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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官路艱辛 第二十四章 師妹的青睞 文 / 同舟共濟

    第二十四章師妹的青睞

    華山集團的日子就是清閒,這不剛從歐洲考察回來,余嵐秋又沒事情做了,每天和朋友們聚聚會,心情好去喝喝茶,心情不好上上網,找點好玩的新聞看看,日子就這樣打發了,這種日子可是以前當縣長時想都沒法想的,要是五十歲以後過這樣的日子,那就是太舒服了。

    「師兄,今天晚上有空沒有?」余嵐秋正在想著今天晚上找點什麼樂子,是去找黑子出去鬼混,還是去陶陶家裡看小馬馬,陳菲嵐過來問他。

    「今天晚上?」余嵐秋奇怪的問,不知道美女啥意思。

    陳菲嵐是集團員工公認的司花,其實余嵐秋和她老早就認識,余嵐秋還在給當時只還只副市長的橋老闆當秘書,也就是三年前,陳菲嵐在市政府辦公廳實習過半年,有人托關係讓她進來,因為辦公室裡只有餘嵐秋對面還有個空位置,所以她就坐在了對面。

    加之陳菲嵐父親和現在被抓起來的周副市長是同學,周副市長叮囑余嵐秋帶一帶小姑娘,按說陳菲嵐應該叫他師傅,可當時這小女孩就是不肯,只肯叫師兄。

    本來陳菲嵐是要留在政府辦公廳的,後來因為有比她關係更好的人來了,連周副市長的關係都沒將名額爭取過來,所以她只能退而求其次,到了華山集團,不過也相當不錯,華山集團機關能進來,十萬年薪就到手了,只是沒編製的公務員而已。當時余嵐秋還幫了她點忙,不然她只怕也要到下面公司去。當然,余嵐秋卻似乎又聽說,周副市長和她父親鬧因為某件事情某個人鬧翻了,所以她才進不了辦公廳。

    說她是美女,說她是司花,這裡有一個故事,就知道她到底有多漂亮。同舟雖然囉嗦一點,不過美女的故事,還是要聽的。前年夏天,天氣熱的讓人煩躁的一塌糊塗,華山集團公司下屬有個汽車修理廠,專門修理集團公司以及下屬單位的車。

    天熱了,大家都一點幹活的心情也沒有,兩名修理工坐在車間裡一邊看著寶馬一邊開玩笑,也不知道是天氣太熱,還是開玩笑過火了,兩人居然吵起來了,這兩人本來很要好的兄弟,卻不知道為什麼吵了起來。

    他們的師傅和師兄弟都過來勸架,可兩人就像紅了眼的公牛一樣,誰勸架兩人就一起圍攻誰,正在兩人要動手大打出手的時候,一個小鬼叫著說:「大家快看啊,陳大美女來了,陳大美女來了。」

    圍觀和勸架的師兄弟也不管兩人了,趕著去辦公區那邊看美女去了,兩個剛要動手的男人也停住了手,跟在大家後面去看美女了。

    不看不打緊,一看就出問題了。

    陳菲嵐身邊還有一個帥哥,看著她和帥哥親熱的勁兒,大家眼裡都要冒出火來,恨不得上去把拉著陳菲嵐手臂的那個男人痛扁一頓,可大家雖然心裡很激憤,但是誰也沒上去,不是不想上去,而是不敢上去,因為那個帥哥可是真正的太子,他是現任華州市委書記的公子爺薛明道是也!

    太子爺在,誰敢放一個屁,大家訕訕的意猶未盡的看了一眼陳菲嵐,輕輕的在心裡想著她的花容月貌,回味著她那火辣的身材,歎息一聲回到車間裡去了,人家是太子爺,開寶馬坐奔馳,自己是啥啊,啥也不是,是個滿身油污修車的。

    本來大家以為剛才兩個要打架的人,經過了這個打擊之後,肯定會停手不pk了。誰知道大家還沒回過神來,兩人就幹上了,等大家叫喚著死力的去扯開的時候,兩人已經相互挨了幾拳頭,一個鼻子還被打破,血流滿面。

    經過大家死力的按住,兩人這才洩了氣,過了兩天,大家問他們兩為什麼吵架,其中那個鼻子被打破的說:「那豬頭說陳菲嵐是破鞋。」

    「那他真是豬頭,再說老子也要打他。」問他的大師兄說,「那陳菲嵐走了之後,你們兩怎麼又幹上了?」

    「老子看陳菲嵐和太子爺在一起,就忍不住感歎了一句媽拉個x,陳菲嵐還真是個賤x,豬頭就打了我一巴掌。」破鼻子哭著臉說。

    「那你也是該打,誰叫你這樣說。」大師兄板著臉走了。

    有這樣的美女和自己說話,那自然是天大的好事,可余嵐秋卻不太喜歡,不知怎的,余嵐秋對這個美女一直沒有好感,當然也沒有惡感,啥感覺也沒有。

    陳菲嵐是本地人,家世還算可以,也算的上是華州的名門望族了,雖然現在有些式微,可畢竟是豪門出身,不然也不會有她這麼漂亮的身段,她母親就是大美人一個,傳說是華州十大美女之一,她這是遺傳了她母親的基因。

    當然,不要以為余嵐秋是新時代的柳下慧,那就是大錯特錯了,和陳菲嵐相處一點時間的男人,沒有哪個不會心裡像貓抓一樣的。余嵐秋也不例外,不然他要麼就是聖人,要麼就是陽痿,非常的不幸,當然也非常的幸運,他這兩項都不是。

    可余嵐秋卻知道,不但他知道,整個江南集團3萬多人都知道,陳菲嵐是太子爺——薛明道的人,哦不,錯了,應該是追的人,薛公子曾經在一個很小的範圍內說過,陳菲嵐是我薛明道的,在華州誰要敢碰她,老子就要他好看。

    雖然這個追求的過程是漫長,破了薛公子追女孩子的記錄,超過了三百天,而且到現在人家就是一直都沒答應,不過也沒有拒絕。要知道,薛大公子追女孩子也好追女人也好,從來不會超過30天,就會想上床就上床,想下河就下河,在華州沒有他薛大工作追不到的女人,只有這個陳大美女一直和薛公子就這樣不尷不尬的搭著。

    既然薛公子這樣說了,而且那次余嵐秋還在現場,那余嵐秋就算很某個地方能指揮腦袋,可懂情況的余嵐秋,還是知道薛大公子的為人,這**爛人,雖然不怕他,可也懶得去惹他,畢竟他老子還是華州的土皇帝。

    今天陳大美人居然這樣有些曖昧的問我們的余嵐秋同學,余同學也不是木頭啊,自然是有些想入非非了,抬起頭來,有些***笑著說:「怎麼,美女要請我吃飯啊?」

    「吃飯就吃飯,有什麼了不起的啊。」陳菲嵐撇著嘴說,也不知道是挑逗還是無意的挺起讓人不能拒絕的胸,余嵐秋一下子就感覺到口乾舌噪了,舔了一下乾枯的嘴唇,連忙拿過水杯喝了一口,不要當場出醜才行,對於在美女面前的形象,余嵐秋一向是比較注意的。

    「你們男人,怎麼就只知道吃吃吃,看把你們都一個個吃的象豬一樣。」陳菲嵐指著遠處肚子圓滾的比隔壁有八個月身孕肚子還大的老周說,「遲早有一天你也會吃成他這個樣子,小心到時候討不到老婆,到時候看你還吃不吃。」

    「這倒是真的,不聽美人言,沒有老婆在眼前。」余嵐秋有些油嘴滑舌的說,「以後我一定高舉菲美女的偉大旗幟,管住自己的嘴,絕不把肚子搞大,另外也請菲美女放心,我把肚子搞大了,也絕對不找你的麻煩。」

    「要死了,你。」陳菲嵐噗哧一笑,被余嵐秋搞笑的動作抓起書打了過來,「你肚子搞大了,和我有什麼關係。」

    「好拉,不要貧了,說正經的,晚上有沒有空。」兩人笑了半天,陳菲嵐撿起地上的書,害得余嵐秋眼睛又直了,從她彎腰的空隙,直看到一道雪白的閃亮,從兩個珠峰之間洶湧而至,「要死呢,眼睛往哪裡看。」

    「往吸引它的地方看,那裡對男人的眼光有非常大的磁性。」余嵐秋回味著剛才看到的春色一角,嘴裡也不老實的說,「我一直在想,這是不是真的,現在假貨流行,能不能讓人民群眾檢驗一下是不是貨真價實。」

    「去死了你。」陳菲嵐抓起桌子上的書就打了過來,嘴裡卻說,「好了,不和你貧了,晚上到底有沒有空,有空幫我去看看琴,我要買一把古琴送給我老爸。」

    「美女有所差遣,就算沒空也要從日理萬機中抽出那麼一點時間啊。」余嵐秋依然貧著說,余嵐秋除了寫的一手好文章之外,從小還有兩個愛好,一個就是武俠小說看多了,找了幾個師傅學兩年架子拳,另外還自幼跟行走過江湖的老舅爺(余嵐秋母親的小舅舅)學過古琴。

    當年喬老闆看上余嵐秋,還和這個古琴有那麼點關係,在市政府辦公廳的時候,余同學還在新年聯歡會的時候獻過丑,當年會彈鋼琴的陳菲嵐還品判過:還是有一定造旨的。

    陳菲嵐父親也算是風光過的人,雖然折騰了幾十年後,給折騰到角落裡了,可年輕的時候還真下了點苦功,也算是一個有些層次人有點學問的人。近年來居然慢慢的學起了古琴,還有半個月是他六十歲的生日,作為他最疼愛的小女兒,自然要送他最喜歡的禮物了,所以才來請余嵐秋幫她去挑古琴。

    這倒是對了余嵐秋的胃口,他曾經在老舅爺揚州一個徒弟開的古琴廠呆過幾個暑假,這個余嵐秋叫師叔的揚州老闆,可是一個古琴發燒友,家裡有個小型的古琴博物館,余嵐秋在那裡兩年還真學到不少古琴的知識,包括提高琴藝以及辨別古琴,可後來對這古琴還真有些愛不釋手,只是當了秘書和縣長後,就沒時間擺弄這些愛好,現在陳美人提起,倒真勾起了他心中壓抑很久的喜歡。

    現在陳大美女送給父親的琴,應該不會太差,最近沒啥事情,正無聊著,去養養眼也算不錯,余嵐秋爽快的答應了。由於約好是八點半去看琴,現在才剛下班,所以兩人先去食堂吃了飯再說。

    陳菲嵐帶余嵐秋去看的是一琴行,這裡倒還真有不少好琴,宋琴元琴明琴都有不少,聽老闆說有唐琴,只是沒看到真貨。

    將琴看了個遍,余嵐秋幫陳菲嵐挑了一架明琴,這個叫「周道」的琴,雖然算不上特別珍貴,卻也價值不菲。余嵐秋試撫了一次,感覺琴音音色清越圓潤,也算的上是中上之品了,雖然不是名琴,卻還是有明代琴的派頭,桐面梓底週身漆黑光澤鑒人,腹款「大明周和道人親造」,蛇腹斷紋清晰,雖然談不上精美,卻也有些意思。

    基本上判斷是正宗的明代古琴,而不是現在複製品,余嵐秋這才和陳菲嵐示意,伸出拇指,意思琴是真的,不過又將左手在她面前晃了一下,意思只是價錢貴了一些,侃下一半就差不多了。這是來之前兩人約好的暗號,說好了判斷琴的真假和估計價格歸余嵐秋,具體侃價和出錢歸陳菲嵐。

    陳菲嵐和琴的主人或者是賣家談價錢去了,余嵐秋興趣索然,偶然見看到角落裡有一架有些殘破的古琴,過去一看,琴身上灰塵厚厚的一層。試著撥弄了幾下,敲打琴身幾下,余嵐秋只感覺這琴比陳菲嵐要買的「周道」琴還要好一些,只是琴身有些殘缺影響了琴音,如果找揚州的師叔整修一番,或許還能恢復***成,看著看著不禁對這琴有些喜愛起來。

    「一看先生就知道是識琴之人。」老闆已經和陳菲嵐談好了價錢,看余嵐秋對這琴愛不釋手,就過來笑著說,「此琴我從別人手裡收回,本以為能找人修復得了這殘缺的琴身,不想五六年下來,十來個制琴人看了此琴都不敢下手,只可惜了這架好琴,先生如有意,我願以原價轉讓給先生。」

    「原價多少啊?」陳菲嵐問。

    「94年我以八萬元從此琴主人手中購得,那時已算是大價錢了,現已過了十多年,物價至少漲兩倍,如果先生喜歡,先生按照物價漲幅給我就行。」看的出琴老闆也是識琴之人,這琴只怕大有來歷,如果能修復琴身,按現在的市價,只怕也能值幾十萬。

    十六萬塊倒也算公道,要是以前的余嵐秋,十六萬塊也不算小錢,現在自從弄了那兩個門道,五十萬也不是大事情,不過在陳菲嵐面前,自己還是裝窮的好,畢竟這副部長的年薪也就十多萬,二十萬不到,一萬六就會毫不猶豫的將琴拿回去,陳菲嵐也不會有什麼想法,十六萬買個琴,那還是有些說法的。

    沒有說什麼,余嵐秋假裝有些不捨,卻沒有回頭,拿著陳菲嵐花十二萬買下的古琴,走在她前面上車去了。

    陳菲嵐一定要送余嵐秋回去,余嵐秋本不想和她有過多的瓜葛,還是自己打車回去的方便,省的引起不必要的誤會,曾經聽說陳菲嵐一個男同事,就被人跟蹤過。不過想了一想,怕個屁,薛明道總不至於這麼糊塗吧,再說了老子陪她挑琴,那可是高能耗的活,送送自己也是天經地義。

    車到信河街,看到那邊一片正吃的熱火朝天的夜宵攤子,陳菲嵐有些流口水了,也不管余嵐秋是否同意,停了車子下車直奔一麻辣燙攤前,余嵐秋苦笑著將她的車門關好,跟在後面,兩人就坐下來痛快的吃起了麻辣燙。

    第一次見陳菲嵐這樣的美女吃麻辣燙這樣豪爽,余嵐秋有些看呆了,雖然自己認識的美女也不少,可美女這樣放肆吃夜宵的樣子,還是頭一次看到,原來美女和一般女人沒有區別,也一樣有難看的吃相,吃起來也一樣會索拉索拉的響。

    正在余嵐秋嘴角要露出微笑的時候,他那敏感的潛意識,突然告訴他,似乎、可能、也許、或許、大概發現遠處有一個熟悉的身影,而且還在探頭探腦的。

    轉過頭往那邊一看,沒有什麼特別的人,一個也不認識,可剛才從自己眼角一閃而過的身影,很有感覺,一定是自己很熟悉的人,而且就是自己身邊的人。

    回憶著這個身影,余嵐秋排除了是自己的朋友,那應該是公司裡的同事,那是誰呢?他看到自己和陳菲嵐了嗎?

    「你看什麼啊?」陳菲嵐已經將麻辣燙搞定,正接過老闆遞過來剛烤好的羊肉串,咬了一口含糊的問。

    「沒什麼,好像看到同事了,不過又沒發現。」余嵐秋心裡琢磨著這人是誰。

    「誰啊,叫他過來一起吃,我請客。」陳菲嵐對一般的同事,一向很大方,她雖然掙的不多,可她卻有個哥哥很能賺錢,是股市上的高手,他們家裡要不是這個叫陳林敏的書獃子哥哥撐著,從股市上賺些錢回來,她父親只怕老早就跳樓『自殺』了,從小窮人長大的陳父,後來當官了發財了,過慣了富人的日子,現在讓他們去過落魄潦倒的日子,那不是要他們的命嗎?!

    「不知道,可能看錯了,趕快吃把,都快十二點了,吃好了還要送我回去呢。」余嵐秋琢磨著今天的事情,心裡說還是早點回去免得夜長夢多,這薛明道性格有些乖張,為了陳菲嵐,似乎什麼事情都做的出,自己雖然不怕他,但還是少惹的好,省的麻煩。

    「急什麼啊,你這人就是沒什麼情趣,老男人一個,這麼好吃的夜宵,不吃個飽能回去的?」陳菲嵐懶得搭理余嵐秋,有些鄙視的說他,「怎麼,和我吃頓夜宵也這麼小心啊,是怕女朋友要你跪鍵盤,還是怕我吃了你啊?」

    「都不是,是我沒有吃夜宵的習慣拉。」余嵐秋無奈的笑了。

    「好了,真掃興。」陳菲嵐有些鬱悶的說,「走吧,大叔,我送你回去,等下我叫朋友再出來吃。」

    上了車,陳菲嵐還有些鬱悶,甚至有些生氣,一直懶得說話,余嵐秋也沒有說話,十分鐘就到了他住的地方。

    余嵐秋下了車,和陳菲嵐揮手告別,剛走了幾步,陳菲嵐就搖下車窗說:「書獃子,那琴你是不是很喜歡?」

    「還好吧,喜歡,談不上很喜歡。」余嵐秋依然是淡淡的表情,「給你挑的琴如何?」

    「喜歡,我很喜歡,我老爸也肯定很喜歡的。」陳菲嵐笑著朝他說,突然車子往前衝了一下,嚇了余嵐秋一跳,還好陳菲嵐及時將車停住了。

    「怎麼了?」余嵐秋連忙返回去問她。

    「有個蟲子飛到眼睛裡去了。」陳菲嵐已經將車熄火了,將頭伸出車窗說,「你幫我吹一下,你這啥破地方啊,這麼多小蟲子。」

    余嵐秋看著她閉著的眼睛,連忙用手托著她的額頭和下巴,直感覺到下巴的肌膚細膩光滑,將嘴伸到她眼睛處準備吹的時候,第一次和陳菲嵐這麼近距離的接觸,直感覺到她吹氣如蘭,身上和頭髮都散發著淡淡的卻有讓人舒服的香味。

    都有些忘記了去吹她眼裡的蟲子,整個人就停在那裡感受著美妙的香味和迷人的氣息,不知不覺似乎想讓時間停止,好享受這難得溫馨的一刻。

    「你傻了啊,再不吹我眼睛可是睜不開了。」陳菲嵐嘟嘟著說。

    余嵐秋只好趕快將她眼睛中的蟲子用力的吹了一下,連忙收回自己的雙手,陳菲嵐倒是很大方的揉著眼睛,過了一會說:「好了,謝謝拉,下次請你吃飯,趕快回去吧,跪鍵盤可別怪我。」

    陳菲嵐將車一轉,和他揮揮手就急馳而去,就在她的車將要消失的時候,余嵐秋突然發現前面不遠處又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似乎就是組宣部的林國明。

    看得不是很真切,余嵐秋往前走了幾步,想看個究竟,可那人卻似乎發現了余嵐秋在看他,側過了身形躲在路邊的樹蔭底下,隨後攔了一個的士匆匆上車走了。

    不會有這麼巧合把,有些累了,余嵐秋也懶得搭理那人,回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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