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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五卷 風雷動第四十四節 有沒有自信 文 / 瑞根

    推開浴室門,朦朧的水霧讓那具曾經豐腴柔媚現在卻有些臃腫的**變得更加誘人,孕中的女人身體更有一種母性的光輝。

    隋立媛感覺到了什麼,轉過身來,「啊」了一聲,有些嬌羞的遮掩住胸前和腹下,輕聲道:「你怎麼進來了?」

    「你小心一點,我來幫你。」陸為民很自然的道。

    他只穿了一條犢褲,室內溫度不低,但是還是有些涼意,隋立媛懷孕六月,雖然還能自己洗澡,但是已經有些不太方便了,在香港都是菲傭幫忙,在這裡陸為民也有些擔心安全,雖然是防滑地板,但是萬一不小心,那就麻煩了。

    隋立媛既喜又羞,但是隨著陸為民伸手替她塗抹沐浴液,她也就放鬆下來。

    這種共浴以前也不是沒有過,不過懷孕之後卻沒有了,本來見面時日就很少,現在她又去了香港,機會就更少。

    聽憑男人在自己身上幫自己塗抹擦拭著,隋立媛心中充滿了幸福的沉醉感,雖然這個男人注定不會屬於自己,但那又怎樣?

    十年前的自己怕是做夢都不會有過這樣的幻想,那個時候自己還整日生活在流言蜚語和惶恐不安中,不得不面對那些齷齪腌臢的嘴臉,現在每一天對她來說都像是在做夢一般,有時候躺在床上一覺醒來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自己一介荒野村姑,怎麼就突然間懵懵懂懂成了一個現代大型企業的董事,怎麼就成了萬眾羨慕的人上人,而現在自己肚子裡甚至還懷了這個給自己人生帶來了截然不同的男人的種?

    在女人心中,能夠給自己最心愛的男人生孩子無疑是一種最受偏愛的舉動,尤其是像陸為民這種注定這一生不平凡的男人,能夠讓自己這種女人替他生孩子,本身就是一種最大的寵愛,當那時候陸為民說出要自己為他生一個孩子的時候。而且是作為自己今後一輩子的依靠,隋立媛真有一種想要為對方去死的衝動。

    現在的她,唯一的想法就是好好的替對方生下這個孩子,然後好好帶好這個孩子,一輩子做這個男人陰影背後的女人。

    她不奢求其他,只希望這個男人心中一隅有自己就足慰平生了。

    把自己**的身子靠在男人懷中,享受著熱水沖刷著自己身體,男人溫柔的手拿著毛巾伴隨著熱水輕輕在自己的頸間、胸前、腹部、脊背、臀部以及腹下和大腿上擦拭著,時而在自己胸前駐足,恣意撫弄。時而在自己小腹停留,小心摩挲,時而在自己臀瓣止步,輕輕揉捏,讓隋立媛只覺得自己全身似乎都漂浮在一種半虛空的狀態下,不可名狀。

    一直到男人替她把身體擦拭乾淨,隋立媛才從迷醉中清醒過來,這個時候陸為民早已經用乾燥的浴巾替她裹住胸腹禁地,彎腰一隻手從她膝彎後攬過。一隻手從她脊背上穿過勾住她腋下,微一用力就把她給抱了起來。

    嚶嚀了一聲,隋立媛就不再作聲了,只是攬住愛郎的虎項。把臉貼在男人的肩頸邊,微微敞開的浴巾把一對波濤洶湧的**袒露了出來,微微發紫的乳暈比起為懷孕前也大了一圈,**也碩大了不少。似乎已經充滿了乳汁,看得陸為民忍不住想要低頭去叼住,吮吸一番。

    注意到男人眼中的精光。隋立媛心中雖羞意難以,但是還是鼓起勇氣挺起胸部,軟玉溫香,撲鼻迎面,……

    牙床輕搖,錦被疊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才從醺醺欲醉的歡愉中清醒過來,隋立媛有些擔心的托了托自己的小腹,小心的感覺了一下並無異狀,這才放下心來。

    「媛子,四個月後適度歡愛,有利於身心,我不是和你說過了麼?」陸為民把女人摟在懷中,溫言道。

    「嗯,我知道,但是還是害怕。」隋立媛長髮披散了下來,一直垂落在了胸前,烏黑油亮的長髮把整個胸部都遮掩住了,這麼些年她一直沒有剪髮,只不過平時是梳了髮髻,再用發網包裹起來墜在腦後,今兒個卻是把長髮放了下來,「生隋棠的時候,什麼也不懂,那時候就是害怕和擔心,現在回想起來,卻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沒事兒,放心吧。」陸為民心思很快就重新回到了先前的思緒上,手撫在女人光潔的肩頭上,浮想聯翩。

    「為民,你今天好像很興奮,心裡也有事情?」隋立媛對身畔男人很瞭解。

    「嗯,我在反思,反思我身畔世界的變化,社會在進步,世界在發展,但是總還是有很多不盡如人意的地方,總還是有很多事情不能達到自己的期望,這是不是人心不足蛇吞象?」陸為民有些感喟。

    到南粵這邊一遊,和黃紹成一談,你才能真正感受到南粵這邊的發展速度,廣州深圳不必說,像佛山普通地級市已然是像昌州這樣的副省級城市兼省會城市經濟總量的兩倍,而常住人口卻不到昌州市的一半,也就是說佛山人均gdp已經相當於現在昌江省經濟最發達城市人均gdp的四倍,這樣的反差如何不讓人感覺到刺骨。

    至於說像豐州,先前自己還有些為今年豐州所取得成績沾沾自喜,但是到了南粵這邊,這一瓢就一瓢的冷水潑下來,才讓自己頭腦清醒不少,差距實在太大了,甚至有一種讓人無法追趕的絕望感,這樣巨大的差距也刺激著陸為民那顆不服輸的心,他知道這種差距也許是十年二十年未必都能彌補,但是卻不能喪失了追趕上游的**。

    「為民,我覺得你現在壓力太大了,我到這邊也感覺到了我們家鄉和這邊的巨大差距,這不是哪一個人能夠改變的,我覺得你給自己施加的壓力過大,甚至影響到了你自己的正常情緒了。」隋立媛試探性的道:「其實有些事情你如果看長遠一些,可以讓自己更從容自信,你肯定能行,但是你也需要時間。」

    陸為民微微一愣,他沒想到隋立媛會這樣

    說,思考良久,他也無法判斷隋立媛的意見是對是錯,缺少壓力會讓人沉湎於取得的成績,但是壓力過大又會讓人產生急於求成急躁心理,這個度需要把握好。

    「謝謝你,媛子。」陸為民由衷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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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出一記漂亮的ace球,滕光耀乾淨利落的拿下了這一局。

    站在球場那一端的杜崇山搖搖頭,走到球場邊上,隨手接過陸為民遞過來的毛巾,擦拭了一把,「不行了,老了,身體跟不上了,真正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老滕這一發球勢大力沉,我腦子裡想要反應,但是身體卻跟不上,不行,老了。」

    「呵呵,杜書記,您才只比滕部長大月份呢,怎麼老了?你看看滕部長的表現,和三十來歲的年輕人沒兩樣,你也完全可以做到,只不過你是缺乏持之以恆的鍛煉罷了。」陸為民笑著道:「網球對體能要求比較高,要想真把網球打好,還得從身體基本素質基本動作練起,基礎打好了,才能說得上進一步發揮。」

    「嗯,基礎打好了,才能說得上進一步發揮。」杜崇山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為民,那你們豐州現在的基礎算不算是打好了呢?我看你們豐州今年的表現很耀眼啊。」

    陸為民心中一顫,杜崇山這是什麼意思?豐州基礎算不算是打好了?很耀眼?打好了又怎麼著,明年又該怎麼?

    迅速的咀嚼了一下杜崇山話語中的含義,陸為民隨即接上話:「杜書記,這要看怎麼說了,像阜頭這樣的縣份基礎肯定算是打好了,甚至也可以說耀眼,今年進全省十強縣沒有太大問題,而且阜頭經濟結構很健康,一二三產業的比例已經有點兒發達地區的雛形了,當然這可能和它比較特殊的情況有一定關係,但是從豐州整體來說,我們的基礎還比較差,一些區縣的經濟只能說剛剛把底子鋪下去,還需要足夠的時間要經營和培育,像大垣的傢俱製造業,也許到明年會有一個比較好的發展,而像雙廟、伏龍以及南潭這幾個區縣,準確的說還處於打基礎階段,這個階段沒有兩三年下不來,……」

    「唔,我聽說雙廟和伏龍在招商引資和產業培育上結合得很不錯,高省長和老方也都在常委會上專門提過你們這兩個新建行政區的上佳表現,怎麼,為民,你這是謙虛呢,還是真的底氣不足啊?」杜崇山笑了起來,把毛巾搭在籐椅上,自己坐了下去,「還是沒有這點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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