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百八十九章 拜訪abc公司 文 / 射手座李不二
第二百八十九章拜訪abc公司
楊燦叫著疼摸著胸口，哪裡猜不出她在想什麼，心裡卻是很是愉快，我好容易當一回姦夫小白臉，這收穫還真是不小，臉上輕笑著，但是卻很喜歡她這發怒的表情，是不是錯覺，感覺這樣的薛琪苑才比較真實似的。
見薛茂才搖下車窗瞪著他們，楊燦馬上趁機低頭湊到她的耳畔，低語道：「我說親愛的，我的未來岳父岳母都看著呢，給個面子嘛，好歹我也是幫你演戲嘛。」
薛琪苑被他嘴唇貼的如此近，幾乎是和自己耳垂碰到了一起敏感而柔嫩的耳垂，感受著他的熱量，他的呼吸，好一陣麻癢，想要掙扎卻沒有力氣。
看著她***而晶瑩剔透的臉頰兒，漲的白裡透紅。皓齒死著嘴唇，拚命抵抗著，整個身子都在微微顫動，心想這個大小姐，還真是敏感，光是吹口氣就這麼大反應了，跟她表面堅強獨立倒是截然相反。
在薛茂才終於看不下去關上窗戶的一瞬間，薛琪苑柔軟的嬌軀卻是一震，彷彿一抹電流，從自己的耳垂，瞬間蔓延到了全身，麻癢，顫悸。然過後卻又全身酥麻酥麻的。很舒服。
那些感覺過後，薛琪苑昏沉沉的腦袋中，才驟然冒起一股汗毛林立的感覺。一顆芳心之中，是又羞又憤。嬌軀顫抖不已。這傢伙，竟，竟然用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耳垂。天哪，他怎麼能做這種事情？
「seeyou，親愛的鄰居。」楊燦在薛琪苑反應過來之前已經微笑著跑開了，聽著薛琪苑遠處「混蛋，無賴，流氓」的名名詞不覺於耳，心裡也在不由浮現一絲笑意，看來他的美國的生活遠比自己想像的精彩。
****
現在頂尖面臨的情勢確實有些艱難，楊燦只所以來到好萊塢目的就是要拍電影，而他當下有兩個主要問題，第一是他手下演員知名度在北美幾乎為零，第二則是資金，他現在要做的就是讓《我和殭屍有個約會》推出到市場去，打下基礎。
楊燦先去會合了新公司與依依回合，頂尖的美國分部在這半個月來已經初具規模，租用的辦公樓地方卻非常好，剛好位於abc，hbo，還有派拉蒙公司的總部的中心地帶。
五十三層的日光大廈，頂尖租用了十二樓的三分之一，可說是相當大的手筆，放眼望都是陽光明媚的加州風光，楊燦進大廈的時候門口的美國保安還打量了他的證件半天，最終打了電話聯繫頂尖的美國職員才確認楊燦的身份，打扮的毫不張揚的楊燦在美國也很難讓人相信他是一家大公司的高層。
楊燦看著疲憊的依依，上去拍拍了她的肩膀，笑著慰問了聲：「辛苦了。」兩人對望一眼盡在不言中。
依依恩了聲，倒是沒在其他人面前說什麼，直接跟那些她新招募十幾個美國職員介紹，楊燦這位總公司的執行經理。
大家都聚集過來，楊燦倒是難得幽默了一把，用美國人的方式道：
「好了，我是楊燦，也是你們老闆之一，我知道對於美國來說我是外來者，但我會用陳詞濫調來彌補我的經驗不足∼」
美國式的玩笑引得那幾個美國員工都笑了起來，氣氛顯得很輕鬆，楊燦拍了拍說：「好的，規矩就是一條，我說，你們做，有問題隨時向我提，我的大門永遠像任何人敞開。」簡單明瞭的發言贏得了大家的掌聲。
望著這幫美國員工被楊燦幾句話都搞定了，朱懷誠也在旁邊豎起大拇指，徐蕭瀟更是目光中充滿了敬佩，麥偉堅卻只是在笑，心裡想這個老闆倒是演技不錯，適應美國風格適應得這麼快。
楊燦五人進入明亮的經理辦公室，依依關上門後臉色頗為嚴肅。
「怎麼了？事情進展的不順利？」楊燦悠閒地把雙腿放在辦公桌上問。
依依點了點頭：「嗯，馬克那邊已經幫我搭上了abc的製作人傑裡.梅斯，但是我把樣片與劇本給他過目，他卻一直沒回應我們，我聯繫他也不接電話，而且演員的招募也有些問題。」
第一件事情楊燦倒是預料到了，生意就是生意，美國人可不講人情，想把中國電視劇賣給abc播映確實有難度，但是第二件事情就讓他有些意外了，按照原先的計劃，想在美國落地生根，就必須招募足夠多的人員，演員是必要的。
依楊燦現在實力可不打算依附於別人，製作權要捏在手裡他才能發揮自己的優勢，發行權倒是可以通過其他渠道。
洛杉磯這裡擁擠了那麼多懷抱夢想的演員，竟然招不到演員？
再細問之下才知道，並不是招不到演員，而是來應聘的人都非常糟糕，甚至連一些國內的演員都不如，洛杉磯演員多，演藝公司更多，少說也有幾百家，像是頂尖這種新公司根本就吸引不來優秀的人才。
依依憂心忡忡楊燦也是可以料到的，公司現在架子搭起來了，人員也起來，每天的花費只怕都在上萬美金左右，現在沒業務的局面挨一天就虧一天的錢，這種成立之初的艱難期是最讓人難熬的，這總狀態長了過幾個月他們搞不好自己就會倒閉了。
事情還是得一件一件的來，目前最重要的是把自己公司與演員的知名度打出去，楊燦拿起電話，打給了天幕給他提供的公關團隊，讓他們安排與傑裡.梅斯會面。
天幕那邊的人員顯然相當的神通廣大，當天下午就安排了楊燦與這位製作過《實習醫生格蕾》的著名電視製作人見面。
楊燦中午趁著時間在健身房辦了一**身卡，下午就帶著馬依依與美國男秘書格林，翻譯徐蕭瀟來到了abc的娛樂製作部大廈。
「是，帕特裡克?德姆西」
在進電梯的時候，徐蕭瀟見到《實習醫生格蕾》的男主角在電梯裡，激動地輕呼起來了。
帕特裡克?德姆西看到馬依依顯然有些驚訝，這位成熟魅力男士與電視裡的花花公子不同，本人倒是很是拘謹，只是乾笑著。
楊燦發覺這位男演員的念頭，偷偷地點了點身旁一身職業裝的依依：「他好像很喜歡你，我打賭他在電梯開門前會假裝在你面前掉什麼東西，引起你的注意力。」
依依清秀的臉盤儘是鄙視地望了楊燦：「我有時候覺得你真的還蠻無聊的，這裡是美國，你以為是在南大裡的那些小男生？他才不會喜歡我呢。」徐蕭瀟也在旁邊聽著滿臉不相信的樣子。
「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那位英俊高大帕特裡克?德姆西走出去的時候，懷裡的鋼筆突然掉了下來，正在落到了依依的面前，他笑了笑對依依道：「不好意思。」彎腰下去撿鋼筆。
依依與徐蕭瀟都愣住了，莫非楊燦還真蒙對了，看著這位美國演員望著自己還想說什麼，馬依依猛然拉起楊燦的胳膊突如其來地說了聲：「抱歉，我已經結婚了。」
這位百變女孩可是像來不按常理出牌，把帕特裡克?德姆西搞得是一臉窘色，很尷尬地笑了笑走出電梯，電梯門關上大家都不由笑了起來，秘書格林倒是在旁邊說了句公道話：
「老闆，你真的很有魅力，如果我在街上遇到你，也肯定會跟你搭訕的，特別你旁邊是站著是楊的時候。」
這句玩笑話明顯帶著點對楊燦看不起的意味，惹得馬依依瞪了他一眼，楊燦卻不以為意，美國人嘛，自我感覺像來良好，在自戀這點上，只有意大利佬與法國佬也壓他們一頭。
幾人在辦公室敲門後，秘書小姐帶著他們來到了約定的房間外面。
「傑裡先生還在會見一些客人，請你們稍微等一下。」
由於楊燦是臨時安排的會訪，傑裡也是有些計劃不過來，楊燦知道對方不是敷衍自己，在辦公室外的長凳坐著耐心等待，他注意到這裡並不只他們一個，而是有好幾個製作公司的片商在等待。
他旁邊坐的，有加拿大人，也有英國人，都是來推銷自己的電視劇的，像是美國廣播公司這種擁有二十多個電視台以及一百度廣播電台的巨頭公司，光是自己製作電視劇集根本就不足以撐起自己播放量，也是要購買一些外來電視劇。
眾所周知美國電視台購買電視劇集的費用是全球數一數二的，普通的劇集北美的首播版權費在20-30萬美元之間，而像是那些如《迷失》，《生活大爆炸》那種當紅劇集的版權費則在50萬起跳。
也是由於高額的回報，所有的電視製作人都清楚，北美市場就是世界頂尖劇集的戰場，絕大部分歐洲電視人乃至加拿大亞洲的製作人都以到美國發展為自己夢想。
抽著煙的楊燦，好奇地展開意識能量窺探傑裡辦公室裡面的狀況，裡面幾三個能量在300左右的人，好像在看著電腦螢幕裡的一部電視劇。
他現在對於能量的控制已經今非昔比，這個距離已經可以側測量到具體數額了，恩好像這部電視劇還算不錯，288-311之間的能量浮動。
不過這恐怕還不能入abc的法眼，與內地300能量就是頂尖水準的不同，在美國通常受歡迎的美劇能量在350-420之間，像是《越獄》第一季，和《生活大爆炸》都是超過400以上的。
果然不一會兒，就見一個棕髮男人拿著一個公文包垂頭喪氣的走出來。
「那是加拿大回音公司的人。」格林在洛杉磯混了很久，也有些眼光，跟楊燦小聲介紹道，加拿大的回音公司可是北美相當著名電視製作公司之一，在加拿大地位相當於中國的趙寶鋼的鑫寶公司。
馬依依難道都有些緊張，越發是沒什麼信心。
「頂尖的楊先生？請進吧。」一位帶著眼鏡的高大中年人，微笑著出來親自把楊燦接了進去。
坐在沙發上，楊燦與對面的兩位白人互相介紹，那位戴眼鏡的是abc廣告營銷部的審核人威廉，肚子很大頭髮稀疏，鼻子有些歪的那位就是abc大名鼎鼎的製作人傑裡梅斯。
「楊先生，我們開始吧。」
通常審片這個過程都是由威廉負責的，這次是因為有人拜託傑裡才讓這幾個中國人提供了額外的機會。
abc公司對於外來片有著嚴格的審核程序，從投資，演員，乃至劇集的品質都是極為高的要求，《我和殭屍有個約會》雖然總投資並不低也勉強達標，但是由於有三十集，分下來每集的投資額不到10萬美元，這導致廣告部與製片部都怎麼看得上。
馬依依望著這兩位有些怠慢的神態，心裡也有些無奈，其實在今天這個見面之前，她也跑遍了不少電視台了，不光是三大電視台其他兩家cbs(哥倫比亞廣播公司)，nbc(全國廣播公司)，連福克斯，特納電視網等等那些其他的電視台都已經跑過了。
得到結果幾乎大同小異，當別人聽到這部電視劇是完全的「madeinchina」演員陣容，那些審核人就搖了搖了頭，認為「沒有繼續談下去的必要。」
馬依依這幾天也是有些抑鬱，無論她怎麼努力推銷，說這是中國最頂尖的製作，絕對是國際水準，請你先看看，別人都是一臉微笑說「no」。
他們拒絕的理由其實都一樣，在美國曾經有全歐洲製作成功的如《大偵探福爾摩斯》，也有全黑人演員取得好成績的《人人都恨克裡斯》，可就從來沒有一部以全亞洲面孔成功的劇集。
這讓他們覺得頂尖公司這個舉動就是要個笑話，不可能被觀眾所接受。
這就像是在二十年前在美國職業籃球大聯盟裡推銷中國球員一般，想當年姚明被選為狀元秀，那些滿場的噓聲，鋪天蓋地的質疑一樣，甚至有人堅持著說籃球是黑人與白人的運動，所以他們對《我和殭屍有個約會》不屑一顧也不出奇了。
馬依依預感到這次也一樣，唯一不同的是他們得到一個可以現場評判的機會。
傑裡好奇地望了楊燦一眼：「楊先生，你是這部劇集的製作人？邁克戴斯是導演？」
「是的。」
傑裡不禁有些愕然地皺起眉頭，打量著楊燦，暗自感歎了句，還以為能把邁克戴斯那個桀驁不遜的人收服是怎樣的人物，看來只是個傀儡製作人罷了。
「我像楊先生這麼大的時候，我還在學校裡圖書館裡偷看姑娘呢∼」威廉也驚訝笑著。
其實楊燦看起來倒沒那麼***，只是亞洲人在他們看來都差不多，只要沒什麼皺紋都像是學生一般。
楊燦皺眉拿出了硬盤遞過去：「我們還是別浪費時間了，直接試看劇集吧。」
傑裡與威廉對望了眼，看來這位咄咄逼人的中國人並不是能打幾個哈哈能過去的，看劇集至少要一集看完就是40分鐘，心裡也有些無奈。
不過也是受人之托，沒辦法，傑裡只能把接過移動硬盤連接上了電腦，把螢幕放在桌面上，讓楊燦操作開始播放第一集，美國與內地的驗片稍有些不同，只看第一集，美劇節奏相當快，如果第一集不能抓住人眼球的話觀眾是不會買帳的。
楊燦點開播放器，高清的畫面片頭開始播放，依然是風華絕代的馬小玲，依然是那條巨龍與殭屍的氣勢磅礡的畫面。
原本一副懶洋洋提不起精神的威廉與傑裡兩人頓時就稍微坐直了身子，恩？還不錯嘛，光是這個特效還比較真實，沒有通常中國電視劇裡的粗製濫造。
要知道特效可是中國電視劇裡最讓人無語的環節，經常所謂中國頂尖製作看起來就像是80年代出品的玩意，這點倒是讓兩人很意外。
依依與格林都顯得有些緊張，而徐蕭瀟是第一次看到，馬上就會畫面牢牢吸引住了。
隨著劇情展開，流暢淋漓的剪切，精美的畫面，衝擊力十足配上英文字幕的對白，加上恰如其分的音樂的烘托，威廉與傑裡兩個白人一開始還沒明白是什麼意思，到後面卻越看越是入神，邊看邊思考著，慢慢沉溺在劇情當中。
在回過神來的時候，四十分鐘就已經悄然過去了，兩人自己也都有些驚訝，馬依依也有些覺得這事情有戲啊，這兩老美的反應莫不是被打動了？
「這裡面的jiangshi（殭屍）就是vampire（吸血鬼）？」傑裡回頭訝異地問楊燦。
「嗯，是這樣的，西方所謂的吸血鬼是五代以後的殭屍，像是比較著名該隱與德古拉在我們的世界觀裡是屬於***殭屍。」楊燦想了一下給出了一合理的解釋。
傑裡與威廉兩位專業人士對看了眼，都感覺對方眼中的驚訝，這個中國年輕人回答無論是內容還是語氣都透露著一種高高在上的架勢，好像從他的觀點裡來看「東方」原本就是高於「西方」的。
兩人這才又重新拿起劇本粗略的翻閱了一下，馬依依之前雖然給了他們資料，不過他們卻並沒有看。
「如果單從藝術的角度來講…這是一個非常具有品質的作品，我尤其喜歡裡面的世界觀，非常有創意。」傑裡這時候態度與之前完全不同，口吻真誠了不少。
威廉也在旁邊贊同道：「中國的電視劇竟然無論從各方面上看竟然已經到達世界級，這在今天之前我絕不相信的。」無論是美國影視學院還是從事這行業的專業人士很少有人接觸中國的電視方面的東西，電影還多少看一些。
楊燦聽著他們的話，卻沒有絲毫喜悅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