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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十七、螳螂捕蟬·六、 文 / 灞水柳橋

    「你的,叫什麼名字的?」

    「他們叫,叫我雲兒那妹。」

    「什麼的?雲兒什麼的妹的?」

    「雲兒那妹!」

    可是松尾已顧不上細聽了,全身熊熊燃燒著,面目猙獰,幾下脫掉了衣服,餓虎撲食般猛撲了上去……

    半響,松尾才吃力的爬了起來,按鈴叫來衛兵,把昏迷中的雲兒那妹拖了出去。

    啊啊啊!

    怎麼回事兒?這音樂沒有剛才悅耳啦?松尾瞪瞪發困的眼睛,端起茶碗,準備美美的呷上一大口,忽聽得一細碎的瓦裂聲從屋頂傳來,一激靈,朝上望去。

    這一望不要緊,嚇得他通通通的連續倒退幾步,窄窄的瓦縫間,一雙眼睛正定定的瞅著自已……

    說時遲那時快,松尾大吼一聲,一縱身,騰上屋架,再一縱身運氣,頭硬似鐵,衝破了瓦簷,縱上了房頂。

    只見疏朗的月色星光下,空無一人,清風徐徐,流苧飛飛。

    下面響起了喧囂,一低頭,衛兵和趕來的武裝人員正齊齊仰著腦袋瓜子,望著他。松尾一縱,下了地,若無其事的擺擺手:「沒事的,諸君請回的。」

    然後一閃眼,喊住了一人:「宮崎君,審訊得如何?」

    擔任審訊記錄的宮崎白著臉龐,連連擺手:「沒結果的,都是些打家劫舍,殺人越貨的慣匪的。」

    「哦,你的,辛苦了,開路的有。」

    宮崎沒有開路,卻是望著隊長,蠕動著嘴唇想說什麼,松尾不耐煩了,皺眉道:「你的,有事的?說的有。」

    「隊長,我們的,是不是太野蠻太殘酷了的?」

    宮崎像下了決心一般上前一步,說到:「不該光是拷打的,應當有理講理的有。」,松尾倒退一步,瞇縫起了眼睛。這個憲兵隊內勤宮崎,就像一個白癡,怎麼說這如此幼稚的廢話?

    「中國人也是人的,上帝要我們大家仁慈相愛的。」

    「八格牙魯,開路的有。」

    松尾朝他一跺腳,大喝一聲,一指審訊室:「你的,進去的,開路的有。」,宮崎就啪地一靠軍靴,立正一鞠躬:「哈伊!」,一面轉身朝審訊室走去。

    看著宮崎的背影,再瞅瞅寂寥的夜空,松尾只覺得自已心肝像被誰狠狠揪了一把。

    怎麼回事兒?陸軍部是怎樣在徵兵的,我軍威赫赫的皇軍裡,怎麼會竟有宮崎這種乳臭未乾的奶油書生?

    很明顯,貼在瓦縫間的那雙眼睛注視自已,決不是偶然的。

    以對方稍縱即逝的功夫,如果他要下手,自已早就在不知不覺中玩完兒啦,他是誰?到森嚴壁壘的憲兵隊,來去竟如入無人之境?這太可怕了。

    想起死亡剛才離自已是如此的近,松尾冷汗冒了出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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