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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一十八章 女人的交鋒 文 / 射手座李不二

    第二百一十八章女人的交鋒

    在兩個女人四目相交,產生了星星火花的時候,兩女卻又是同時露出如鮮花綻放一般的微笑來,甚至有些尷尬的楊燦不用開口介紹,楊秀雅已經先伸出了手去:「你好,我是楊秀雅,你一定就是公司新簽約的那位歌,我在報紙上看過你。」

    顏尚熙溫柔的笑著,回答卻很簡單:「你好。」客氣中帶著防備。

    這情景讓楊燦也有些頭皮發麻,他已經答應了要幫顏尚熙偽裝她說話的缺陷,除了他之外不會透露給任何人,哪怕最親近的人也不例外,以楊秀雅的脾氣,如果跟顏尚熙呆上一天,只怕會氣得抓顏尚熙頭髮打起來吧,楊燦在腦海中浮現出這個荒誕的畫面,趕忙岔開話題。

    「哎呦,小花旦,不錯嘛,剛剛賺了點錢就知道享受生活了,這車蠻酷的,走我們去兜兩圈∼」摸著那輛保時捷很是興奮的樣子。

    可楊秀雅根本就沒吃他這套,冷冷地丟了句「改天吧」就「乓」的一聲摔上了車門,用電子鑰匙鎖上車,風風火火地進別墅裡,楊燦只能在苦笑間對在角落裡待命的蘇雅麗使了個眼色,示意她處理那兩個記者,一定不能讓這事情曝光,他可搞這行的,早有防備。

    進房間後,三人好像是商量好似的直奔二樓的客廳裡,顏尚熙猶如女主人似的親自泡好了咖啡,一人一杯,三人坐在長沙發上,楊燦在中間,兩女則相視而坐。

    雖然兩女之間都感受了一股微妙的對立情緒,但是表面上還是很和諧的,顏尚熙是認為這事情跟自己沒什麼直接關係,不用發生衝突,而楊秀雅則是估摸著自己好歹也是頂尖傳媒的「一姐」不能對於新人太苛刻了,免得楊燦覺得她小氣。

    不過這極其脆弱的友好並沒有維持多久,就隨著楊秀雅的問話慢慢消融殆盡了,她故意避而不談顏尚熙與楊燦的緋聞,只是詢問著顏尚熙的情況。

    「顏小姐的歌,我聽過了很多,我真的覺得比梁靜茹唱得還好聽。」

    「謝謝。」

    「你來南市這麼多天,習慣不習慣,這裡可比北京熱多了吧。」

    「習慣。」

    「….你家裡原來是幹什麼,是音樂世家嗎?氣質這麼好∼」

    「唱戲的。」

    「…………」楊秀雅越問越是惱火,哪有這種聊天方式的,你以為你是王菲?說話不超過3個字?好歹我也是公司的前輩吧?兒更加讓楊秀雅覺得受不了的是顏尚熙始終保持了那副很溫婉柔美的表情,微笑著,讓她有火也發不出來。

    這不整個就是一個冷漠版的林志玲嗎?裝∼太能裝了∼楊秀雅在長沙發上邊喝著咖啡邊在心裡可顏尚熙印上了一個標籤。

    望著顏尚熙起身偏偏很賢良淑德的自覺去收拾咖啡杯,楊秀雅趁機轉頭憤恨地望著楊燦小聲質問:

    「你搞什麼∼哪裡搞來一個這樣的沒禮貌不會敬老尊賢的極品,我可是她師姐∼!她這是什麼態度?」清澈倔強的美眸瞪著大大地,表情倒是像極了一個吃男朋友飛醋的高中女生,哪裡還有國民精靈高高在上的范兒。

    「沒禮貌?」楊燦撓著頭:「我怎麼覺得她老乖了,她就是天生氣短,說話短了點,不善於言談,害羞而已罷了。」

    楊秀雅立馬捂著胸口作了一個噁心的表情,橫了楊燦眼:「你不看看她還樣子∼看到我一點都不怕,還害羞,一般圈內的新人看到了都都嚇得結結巴巴的說不清楚話呢,你瞧她冷靜的!她要是害羞,那陳冠希就是純情男了!」

    楊秀雅這難得的怨氣沖天,噘著小嘴的模樣,與她那清澈中帶著嫵媚的外表完美的結合在一起,有種讓男性看著心癢癢的衝動,楊燦也是嚥下一口口水,盡力克制著自己不想歪。

    「她這的不是裝出來的,純天然就是這性格,也不是針對你,你不用介意」楊燦盡力化解她們之間的矛盾,又不能直接告訴她顏尚熙是結巴,總之這兩人總是要湊到一起去的,楊燦還打算把楊秀雅下部戲ost讓顏尚熙作為正式重新出道作品。

    顏尚熙在廚房裡面忙著做菜,楊秀雅就直接在楊燦的房間裡翻出了顏尚熙的資料,趴在楊燦的床單上越看越是秀眉微蹙,楊燦不由坐到她旁邊笑著點了根煙。

    「對了,下禮拜巴菲特慈善宴會,美國主辦方那邊強烈要求要你出席,我就答應帶你去了,你不會怪我擅自主張嗎?」

    楊秀雅回頭瞇著眼睛望著他,卻很不滿意似的,抱怨道:「你搞什麼?有沒有經驗?哪有你這麼操作藝人的?」

    「難道我不該答應嗎?」楊燦愣了愣,莫非這慈善宴楊秀雅會這麼不識大體的不去?

    楊秀雅歎了口氣,覺得自己這個合夥人簡直木魚腦袋,有些無奈地指導:

    「公司遇到這種情況,你應該說『這恐怕不行,我們家的國民精靈楊小姐通告已經排的滿滿的了,一個月都沒時間,不過這麼有意義的慈善活動,楊小姐非要親自出席,就算是自己倒貼錢為中國的慈善盡一份力。』這樣才能抬高我在廣大美國朋友間的形象才對,笨死了。」

    楊燦對著惟妙惟肖地學著他口氣說話的楊秀雅,伸出了大拇指,果然是混演藝圈混久了,再清純的人也會來這套了,比他強多了。

    「這顏尚熙,真是北京戲劇學院畢業,京劇顏尚雲大師孫女十七歲就代表尚雲劇團去全世界十多個國家演出…難怪她那麼有氣質。」楊秀雅翻看著資料越來越覺得有種莫名的危機感。

    「你也快自考畢業了你們兩也差不多吧。」楊燦安慰她到,這話一說出口,就覺得不對勁了,果然就見楊秀雅從床上坐了起來,撩了撩額頭的頭髮,很是狐疑地望著他。

    「你剛才說什麼?我堂堂一個紅遍半個中國的國民精靈跟哪個差不多?是哪裡差不多?」

    「胸圍」楊燦感覺到自己踩到了楊秀雅最引以自豪的禁區,連忙急中生智,轉移了重點。

    「你個死色狼你還摸過她的胸∼!喪盡天良!」

    還沒說完,楊秀雅就憤恨地一個枕頭摔過來了,楊燦剛剛接過,楊秀雅的手就已經撓到了他的腰上,一時沒注意被她撓到癢處,不由呵呵直笑,楊燦到底反應敏捷,雖然笑岔了氣,依然還是一手摟住了楊秀雅的纖纖細腰,把她摟到床上,打鬧在一處。

    「別鬧了,小啞巴還在外面。」楊燦一手按住她香肩膀,提醒著,兩人這麼親熱被顏尚熙看到就不好。

    「你炒作緋聞,還跟她住一起∼?」長髮有些凌亂的搭在臉上楊秀雅顯得極為性感,瞇著眼睛,突然敏捷地一翻身坐在楊燦身上,把他壓在下面,近距離望著他刻意語氣威脅地說:

    「好啊∼你讓我在大院裡住那麼久練功,你自己金屋藏嬌太沒職業道德了。」

    楊燦心裡感歎著這段時間這國民精靈訓練的身手倒是突飛猛進,聞著楊秀雅那熟悉的體香,雙手摟在她細膩極富彈性的大腿上劃過,享受這愜意的片刻,從下往上看著她笑著問:「那你想怎麼樣?」

    楊秀雅輕輕低下了頭,用下巴在楊燦的耳垂邊輕輕劃過,用一種極為輕微挑逗聲音說:「我只要三件事情,公平,公平,還是公平。」

    兩人之間早已經極為親密,只是一直都沒有挑開那層窗戶紙,楊秀雅始終都跟他刻意保持著距離,今天被她這麼一鬧,楊燦心裡也股情意瀰漫,腦子不由沒有思考出她的用意來,呼吸微微急促,下身發熱,手不自覺就從她細膩的大腿肌膚上往上順勢探去。

    「吃飯了。」穿著圍裙的顏尚熙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門口,嚇了楊燦一大跳,連忙騰得一下跳了起來,心裡不由有些抱怨,這一個兩個的,都是走路不帶響聲的,完全也忘記了自己根本就不該與楊秀雅在床上搞在一起。

    「對了?什麼公平?」楊燦回頭望了一眼正在整理儀容的楊秀雅眼。

    「我也要搬過來住著玩。」

    楊燦望著楊秀雅優雅地走出門口的倩影,發覺她意識裡是認真的,一下子也愣住了,她該不會真的搬來吧…

    走到大廳,顏尚熙已經趁著他們在房間裡的功夫,準備的魚香肉絲,乾癟土豆絲,麻婆豆腐,紫菜絲瓜湯的三菜一湯,雖然簡單但卻賣相極為清新,色香俱全,讓人忍不住食慾大動。

    這些天楊燦的生活起居都是顏尚熙照顧的,楊燦並沒有刻意要求,不過顏尚熙卻好像很習慣照顧似的,估計在家裡是照顧顏老二習慣了吧。

    楊燦剛拿起筷子,就感到了氣氛的不對勁,就見楊秀雅與顏尚熙互相看了一眼,楊秀雅率先就問:「手藝不錯嘛?我聽說北方姑娘的酒量都不錯,你會喝嗎?」

    「還行。」顏尚熙溫柔地點了點頭。

    「別∼吃飯呢,喝什麼酒,還要工作呢?」楊燦地勸說沒有任何功效,楊秀雅已經從酒櫃裡拿出了五糧液,雪碧,芝華士一樣兩瓶,又從冰箱裡端出了不少小冰塊,當著顏尚熙的面把廚房裡最大的那個玻璃湯盆拿出來,把所有六瓶就都倒在裡面,在楊燦目瞪口呆中,用湯匙攪拌。

    「我看你很酷嘛,其實我也是個不會應酬的人,為了加深我們瞭解的速度,這樣最快。」楊秀雅瞇著眼睛,用湯匙乘滿了兩個玻璃杯。

    望著眼前這氣氛,一向覺得自己很有辦法的楊燦也微微張開了嘴巴也被震住了,乖乖的,這兩大美女真是太狠了

    看楊秀雅很輕鬆地幹掉了酒杯裡的酒,顏尚熙也溫柔地笑著抿光了酒,重新又把酒杯倒滿:「以後,多關照。」

    「一定關照你小師妹。」楊秀雅幾乎很乾脆地乾了一杯,兩人就這麼你來我往的槓上了,一邊是以有個性聞名全國的國民精靈,一位是為了自己的理想敢離家出走的外柔內剛的天籟歌手,別說楊燦,恐怕連她們自己恐怕都不清楚,為什麼會開始這場鬥氣。

    每一喝一杯之前都要說些什麼,一開始還行,到後面對話內容就有些奇怪了。

    「你很美。」

    「彼此彼此。」

    「你花容月貌」

    「你國色天香」

    「你楚楚動人。」

    「你婀娜多姿。」

    「你沉魚落雁。」

    「你閉月羞花」

    楊燦在旁邊摸著自己的額頭,心裡那是叫個哭笑不得,女人之間的戰爭說可怕也可拍,說幼稚也幼稚,這兩個人真像是參加快樂女聲的選手誇得對方都不嫌棄肉麻,假惺惺的恭維彼此,惺惺相惜的,背地裡卻恨不得掐死對方。

    最後楊燦算是發現了,這兩位的酒量水平與成語詞彙量都不相上下,差不多了兩人都有些茫了,兩位大美女都吐著酒氣,既然酒後吐真心,楊秀雅不斷地說著,顏尚熙則拿著便利貼寫出自己想說的話,當然雙方顯然都沒有弄明白對方要表達什麼,只是結局依然達到相談甚歡的效果,從對面而坐,最後變成搬著板凳並肩而擁了…

    最後也只能是楊燦收拾殘局,艱難地把顏尚熙丟在她的床單上,那要使用渾身解數,讓在周圍待命的蘇雅麗碟中諜的搞定周圍的記者後,才偷偷摸摸地把已經醉態畢露的楊秀雅抱上了後門的保時捷上,關上車門,才鬆了一口氣準備送她回她的公寓。

    「以後可就真熱鬧了」在夜間的城市裡穿梭著,握著方向盤的楊燦不由轉頭望了楊秀雅一眼,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

    正開著車,昏睡的楊秀雅突然坐了起來,開始對著後照鏡整理自己的儀容,讓楊燦嚇了一跳,差點忘記了躲避前面穿越馬路行人,還好他反應快才驚險地躲過去了。

    「你還算有人性,知道送我回家。」楊秀雅的聲音很清晰,哪裡有半點喝醉的樣子。

    「你沒有喝醉?」楊燦轉頭驚訝地望著她問。

    「嘖嘖,你以為我還是以前的爛演技啊,這屆金雞百花獎都我都入圍了。」邊說邊瞇著眼睛看著楊燦笑。

    「你裝醉做什麼」楊燦顯然有些無語,如果他的意識能量無限,他真想一直啟用他的讀心術,也不用像現在這樣工作中使用,生活就沒能量了。

    「給你面子嘍∼你那小啞巴真是叫的名副其實,那麼酷,竟然一點都不怕我,如果我今天佔了她便宜,以後我們記恨上了,雖然我是無所謂了,不過你會難受嘛。」楊秀雅抓著頭髮,稍微還是露出的痛苦的表情,顯然她並沒有嘴巴上的那麼輕鬆。

    「懂事了嘛,小花旦,為什麼我有種想親你一口衝動呢?」楊燦笑瞇瞇地摸了摸楊秀雅的秀髮,心裡微微有些感動,這倔強的楊秀雅竟然會為了他退讓,這放在一年前真是不可想像,要知道她可是為了維護自己的傲氣連跳樓都坐得出來的烈女

    「我今天這麼幫你,你也要答應我要件事情。」

    「你想搬過來就搬過來了,反正那房子裡房間多的是,只要你不嫌我們工作吵。」楊燦笑了笑。

    「這又是一樁,我最近日子過得沒什麼樂趣,明天你們不是要組織南楚的記者去特訓的,我也要去。」楊秀雅側頭看著窗外快速閃動的夜景說。

    「你去?太麻煩了吧?」楊燦想著那種公共場合讓她出現就覺得有些頭疼。

    「不答應?不答應,我現在就哭給你看∼」

    「你哭…關我什麼事情。」楊燦覺得有些稀奇.

    楊秀雅瞇著眼睛,微微拉下了自己的連衣裙領口,露出一半的肩膀,瞇著眼睛望著楊燦露出一種既曖昧又威脅的神態:「我一邊哭,一邊喊,喊你非禮我∼性侵犯我,讓警察抓了你,保證兩個月內,你的顏尚熙推廣計劃失效,頭版都是我.」

    聞到了那明顯的酒味,楊燦心裡一凜,這大明星今天這狀態,指不定真的敢幹,看著路旁邊臨檢的警察晃著手裡的信號燈,楊燦只能嘀咕罵了句「幼稚」心裡卻有些溫馨感覺瀰漫著,把楊秀雅的衣服拉了起來:「別著涼了。」

    「還你是最好了。」楊秀雅看到楊燦點頭答應,不由依偎在了楊燦的肩膀上,一手拉著他的胳膊,夜色朦朧,兩人緊緊依偎在一起,心裡也不由有些醉了。

    ***

    星期五下午,原本是整個南楚的記者團隊休息的日子,不過今天五十七名現場記者都被楊燦租用了兩台巴士帶到了市區南部一個隱秘的工廠倉庫裡,所有的記者都只知道他們今天將要進行一個什麼「職業培訓」的計劃,卻並不知道計劃具體內容是什麼。

    楊燦叼著煙,一席暗紅色的緊身夾克,旁邊的楊秀雅穿著利落的修身皮夾克加牛仔褲,修長的美腿線條顯露無遺,頭髮盤起,戴著大大的墨鏡,儼然一副都市潮男潮女的打扮,就算很熟悉的人都很難認出這位國民精靈來。

    「今天到底是做什麼?」一群記者中周洪亮不斷問旁邊的人,也覺得事情有些古怪,大家都看著這有些破舊,陰暗的環境覺得有些慎得慌,不自覺互相詢問著,說是職業培訓怎麼來了這種地方還帶來一個穿白大褂的美女顧醫生,到底是培訓什麼?體能?專業知識?還是什麼的?

    要知道在楊燦接手後南楚的記者們可都是受了不少苦,新聞中心裡的內部培訓上,楊燦制定了一系列幾乎課程的數據讓他們學習,暗中採訪的時候幾個記者該怎麼配合站位,前後銜接,隊友之間的交談的一些暗語,還有被發現之後應該做什麼及時反應等等。

    如此多的細節課程,讓南楚的這幫記者都感覺有些吃不消,要知道記者這個行當向來就是門經驗職業,並沒有什麼固定的套路學習,想跑大新聞,深入一線,只能靠日積月累的累積,他們從來沒有聽說過當記者會有如此專業細分的訓練,私下都在說楊大炮在用部隊裡傻辦法教他們。

    其他他們哪裡知道,楊燦教授是老k情報部的一些特工專業技巧,是集新中國幾十年特工經驗淬煉而出的精華要是老k老總知道楊燦竟然把這些東西教給記者搞新聞,不氣得當場昏倒才怪。

    眾人浩浩蕩蕩地進入那個倉庫,後面有兩扇門,看門的兩個人像是混混上前看著楊燦連忙點頭哈腰地說:「萬寶龍哥在裡面等了很久了。」用鑰匙打開大門。

    這裡是一個停車庫,裡面停了大大小小很多汽車,不過看上去都很舊了,讓眾位記者驚奇的是,裡面的一些修理工彷彿干的並不修理的活兒.

    他們根本是在拆卸,把汽車的零部件肢解下來。

    楊燦領著這麼浩浩蕩蕩一幫人進去的時候,一直走在最前面,旁邊的修理工人大部分都是無聲無息地看了楊燦眼就回頭做自己的事情了,只有少數幾個人好像是認出了楊燦,驚訝地張開的嘴巴,憤恨不以彷彿隨時要衝上的模樣似的。

    眾位記者們都驚疑不定的互相看著不知道到底這裡到底是幹什麼的,其中那幾個平時嘴巴上最愛跑火車的小王,小張他們幾個也都是不敢作聲了,安靜地像是緊張的高中生。

    走出車庫,剛是一個院落了,這裡有一個旋轉樓梯,楊燦熟門熟路領著大家往下,推開了一扇上面油漆有些剝落的大門,裡面傳來了乒乒乓乓的打鬥聲音。

    聲音讓人聽著有些發毛,有吶喊聲,吐氣聲,還有腳步聲,拳套相交聲音,一走進來,大家幾乎以為自己是進入了一個健身房。

    兩邊放著一些簡單的健身器械,雖然都比較簡陋,但是該有的都有了,還有一些看上去很健壯的漢子在拿著扛鈴練身體,中間地面山放著一些墊子,拼了一塊比較大的場地,一些人兩兩成對的在對打練拳,他們都帶著拳套……不是拳擊比賽的那種很大的拳套,而是那種小號的,戴上的時候露出半根手指的那種。

    一個矮胖矮胖,圓臉的壯漢,看到楊燦連忙有些面色複雜地過來了,用沙啞的聲音打了個招呼:「閻王…你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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