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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頁 文 / 唐筠

    「你若不推開我,我就當你是同意與我同在了。」他的耐性很有限,而既然他的紳士風度是她所不需要的,他也不想繼續當個?善者。

    把她的腿分得更開些,史御風一舉攻城掠地佔據了她,也讓她擁有了他,感覺她的緊窒如火般的包裹著自己,他不停的抽送讓慾望衝上頂端,直至激情的慾望散播在她溫熱的體內。

    「你好美。」史御風從來沒有這麼仔細看過他身旁的女伴,更沒有任何女人能夠讓他在到達顛峰之後,馬上又再度慾火高漲,只有她,不可思議的女人。???

    這一天的出航在尋寶上並沒有太大的關係,但是對史御風而言,沒有任何寶藏比得上曲蘅這塊無上至寶。

    她比那渾然天成的鑽石還有價值,但在他們有了親密接觸後,曲蘅卻一直和他保持著相當的距離,似乎刻意要和他撇清關係,下了船,也是急急告退就跳上了計程車,根本沒有他開口的機會。

    「怎麼,大企業家也有吃癟的時候啊?看來曲蘅比我想像中來得聰明,她知道你這傢伙根本沾惹不得。」阿默從一旁冒了出來,一臉的鄙夷與嘲笑。

    史御風沒料到阿默真的會親自來挑釁,「你還真閒,每天就這樣盯著我們不覺得累嗎?」

    「我當然不會一直都在這裡,不是只有你有勢力而已,我不需要事必躬親,也會有人幫我盯著你的一舉一動。」

    「那樣偷偷摸摸跟蹤人好玩嗎?你幹?不乾脆也雇艘船出海,一路跟到底。」那麼一來,這傢伙就不會錯過他和曲蘅的重頭戲,不過他不是碎嘴的男人,而曲蘅是他已擁有了還想更加擁有的女人,他無意拿她的名譽來讓她的這個危險愛慕者死心。

    「別走,等我把話說完!」阿默攔住他的去路,不讓他離開。

    「你們的法律沒有『妨害自由』這一條嗎?」史御風瞪著眼問。

    「我什麼都沒做,只是找你談談。」

    他不認為自己和阿默有什麼好談的,不過既然他想談,他倒要看看他葫蘆裡賣什麼藥,「說吧,我會洗耳恭聽。」

    阿默瞪著他,用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說:「別用那種不知天高地厚的表情看我,你有錢沒錯,但全世界不是你們史家的,這裡是印尼,希望你搞清楚。」

    「我從來不認為自己有錢,更不會自視過高的認為史家就是世界的頂端,不過你想說什麼何不直截了當的說了,這樣拐彎抹角根本談不出什麼來的。」

    發現自己根本佔不了上風,威脅對史御風來說根本就像在替他掏耳屎,不痛不癢還格外舒服,阿默為此感到非常憤怒。

    「聽說你的遊艇被破壞了?」

    「有那回事的樣子,不過請不要告訴我你是關心我,我會受寵若驚的。」史御風嘻皮笑臉的回著阿默的問題,如果說這世界上有可以讓他承認是勁敵的人,那非工籐徹、艾亞洛、莫辛格三人莫屬,除了他們三人以外的敵手,他向來是不放在眼裡,更別說是只會使下流手段的傢伙。

    「小心點的好,暴民的手段可是很殘暴的,如果惹惱了他們,恐怕不是破壞遊艇這麼簡單,你還有大好前程,實在不值得埋葬在印尼這個落後的地方。」阿默神色自若的提醒著,卻句句語中帶話。

    從阿默那些明說暗喻的話聽來,史御風確定他必然是整個破壞遊艇事件的主謀者,但是,若是這樣就以為他會怕得夾著尾巴逃走,這阿默就太不聰明了。

    「還有,你的豪華轎車好像又被砸了似的,建議你凡事小心,免得客死他鄉就不好。」

    「謝謝你的提醒,但是誠如你所說,我有的是錢,砸了就修,砸爛了就買新的,我無所謂。」

    「你……」

    史御風笑迎怒容滿面的阿默反問:「怎為了?你怎麼比我還激動?不過見你那麼關心我,還真叫我感動。」

    阿默冷冽地瞪著他,「你當真那麼不怕死?」

    「死?」史御風大搖其頭,好笑的回答他,「我從來沒想過那個問題,而且我的字典裡也沒有那個字,再說,和我?敵的人,下場通常都死得比我快,所以我認為自自己絕對可以長命百歲。」

    「但是我替你想過了。」阿默繼續用言語攻戰策略,「以你這樣的不知死活,我想絕對不會長命百歲。」

    「是嗎?你會算命?曾經有個算命師告訴我,我不只九條命,根本就是不死的惡魔,邪魔歪道見到我都要退避三舍,你想會是你的看法準確,還是那位算命師的算法精準?」史御風頗自傲的說。

    「如果你堅決繼續那樣招搖,只怕很快……」

    「很快什麼?」

    「去見撒旦。」阿默萬分篤定的望著他笑。

    史御風回以一記更狂妄自信的笑容,「你一定沒將我剛才的話聽進去,不過我不介意再說一次,我說過算命的說我是不死的惡魔,所謂不死的惡魔。指的不就是你所說的撒旦嗎?

    那麼,你該知道,那些暴民得罪了我大概也不會太好過,而且我深信,這裡終究是有法治的,你認為呢?」

    什麼話都威脅不了他,阿默氣得幾乎要吐血。

    「抱歉無法奉陪了,我得走了。」

    史御風大搖大擺的轉身,無意再繼續這樣沒營養的話題,更無意和一個稱得上不正常的瘋狂人物在這裡大嚼舌根。

    「姓史的,你最好記住我的話,離曲蘅遠一點。」

    可惜事實已經大大地轉變,他不僅和曲蘅靠近了,而且還靠得非常近,當然這種事情沒有必要張揚,他更沒有那種向人炫耀的變態嗜好,所以,在阿默背對他大吼大叫的時候,他依然只是當作耳邊東風。???

    回到家的曲蘅,第一件事情就是讓自己洗冷水澡,雖然已經經過了幾個小時,她卻誇張的仍感覺得到史御風的灼熱慾望還停留在她體內。

    但是,冷水一點都無法降低她的體溫,以及下腹傳來的灼熱飽漲感,那一點點的痛在她的下腹緩緩的?述著自己成為女人的事實。

    「天哪!曲蘅,你一定是瘋了,還說要離他遠一點,還一再的告誡自己絕對不可以掉入他的情網裡,但你這是怎為了?才告訴自己要和他保持距離,只談工作不談其他,下一秒就迫不及待的投入人家的懷抱,他會怎麼想呢?」

    一個浪蕩的女人?

    她不住的問自己,但找不到答案的她,只能讓水自頭部竄流下來,想藉由水的冰冷來促使自己冷靜。

    許久,久到足以讓曲蘅傷風感冒,久到令她感到一股冷意打四肢百骸傳送出來的時候,她終於找到一點答案。

    「對,既然他喜歡和女人調情,喜歡新鮮,那麼這樣更可以讓他快點對我失去興趣,只要他以為我是個浪蕩的女人,他便會徹底的對我死心不再糾纏我,這麼一來,阿默也不會再找他的麻煩了。」

    說服了自己,曲蘅認定這是個好結論與好方法。

    但是真那樣嗎?

    事實上,她心裡知道一點也不是那麼一回事,想到自己將會在某日,也許就在明天,將會被史御風遺忘,她的胸口就覺得好痛,痛得無法忍受。

    淚珠滑落雙頰,和水混合在一起,她分不清楚是淚還是水,只感覺水中和著淡淡的、鹹鹹的味道。

    洗過了澡,她感覺整個人昏昏沉沈的,便上了床平躺在床上,想要讓自己睡去,但是卻怎麼都無法輕易的入睡。

    更晚的時候,她聽到史御風在外頭按門鈴,按了很久,她沒有理會,想讓他自動認為她睡了而不要打擾她。

    最後,門鈴不響了,她猜史御風必定是死心回去了。

    又更晚了些,曲蘅聽到阿默在外頭敲門,他老是這樣,有電鈴不用,總是對現代科技感到不屑一顧,但是她也沒有理會,因為打她躺下,她滿腦子都是空白的,誰也沒想要見。

    最後,她發現自己真的睡不著,便起床想要做些事情,才看到窗外的天色已經轉?大白,而她失眠了一夜。???

    一早,曲蘅打開門,阿默就突然的冒出來,嚇了本來就有些魂不守舍的她一大跳,「阿默,你為什麼老是這樣悶不吭聲的出現,我不是說過你這樣是會嚇壞人的嗎?」

    阿默連忙質詢她,「要說被我嚇到,該說是你心不在焉才對吧?我人長這麼大,就算不出聲,你也會輕易的看到我,以前不都是你先叫我?」

    以前,他不會這麼偏激,而她也沒有現在這麼怕他。

    「如果你又來問我一些有的沒有的,我告訴你,我不想聽。」

    昨天泡水泡太久了,加上一整晚沒睡覺,她不禁覺得頭重腳輕,這種種現象看起來,她八成是感冒了。

    「你不舒服?」

    「我是不舒服,所以你如果不來煩我,我會很感激你的。」

    「是怎為了?昨日還好好的,你是不是和那傢伙發生了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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