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百六十章 殭屍不尊重傳統。 文 / 射手座李不二
第二百六十章殭屍不尊重傳統。
清晨剛從床上起來，楊燦就接到了朱懷誠的電話。
「好小子，這下賺翻了，我們這裡從無知少男少女到那些在家裡閒著沒事做的老太太都在追你那什麼殭屍還是吸血鬼的，我那老城區的舅媽一家都成為陸子博那貨的粉絲了，這不∼這幾天天天追著要他簽名照片呢，你到底什麼時候回來？考試都不考了？」
楊燦揉著眼睛這才想起自己的又已經錯過了自考的全省統考，想著自己之前報紙上還評論他說是「歷史上學歷最低的富二代」這莫須有頭銜就覺得有些頭痛。
聽到電鈴響，去打開門，卻看到了朱懷誠滿臉壞笑地拿著電話，旁邊的青春靚麗的夏檬搭著他的肩膀伸手學著粵語喊了聲「呦∼楊生。」楊燦驚喜莫名，接過他們的行李。
「你怎麼來了？現在不該是忙的時候」
「忙∼！？老子現在是這個了，叫下面的人干就是了。」胖子豎著大拇指很得瑟的炫耀著，托楊燦的福，他廣告事業也是蒸蒸日上也不在跟以前似的天天日曬雨淋了。
興奮的夏檬衝上來直接給了楊燦一個個大大的擁抱，捏了捏楊燦臉搖晃著：
「看看，瘦了沒，眼袋浮腫，這可是犯桃花啊，嫂子呢？」說完兩個圓眼睛就往房裡去找人，那聲嫂子顯然是在說楊燦現在的緋聞女友顏尚熙。
朱懷誠一邊做在沙發上用手扇著風，一邊在旁邊看得忍不住了，哼了聲：「裝∼你們兩就繼續裝∼別人顏尚熙那姑娘多清白的，看被你們兩個偷雞摸狗的傢伙污蔑成啥樣子啦∼」
夏檬用手搭在楊燦身上，清秀的小臉蛋上浮現出一種很無辜的表情：「你看你醜惡形象多麼的深入人心，我這以親切的鄰家少女形象全國知名主持人站你身邊，也不能照亮你，可想而知你內在有多黑暗。」
夏檬這甜膩膩的久違台灣腔，讓楊燦也是心情大好，這兩人是趁著機會來香港看自己，順便來遊覽一下這個購物天堂吧，笑了笑，答應下午陪著他們去香港逛逛。
《我和殭屍有個約會》已經放映到了二十集，收視率已經達到了4.8的歷史新高，台灣的八大，三立，新加坡的國家台，還有韓國兩家有線電視，乃至日本的富士電視台都陸續要求購買其獨家播映權，楊燕的意思是賣出獨播權先套現現金，讓公司的運轉活起來，不過楊燦卻硬下了個死命令，首播可以賣獨家版權，但是任何地方的重播都必須按次數收取相應的版權稅。
短期來看確實沒有楊燕的提議回籠資金得多，但是如果《我和殭屍有個約會》能夠造成長遠的迴響，得到像是《西遊記》《三國演義》《還珠格格》那樣的海外口碑，按次數收取版稅則更加划算，楊燦這也是學習國內大鬍子製作人張紀中的手法來操作。
果然，劇集首播還沒放完，所有海外版權已經賣出了超過350百萬美金，成為了近年來在海外最受歡迎的古裝劇。
不過早上的章衛民來了個視頻電話也讓楊燦的高漲心情稍微被拽下來了一些。
「小楊，你最近看了人民日報沒有？」章衛民在視頻裡語氣有些嚴肅，讓楊燦感到了一些莫名的壓力。
「沒有。」對於國內這種嚴肅政治媒體的關心，楊燦也僅僅止於政策面的一些新聞而已。
章衛民點開了一則消息，是人民日報昨天刊登的：「殭屍熱背後的文化誤導。」是人民日報一則評論性文章，內容裡對於《我和殭屍有個約會》品質沒有做任何論斷，僅僅是針對著劇集的社會效應。
「自從該劇集播放到現在已經近一個月，全國內地已經悄然興起了一股『殭屍熱』，具不完全統計不但是該劇女主角的馬小玲暴露的衣著服飾成為了年輕女孩真相模仿的對象，有關殭屍面具與殭屍牙齒的玩具更是在小學中學中風行，僅僅在最近一個星期，全國就出現了不下十起殭屍玩具造成的兒童傷害….
如此的巨大社會影響值得給我們國內的電視人敲響警鐘，電視人首先是文化人，然後才是生意人，某些電視製作公司為了謀取私利，製造市場效應，迎合觀眾的獵奇心理，肆意的篡改中國傳統神話傳送，不但把國內的殭屍與西方吸血鬼混為一團，還把如白蛇傳女媧補天中這些神話人物中，更有甚著甚至還把秦始皇徐福這種歷史人物變成稍微殭屍，在電視上播映…
這種本末倒置的行為，顛覆了傳統倫理的形象的同時，也打擊了原有人物的原型，讓普通觀眾混淆了什麼是真實什麼是虛假，這是值得我們有關部分大力反思的現象」
「這都是什麼狗屁意思？」
楊燦看完這篇報導，心裡不由有些火大，他雖然不是什麼專業製作人，但是也懂得藝術創作最忌諱被死條款框架住的，文化最重要的是其內涵是什麼，只要是宣揚符合正確的價值觀，什麼形勢表現根本就不是主要問題。
內地那些老一輩的所謂「專家」都是受到死板的教育，根本就沒有跟隨著時代的節奏前景，以前戲說乾隆上映的時候罵過，皇太后秘史上映的時候罵過，連新三國演義上映他們也罵，國內就是有這麼一幫人不做事，只攪或每年不知道要損失過多少利潤。
其他國家從來都沒有自己本國官方媒體詆毀自己本國文化出口事業的例子。
章衛民也顯得很無奈地攤開了手：「聽過這幾天裡最少有五家以上的製作公司在籌備殭屍相關的劇集，所以昨天我們內部會議經過討論後，會嚴格限制殭屍的電視劇在電視台上映。」加重了口氣強調：
「也就是說，你們這部戲，是國內公司最後一部關於殭屍的戲劇，從此之後，殭屍類型片會被歸於禁忌類型，不能得到批准，我的意思你明白了吧。」
楊燦緩緩地點了下頭，心裡罵娘不以，章衛民提前給他透透風的意思就是如果自己有拍攝續集的計劃，那麼趕快打消這個念頭，在國內拍個電視劇也這麼麻煩，已經為了避開鬼這個題材刪除了很多精彩的戲份，現在到了拍火了一個題材，卻同時搞垮了這個題材。
不過還好，自己也沒有拍續集的計劃，這種好劇本是可遇不可求的，只是苦了那些準備跟風的同行們，上次《傲骨賢妻》的風潮可讓業內那些人跟著混了不少甜頭，所以他們這次反應出奇的快，恐怕沒人能料到文化局與廣電部的下手會這麼狠。
朱懷誠與夏檬在旁邊邊品嚐剛讓人從騏記茶餐廳買來的蝦餃和干炒牛河，一邊見證了這個視頻會議的全過程。
朱懷誠也不由抹了抹手裡的油，給楊燦遞了跟煙安慰道：「楊子，你也想開點，你想想你這次賺了多少，國內多少人眼紅得要死，政策問題嘛又不知針對你一個人。」說著看著那篇報道卻惹不住感歎：
「我的天，現在你那什麼鬼殭屍真的有這麼火！？玩具與服裝的產值一年已經預估了七千萬…不如我們做這個吧，自己搞正版的僵局周邊∼！」朱懷誠靈光一現，一拍大腿，雙眼裡都有毛主席的頭像在晃動。
楊燦無奈地鄙視了他一眼：「想的美，在我們國內有版權嗎？你做玩具，做道具，就算是正版的，你做得過那些奸詐的盜版商？別做夢了。」就國內的這個大環境無論怎麼弄，這些附帶的產業都很難做起來。
「那也不是∼」夏檬這個小丫頭聽著眼睛放亮，突然過來摸了摸楊燦的胳膊，兩隻水汪汪的眼睛露出一種哀求的表情：「楊燦，既然你不做就把周邊版權交給我來弄吧，我看我當主持人工資又不高，那天殺的的老鄭還不讓我接廣告，我現在都交不出房租了….」
「你工資都頂5個白領加起來了吧！？還不高？你交不起房租…國企員工估計都要討飯了。」楊燦沒好氣地甩開她的小手，卻還是點燃了煙：「版權給你也不是不行，只是你又沒經驗，只怕你虧了錢又找我來哭我可不想總包養你…」
夏檬一聽杏目圓瞪，伸手掐了楊燦的胳膊一下，不服氣地喊了起來：「去，保養我∼∼說得好聽，哪個被包養的美女有我這麼勤勞致富的∼！一星期上五天班，經常免費加班看望受訪民眾，外加在商場買個打折的衣服被那些大叔大嬸的粉絲圍攻致死的∼∼」
說完卻笑意盎然地給楊秀雅打了個電話「雅姐，雅姐」甜蜜地不得了，掛上電話的同時對朱懷誠做了一個ok的手勢：「拿到雅姐的實名版權了，貨源工廠你來負責。」
楊燦查看這兩人意識，心裡頓時醒悟自己小看他們，原來夏檬這小丫頭已經盤算好了，拿到楊秀雅淘寶實名店舖。
夏檬腦子現在想的都是「楊秀雅簽名版，馬小玲超短裙戰衣系列」「況天祐牌殭屍牙，七代殭屍隱形眼鏡」之類的東西。
心裡不由一陣感歎，這台灣丫頭還真是小財迷，還真會想心思小花旦可能稀里糊塗的答應都不不曉得，自己的臉搞不好就要印在超短裙上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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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時候亞視專門開了一個單元採訪《我和殭屍有個約會》的劇組成員，整個亞視的大樓都被受到風聲的粉絲擠得水洩不通。
各個主演都是被保安搭成人牆才能有驚無險的走進去，尹天照這位大叔級人物原本以為自己沒什麼簇擁，很大大咧咧的從大門走，沒想到進門的時候差點被幾個瘋狂的萊利女粉絲把西裝都給扯爛了。
相比之下楊燦就比較方便了，低調的長相混在人群中安然無恙的進來，根本就沒有人騷擾，這讓他微微鬆了一口氣，之前兩期節目顏尚熙澄清了兩人關係，看來也讓他脫離了大家的關注。
倒是顏尚熙現在一舉成名，含有她七首的《我和殭屍有個約會》電視原聲cd，在香港，內地，台灣賣出了接近十萬張。
主打歌《假如將來還有約會》更是在這兩個星期來，幾乎所有華語歌曲排行榜都上了前三名，連已經被韓語專輯霸佔了長達半年之久的台灣單曲銷量榜上，顏尚熙都排到了第一位，完全打破大家預期。
現在很多商業都指名讓顏尚熙參加，很多商家更是開出來一首哥五十萬的天價邀請。
林百欣來接他的時候，臉上帶著難掩的笑意，和楊燦握手的時候非常有力：「楊生，這幾天忙什麼去了，一直想找你吃個飯，你都沒時間。」這段時間林百欣受到亞視董事局的要求發瘋似的聯繫他，無奈楊燦都托詞太忙沒有與他見面。
「今天不是來了嗎？」楊燦笑了笑，帶著一種禮貌的客氣
林百欣現在其實很後悔，當然亞視之前那些董事局那幾個老頑固更是後悔，看到現在《我和殭屍有個約會》和熱潮席捲全國，林百欣忍不住設想，如果當初自己要是留個心眼，不光是支持劇本與一些簡單的資源，而是用資金投資得到劇集一部分版權，那麼現在，亞視也不僅僅是在香港這一地風光無限，以後收益恐怕遠不止如此，更不用像現在像與楊燦談個話都還要看人臉色。
在之前那天第五集播映打敗了tvb今年強檔劇《狙擊雄心》，他居然在公寓裡興奮地吼了起來，他早就應該想到，楊燦絕對不是簡單的人物，輿論對於他狂轟濫炸的那個階段，這個年輕人從來沒有一天露出灰心喪氣的神態，《我和殭屍有個約會》從到到尾幾乎就是靠著楊燦主導著，亞視更多只是一個執行者。
從一開始與蔡嚴明的會談，然後投資注入提出看似便宜亞視的分成協議，選擇演員，中間隱忍不發，到最後力挽狂瀾…楊燦的佈局與手段簡直讓人拍案叫絕，怎麼看他絕對不像是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
可自己還是愚蠢的犯下了判斷上的失誤，在楊燦剛來亞視的時候，怎麼會沒有鼎力的支持他！？
想到這裡，林百欣心裡長長地歎了一口，接著帶著微笑試探著問：「楊生，你有興趣拍攝續集嗎？如果可以的話，你可以繼續跟我們亞視合作。」
楊燦先是一愣，旋即就醒悟過來，《我和殭屍有個約會》的劇本版權還在亞視這邊，林百欣是準備趁熱打鐵自己拍攝續集，「你可以繼續跟我們亞視合作」的主語已經證明了，接下來亞視想拿回主導權。
「暫時沒有計劃。」楊燦搖了搖頭，他就猜到亞視會來一手，不過他們美夢恐怕要破滅，先不說殭屍系列已經禁止在內地上映了，更重要的是，尹天照已經按照自己的意思聯繫了所有，這次參與拍攝亞視人員，這次的劇集宣傳結束之後，人望極高的他就會帶著包括陳十三再內的人，脫離亞視成立新的獨立與電視台的製作公司，成為頂尖傳媒的旗下子公司之一。
笑了笑道：「如果亞視想拍續集，以貴公司的實力完全可以獨自拍攝。」
聽到楊燦這個頗為冷淡的回答，林百欣微微有些意外又覺得可惜，竟然這麼就放棄了續集的合作，他是根本就沒有這個計劃，還是另有打算呢？
節目開始錄製，攝影棚裡人聲鼎沸，大家都為劇組成員的到來很是興奮，主持人的音調恨不得都提高了八度。
主演們輪流回答著問題，大家主要興趣都放在陸子博與楊秀雅這對銀幕情侶身上，以前大眾眼中，陸子博名氣與國民精靈相比相差甚遠怎麼也湊不到一起去，這次新版的況天祐卻如此的深入人心，也漸漸讓兩人地位接近了不少，鏡頭裡兩人實在是太過般配，連不少影迷都呼籲讓兩位在一起好了。
「請問你們兩位私下到底關係如何呢？」
面對主持人的問題，楊秀雅落落大方地微笑著，看了一眼陸子博解釋：「我們是最好的朋友的，但是並不是男女的那種，我們子博大帥哥並沒有把我當女人看。」說完用手親暱的拉了拉陸子博的手，以示關係良好，引起旁邊一陣輕聲的尖叫。
陸子博對著鏡頭露出招牌是陽光帥哥笑容，背地裡卻讓手巾擦了擦楊秀雅碰過的地方，對清澈動人的國民精靈使了一個「別噁心」的眼神。
「具我所知，秀雅已經有心上人了，只是很可惜不是我罷了。」陸子博半開玩笑得說著，這是節目上，為了宣傳就得說些勁爆的話題。
在直播現場的眾人目瞪口呆中，主持人拋了一個詢問的眼神給楊秀雅，根據之前的協議，只要是演員不想回答的問題節目上是不能問的，圈內都國民精靈向來脾氣火爆，可不敢惹火她。
沒想到楊秀雅只是稍微一猶豫，卻讓所有***跌眼鏡地點了點頭：「嗯，是有那麼一個人。」現場頓時一片嘩然，這可是驚天大消息，楊秀雅這樣的大明星喜歡哪個男人？竟然都不敢表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