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潛龍在淵 第九九六章 你在哪裡？ 文 / 海桐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張嵐本能的感覺小晨曦眾丫頭是在兒用口巳這次閒著沒事出來瞎溜躂，抑或是在向自己洩著某些情緒，儘管看起來這丫頭的心情很好，遠遠的鵝蛋臉上一臉甜蜜的能讓人的心都跟著融化了的笑容，但張嵐總覺得事情似乎不是那麼一回事。
而且不止是小晨曦，似乎小貝貝這小丫頭也有些意見，有些無奈的摸摸腦袋，張嵐有些奇怪：難道說是自己的感覺出了問題？
同上次來的時候一樣，到了吃晚飯的時候，知道張嵐的嘴巴被自己給著叼了的小晨曦依舊還是決定自己親自下廚做飯，免得餓壞了張嵐這個小饞貓。
當聞著小晨曦做出來的飯菜的那股子誘人的香味、能夠讓食草動物都湧起吃肉的衝動的感覺的時候，老闆娘的記憶一下子復甦了起來。記憶當中幾年前的那個在自己家裡住下的時候借自己家裡的廚具自己做飯吃、並且還饞的自己兩口子流口水、並且最終讓自己兩口子死皮賴臉的跟著人家一起吃飯的那姐弟倆的形象，在這一瞬間與眼前的這兩個人重合起來：走了，那兩個孩子也應該是這麼大了。
老闆娘那白嫩的保養的極好的指頭顫巍巍的指著小晨曦，兩隻並不算是太大的眼睛瞪圓了，聲音都有些顫，也不知道是激動的還是讓小晨曦做出來的飯菜的香味給饞的。「是」是你們姐弟兩個？」
「是啊，是我們兩個」。小晨曦輕輕一笑，「大姐您想起來了？」
「是啊是啊」老闆娘急忙點頭。如果說之前的笑容還只是旅館老闆對客人那禮節性的笑容的話，那麼現在老闆娘的笑容就只能用驚喜來形容了，看著張嵐和小晨曦小貝貝的樣子就像是遇到了自己多年不見的好友一般，高興的拉著小晨曦的手，語氣熱情的就像是對待自己的妹子，「可不就是麼。」說著輕輕拍了拍額頭，一臉的懊高，「瞧我這豬腦子，竟然到這時候才想起來，妹妹你肯定在一邊等著看我笑話吧？」
如果是那姐弟倆的話，那這個最小的就是他們的妹妹了，不會有錯。老闆娘很肯定，只是讓她稍微感覺有點奇怪的是他們爸媽怎麼會被批准生第三胎的呢？再想想外面的那輛車，老闆娘頓時釋然：人家有錢。怕什麼！小貝貝眼睛的顏色在出來的時候就已經變成了黑色。在這點上老闆娘當然不會有所懷疑。
「怎麼會？」卜晨曦微笑著。明媚的笑容感染了在屋子裡的所有的人，連整個屋子理都好像是在小晨曦的這個笑容下亮堂了很多，「我們這不走到了這裡就在大姐您家住下了麼，我還怕大姐您把我們給忘了呢，都沒敢和您打招呼。」
嗯？看著自己姐姐和這兩個客人的樣子，旁邊的那個服務員、也就是老闆娘的妹妹顯然有些納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看上去自己這姐姐和這兩個客人好像是很熟的樣子？以前大姐怎麼從來沒有和自己提起過這件事？
看著那小姑娘一臉迷惑的樣子。老闆娘寵溺的拍了拍她的腦袋，「傻丫頭，這是姐以前的老朋友。」說著轉過頭一臉歉意的對張嵐和小晨曦說道，「真是不好意思，兩位是不知道，我們家那口子可是沒少說起你們兩位貴客，可惜今天我們家那口子出去了，該著他沒有那個福分。」
晚飯自然還是和老闆娘一起吃的。只是與上次吃飯的時候還要張嵐他們掏錢去買食材不同的是，知道了是小晨曦和張嵐這兩個人之後，老闆娘毫不猶豫的掏出勁塊錢交給自己妹妹，讓她趕緊出去買點好食材回來，死活就是不接張嵐的錢。用老闆娘的話說，本來受你們的住店錢就已經很不好意思了，怎麼還能夠收你們的飯錢？
張嵐有十分充分的理由認為。老闆娘不收錢的原因很大的部分是因為擔心小晨曦這丫頭做飯的時候不夠用心。
原本還一頭迷惑、有些不情不願的小服務員，在吃了第一口飯菜之後終於知道這兩個人為什麼能夠被自己姐姐記得這麼清楚、並且在知道他們要自己做飯之後心甘情願的自己掏錢買食材了，原因無他，那位看上去美麗的好像是小仙女一般的女孩做的飯菜實在是太香了，最起碼這還是自己這輩子頭一次吃到這麼香的飯菜。這勁塊錢。花的值！小服務員點點頭，很肯定，這桌子飯菜如果放在大酒店裡，估計沒有四塊錢拿不下來。
小丫頭當然不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小晨曦做的飯菜已經不能夠用價錢來衡量了，有資格吃小晨曦做…侃請的人壓根就沒有幾個，除了少數幾位有資格在張嵐家甲」一凶人之外，基本上沒有人能夠吃到小晨曦做的「家常便飯」而這些人當中。上面的人只有老爺子和胡哥吃過，江大成、李澤明乃至朱明賢總理都沒有吃過。
八月份，天氣很好，雖然離秋高氣爽還有些日子，但老天爺很給面子。只是很可惜，現在不是水果成熟的時候，雖然有桃子可以吃，但像是蘋果、梨子之類的東西還不行。這讓老闆娘和第二天才回來、沒有趕上那頓飯的老闆很是不好意思，在張嵐再三保證下次再來的時候絕對不會客氣。老闆和老闆娘這才鬆開分別抓住了張嵐和小晨曦的手。
依舊還是上次停車的那個路口。依舊還是在那裡等著。但等了好久。卜貝貝在車裡小腦袋一點一點的開始打瞌睡，依舊沒有等來那個熟悉的身影。
看來今天是等不到了，張嵐歎了口氣，調轉車頭，緩緩的向來的方向駛去：看來，這次是沒有機會了。難道說這就是老天的安排？這就是命運？
儘管之前早已經下了決定，但聳事實來臨的時候，張嵐忽然現自己並不能夠想自己相像的那麼坦然。
看著張嵐那有些悶悶不樂的樣子。小晨曦輕輕歎了口氣，白嫩如削蔥跟的芊芊玉指停在張嵐肩膀的上放，卻沒有落下去，不知道應該怎麼安慰他才好，事實上現在自己還很需耍安慰呢，誰來安慰自己？
小貝貝看著悶悶不樂的張嵐。再看看好像是有些傷心的小晨曦，心中奇怪：這都是怎麼了？
原本已經向看來時的路走去的張嵐，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一般，忽然調轉了車頭駛向了另外一條路。
不知道張嵐又想搞什麼的小晨曦和小貝貝不解的大眼瞪小眼，然後齊刷刷的將目光對準了始作俑著：這傢伙有想要幹什麼？
事情很快變得明朗了起來，張嵐駛上了一條鄉村小道，嗯，也不能道，這條路畢竟也是拍油路，最起碼也是一條雙向車道，只不過路上的車很少、而且沒有鄉村到縣城的中巴車而顯得有些冷清而已。
這傢伙到底想要幹什麼？小晨曦和小貝貝越來越迷惑了。只是同以前一樣小晨曦和小貝貝這兩個丫頭依舊沒怎麼說話，只是看著張嵐在那裡默默的開車：反正，到了的方就知道這傢伙想要幹什麼了，這傢伙總不會將自己給賣了吧？
在這樣的路上，張嵐開的並不快，不過看上去似乎這傢伙也沒有開快的意思，在行駛了大約有一個小時、穿過了不知道幾個村莊之後，張嵐終於將車子在一個村子外的沙河邊上的小樹林邊上停了下來。
所謂的沙河，也就是河底全都是建築工程上用的那種沙子而不是淤泥的河流，踩上去軟軟的，很舒服。這條沙河的寬度很寬，目測最低也有七八十米的款第，但水並不深，最多也不會沒過大腿，多數地方的水深不過就走到膝蓋的深度。
河水清澈見底，細細看看的話還能夠看到有些小小的黑色小魚兒嗖嗖的游過，河邊上都是挽著褲腿在那裡邊說笑邊洗衣服的大姑娘小媳婦和大媽級別的人物，除了幾個頂多七八歲的小孩在河裡嬉鬧之外，全都是一群嘻嘻哈哈一邊洗衣服一邊說鬧的女人，想找個大老爺們那是想都不要想。
當然，這並不是最重要的，張嵐知道的另外一個事情就是，這條沙河就是小玉兒洗衣服的小河。只去並沒有自己熟悉的那個身影。這倒也在自己的預料之中，張嵐當然知道小玉兒的習慣，有著輕微潔癖並且喜歡安靜的小玉兒，在洗衣服的時候不喜歡和那些大娘大妓們扎堆，總是一個人去挺遠的、比較安靜的上游去洗衣般。估摸著，這個習慣一時之間還不可能有什麼太大的變化。
既然如此，那就向上游去走吧。反正也不算多遠。
小晨曦和小貝貝面面相覷：這到底是怎麼了？
儘管不明白，可有一點兩個小丫頭倒是明白的很，想要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跟著這小子走就走了。
慢慢的，伴隨著洗衣服的人越來越少，周圍也越來越安靜，除了河水嘩嘩的流過的聲音和風吹過岸邊的楊樹時樹葉的嘩嘩聲之外，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了。
小晨曦和小貝貝面面相覷：這傢伙到這個地方來到底是想要幹什麼？難道說，兩個小丫頭想到了一個可能：他是想要噓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