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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四章 引狼入室 文 / 折花不語

    二人剛出房門,就見小荷歡天喜地的跑上樓來,蘇夕瑤急忙對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小荷不知何故,隨蘇夕瑤走進畫室才小聲問:「出了何事?」

    小竹道:「賀然正在那邊愁眉苦臉的看地形圖呢。」

    小荷興奮道:「那就讓他看吧,我剛聽外面人說,他謀劃了火燒神牛城的計策,大敗趙軍,他是如何對你們講的?」

    「不曾聽他說起啊」小竹茫然的望著蘇夕瑤。

    「我也不知。」蘇夕瑤微笑道。

    「啊?!他太不像話了,難道還怕咱們洩lou機密不成?事前不講也就罷了,事成之後也不說,哼!」小荷不平的望著蘇夕瑤。

    「軍機之事咱們還是少問為妙,我看他前幾日行為異常,猜他必有心事,他不講應是怕咱們替他擔憂,是好意。」蘇夕瑤含笑勸慰道。

    小荷不以為然的撇撇嘴,探頭向賀然所在的書房看了看,恰好看見竹音公主笑盈盈的走上樓來,見小荷鬼鬼祟祟向她招手,竹音公主走過來,用手指在她額頭戳了一下,笑道:「又在搗什麼鬼?」看到蘇夕瑤在房內,忙走了進去。

    小荷追在她身後問:「公主可知火燒神牛城之事?」

    竹音公主笑著點點頭,道:「我正是來告訴你們此事的,這一仗比許將軍那一仗勝的還精彩,雖戰果略遜些,但孔林他們傷亡甚小,不枉我那日跟他白跑了一天,這小子放火還真有些門道。」說罷掩袖而笑,臉上lou出自豪之色。

    小荷不是滋味道:「還是公主有福氣,這麼好玩的事我們一直被蒙在鼓裡,得勝了還是從外人嘴裡得知的。」

    竹音公主臉色不自然起來,偷眼看著蘇夕瑤道:「他那日只對我說要放火,隨他跑了一天也不曾說幾句話,後來雖聽他對孔林講了如何用計,但想你們不會喜歡聽這些,我就沒講。」

    蘇夕瑤看出竹音公主的不安,不悅的看了小荷一眼,嗔怪道:「行軍打仗你當是兒戲嗎?愈發不知深淺了,他如今做的是正事,你不可如先前般纏著問東問西。」

    小荷嚇得對竹音公主一吐舌頭,溜了出去,蘇夕瑤拉竹音公主坐在身邊,笑道:「妹妹不要多心,這丫頭與賀然在山莊時一起嬉戲慣了,兩人一樣的不識好歹,可謂臭味相投,她只當賀然什麼事都瞞不過她,實則次次都被賀然戲耍,她還自以為得計,每每沾沾自喜。」

    小竹聽的捂嘴輕笑,竹音公主見蘇夕瑤對自己與賀然之事毫無介懷之意,放下心來,嘟起小嘴委屈道:「我也被他騙的好苦,我看當今世上他只不敢騙姐姐一人。」

    蘇夕瑤嬌哼了一聲道:「他何嘗少騙我了,當日在山莊時,我險些被他與小荷氣死。」

    她倆互相訴了一會苦,竹音公主問道:「他今天為何這般老實?我過來時就見他在姐姐書房獨自思索,這半天也不見有何動靜。」

    蘇夕瑤皺眉道:「我也不知他在想何事,不過我從未曾見他神色如此凝重。」話音剛落,就見賀然如兔子般從門前跑了過去,竹音公主追出去時已不見了人影。

    賀然回來時已恢復了平日吊兒郎當的神態,看到蘇夕瑤與竹音公主正在欣賞一幅墨跡未乾的美女圖,也不問是她倆誰畫的,讚美之詞即如山洪爆發般噴湧而出,最後以一句:「畫作雖無可挑剔,但畫中女子難及眼前人之萬一。」作結束語。

    蘇夕瑤白了他一眼,把畫收在一邊,竹音公主哼了一聲,嬌聲道:「少滑舌,你方才跟失了魂似的,跑出去作什麼去了?喊你都不理。」

    賀然提起筆,笑道:「無甚要事,你不是要看我作畫嗎,本畫師這就讓你開開眼界。」

    竹音公主見他顧左右而言他,求助的望向蘇夕瑤,蘇夕瑤微微一笑,對賀然道:「講。」

    賀然乖乖的放下筆,嘬了下牙,收起笑容臉上有了憂慮之色,「我懷疑順軍會對我不利,方才是去派人把我的想法告知共國公,唉,但願是我多心吧。」

    「我看你就是讓那白宮博嚇怕了,莫忘了順國是來幫我們抗擊趙國的。」竹音公主譏諷道。

    賀然冷聲道:「我不管順軍欲意何為,反正我已告知孔林,見到鳴鐘那邊起烽火,就領人埋伏於谷前三里遠的那處隘口,見到順軍就殺他個措手不及!」說到這裡他忍不住笑了起來,繼續道:「那傻蛋嚇得不敢領命,一個勁的說錯殺盟軍罪責難當,哈哈,被我狠狠的訓斥了一番。」

    竹音公主神色古怪的問:「我此刻與孔林想法相同,是不是也是傻蛋?」

    賀然一本正經道:「公主怎會是傻蛋?不但不是傻蛋,而且是聰明絕頂的伶俐蛋。」

    竹音公主氣的一把揪住他的耳朵,蘇夕瑤等賀然吃足了苦頭才拉開竹音公主,對捂著耳朵大呼小叫的賀然嗔道:「活該受罪,這般時侯還要胡鬧。」

    竹音公主得意洋洋的看著他道:「聽見姐姐說的了嗎?再不好好講,看我如何收拾你!」

    賀然不甘心的哼哼了兩聲,見竹音公主又瞪起了眼睛,急忙解釋道:「順軍有三萬之眾,加上我們的兩萬精兵,總數應不少於趙軍那些烏合之眾,打起來即便不能大勝,也不至於敗退到這裡,所以順軍一旦在此處出現,定是不懷好意,殺他們自然不會錯。」

    見二女並未完全明白,賀然把她們領到書房,指著沙盤上古野的位置道:「看,順國此刻在此屯兵,此處毗鄰我軍撤往山谷的要道,順國若有異心,則我軍必將盡沒。」

    竹音公主道:「他們或許是無意間選了此地駐兵。」

    賀然皺緊眉頭道:「若順國真心相助,應選落霞城左邊這處山地駐紮才對,這裡進可斷趙軍歸途,退可憑山據守,只要順軍出現在此地,趙軍絕不敢圍攻落霞城,落霞無憂,即可與鳴鐘城呼應,趙軍縱不敗也難討好處,即便順軍不選此處,也應中規中矩的駐紮在落霞與鳴鐘二城之間,哪邊有難支援哪邊,可他們偏偏選了上野,雖也可側擊攻鳴鐘城的趙軍,但絕非最佳位置,況且作為盟友,順軍理應避開嫌疑,遠離我軍要地,可……唉!」

    蘇夕瑤與竹音公主按他所指,仔細看了一會沙盤,眼中都lou出憂慮之色,蘇夕瑤問道:「順軍若真有異心,當如何應對?」

    賀然盤腿坐在几案邊,上身不停前後搖晃著,歎息道:「這事難辦之極。」

    竹音公主被他晃的頭直暈,嗔道:「你就不能莊重些嗎,這麼大的人還沒個坐相。」

    賀然上身的振幅逐漸減小,竹音公主待他停止擺動後,對蘇夕瑤道:「姐姐應把此事立刻告知平疆,讓他早作準備。」

    蘇夕瑤望向賀然,問道:「你剛說派人告知共國公,為何不去告知平疆?」

    賀然苦笑了一下,道:「姐姐那兄弟似乎並不怎麼待見我,再者,他現在作大王作得正上癮,最期盼的就是得順國相助,擊潰趙軍後堂堂正正的作易國君王,他對順國報有厚望,我此刻若對他講順軍的不是,不被他抓起來就不錯了。」

    蘇夕瑤心知他說的是實情,微微點了點頭,輕輕歎了口氣,對竹音公主道:「如此就讓共國公去與平疆說吧,我去說他必會猜出是賀然出的主意,反而不好了。」然後又對賀然問道:「你可向共國公獻了什麼應對之策?」

    賀然盯著沙盤道:「我讓共國公建議大王,立即詔命白宮博移師落霞城邊的山地,他若肯聽命,表明是誠心助我易國,我剛才的那些擔心則是多餘了,他若找借口拒不離開上野,就不好辦了,他們只要尚未翻臉,就還算是易國的盟友,我們不能對他們動手,況且就算我們想打也打不過,更別說還有趙軍之患。」說到這裡他轉向竹音公主問道:「甲增可帶來了趙國的消息?」『

    竹音公主道:「上次趙軍在自己境內遭許將軍伏擊,朝野已是一片怨聲,換將調軍,誓要踏平易國,此番神牛城再次受挫,其來勢更凶,從各地調來的五路人馬已齊集距落霞城不足百里的重鎮。」

    蘇夕瑤蹙眉道:「這便如何是好?」

    賀然舔了舔嘴唇,道:「趙國不計後果的來攻本就在意料之中,所以蘇戈與共國公都不願與之相抗,我讓送信之人向共國公獻計,若順軍不聽調動,暫且不要管他,待趙軍兵臨城下時,順軍如若還按兵不動,可帶落霞的守城軍卒棄城而逃,假意奔向順國,趙軍應不敢窮追,撤出一段後沿路就可轉頭殺入古野順軍的後部,猝不及防之下或可衝散順軍,那樣就能為鳴鐘城的守軍打開一條生路。」

    蘇夕瑤失聲道:「那定會折損許多將士,何若不待趙軍前來就撤回谷內呢?」

    竹音公主也道:「我們連趙軍都難抵擋,再加上順軍,豈不雪上加霜?」

    賀然苦笑著對蘇夕瑤道:「你那兄弟若肯撤,哪還有這些麻煩,我此刻就是說破大天,他也不會相信順軍會反戈而擊。所謂不見棺材不落淚,只有見到順軍見死不救時他才會死心。」然後又對竹音公主道:「就是雪上加雪也沒有辦法了,好在此谷險要,他們兵馬再多也難施展開,我們暫且固守,以待形勢變化吧。」

    二女聽完均默然無語,賀然一雙賊眼在兩張絕世嬌顏上來回看了一會,笑道:「你們也不必如此憂慮,或許我這些都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如若順軍是誠心來相助的,那趙軍必遭重創,短時再無力攻我易國了,我們也可享幾天太平日子了。」

    蘇夕瑤臉上愁容不減,哀聲道:「平疆乃我唯一親人,我不能眼見他受順人之害,我這就去鳴鐘城,無論如何也要勸說他盡早撤回此谷。」

    賀然慌忙攔住她,勸道:「姐姐萬萬去不得,趙軍隨時可能圍城,路上又有敵我不明的順軍攔道,此行太過凶險了。」說著對竹音公主使了個眼色。

    竹音公主上前拉住蘇夕瑤道:「姐姐若去,我也隨你去。」

    蘇夕瑤搖頭道:「妹妹去不得。」

    竹音公主撒嬌耍賴,盡展演技,說死也要跟去,弄的蘇夕瑤束手無策。賀然歎了口氣,道:「姐姐若不放心就給他寫封書信,我這就去落霞城助共國公,若形勢不好,我拚死把平疆救回來就是。」

    蘇夕瑤面色一沉道:「休得胡言,你不曾習武,上陣臨敵豈不白白送死!」

    竹音公主的瞪眼呵斥道:「你還嫌不夠亂嗎,你走了,此谷何人把守?!」

    看了一會垂頭不語的賀然,蘇夕瑤無奈的提起筆,刷刷點點的寫了一封書信,喚來小竹,命她找人即刻送往鳴鐘城。

    小竹去後,三人面面相對都失去了談話的興致,蘇夕瑤推說有些累了,先回屋了。賀然對竹音公主小聲誇讚道:「你方纔那一手演的不錯,否則我還真不知能不能勸住她。」

    竹音公主先得意的哼了一聲,然後瞇起眼道:「姐姐若真帶了我去,你當如何?」

    賀然眨著眼想了一下,道:「我只得去西屏找暖玉夫人了此殘生了。」

    竹音公主笑著咬緊櫻唇揪住他的兩隻耳朵,賀然不敢驚動蘇夕瑤,小聲哀求道:「快放手,讓小荷她們看到多不雅。」

    竹音公主啐道:「你這薄情寡義之徒還知不雅?」

    賀然笑道:「我對暖玉夫人念念不忘,怎能算薄情寡義之徒?」

    竹音公主手上用力,剪水雙眸中笑意更濃,陪他嬉鬧道:「好,那我就送她一個沒有耳朵的煞星。」

    賀然受不住了,吸著涼氣道:「你再用力真要掉了,莫吵了姐姐。」

    竹音公主這才放開手,好奇道:「你怎知暖玉夫人在西屏?」

    賀然把當日之事說了,竹音公主撇嘴道:「沒想到她對你倒是有情有義。」

    賀然賠笑哄她道:「夫人是算出我非常人,所以起了敬重之心,談不上情意。」話雖如此,可他心中卻不禁湧起了對暖玉夫人濃濃的思念之情。

    兩人嬉鬧了一會,賀然突然想起一事,拉起竹音公主道:「你隨我去見孔林。」

    軍帳中,賀然詢問起孔林手下軍卒狀況,孔林答道:「隨我去神牛城的軍卒大多已接了家小回谷,原留於谷內的五百軍卒此刻都回去接家小了,我嚴命他們明晚日落前必須趕回。」

    賀然滿意的點點頭,先褒獎了一番他在神牛城燒敵的功績,然後道:「你找些善織繡的人,做些蔪國旗號。」

    孔林口中乾脆的應諾著,臉上卻滿是疑惑,竹音公主見他不敢詢問,替他問道:「你這事何意?」

    賀然眼珠轉動道:「順軍熟知我們的兵馬數目,若追到此處,我們即便設伏,這點軍卒恐也難嚇走他們,公主既然在此,我們打出些蔪國旗號,白宮博或不知底細,心中發虛自然就不敢窮追了。」

    孔林連聲稱妙,賀然叮囑道:「你一見鳴鐘城烽火,立刻帶人前去埋伏,不必再向我稟報,見到敵軍就搖旗鼓噪,把聲勢做大些,敵軍若慌亂就衝殺下去佔些便宜,敵軍若止步隊形不亂,你帶人偷偷撤回就行了。」

    孔林領命,賀然笑著對竹音公主道:「小人斗膽,想勞煩公主芳駕,指導他們做些蔪國旗號。」

    竹音公主是閒不住的人,這些日早已憋的難受,現在終於有事作了,笑著看了賀然一眼,欣喜的隨孔林去了。

    賀然獨自在谷中巡查了一遍,回到小樓時已是晚飯時分,膳房內已擺上飯菜,卻只有小竹與小來在裡面私語,賀然問過才知,竹音公主尚未回來,蘇夕瑤房門緊閉不想用飯。賀然匆匆吃了幾口,跑上樓去,來到蘇夕瑤門前,輕聲喚了聲「姐姐」

    「進來吧。」裡面傳來蘇夕瑤沉緩的聲音。

    賀然推開門,見蘇夕瑤背對門口俏立窗邊,他放輕腳步走到她身旁,望了一眼窗外浸泡在餘暉中的山谷,側目看到蘇夕瑤宛如玉琢的俏臉佈滿愁容,賀然心中一痛,咬了咬牙道:「姐姐不必如此憂愁,我這就去想辦法把平疆帶回來。」說著轉身就欲走。

    蘇夕瑤一把拉住他,淒苦的望著他,明眸中逐漸有了淚光,賀然從未見過她落淚,不禁有些手足無措。蘇夕瑤拭去眼中淚水,幽幽道:「你已害我受夠驚嚇,我今生再不願受那種煎熬。」

    賀然聽她吐lou心聲,不禁心情澎湃,與她目光糾纏在一起,蘇夕瑤無聲的輕輕把他拉向自己。

    賀然愣愣的湊到她身邊,待她貼入懷裡時嚇的更是不敢稍動,他把蘇夕瑤敬若天仙,平日對她稍有旖念都會深感愧疚,儘管他經常愧疚,但從不敢作出什麼過分舉動,連牽一下她的玉手都覺是奢望,此刻突然溫香在抱,他腦袋裡那些豆漿立時就凝固了。

    蘇夕瑤伏在他肩頭,嚶嚶而泣道:「賀然啊,我心中此際頗感淒苦,上天待我何其刻薄,傾心遭棄,新婚喪夫,想避世而居卻禍從天降,父母慘死於旦夕間,僅餘一個不成器的兄弟,還命懸一線……」

    賀然初時只是呆呆聽著她的訴說,後來聽的心中淒慘,不自主的摟緊了她,蘇夕瑤哭了一會,漸漸止住悲聲,仰面道:「若非有你尚在身側,我真想就此了結此生。」

    賀然大腦尚未解凍,嘴也變笨了,只是反覆說著「姐姐想開些,切不可自尋短見。」

    蘇夕瑤看了他一會,輕聲道:「把我上榻。」

    賀然恭恭敬敬的抱起她,走到榻邊輕柔的把他放下,想直起身時,蘇夕瑤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玉臉飛紅略帶羞澀道:「你是呆子嗎?」

    賀然頭裡嗡的一聲,只覺一陣眩暈,渾身熱血頓時沸騰起來,他萬沒想到蘇夕瑤會主動提出這種要求,傻傻的彎著腰僵在榻邊,驚得張開嘴難以置信的看著她。蘇夕瑤幽怨的看了他一眼,含羞緩緩閉上明眸,賀然看到她長而彎曲的睫毛微微抖動,終於緩過神來,緊張的鼓了半天勇氣,才小心翼翼的試探著在她嬌嫩的櫻唇上親了一下,蘇夕瑤輕啟朱唇主動送上香甜一吻。

    賀然沒出息的差點就此崩潰,他爬**榻時激動的都有些顫抖了,當他哆哆嗦嗦除去蘇夕瑤的衣裙,看到她那白玉無暇曲線曼妙的玉體時,眼睛幾乎都要掉出來了,吞了幾下口水後,他終於伸出了那雙貪婪的手……。

    幾番耕耘後,賀然虛拖般的躺了下來,渾身舒爽的如在雲端,蘇夕瑤嬌喘細細的偎在他身側,紅潤的俏臉滿是暢美之色。幸福來的太突然、太猛烈,賀然乍享妙味,如偷嘴的孩子般,越吃越饞,儘管已精疲力竭,一雙手卻貪婪的在蘇夕瑤滑膩柔嫩的身子上四處遊走,一刻不肯停歇。

    蘇夕瑤稍稍恢復了些力氣後,扯過錦綢遮在身上,拍開那雙不知趣的手,又羞又媚的白了他一眼。賀然勉強收回飄散的亂七八糟的魂魄,吭哧了半天,才擠出一句:「姐姐待我真好。」

    蘇夕瑤一邊整理凌亂的秀髮,一邊側目看著他,嘴角帶著鄙夷道:「你呀,好色成*卻膽小如鼠,那日把酒夜談,我就問你是否要到內室敘談,你若有膽,何用等到此時?」

    賀然記得她當時確是說過這樣的話,那時只當她是責備之語,自己還嚇的不輕,哪裡會想到她是認真的,聽蘇夕瑤這麼說,他悔的腸子都青了,恨不得抽自己一頓大嘴巴子,氣急敗壞道:「你為何不說明白些,害我……害我……唉!」

    蘇夕瑤玉面飛紅,啐道:「你還要我怎麼說?呆子!」

    賀然無賴的摟住她,笑道:「姐姐如仙子般,我哪敢往那方面想,你得補償我。」

    蘇夕瑤紅著臉咬牙按住他的手,嗔道:「再不住手就給我滾下去!」

    賀然嚇的急忙縮回手,蘇夕瑤見他如此害怕,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瞥見賀然又要糾纏,急忙穿衣下榻避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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