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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入世 第246章 翁大夫的主動表現 文 / 東門吹牛

    高銘聽柳下惠這麼說,他半懂不懂地看了柳下惠一眼,也就不再說什麼,畢竟每個人都有權選擇自己喜歡的生活方式。

    和高銘散席後,兩人在路上又聊了很多,不過都是圍繞著一些和新聞發佈會有關的事情,最後到了柳下惠的門診前,柳下惠問高銘道,「你和璐璐怎麼樣了?」

    「啊?」高銘這次來見柳下惠,顯得格外的成熟穩重,不再像在省城那樣的孩子氣了,但是一聽柳下惠提到喬璐璐,頓時臉色一紅,害羞的就像一個孩子,「還能怎麼樣,就那樣吧!」

    柳下惠也不好太多的去大廳人家的私隱,只好笑了笑,拍了拍高銘的肩膀,「加油吧!」

    高銘則是立刻對柳下惠道,「其實柳大夫,你別光說我,你自己呢?」

    「什麼我自己?」柳下惠一陣詫異地看著高銘,「你說什麼呢?」

    「上次和你一起在研究所的那個冷記者,我就覺得不錯!」高銘立刻衝著柳下惠頗有深意的一笑,「而且你們倆說話又合拍,而且我看她一直都在維護你,這樣的好女人不多,你可別錯過了!」

    「冷漠?」柳下惠聞言臉色也是一動,不禁想起了前不久剛和冷漠見面,最後還撞了一個滿懷的事,連忙對高銘解釋道,「其實我和冷記者沒什麼……」

    「不用和我解釋!」高銘立刻對柳下惠道,「有些事心照不宣,說出來就沒意思了,也許你真和冷記者沒什麼,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女人為你鞍前馬後的,無條件的幫你,她圖的什麼?」

    「嗯?」柳下惠又是一陣沉默,連忙又道,「那是我答應了給她一個獨家採訪……」

    高銘意味深長的看著柳下惠,「真的就這麼簡單?」

    「可不是就這麼簡單麼?」柳下惠立刻道,「不然你以為呢?」

    「是不是這麼簡單,你們自己心裡清楚!」高銘笑著對柳下惠道,「不過如果讓我看,就沒那麼簡單了!」

    柳下惠剛要說話,就聽校門口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柳大夫,我有點事找你!」

    柳下惠聽出了是翁貝茹的聲音,轉頭看去,只見翁貝茹正一臉詫異地朝著自己走來。

    高銘轉頭看了一眼翁貝茹,隨即笑著拍了拍柳下惠的肩膀,「現在我明白了,真的不是這麼簡單!」說著朝著柳下惠揮了揮手,「回見了!」

    「喂,真的就那麼簡單!」柳下惠朝著高銘道,「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我誤會沒誤會不要緊!」高銘一邊上了自己的車,一邊打開車窗朝著柳下惠擠著美貌道,「關鍵是人家不要誤會,再聯繫!」

    高銘說著啟動了車子,又朝著翁貝茹招了招手,這才開車離去。

    翁貝茹走來看了一眼走遠的高銘,對柳下惠道,「我是不是打攪你們了?」

    「哦,沒有!」柳下惠唏噓了一口氣,知道和高銘也解釋不清楚,更何況和高銘說的一樣,根本沒必要和他解釋,立刻對翁貝茹道,「對了,找我什麼事?」

    翁貝茹立刻對柳下惠道,「我想試針!」

    柳下惠詫異地看著翁貝茹道,「試針?」

    翁貝茹點了點頭道,「是啊,你給我的兩本書我都看完了,關鍵是很多東西不實踐的話,根本無法明白,所以我想試針,在實踐中去更深一步的去理解!」

    柳下惠一邊打開了門診,一邊走了進去,對翁貝茹道,「你學習的態度很正確,但是方式不對!」

    翁貝茹跟著柳下惠進了門診,「什麼方式不對!」

    柳下惠坐到辦公桌前,對翁貝茹道,「那天我送你回家,看到你做的一些筆記了,你是不是經常夜裡不睡覺的在看?」

    翁貝茹一直迴避那晚柳下惠送她回去的事,因為第二天她酒醒的時候,母親特地找她談了話,說了柳下惠晚上握著自己的手,坐在床邊的事。

    翁貝茹雖然心裡也是一甜,但是嘴上卻和自己母親說和柳下惠沒什麼關係,只是同事。

    但是母親的一句話就把她給頂回去了,「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他已經不是你們學校的校醫助理了,還算什麼同事?媽媽是過來人,你是什麼心思,媽媽還沒糊塗的看不出來!」

    翁母還說,「男人啊,特別是好男人,身邊的女人肯定不少,這個時候,你要是主動一點,勝算就比其他女人大一些!不然他身邊可以選擇的女人那麼多,什麼時候才會將眼光放到你的身上?」

    翁貝茹聽完母親的話,一陣唏噓,想著柳下惠也的確是母親分析的這種情況,身邊不乏美女。

    翁母知道說中了,立刻又道,「有的時候,男人就是榆木疙瘩,女人就是要主動一些,現在也不是以前的年代了,女人追男人也不丟人,關鍵是這個男人值得不值得你去用心,如果你覺得他好,就牢牢抓住不要放手,不然他可就是別人的老公了,和你就沒辦毛錢的關係了!」

    翁貝茹最後像母親表明的心跡,「就算我喜歡他有什麼用,他身邊的確很多女人圍著,而且都比我強,比我適合他,我……」

    翁母握著翁貝茹的手道,「傻孩子,你哪點比別的女人差了?況且就算是那些女人真的很優秀,你還具備一個她們沒有的天然優勢啊!」

    翁貝茹一臉詫異地看著翁母,卻聽母親道,「你和柳下惠雖然不是同事了,但至少還是同行啊,更何況他的門診不就是在你們學校外面麼?加上他現在想教你針灸,這就是你天然的優勢啊,你有大把的機會和他單獨接觸嘛,況且我女兒也不比別人差,我相信你按照我說的做,柳下惠肯定會多注意你一點的!」

    柳下惠見翁貝茹一陣發呆,立刻又問了一句,「我在問你話呢!」

    「那個……」翁貝茹連忙回過神來,「你剛才問什麼了?」

    柳下惠一臉詫異地看了翁貝茹一眼道,「翁大夫,你是不是不舒服?」

    「哦,沒有!」翁貝茹這時已經想起了柳下惠的問題,立刻道,「哦,反正我也睡不著,所以就看了一些,這和我要試針有什麼關係?」

    「書不是死記硬背的!」柳下惠對翁貝茹道,「況且你這麼看,對你身體也有影響,女人不能總熬夜,你沒聽過一句話,男人靠吃,女人靠睡麼?」

    翁貝茹立刻道,「我也只是想能盡快幫上你的忙!」

    柳下惠對翁貝茹道,「你可能沒瞭解針灸的真諦所在,針灸看似簡單其實是最費神的事,如果你總熬夜,熬壞了你如何集中精神去給病人施針?要知道你的精神狀態,會直接影響到病人的生病!」

    翁貝茹聽柳下惠這麼一說,這才對柳下惠道,「我當時沒想那麼多,只是想盡快幫上你的忙!」

    柳下惠聽翁貝茹這麼說,也知道自己語氣可能重了一點,立刻又柔聲道,「暫時也沒什麼要你幫忙的,你以後別熬夜就是了!」

    翁貝茹問柳下惠道,「那試針還試不試了?」

    「試啊!」柳下惠立刻笑著對翁貝茹道,「我做學徒的時候,可沒你這麼勤奮好學,現在有了這麼一個積極向上的好學生,我哪能錯過啊?」

    翁貝茹本來想問,就是好學生麼?但終究是沒問出口,問柳下惠道,「那我們現在開始?但是找誰來試呢?」

    「我不就是你的試驗品麼?」柳下惠說著操起了袖子,將胳膊放到了翁貝茹的面前,「今天就不試針了,你先在我胳膊上摸摸穴位,熟悉一下身體的穴位!」

    翁貝茹坐到柳下惠的對面,伸手握住了柳下惠的胳膊,不禁想起了那晚自己喝多了,柳下惠坐在床邊握著自己手的情景,雖然自己當時喝醉了,是第二天從母親嘴裡聽到的,但是感覺可以想像得出那種場景。

    翁貝茹感覺自己的心一陣噗通亂跳,臉上突然就開始發燙了。

    柳下惠見翁貝茹握著自己的手,低著頭一動不動,立刻詫異道,「怎麼了?」

    翁貝茹這才回過神來,連忙道,「哦,沒什麼,現在開始!」

    翁貝茹將兩本書已經都幾下了,針譜裡除了針灸的手法之外,也有人體的穴位認知圖,所以手臂上有幾個穴位,她都清楚,立刻按照穴位的方位按了下去,一邊按一邊問柳下惠對不對。

    柳下惠見翁貝茹臉色泛紅,而且通過翁貝茹握著自己的手,他也可以完全的感覺到翁貝茹的脈搏跳動,心中一陣詫異,翁貝茹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翁貝茹見柳下惠看著自己,臉上更紅了,連忙站起身來道,「我先去洗一把臉,一會再來!」

    翁貝茹說完便跑出了診所,柳下惠坐在辦公桌前,看著門口,這時想起了翁母前兩天對自己說的話,心中也是一動,不會真被翁母給說中了吧?

    然後柳下惠不知道的是,此時的門診外面兩處,都各自停著一輛車,兩個鏡頭都在對著門診的門口,剛才翁貝茹紅著臉出門的那一幕,已經被兩個鏡頭準確無誤的抓拍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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