺,在同伴的幫助下奮力將繩子拽了過來,一條橫跨在河水兩側的繩子就此成了聯繫的關鍵。

    之後不久,通過直接由村民們拽住,並繫在了房屋一根樑柱上的繩子,尖刀連的一名水性很好的士兵冒著被衝著的危險以這個繩子為唯一安全寄托游了過去,他身上戴著一根更為粗實、更牢靠的繩子,隨即便用來構築起第二條過河「安全繩」。

    一個又一個,在村民們擔憂的目光注視下,背負著太多東西的尖刀連士兵們借助兩根繩索慢慢的游過了河流,洶湧的河水在途中狠狠的衝擊了他們的身體,過河後的每一個人渾身都感覺酸痛無比,但當這些物資送到了村民們手裡,那從眼角里滴落下來的淚花,都讓這一切變得值得,尤其是延吉看到了他所魂牽夢繞的她淚眼婆娑,延吉認為自己再累也無所謂,不自覺的微笑之間,他與她的目光終於時隔太久之後,再次重逢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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