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百九十二章 能量測算預測收視率 文 / 射手座李不二
第二百九十二章能量測算預測收視率
「天啊∼你找到工作了？」楊燦把衣服扔給了他的同事樂凱幾乎瞪圓了眼睛：「加蓬電視台的顧問？等等∼∼你不是跟我說你只是高中文憑嗎？就算是大學生美國這邊別人也是不承認的。」
「試用期而已，做得不好別人隨時都可以炒掉我。」
楊燦望著他覺得好笑，雖然喬納森出人意料同意讓自己暫時負責白天與下午劇集的安排，不過這也是趕上了美國的選舉期，節目時段本來就不固定的原因。
況且自己出錯，正好他也有借口炒掉自己，這種公司內部的競爭遊戲都是那麼回事。
想起來自己房間裡還躺著一個韓國籍的香港女人，邊往裡面走邊問樂凱：「凱子，剛才警察來過沒有？」
樂凱心有餘悸地點了點頭：「來過了，問了好多，還有沒懷疑咱，咱這陽光的面相也不像壞人是吧。」
楊燦洗完澡，撒著舒適的夾角拖鞋，穿著沙灘褲與剛買的寬大t恤，很放鬆緩緩走進自己的房間，該是要處理早上的後續工作了。
望著那位側躺在床上的韓彩玲曼妙的曲線，更要命的她衣裳不整，上衣被撕破，半邊背與香肩都露在外面，白皙如牛奶一般的肌膚，讓楊燦也不由喉嚨裡乾嚥著口水，難怪那幾個黑人受不了，這小妞還真是很勾人，太引人犯罪了。
用手在她的翹『臀』腰身上滑過搜索著，甚至還用手指挑了挑她的紋胸裡，確定她沒藏鈔票或者武器在裡面，然後從她的包裡找出綠卡與身份證揣在懷中。
伸手把一個外套罩在她的上半身，輕輕用手在她後腦一捏，疏通了她的意識，韓彩玲才***一聲甦醒過來，晃神間一醒過來，就看到正在點煙的楊燦，又發覺自己躺在床上第一個反應就是尖叫一聲，把枕頭丟了過去。
楊燦滿不在乎的扒開枕頭，抽著煙望著驚恐韓彩玲用英文道：「別慌，你好好看看，你沒事情，你忘記了嗎？是我救了你。」
韓彩玲在警惕地望著自己外套下的身體，又摸了摸自己的牛仔褲，才恍然鬆了一口氣，有些不好意思地自己剛才一時間嚇昏了頭：「抱歉。」重新打量一下楊燦，小心翼翼的用韓語問：
「你是韓國人？」
楊燦眉毛當場挑了挑，咳了聲用中文回答：「中國人。」
韓彩玲看上去並不十分慌亂，恢復了之前的從容點了點頭：「哦，今天謝謝你。」起來穿上楊燦的外套摸了摸自己的隨身物品，卻沒有找到任何東西。
楊燦心裡正在不爽呢，這女人明明是香港長大的，怎麼可能不會說中文，還跟自己用英文說話，還問自己是不是韓國人，顯然是不願意跟華人沾邊嘛，拿起手中她的綠卡與護照身份證道：
「別找了，東西在我這裡。」
「你什麼意思？」韓彩玲到顯得很老練，美眸裡閃過一絲警惕的神色點了點頭：
「好吧，就當我謝謝你救了我，我的錢你都拿去吧，如果不夠的話，我回去在給你1000美金，到時候我再來拿證件。」
說完鄙視地望了楊燦眼，起身就想走，楊燦看到她意識裡那個內地人真是可惡的念頭，心裡不由有些火光，直接坐在床上就蠻橫地把她的手一拉，驚呼中把這韓國妞拽到床上，一隻手按在她的肩膀，不讓她起來。
「混蛋∼！你到底要做什麼？」韓彩玲也急了，驚怒交加地瞪著她用中文問，掙扎著想起來卻感覺到楊燦按住肩膀的那隻手像是鐵掌一般，根本就掰不動，還以為楊燦突然獸性大發要把她怎麼樣了，情急之下竟然想要伸出小嘴咬她按在肩膀上的魔掌。
楊燦另外一隻手拿著煙與證件，正想說話呢，察覺到韓彩玲這個念頭，心裡暗罵，娘的這些女人真還都是屬狗的，怎麼都喜歡咬人啊，也不客氣抬起空著一個大腳丫直接就甩了過去，大腳丫子正好壓在韓彩玲的腦袋邊，這韓國美眉頓時大驚失色。
「要咬！就咬這個！」楊燦輕笑著，覺得自己這腿還真是神來之筆，他咋就這麼有創意呢。
韓彩玲被楊燦一手一腿壓著，特別是那大粗腿上毛茸茸的汗毛在她嫩臉邊刮著，好不難受，心裡羞憤交加，臉色通紅地辯駁道：「誰…誰要咬你∼放開我∼！你要是我會報警的…」心裡滿腦子想得都是之前報紙上登的那個最近的洛杉磯那個還沒破獲連環***案，好像也是個華人。
楊燦哭笑不得，一手一腿制服著她，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惡狠狠地哼了聲：「報警？你還以為你有機會報警？」
難道他想先姦後殺？韓彩玲當場俏臉煞白，水汪汪的眸子中眼淚都在打轉，死命咬著下嘴唇，不讓自己露出畏懼的樣子，可想著自己在美國打拼多年，事業正開始上軌道，就要莫名送命，卻也還是忍不住了嗚嗚哭了出來，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
楊燦沒料到一句話就有這效果，不由鬆了口氣拿著證件在她面前晃：「你聽著，今天的事情，我朋友為了救人開槍傷了人，反正你也沒損失，不准報警，你答應嗎？答應的話我現在就放了你。」
哭得悲慼無比的韓彩玲當場就停下了，癡癡地望著楊燦：「就這麼簡單？」
「你答應了就這麼簡單。」楊燦癟了癟嘴，後半句沒說，那意思是如果你不答應，我還是有可能先姦後殺的可能性的。
十分鐘後，樂凱望著穿著大外套，性感的翹『臀』的韓國美女出來，不由吹了聲口哨，韓彩玲驚魂未定，坐下與他聊了兩句，樂凱說明當時情況的混亂，搞不好他們會被驅逐出境的後果，才明白事情經過，不由恨恨地望了楊燦眼。
「你至於這麼嚇我嗎？這事情還不能好好說嘛。」韓彩玲平時也是很講形象的經紀人，在洛杉磯也頗有名氣的公關，想著自己今天被楊燦一大腳丫端到臉上，就恨得牙癢癢的。
楊燦在旁邊不以為然地笑了笑：「誰讓你不一開始說中文。」
「老楊，彩鈴姐姐可有門路，你那電視劇可以讓她幫幫忙嘛。」樂凱在旁邊摸著頭不好意思提自己，拿楊燦試試口風。
韓彩玲微微張著嘴好氣地問：「什麼電視劇？」這混混模樣的男人還是影視界裡的人？
一聽樂凱熱心解釋之下竟然是一部全華人的班底的電視劇，皺著秀眉搖了搖頭：
「這太可笑了，你竟然想在abc推出全華人劇，就算2004年，我們的《大長今》也只拿到了40萬的觀眾，這還是創記錄了只要能拿到50萬的份額就是空前成功了，那abc的黃金檔的電視劇是300萬觀眾收視為基準的。」
門鈴響起，楊燦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麥姬太太的衣服送來了，你可以回去了。」
韓彩玲臨走的時候用很奇怪的眼神望著楊燦，心裡有種古怪的感覺，問：「你就這麼相信我？我回去報警你怎麼辦？」
「我們中國人講誠信。」楊燦眨了眨眼睛笑著回答，讓韓彩玲也有些發毛，最後猶豫再三還是拍了他一張自己的名片：「你的演員如果實在在洛杉磯找不到工作，就來聯繫我吧。」
楊燦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笑著把名片收入懷中。
星期二早上十點，在和依依說明了事情之後，喬納森帶著楊燦和一幫加蓬公司節目策劃部的人在極為狹小的會議廳開會，一起組織會議的是策劃部的主管馬丁，是個四十多歲很溫和的白人，看外表倒也不會讓人反感。
馬丁很客氣地跟楊燦握手：「楊顧問，你好，我是馬丁.特裡。」
喬納森很客氣的給兩人介紹：「馬丁以前是福克斯電視台裡的策劃大師，今年我聘請獵頭公司挖過來的，楊你可以多多參考他的意見。
楊燦知道這話說得好聽，其實就是在提醒自己有什麼事情別擅自做決定，問馬丁比較好一些，暗自想，就算這個馬丁有天大的本事，加蓬電視台這種要靠著天幕基金會的資金維持的模式下，只怕也沒什麼施展餘地，他們需要的是一個可以大刀闊斧的人。
不過看馬丁的意識能量達到了356的程度，也相當不容易了，倒不失為一個人才，就算在洛杉磯的電視製作公司裡，也稱得上是精英了。
當然馬丁對楊燦更加的吃驚，像是策劃部這種部門的高層，四十來歲就算是少壯派了，楊燦怎麼看也就二十幾，這幾乎讓人難以置信，一桌子的策劃部的人士看著楊燦都充滿質疑與驚訝。
楊燦倒是早就習慣這種反應了，很快速把話題帶到了今天主題上，他現在要做的是，先拿出成績取得部分的主導權，然後再推出自己的電視劇，如果一開始貿貿然讓地要推出《我和殭屍有個約會》那顯然是不現實的，沒有人會同意。
今天的內容是與一家馬來西亞的塑膠公司迪克集團的代表談廣告合同，美國的廣告合同非常具有靈活性，簽署的是一種條件性合約，比如100萬一個季度的合同，如果該時段的收視人群達標就全數付款，不達標則按比例削減廣告費。
所以廣告合同的關鍵在於劃定這個收視人群數額，馬來西亞的那位代表納吉堅持的數額是到達78萬收視份額，而加蓬公司則要求是70萬的收視份額基礎，當中有8萬的差距，廣告費是高達150萬美元一個季度《加盟午間劇場》。
馬來西亞的代表團進會議廳之後，誰來主持這個會議又成為了問題，楊燦本來想先說說自己的意見，很快就被無視了，安靜地坐了下來。
馬丁作為主持開始了上面的唇槍舌戰，雙方就那8萬的收視基準差額激烈交鋒著，到後面甚至都開始拍桌子，扯嗓子喊了，商業談判嘛，雙方的代表都這個德性，看誰能守住最後的底線了。
楊燦在旁邊也沒作聲，靜靜地望著雙方探查情況，這馬來西亞的迪克公司是有餘地的，還有其他的選擇，而加蓬公司卻沒什麼底氣，他們本來就是虧損經營，極為需要這筆廣告費。
在場的幾個策劃部的老白人看事情越來越僵，眼看加蓬這邊就要棄械投降了，一起起哄：「我看還是聽聽楊顧問的意見吧。」
楊燦心裡不由一笑，這幫老美倒還真狡猾，這明擺著看著扛不了住，讓自己這個空降兵擔任替死鬼，也是在場最年輕的也四十度來，大部分都是五十出頭的人，就他一個年輕人，職位還最高，他不背黑鍋那就奇怪了。
楊燦灑脫了地笑了笑，看來這天底下的商場到哪裡都差不多，美國人也單純不到哪裡去，不過這正是他想要的，乾咳了兩聲吸引來所有人的注意道：
「納吉先生，您的公司一直在提高收視份額的基準，我想知道的是如果我們提高午間劇場的收視份額基礎超出你的要求，那麼貴公司是否可以提高預算呢？」
馬丁與策劃部的其他人明顯都愣了一愣，完全沒想到楊燦會問出這樣的問題，午間劇場平時的收視基準是73萬左右，78萬是個非常難以企及的目標，一個星期裡就星期天可以達到，拚命壓低還來不及，怎麼會是往上面提呢？
馬來西亞的代表納吉理所當然地道：「如果能提高收視基準，我們公司當然能相應提高投入，就是不知道加蓬有沒有這個勇氣」
語氣裡也帶著一絲玩笑，看楊燦的年紀竟然是這裡職位最高的總顧問，這加蓬公司大概昏了頭吧，還是這位是喬納森的私生子?也不像啊，這可是地道的亞裔。
楊燦笑了笑：「那好吧，我們加蓬把收視基礎提高到100萬，貴公司的廣告費提高到220萬，附加條款如果低於90萬的收視份額，那麼就按照百分之五十，也就是110萬的廣告費支付。」
這條建議一經提出，現場一片嘩然，馬丁緊張地望向喬納森，這位總裁也是一臉驚愕，最低90萬收視份額！沒聽錯吧！？這簡直是太瘋狂了，可楊燦代表的是加蓬公司，這種商業談判桌上的話是有法律效應的，一經說出就會被記錄，馬來西亞那邊計算完後各個也都是一臉錯愕。
納吉奇怪地問：「如果是這個條件，我們毫無問題，馬上簽約。」
馬丁臉色尷尬上前：「抱歉，楊總監才上任對於我們的情況還不瞭解…」可話還沒說完，楊燦已經從公文包裡拿出來早已經準備好的文件，帶著笑意與納吉握手：
「成交。」雙方簽名後，以雷厲風行的行動搞定了這起合約，完全讓策劃部其他都是措手不及，總裁喬納森腦子也發懵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會議結束後，看著楊燦與納吉親熱的擁抱，策劃部的幾個老員工都在嘀咕：「這簡直是太滑稽了，就算按照78基準，我們的廣告收入也不會少於135萬這下倒好，只有110萬了。」
「天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楊，既然是你屬於劇集的廣告，這次的案子就全權交給你負責吧，時間上的調整你就做計劃吧。」
作為總裁的喬納森雖然在還保持著微笑，心裡也是極為糾結，他實在是有些後悔接受基金會的推薦了，請來的這位顧問簡直就是狂人，簡直是太不可理喻了，心裡也想著，只能就當虧25萬美金請走這個瘟神吧，這種成績試用期結束讓他走人罷了。
萬幸的是還好沒有把晚上的劇集時間調整出現交給他，要不可恐怕遠不只是損失25萬美元這麼簡單了
會議結束後楊燦在自己的辦公室悠閒地抽了根煙午睡了一小時，才神清氣爽地走出去，就見馬丁正拿下眼睛捏著鼻樑，旁邊圍著兩個女助手忙碌著查各種資料，均是疲勞無奈的模樣，不由問了一聲：「馬丁，你在做什麼？」
「哦，楊。」馬丁轉過頭來苦笑了起來：「我還在思考節目時間的安排，看怎麼能讓午間劇場的《臨界點》達到90萬的收視份額。」雖然楊燦的舉動很荒唐，可既然已經決定，也只能繼續想辦法了，工作嘛沒有什麼撒手不幹的理由。
「老兄，好了這是我的工作，瑪麗，雪莉你們跟我來。」楊燦平淡地招了招手示意兩個女秘書來幫自己的忙。
「你的工作？」馬丁突然有些憤怒了：「策劃部是我的部門，你總該問問我吧，不難道不知道我現在就是為了你的錯誤在工作嗎！」連溫和馬丁都爆發了，周圍的人都不由埋怨地望著楊燦，人家馬丁是老實人，多不容易好容易想做點成績，就來了你這樣一個搗亂的，連帶他前途暗淡了。
「馬丁，如果你有興趣你也跟我來吧。」楊燦還是平淡如水地拉著兩個秘書進了自己的辦公室，馬丁氣憤中也有些心有不甘，追了上去，好吧，就看看你這個狂妄的中國人到底搞什麼鬼。
楊燦現在做的事情非常明確，就是對競爭對手劇集的做一個總體能量預測，以推算出收視率，然後見縫插針的調整其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