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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340章 此情不可待 文 / 江潭映月

    黃俠一回頭,但見靳齊手裡的杯子早滾落到了地上。舒榒駑襻

    身子也趴在了巴台上。黃俠擰眉走過去,大手在靳齊的肩上拍了拍,靳齊只是咕濃了句什麼,黃俠便用力一扯他的臂膀,將他架了起來,

    「nnd,像頭豬一樣!」靳齊的身形架在黃俠肩上時,他不由罵了一句。

    他費力地架了靳齊走出酒巴,又招手攔了一輛出租車,他想把他塞進去,但是靳齊卻含含糊糊地嘟濃開了,「你說對了,你tm的,和徐長風,你們說對了,我tm的,就該妻離子散!」

    黃俠勾了勾唇,而那個被他架著的人,卻是一隻手亂揮,「林晚晴,我tm不是利用兒子,我只想讓你跟我回家……妃」

    黃俠臉上的肌肉抽抽起來。

    後來,他也沒叫出租車,而是讓靳齊趴在他車子的後廂,他把他送回去了。

    靳齊被管家攙進了院子,嘴裡還咕咕濃濃地說著什麼,黃俠搖頭轉身上車,夜色已深,星野沉寂,他突然間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孤寂之感砩。

    坐了一會兒,他才啟動車子。深夜的街頭,依稀不停的車輛依舊穿梭,閃閃爍爍的車燈照得人眼前一陣陣的發懵。車子不由自主地就緩了速,漸漸停下來。他把頭趴在了方向盤上,一隻手伸進衣兜裡掏煙,香煙掏出來,他在兜中摸索打火機,金色的火苗嗖的竄出來,香煙點著,他深吸了一口,再一抬頭,眼前便是那盞熟悉的窗子……

    五層的樓不算高,可卻那麼飄渺。

    天朦朦亮之後

    一隻柔滑的手在身旁白皙的身體上輕柔地遊走,緊實的肌膚,結實的腹肌,女人的手一點點向上,像一條涼涼的小蛇在男性的身體上繾綣地游過。從結實的大腿,強健的小腹,肌肉明顯的胸口,微涼慢慢地升了溫,一點點地加了熱,一直睡著的人終於是睜開了眼。

    徐長風醒來的時候,有點迷濛。眼前的容顏慢慢變清晰,他看著那張秀美的臉,他有片刻的呆怔。

    白惠的臉貼他貼得很近,只著薄薄睡衣的身體曖昧地緊挨著他的,那身體上玲瓏的曲線與他的陽剛貼合著,越發顯得柔弱無骨。

    她花瓣一般的嘴唇就在他的頸窩處,輕柔地吻著,如蘭的氣息,輕拂。曖昧而撩人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身體裡湧出一股熱潮,他的大手輕扣了她烏黑髮絲的小腦袋,把自己的嘴唇湊過去,吻住她的,一條長腿也壓了上去,壓住她纖細的兩條腿,身下的柔膩觸感像最好的絲綢,微涼,卻讓人忍不住地緊緊貼住。

    他忽然間熱切地加深了那個吻。

    一隻手臂撐在床上,一隻手已是穿過了她薄薄的睡衣,覆在她一方的豐盈上,輕揉。她如玫瑰花瓣一般的嘴唇裡發出一聲動人的輕呤。

    他身體裡的熱潮便又灼了幾分。

    他止不住越發加深那個吻,他想更深的索取,迫切地索取。身體裡的熱浪越來越濃,脹得他想要得更多。

    他的手越緊地用力,她的身子扭了一下,他卻借勢分開了她的腿,他的反應已經很明顯了,氣息明顯的灼烈,她卻睜開了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很亮,很清,就那麼直直地盯視著他。

    在他微微一呆的時候,她的小手伸過來,撐住了他的胸口,輕輕一推,她魚一般柔滑的身子從他的身下竟是躲了開去。

    「白惠?」他喊了一句,身形貼近,想再一次將她壓住,可是她竟是坐了起來,旁若無人的扔下他,走向了洗浴間。

    「你該上班了。」她邊走邊淡淡地扔下了一句話。淡粉的絲質睡衣下,隱約可見她玲瓏有致的身體曲線,徐長風的喉嚨裡動了動。他想喊住她,可是她把洗手間的門關上了。

    徐長風看了看牆上的掛表,赫然已是早晨七點鐘了。

    昨夜睡得晚,後半夜又被身體裡沒有得到宣洩的浴望折騰著,翻來覆去的,睡得不好。好不容易睡沉了,她又把他撩撥醒了。

    她用她的小手在他的身上種下了灼人的火種,雖然還在夢中,可是身體卻熱了。結婚這麼多麼年,其實她從沒有主動過,從新婚時的羞羞怯怯,到後來的欲拒還迎,她總不能完全放開自己。可是她剛才竟然撩拔他了。

    他晃了晃頭,身體裡的熱度絲毫沒有因為她的突然淡薄而冷下去。

    可是時間不允許了。不然,他會衝到洗手間去的,怎麼樣也要把身體裡這股子難耐的感覺解決掉才好。

    今天早上有個會要開呢。他不得不把身體裡那灼灼難息的浴望壓制住。

    他起了床,穿了衣服,好半晌洗手間的門才打開,她的臉已經洗過了,白皙而潤澤。

    他的身體裡又是有一股熱流竄過,他捏了捏自己的手指,堅難地壓下去了。

    「我去上班了。晚上見,白惠。」

    他走到她面前,輕摟了她纖細有度的腰,在她白嫩如蓮的頰上輕吻了一下。

    「等我,晚上。」

    他灼灼的眼睛凝視著她,然後壓著一身的不適離開。

    白惠看著他頎長的身形越走越遠,直到房門被帶上,她才輕撇了撇唇角。

    徐長風腳步匆匆地下了樓,正遇到林晚晴牽著小開心的手從臥室裡出來,「我帶你們一程吧!」他慣例似的說。

    林晚晴搖搖頭,「不用了,我自己送他吧。」

    看著他那步履匆匆的樣子,林晚晴就知道他定是有要緊的事情。徐長風上車走了,林晚晴牽著兒子的小手下了樓,外面沒有靳齊的車子,她倒是有些意外。

    「媽媽,爸爸說要天天接我上幼兒園的。」小開心沒有看到爸爸的車子,有些失望。

    林晚晴安撫地摸摸兒子的頭。靳齊不是那種說了不做的人,他沒來,她倒是真的有些意外。

    她牽著兒子的小手一直走到小區外面的公交站,公交上一如既往的沒有空位,她就一手牢牢地牽著兒子的,一手緊扶著扶手桿。

    將兒子送到幼兒園,林晚晴又匆匆地去了公司。

    她以為還會遇見陳光修的,他是一個一向早到的老闆,可是沒有。停車處也沒有他的車子。林晚晴奇怪。

    這個上午,有好幾個客戶找陳光修,他的秘書都說他不在。

    林晚晴心底便疑惑,但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他一向都是個盡職盡責的老闆,正好有筆業務需要請示陳光修,而主管又不在,林晚晴便用公司的電話打給了他。

    那邊的聲音很低,「什麼事?」

    「是我,陳總。」林晚晴頓了一下才說。

    陳光修道:「哦,晚晴。」

    「陳總,那個,長城公司的人過來取款了。」

    「照合同付百分之五十。」

    「好的。」

    林晚晴又頓了一下,「陳總,你,沒事吧?」

    陳光修聲音很低,「沒事。我先掛了,晚晴。」

    林晚晴捏著聽筒,直到那邊傳來嘟嘟的聲響,她才放下。

    「爸爸,好痛啊!」小宇的頭上纏著厚厚的紗布,一隻手緊緊地揪著父親的衣服,黑眼睛裡淚珠滾動著。

    陳光修摸摸兒子的臉,輕輕撫挲,「小宇,過了今天就不會疼了。」

    *

    「徐總,今天中午林氏的宴會,您別忘了。」秘書進來提醒徐長風。

    徐長風嗯了一聲,「許秘,下午有什麼重要的安排沒有?」

    許秘道:「三點鐘香港分公司經理工作匯報。」

    「知道了。」徐長風對小秘書擺了擺手。他又想起他的妻子昨晚和今天早上的不對勁,他便匪夷所思。

    「小北,一點半去國際飯店接我。」他臨走之前對助理說。

    小北忙應了。

    徐長風拿著車鑰匙下了樓,步出公司大廈,小北已經把車子給他從地下停車場提出來了。

    他鑽進去,黑色的賓利緩緩轉彎開走。

    這是臨近中午的時候,太陽光從車前窗照進來,有幾分灼熱。車廂裡熱熱的,他有些煩躁。伸手扯鬆了領帶,車子提了速向著國際飯店駛去。

    吧吧

    有人在對著他的車子按喇叭。他心底絲絲的煩躁湧出來,臉上的神色也便帶了出來,目不斜視繼續開車。

    吧吧

    那車子還在按喇叭,那不是普通的喇叭,那是警笛。他一驚似的回過神來,忙踩了剎車。

    賓利停下,兩名交警立即從那警車中蹦了下來,將他的車子堵住。

    吧吧的叩車窗。

    徐長風心底疑惑,拉下車窗,一個交警對他敬了個禮,「先生,請出示您的駕駛證,行駛證。」

    徐長風斂眉,從扶手箱裡將證件都拿了出來遞給那交警,那交警打開看了看,徐長風有些微慍地道:「這地兒超不了速吧?」

    「你沒超速,你下來看看,你後面貼的什麼。」那交警刷刷地寫著罰單,徐長風擰眉。他下了車子,走到車子後面低頭一看,立時就滿臉起了黑線。

    他的後車牌上,明晃晃的一張大貼紙。

    「先生,一把年紀了,不帶這麼玩的吧!」那交警走過來將開好的罰單遞給了他。

    「扣十二分。把罰款交了。」

    徐長風只感到耳後烏鴉陣陣飛,車牌子上,那只眥著牙咧著嘴笑著的大兔子穩穩當當地粘在他的後車牌上,車牌號上的數字全都被眥牙的大兔子給擋住了。

    徐長風滿臉肌肉抽抽著,修長骨感的手指揪著那兔子的耳朵,捏緊,向下一扯。

    丟進了車子裡。

    *

    「媽媽,媽媽,糖。」小糖糖舉著手裡的棒棒糖舉到白惠的面前,白惠正是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眉眼間有些鬱鬱之色。

    她輕攥了女兒嫩芽似的小手,在那根棒棒糖上輕舔了一下,「嗯,好甜。」

    小糖糖便開心的咧開了小嘴,大眼睛彎成了月牙兒一般,小舌頭伸出來,輕輕地碰著那根藍莓的棒棒糖,小舌頭咂摸著那清甜的味道,十分享受的樣子。

    白惠看著女兒可愛的小模樣,不由又彎了唇角,輕捏了捏小人兒的小臉。

    「先生,您回來了。」是保姆的聲音,接著是男人的腳步聲,皮鞋踏在木質的地板上的聲音,白惠耳朵緊了緊。

    只是一念之間,神色已是坦然。

    腳步聲無聲地止住了,有陰影從身後攏過來,無聲無息,可是讓人有一種鋒芒在背的感覺。

    白惠的脊背處僵了僵,又是從容地對女兒道:「糖糖,不要吃太多糖,牙齒會生小蟲哦。」

    「小蟲,不要。」糖糖皺了小眉毛,將手裡的棒棒糖放在了一旁茶几上的水晶盤子裡。

    「爸爸。」小人兒亮亮的眼珠看著白惠身後的人。

    徐長風頎長的身形輕蹲下,伸手輕攥了女兒的小手,嫩芽一般的小手。

    他憐愛地將女兒攬過來摟著,輕捏捏小人兒白裡透紅的小臉,說道:「糖糖,今天都做什麼了?」

    「識字字。數……數。」小人兒鼓著小嘴認真的說。

    徐長風疼愛的笑笑,又摸摸女兒柔軟的頭髮,短短的,貼在那張嫩嫩的小臉上,「嗯,糖糖真乖。」

    小糖糖被保姆哄著去玩了,徐長風的黑眸轉向了對面的女人。

    她還蹲在地上,保持著他剛剛進來時的姿勢。

    微垂著眉眼,不知此刻在想著什麼。

    感受到一種說不出來的鋒芒,白惠站了起來,秀氣的眼眸清靈而明亮。徐長風的手緩緩地伸到了衣兜裡,那張眥著大牙,咧著嘴笑的仿照著qq表情印製的大兔子被他掏了出來。

    白惠的唇角勾了勾,眼神之間,頗有幾分得意。徐長風的一隻手臂輕圈了她的腰,那隻大兔子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告訴我,為什麼?」

    他深黑的眼瞳神色意味深長,唇角眼角,卻有淺淺的幾不可見的笑靨,耐人尋味。

    白惠輕勾了勾唇角,「活該。」

    徐長風長眉一斂,氣息微灼,另一隻手修長的手指輕拈了她的下頜,微微戲謔,「嗯,你這個小腦袋在想什麼?我的駕照被扣了,十二分全都被扣沒了,滿意了?嗯?」

    「哼,自找的。」白惠在他的懷裡恣扭了一下身子,卻被他的手臂圈緊。

    「告訴我,為什麼這麼害我,嗯?」

    徐長風的眼神溫和卻咄咄,神色裡沒有惱怒。儘管駕照被吊了,分被扣光了,罰款也挨了,臉也丟沒了。他的心裡卻除了意外和疑惑,再沒有別的

    堂堂上市公司總裁,財經頭版人物,連駕照都被人吊了,可是他就是沒有怒意,反倒是很意外,很意外。

    「你活該的!」白惠在他的懷裡伸了小拳頭,砸向他的胸口,「讓你包養路曼曼,讓你養小三,讓你捧嫩模……」她沒好氣地一通罵,秀氣的眼睛裡滿是氣惱。他卻是微微吃驚地輕攥了她亂揮的小拳。

    「沒有的事,我沒有包養過她。」

    他將她的身形往懷裡納得更深一些,讓她的身體緊貼著她的,「我捧過她沒有錯,我是商人,自然是利益第一,我覺得她的形象比較符合那個角色,所以就讓她演了。她出名,我賺錢。嗯,你這女人,你怎麼又提起她來了?」

    白惠仍然鼓著嘴,十分不氛,怎麼提起她來了?她哼了一聲。她一把將他的身形推開了。轉身顧自往著樓上走去。

    徐長風擰眉也跟上了樓,「喂。」進屋之後,他一手關了門,一手就捉住了她的手臂,將她的身形再次帶了回來。兩隻手臂牢牢地圈住她的腰,聲音溫和卻不容抗拒,「告訴我,怎麼了?」

    白惠用一雙慍怒又幽怨的眼睛瞪著他,「徐長風,你這人,你還有多少桃花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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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這章寫得有點兒難。番外偶爾會穿插黃俠,有時也會有白和徐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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