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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8:嬌滴滴的小嬌妻 文 / 幽耶珞

    「如果有一天,我比你先死……我一定會比你先死,到時候,你會不會再為了……去找其他的男人。就像你和吳問當時一樣?嗯?你會嗎?」

    眼淚流得稀里嘩啦,鼻子吸得「嗚嗚嗚」,一個勁兒的搖頭,舌頭頂著遮嘴布,臉頰一吸一吸的看他。

    知道她想說話,連驍輕手輕腳的把遮嘴布給她抽了。「哇」的一聲猶如鬼哭狼嚎,心頭一緊的抱起來摟懷裡了:「行了,不說了,嗯,老公不說了,別哭了。禾」

    「……嗚嗚啊啊……不……才不會……呢……」她現在特想抱他的脖子,特想像跟樹袋熊掛他身上去了,可沒辦法,手腳都綁著呢,就一個勁兒的在他勁窩肩膀上蹭:「……不會……就是不會……嗝……」

    一個嗝打出來,再加上她現在又嬌著,又賴著他,之前還有些凝重的氣氛頓時變得又滑稽又溫馨的了妲。

    「好好好。知道你不會了。是我多心了,我像你賠不是,嗯?」

    「……你……讓我……嗚嗚……嗝……緩緩……嗝……」哭得太厲害了,身體都哭得想睡覺了,她要是不緩緩她真沒辦法說話。

    連驍抱著她橫坐在自己的腿上,後背靠著床靠,給她撥著掉下來的頭髮,眼淚連頭髮都弄濕了,貼著她的臉她又該難受。

    北北心裡暖暖的,不時的就用力蹭他,連驍心裡也舒服著,說不清道不明,就是這種感覺讓他覺得是擁有。也就把她捆手捆腳的繩子給解開了,剛一解開,兩條胳膊就抱著他的頸脖,愣了一下,唇邊泛起笑,立馬的把壞裡的小東西給抱緊了。

    打嗝的情況好些了,口乾舌燥了,睜著淚眼,喉嚨發乾又啞:「……水……」

    給她倒了水,端著杯子送她嘴邊餵她喝。

    北北還有點抽,但不嚴重了。

    「才不會,才不會,你才不會比我先死!不會不會不會!」一想到就心驚肉跳的,拚命在他懷裡撕打著,就是不准他再說,她一點都不想聽。

    可細想想,人生就那麼短短幾十年,他又比自己大十多歲,他都意氣風發的開始管理連家的時候,她說不定還是裹尿布的小屁孩。……早晚有一天……這是肯定的……如果沒有意外,他……會先一步離開自己……那時候,她會怎麼樣?會傷心嗎?不,不會。她廢了!是的,她肯定會廢了!

    想著想著,北北又嚎啕大哭起來:「我不要……我捨不得……我不要過沒有你的每一天……不要不要不要……你不准說了,不准說不准說……」

    她還是半生不熟的枝頭上的小花苞就給他從野外摘了,放名貴的花瓶給天仙玉露似的供養著。一養養了這麼幾年,她早就給他養習慣了,她習慣了在他面前耍潑撒嬌,也習慣了他打她訓她,在爹媽面前她都做不到這麼的肆無忌憚,可在他面前,她能。不管她是做得要死,還是她混賬的像個潑婦,只有他能容下她的一切。如果有一天,他忽然沒了,那時候——

    一想到,北北就覺得自己好像被全世界給拋棄了一般,四下一片的黑暗,陷入孤立無援的地步,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連驍歎氣:「好好好,不說不說。你就當是我錯了,嗯?要我怎麼補償你?」

    「……要愛愛。」

    「行了,都哭得脫水了還愛什麼愛。睡覺去。」

    「不,要愛愛。」緊了緊抱他著脖子的手,橫著的腿縮著從兩人貼在一起的空隙間給擠了過去,岔開兩腿的坐他身上,「你說你要補償我的,我要愛愛。你剛才傷了我的心,所以你現在要給填滿了。」

    「睡了起來再說。嗯?」

    「不,現在就要。」她臉都發紅了發燙了,臉頰貼他心口上,感受著他的心跳和溫暖,這個懷抱,雖然有些特別的可恨,可是卻也一直在給她安心給她溫暖。

    他連驍是什麼人?強大到巨人一樣的地步。可他都一次次的對她低了身段。

    她知道,他是她的天,他是她的地,她生命裡喜怒哀樂從他摘了她以後,就一直跟他掛在一起。

    「真要?」

    「嗯。要的。」她點頭,帶著孩子的憨氣,「我不要管以後,不要管也不要想,我要現在,要現在的每一天。我要現在的每一天,以後的每一天都跟你過好了。」

    不管他早不早死,不管,不想,只要現在,現在每一天不管是吵架也好,撒潑也好,嬌滴滴的也好,她都要認真的過好了,她能給連驍的

    東西不多,她也不知道自己能給連驍什麼,那麼,她就努力的過好每一天,就算他真的比她早死,起碼到那一天的時候,他也會覺得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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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北同學是放開了手腳壯著一顆牛心的把連驍給推到了,一直都是他伺候她,這次她來伺候他。

    不只是身體的投入,連靈魂也一切都赤條條的擺在他面前的從脖子緩緩的吻下去,頭頂上傳來男人的粗喘,笑得很壞,怕個毛線,不就是那檔子事麼,誰沒經歷過?拉下褲頭,吻了上去,而後整個都含住了。

    舒服的仰頭靠在床頭「喔~~~~」了一聲長歎。

    疼到骨子裡的小東西長大了小嘴有些困難的吃著自己的大傢伙,眼睛還能有些難受的泛著淚光,看著就心疼,卻更多的滿足,抬手撩著的她的頭髮看得清清楚楚的。

    真是從身體到心靈的舒服透了。

    北北撐著眼皮看到他的爽成那樣子,就是自己腮幫子都酸了,也覺得滿意,更是賣力的讓他更舒服。

    原本連驍就昨天憋了一夜,心說她還欠自己一個大的,這會她這麼的主動,恨不得馬上就提槍上馬。沒幾下就有想出來,拍了拍她的小臉:「快吐出來。」

    誰知道她立馬的搖頭。

    連驍問:「想吃?」

    馬上點頭。

    既然如此那他就不客氣了,直接全弄她嘴裡的,北北也從善如流的全給他吞下去了。不髒,真的不髒。他一向都愛乾淨,身上一點味道都沒有,管著她吃喝的東西,也收斂著自己,所以沒什麼難聞的味道和難吃的感覺。

    「什麼時候這麼嘴饞了?嗯?」

    舌頭舔舔嫣紅的嘴唇:「一直都很嘴饞的。」跨了身坐到他身上,自己找了半天就好找不住,只好拍他的胸口,嬌滴滴的說:「要老公……老公進來……我要老公都進來……要老公餵飽我……」

    他等這天等得花兒都謝了。

    想著他動心那天做的春夢她就這樣,各種嬌滴滴的小***\貨似的,偏偏又純得可以的勾引他。

    感動得熱血沸騰了,握著她的小細腰對準了,就把自己給送了進去。

    兩個人舒服得頭皮都麻了。

    連驍還沒敢動,就怕一下子給她大多撐壞了,那知道身上的小傢伙在緩過來以後,就賴他心口:「老公……你每次都好像捅到我心上……」

    這話簡直比烈性春|藥還要刺激。連驍聽得眼睛都紅了。

    以前的女人個個都浪得沒邊了,說出來的話要多下|流又多下|流,哪像他的小傢伙,沒說什麼下流巴拉的話,卻刺激得他都沒邊了。

    壓著她的後腦收沒命的吻,迫切不已的,身下也控制不住的動作越動悅動,北北的嬌呼和尖叫一聲接一聲的,連驍聽得都恨不得插|死她了。

    「……老公,不要那麼快……嗚嗚……肚子要壞點了……嗚嗚嗚嗚……」那能真壞了,各種刁鑽的要她,沒一會兒北北就哇哇的抽著身體亂叫。

    「一整根都進去了,好不好吃?嗯?」喘著粗氣的問她。

    「好……好吃,……還要……」

    「要不要老公再插|得你尿出來?嗯?」

    「……要……嗚嗚……要的……」

    「要什麼?嗯?」

    「……嗚嗚嗚……要老公讓我……讓我舒服……尿出來的……」

    一邊哭哭滴滴的,一邊還嚷著,要是她真是浪得沒邊了,跟他瞎嚷嚷什麼亂七八糟的話,他直接掐死她,好在小東西還沒浪到那地步,也就嬌滴滴的特別乖,說得都是他喜歡的,既不做也不是那些低賤的話,就乖乖的。

    連驍那才是滿足了,他的女人就是他的,不准跟其他的那些沒臉沒皮的一樣,什麼下流的話都能脫口而出。不准也不行。

    那天是做的北北被搞了個半死。從床上到床下,有到沙發上,還想抱她出去到走廊上,北北給嚇住了,不准不准的。連驍只好妥協,在他們那套房裡做了個舒服頭頂的。

    那簡直是慘不忍睹的回憶,他實在是太厲害了,刁鑽的朝死裡逼她,北北啥都顧不了了的洩了兩次,連

    驍就不敢再刺激她了,之前都哭得快要脫水了,這下有爽了兩次,再下去她非得脫水死了。

    也就乾脆利落邊抽邊射的,那是舒|服透了,從裡到外都他熱熱的東西,抖著身子又出來了一次,這下才徹底癱了。

    給她清理了,才抱床上蓋了被子,她一下子就找準位置趴他身材,小腿就甩他腿上,考拉抱樹似的。迷迷糊糊的說:「……老公不會……早死……」

    「放心,我賴都賴到你死那天。」親了一口,跟著就睡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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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肇南大清早過來拜訪,連驍已經出門了,北北和言夏正在吃早飯,言夏瞅了北北一樣,「我說小北姐,雖然我已經看過很多次了,可是能不能麻煩你還是遮一下脖子?這麼多草莓,你打算到處顯擺?」

    「為毛不顯擺?這個證明我活得多滋潤。你就嫉妒羨慕恨吧!」

    「我還是回老宅那邊住得了。」

    「別呀,你走了誰陪我啊?那個王八蛋成天把我關屋子裡,你不知道我多閒。」那真是閒了,想起來,連驍除了姑奶奶生日那次帶她出去拋頭露面了,結果兩個人還鬧了個不愉快,後來乾脆就不帶她出去參加什麼宴會了。

    她覺得他都不是他老婆,他金屋裡藏起了的小情人。各種不能見光。

    「老爸這個人就是保護欲過剩。」

    「保護欲!?他變|態!」這還赤牙咧嘴的各種糟踐連驍的好心。

    聽得言夏直搖頭。

    工人說刑肇南了,北北立刻就來精神,幾蹦幾蹦的到大客廳裡,板著個臉:「你來幹什麼?」

    「我找連驍。」

    「我老公不是你想喊就能喊的!話說你和言夏還沒離婚呢?你就不會叫一句爸啊?對了,你還得叫我一句媽!」

    言夏出來,特別賣二的走到北北面前,叫了一聲:「媽。」

    兩人就純心給刑肇南難堪。北北說起來比刑肇南還要小兩三歲,要他一大老爺們叫一小丫頭片子媽,作死!

    抬眼就看到言夏和北北兩人搞怪的目光,刑肇南也覺得奇了怪了,以前言夏就是一委屈的小包子,是要撒潑但是沒這麼古靈精怪的,自從把她攆走了,和這女人找上門來,言夏說有多精神就有多精神,整個人容光煥發的更換了個人似的。

    委屈的小包子?哭得稀里嘩啦?一副小媳婦的受虐樣?全都成了浮雲,現在就一個特別混賬的跟著北北學的小潑婦。

    「言夏,我是來談離婚的事。」

    「不離!」言夏立刻搖頭,「便宜你的好事,我才不幹。我就賴著刑太太的位置了,做到我生老病死的那一天。」

    北北忙點頭:「沒錯沒錯。離婚了讓你小三雙宿雙飛,她還當一包子,不可能!天下沒這種好事!還有奉勸你別來找茬,咱們法庭上見真章。是吧?」

    「對!」

    「你是覺得把這些事傳出去,你臉上還能好看?」刑肇南冷笑,「一個借腹生子的女人,你想想閒言閒語,指手畫腳的背後對你說三道四,言夏,你還要不要出來見人了?我是男人我無所謂,在別人眼裡我還能是專情的代表,不願意強買強賣的婚姻,專心愛自己的喜歡的女人。我傷不了半個頭髮。」

    言夏有些氣弱了。是啊,這個世界對女人本來就公平,男人出軌了,一般的人都是罵小三,卻沒幾個會算到出軌的男人頭上。不是說正妻有什麼毛病老公才出軌,就是罵小三不是人。總之出軌的男人是一點事都沒有的,還能繼續瀟灑。

    北北噗嗤一聲就笑了:「算了吧,你的威脅在我眼睛裡看起來就是一個屁!噗的一聲放了就沒了,還臭得要死!別說什麼小夏還見不見人,見那麼多人幹嘛?吹牛?得了吧,那些不熟悉的陌生人怎麼看管小夏屁事,重要的是我們這些朋友怎麼看?除非腦子有毛病才會在乎不相干的人閒言碎語!」

    一扭頭就對言夏說:「你看看我,我當初跟連驍,我跟世界大戰一樣,那當著全校的人都吐我口水的,還罵我不要臉,說我跟了侄兒還是叔叔攪合,我下賤到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可你看我現在!我現在不也活的風生水起的?」

    這都現身說法了,更何況言夏還是見識過北北當年的慘狀,軟了牛心又壯起來了:「沒錯!你讓我丟人,我就讓你也

    丟人!刑肇南,咱們這叫有來有往,誰也不吃虧!要離婚,不可能!但是要我當包子,你做夢!」

    刑肇南現在特別有一種把北北這攪渾水的女人給掐死的衝動!

    北北怕個毛,連驍身上她學到了不少多少。刑肇南跟連驍一比,丫的小屁孩一個,給老娘滾粗!想連驍從來都是威脅+動真格的,刑肇南光威脅就是一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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