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百一十章 地獄到天堂 文 / 射手座李不二
第二百一十章地獄到天堂
依依此時小腦袋裡浮現出從前楊燦跟她說明搞傳媒的一段對話。
「傳媒業，其實往往都是在做兩件事情，一件是給人成事情，一件是給人敗事。」
「什麼叫成事，什麼叫敗事呢？」
「所謂成事，那就是不管什麼樣的事情，我們都可以往正面積極地去寫，好事自然是不必說了，就拿負面新聞來說，我們也可以按照成事的路子去做，名名是一個地方發生了一起重大的事件，我可以寫成當地政府積極組織營救，搶險，明明是一個地方發生了一起大案，我們也可以寫成當地政府司法機關縝密偵查，破案迅速。
而如果想敗一個人的事情，我們只需要像姜昆說的那個《有毛病》的相聲那樣，處處挑人家的毛病就可以了，這樣好事往往會變成壞事，讓原本沒準備丟官罷職的領導者可能被摘掉烏紗帽，這就要看媒體是怎麼運轉手中的鏡頭與筆桿了。「
讓依依的印象尤為深刻的是，楊燦說完這個道理後卻又強調了一點：
「但是不論是成事還是敗事，我們都是在獲得利益的同時，都要保持一個基本點，那就是本國人民的利益，別的傳媒我管不了，但是在頂尖傳媒旗下的媒體，絕對不能淪為政治的工具，我們既不為本國虛構那些歌功頌德的外衣，也絕對不能給我們這片土地抹黑！這是我們賺錢的底線，誰要是敢踩，無論是誰都我楊燦都會把他踢出頂尖，挫骨揚灰絕不能讓他在媒體業有任何立足的機會。
楊燦那咬著牙惡狠狠的表情現在彷彿歷歷在目，依依頓時就呆住了，望向楊燦，卻看到斜靠在牆壁上的他一臉輕鬆根本沒有任何責怪的意思。
羅拉在旁邊拚命地作著手勢，讓那位提問的男記者繼續攻擊依依，一定要從她嘴巴裡挖出一些猛料來，他們千里迢迢來到中國可不是只是為了得到一條簡單的新聞的，新聞一定要上升到某種意識形態的對比，在美國才有觀眾會喜歡…
任何一個國家都一樣，每個國家的公民都喜歡看到其他國家的水深火熱，只有這樣的對比，才能讓他們更有價值感，號稱世界最新進的美國也不例外，美國人也喜歡在電視上看到自己國家的優越感，無論是真實的還是虛構的。
抽著煙的楊燦在不遠處看著依依心裡掙扎也微微歎了一口氣，是啊，自己找來的幫手，想要挽救南楚與危難之中，現在卻面臨兩難，依依真的按照福克斯想要的回答來回覆他們嗎？無條件的配合，這是能讓福克斯滿意的唯一辦法，也許是南楚唯一的生機。
在所有的人注目下，依依突然站了起來，嚇了大家一大跳。
「停……等等，還在錄製，你在搞什麼？」羅拉氣急敗壞地叫了出來，衝進鏡頭質問，連幾個南楚的員工都是用很責怪的眼神望向這邊。
依依突然瞇著眼睛微笑著，轉身對著目瞪口呆的那位男記者，握著拳頭伸出中指，從牙縫裡擠出一句地道無比的英文：「**~~!」
這句簡單到連幾個快六十的老編輯都能聽懂的英文，加上依依那國際通用手勢，讓大家愣住了，氣勢逼人的羅拉本能地張開嘴嘴巴，根本就不能相信這一切，這個中國女孩不是剛才還一副溫柔嫻熟的模樣，嬌俏的忍人憐愛，怎麼一轉眼就露這幫青春期叛逆少女才露出的反叛表情來了，她那動作，那口音，也太地道了……
「翻譯給他們聽，收拾東西讓他們滾……這節目我們不錄了。」依依用手指了指翻譯，這話她是對在場所有的員工說的。
「馬總這……您確定？」「您能不能給我個理由？」「為什麼要中斷？」幾個負責這次採訪的人就湊過來，表情各異的問。
依依臉色一冷，瞬間語氣讓現場瀰漫了一股低氣壓，老虎不發威，你還真以為她是貓？
「什麼時候我的話需要跟你們解釋了？」
依依的變臉之快讓人難以想像，之前她那副只是楊燦傀儡模樣的老實形象瞬間就被顛覆了。
楊燦看著現場空氣瀰漫著依依無數藍色意識的碎片，看著她的能量瞬間飆升到378等級，也不由感到了一股無形而莫名的壓力，也是不由摸了摸下巴，很是驚訝，這小丫頭還真不簡單，小小年紀潛力卻真是深不見底。
房間裡那股肅殺的氣氛，而南楚衛視的人都不自覺心裡一個哆嗦，心裡毫不懷疑只要他們再膽敢質疑馬總的吩咐，鐵定立馬捲鋪蓋走人，幾個剛才提問的人反應最快，很麻利地把現場器材一收，大聲驅趕著福克斯的工作人員。
「快走…………快走，不弄了！不弄了！」「聽不懂人話啊……getout…………！」
羅拉那些美國人，都是一臉不敢置信，想不明白，這幫中國人為什麼變卦，用英文大叫著：「我們有協議的……！你們不能這麼幹！這是違法的！」「你們都瘋了嗎？採訪必須完成……」
羅拉在被人駕著，棕色的長髮披頭散髮地往後退與楊燦錯身之時，還拉著他的胳膊，瞪著眼睛威脅著：「楊先生，你考慮清楚，這真是你的最後決定嗎？你可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按照我們美國的法律…」
搖晃著馬依依之前草簽的一份協議，這個草擬的協議在中國雖然不受法律承認，但是在美國任何州都是有效的，這也是羅拉如此憤怒的原因。
「抱歉，羅拉女士，你來錯地方了。」楊燦笑著搶過那協議，當著目瞪口呆的羅拉撕成了碎片：「我們中國有句話，myworld,irule.（我的地盤我做主）」把紙屑揚手一拋，任由白色的碎片漫天飛舞著。
轉頭招手讓周洪亮過來囑咐：「記得，銷毀他們一切錄製的資料，如果讓他們帶回一件東西回去，我踹你這老小子的屁股。」
楊燦惡狠狠的粗話，停在周洪亮耳朵裡卻覺得分外爽快，哈哈一笑拍著胸脯：「您就把心放到肚子裡，楊經理，今天我放走一個張相關照片，我周洪亮不用你踢，明天自個就跳昌江去，我早就看這幫老美不順眼了。」
在有人支持，有人反對，有人疑惑的目光下，羅拉那幫來的時候陣仗驚人的福克斯電視台一干人等，幾乎就是被人如趕保險銷售員一般轟趕出南楚衛視的…
楊燦收視了殘局，安排了相關事宜給蘇東他們處理，吩咐這幾天要按兵不懂，自己開著悍馬車來到中環路附近下車，市中心璀璨的夜色迷離，馬路上飛馳的車輛裡冒著熱氣，在城市裡遊蕩的夜風中帶著微腥。
依依在白天那事情後就不見蹤影，打電話她也不接，只是發了一條短信讓楊燦來這家餐廳。
走進歐陸風情的餐廳，耳畔傳來低迷的小提琴樂聲，餐廳的內角舞台，小提琴手穿著暗紅緞子晚禮服裙，姿態優雅而迷人。
這裡是南市環境最好的西餐廳，老闆是個法國人，餐廳寬敞而明亮，裝飾古樸而典雅，轉角副手都鑲嵌著磨得珵亮的青銅浮雕，依依坐在靠窗的餐桌前，傳承橘色的洋裝，香肩柔膩光滑，兩臂屈著支在桌上，與藍色的餐布相映，語法的潔白如玉，纖柔晶瑩的素腕輕托著圓潤的下頷，似乎在看窗外的璀璨夜色，眼睛有些紅，像是哭過。
楊燦看著她的意識，過去輕輕從背後將依依摟入懷中幾秒鐘，才走到對面的位置上，問她：「今天怎麼啦？主動找我吃飯？」
「今天很對不起你，總得讓你正式的罵我一頓吧。」依依語氣有些黯然，毫無她剛才在電視台威風八面的樣子。
「我為什麼要罵你？」
依依抬頭看著楊燦的眼睛，眸子裡有些自責的神態：「罵我多此一舉，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罵我傻拉吧唧，自作聰明，好心辦壞事…」看著楊燦突然用拳頭擋著嘴笑，不由沒好氣地在餐桌底下點了他一腳道：「我這麼真誠……你笑什麼？」
「我是在想，以你的中文水平，如果不打斷你，看你還能繼續說出多少歇後語，成語之類的。」楊燦招手來服務生點餐。看著依依線條鮮明的眼線與長長微顫的睫毛，有些薄怒地望著他，不由揶揄道：「我看你們馬家的一定是有個看著帥哥就瞪眼的傳統是吧，至於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深情的看著我嗎？」
「看你個頭，你才是……你們楊家祖訓才寫著『不吹牛會死』的條款。」依依終於噗哧一聲笑了出來，之前那壓抑的氣氛在幾句話間就煙消雲散了，望著楊燦還是歎了口氣問：
「你真不怪我，經過這次，我媽肯定是不會怪我，只會怨你，福克斯電視台也得罪了，你那美國攻略的大計也麻煩了……」
「我有什麼損失嗎？」楊燦攤開了手不以為然地笑了笑：「大不了從頭再來，就算我現在破產，半年後，我也能把頂尖傳媒做的更大更強，何況這次的《新聞現場》被禁的，說不準是我們騰飛的契機…」
「不過安慰我了,我當然知道外界的輿論都是站在我們這一邊的，只要短期內《新聞現場》復播，這麼一鬧騰，所有的劣勢都會變成優勢，怕就是怕廣電總局那邊一拖，拖幾個月甚至半年的，我們就玩了……真不知道哪裡來的這個信心。」依依苦笑著。
楊燦笑了笑什麼都沒說，他倒不是對廣電局有信心，而是對這個大環境有信心，他堅信的一點是，自己始終是報導的事實，只要是事實就是屬於光明面的東西，越鬧騰到最後，越會攤開在陽光下面。
這世道上無論有多麼有權力有手段的人，也沒人敢在光明下展露自己骯髒的一面，這就他堅信的所謂大道。
所以就算是經常被千夫所指的廣電總局，他也相信，這個機構是為了大道而存在的，它的根本利益不是封殺敵對勢力，而是維護傳媒業大環境，他不相信廣電局的領導愚蠢到會強行掩蓋一個轟動事實的地步，沒人機構與大眾的輿論聲勢鬥，誰也不能，誰也沒那麼傻。
用過餐，兩人相依走在市中心璀璨迷離地夜色之下。
「不如我們假結婚吧，先騙我老爸的資金過來……就不用這麼麻煩了。」依依突然轉頭看著楊燦。
望著依依眼睛裡歉意與野心，捻著她有些汗濕微涼的手心，楊燦也是心念一動，但是立刻就否決了這個想法。
「屁，什麼假結婚，騙了你再離婚？你以後怎麼嫁人？要結婚就真結婚。」楊燦興致所至也依依柔軟的身子摟緊了一些。
「挪開……」依依笑著推開了楊燦的手：「你倒是想得美，我這個中國排名前五的女富二代，不知道是多少窮小子的夢想，便宜你這個色狼？我還不如拯救一個年輕落泊企業家去，還可以找個英俊點，高大點的」
依依最後兩個詞幾乎是喊出來的，街上人都不由注目著她，露出奇怪的表情，楊燦看著她的意識，心裡溫熱無比，這妮子是知道自己的性格，根本就不想為難自己才故意這麼說的，不由把她的小腦袋攬入了懷中。
「我還不夠落泊了，你拯救我就好了……不是要重新再來嗎……」
送依依到家，門扉關上地那一刻，楊燦身體內的**激燃，就抵著門與依依死力的親吻，依依出奇的安靜沒有反抗，過了好久，才從迷眩的意識裡清醒過來，她幫楊燦進浴室放水，楊燦讓她先進去洗，從磨砂玻璃裡看著依依在裡面將洋裝脫下後的曼妙身姿，楊燦也不禁抓著浴室的磨砂玻璃門要進去。
依依秀美微蹙抓緊門把手要阻止他，只穿著蕾絲邊的紅色底褲，鮮嫩的秀足赤踏在防滑地磚地上，一隻手還捂著胸口，哪裡捂得過來？身上嬌嫩白皙如雪的肌膚或許是因為浴室裡地熱汽也或許因為總些有羞怯染著桃紅色，高挑的身體曼妙有致。高高的胸、纖細的腰，修長白嫩的腿。無不散發出青春性感的魅力。
楊燦看了心猿意馬，哪裡等得及在等依依先洗澡完自己再去洗澡。手插在門縫裡不讓依依關實，涎著臉說：「你可是要拯救我的……我現在呼吸都困難了，需要急救。」
「我以前覺得你蠻正經沉穩的，原來是個無賴……」
依依其實並沒有太過抗拒，只是某種本能反應而已，捂著胸口轉過身去，哪裡想到楊燦在後面撥她的內褲邊，撥成窄窄地一邊勒進『臀』溝裡。依依只得連著內褲躲到浴缸裡。身體浸到水裡，才將內褲脫下來。
楊燦跳到浴缸裡摟著依依的小蠻腰，讓她坐自己身上，看著她無比誘惑、晶瑩微抿的雙唇，印上去，舌尖伸出撬開她整齊如玉貝的牙齒，就要吸吮著她唇腔裡的香舌。「等等.」依依想逃到床上去，臉扭動著不讓楊燦亂吻，掙扎了一會兒，就任楊燦輕薄，輕喘著，臉上一陣潮紅，慢慢劇烈的起合起來，在水滴滴答答的響聲中，兩人在浴缸抵死激情……
早上，楊燦拿起了電話慰問了一下鄭楚城那邊，順便讓他監督楊秀雅的進度，一時也不敢與她說話，看著依依進來便將電話掛了。
依依上身穿著白色t恤，長長的下擺在腰間打了個結，收得胸頂腰細，t恤裡面也沒有穿什麼，頂出完美的胸形；下身只穿著棉質沙灘短褲，給腰間繫著的碎花圍裙遮住，露出豐腴圓潤的白嫩長腿，彷彿裡面什麼都沒有穿。
楊燦掛了電話，在床上翻了一個身，滾到床尾摟住依依的腰，讓她坐到自己的懷裡來，手卻不安分的在她膩滑如玉的大腿摩挲著，大腿內側的肌膚尤其的細膩，稍用力的捻一下，似乎能捻出水來。
依依忍不住癢，要避開楊燦的手，豐翹的『臀』在楊燦胸腹間扭動，嬌笑著說：「昨晚在水裡拯救的還不夠~?你這無賴還要討便宜……」臉上盡量保持著嚴肅。
想著這丫頭心思多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遇到這麼溫順的機會，楊燦將依依艷濕澤的嬌唇吮吸似的親吻了好一會兒，才爬起來去洗漱。人在衛生間洗漱，探出頭囑咐依依：「今天你別上班，就留在酒店吧。」
依依把衣服給楊燦送過去，青蔥玉白的手指捏著楊燦的耳垂輕輕搖晃著：「你想的美，就算不去電視台，我可還要去國健，你以為都像你啊，當一把手什麼都不管，那麼信任下面的人。」
楊燦的手機這時候響起來了，依依過去翻蓋一看，上面只有一個陌生的號碼，很簡單的一句話：「兩個小時後廣電局下文，新聞現場可以復播，做好準備……」
「看看……有人戲弄你唉……你看你你得罪了多少人……」依依苦笑著把手機遞給了楊燦，楊燦笑著接過一看那短信內容，又一看電話號碼，臉色不由一變，喜憂參半地歎了口氣：
「看來今天確實是要上班了，準備動身去南楚，今天節目一天之內要上檔。」
「什麼上檔，你該不會真的相信吧？」依依頭腦有些空白。
兩個小時後，楊燦已經帶著一干人等坐在了電腦前面，不斷地刷新界面，誰都相信他的預言會成真，今天《新聞現場》會解禁，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廣電局的效率從來就沒有如此高過，按照流程他們可以拖三個月，然後在以調查情況需要深入的借口在調查三個月，最後在通知結果。
在一片沉默中，大家心裡均有些不耐煩，卻不敢作聲，猛然聽見了一聲「出來了！」負責刷新網絡界面的助理聲音興奮的有些破音，幾乎是在大叫了。
所有人都注視著牆上的投影，幾個人都拿起了眼睛，還有人揉著眼睛，一臉不敢置信的樣子，真的！？楊經理那內某消息是真的！？廣電局那如泰山壓頂一般的禁令解除了！？
「再刷新一遍，檢查一下日期和網址，看搞錯了沒有。」鄭楚城的聲音微微顫抖著，幾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從地獄到天堂有時候只是一線之隔，這段壓抑的氣氛，讓所有希望都泯滅殆盡，鄭楚城只是一天天看著自己辛苦建立的南楚走向死亡罷了，那種徹底的絕望曾經如大海一般淹沒了他所有的神經，此時他有些不能承認這種突如起來的狂喜。
「鄭總沒錯！！一切數據都是正常的……」助理反覆檢查了幾篇才興奮地喊了起來。
在座人愣了幾秒，才爆發出一聲歡呼，蘇東和另外幾個人甚至直接從板凳上跳了起來，幾個脾氣沖的，更是直接開始罵娘起來：「他媽的，真是老天有眼！！」「狗日的，廣電局這幫老崽子有人性啊了……」
眾人興奮中，楊燦帶著一絲笑意，輕輕點燃了一根煙，享受地抽了一口，終於等到破繭成蝶的這一天了，鄭楚城突然面色蒼白，滿頭冷汗捂著胸口一副快摔下去的樣子，大家一陣驚呼連忙扶住了她。
「鄭總……有高血壓，快快……扶他上床休息…………」「好像是心絞痛？快拿藥，把鄭總辦公公司氧氣瓶拿來…………」
幾個人均是慌張不以的地準備抬人，還有人就準備打120了，楊燦立刻從背後扶住鄭楚城，強大的意識能量傳輸過去，瞬間就把他心口那股黑色能量壓制下去了，已經用過多次身體鏈接，這種急性發作小毛病倒是駕輕就熟。
「沒事，沒事，坐下就好了。」楊燦笑了笑，拍了拍那幾個激動不以的管理層的肩膀，那幾個人本來還在說：「什麼沒事情，你看他臉色都白…」低頭一看就見鄭楚城滿臉紅潤，已經恢復了血色，竟然自己站了起來，幾個人均是驚奇不以。
鄭老頭這口氣緩過來了，剛剛站穩身子，第一時間就嚷：「發什麼呆，今天晚上是新聞現場的播出日……我們只有一天的時間，抓緊，全員，全員出動……現在！」
「鄭總，不用了，已經準備好了。」楊燦笑了笑擺了擺手，示意大家不用行動了，打了個響指，就見大門打開，七，八個人就走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