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職場校園 > 恭喜總裁喜當爹

正文 183:他愛我比我愛他更多 文 / 幽耶珞

    二姨媽皮笑肉不笑的說了一句:「你是見不得我們家南南好吧?」

    「你這說得什麼話?我是關心南南!」

    「謝了,不用你假好心!妲」

    北北媽是好心偏偏碰了一鼻子灰,跟北北爸說起這事,北北爸是罵她鹹吃蘿蔔淡操心,又不是你的閨女,你操那麼多心幹嘛?北北媽氣呼呼的轉頭來就跟北北說:「你二姨媽那樣子要不得,光看錢不看人品了,以後南南得受多大的委屈啊?禾」

    「媽,這是別人的家事,你看得過眼看不過眼,你都沒有話語權。你去說了反而說不定把事情弄得更糟。算了,二姨媽那人就這樣,你由著他們去。」

    「我是覺得連驍也有點虧,車是連驍叫過來的,偏偏連一句感謝的話都沒有聽到。」北北媽覺得特別對不起連驍,看了連驍一眼,道,「連驍,你別往心裡去啊。」

    「媽,您太見外了。我們都是一家人,這都是我該做的。」連驍安慰北北媽,知道老年人心裡過意不去,補充一句,「這樣也好,我也清閒。」

    「就是。媽,他都恨不得別人當他是透明人了,你還跟他客氣什麼?」北北把坐腿上的兒子放下來,說:「去,哄哄你外婆。」

    「是!!」小盆友立馬從他媽身上跳下來,撲外婆身上了:「外婆外婆,爸爸老忙了,三天兩頭的出差,全世界飛,每次都好多人過來跟爸爸說話,爸爸都煩了。所以,外婆外公都不用介意,爸爸剛好可以偷懶。」

    「是嗎?」北北媽抱起小孫子,「你爸那麼忙啊?」

    「好忙的。我們半夜三更還要坐飛機去英國,我都困死了。」

    小朋友這麼一說,北北爸媽可就心疼了,抱起來說:「走,跟外婆睡去,就你媽那個睡姿,得把我小心肝一腳給踹地上去了。」

    「我哪兒踹了?連驍,我踹你了嗎?」北北立刻拉她老公來當見證。

    連驍思索的兩秒:「我你踹不動。」

    「去死啦!!」

    北北爸媽笑成一團,就連驍那高出北北三十厘米的個頭還有寬肩窄腰的,北北就是使了吃奶的力也沒辦法把他踹床下去。

    小兩口也回到北北的臥室裡,連驍不是沒住過,之前接兒子的時候他就睡的北北房間,「太小了,衣櫥都比你屋子大。床還是一米二的。」

    「嫌小你去睡沙發!」

    「我還有更好的辦法。比如你睡我身上……」

    一拳頭砸他身上:「在我爸媽家你別太過分了。屋子又不隔音。」

    「行了,知道了,早點睡,昨天晚上守靈,一宿都沒睡。」

    北北點頭,換了睡衣服,兩個人擠一米二的小床上,貼得緊緊的。家裡是一米八的大床,她想怎麼滾就滾了,可娘家的床小,只能貼緊了。

    「老公,回去了以後,你把你嬸娘接家裡來吧。我一定當是自己的媽媽的好好照顧她。」

    總是連驍為她付出,她都沒有給連驍做過什麼,北北果斷決定自己也要當好賢妻良母。

    「腦子又發熱了?」伸了手去摸她的額頭。

    「討厭!你才腦子發熱了!」氣呼呼的拍掉他的大掌,撇撇嘴,然後開始掰手指,「那,你看,你有錢,我沒錢,你有權,我沒權,你有的我都沒有。所以,我也要努力的做好我能做的事,讓你覺得我還是有那麼丁點的良心,免得你成天說我是沒良心的東西。哼。」兩個人單獨相處,北北同學那嬌滴滴的臭毛病又犯了,「有來有往,大哥,你不吃虧。」

    末了,還拍拍他的胸口,一副氣蓋雲天的豪爽。

    「我覺得我很吃虧。」忍不住又開始逗她。

    「哪裡吃虧了?」

    「說了半天,你沒說到重點。」

    「什麼重點?」北北睜眼睛疑惑的看他。

    連驍被她盯得心裡發酥,他家的乖乖,最近是越來越嬌俏可人了。比了三根手指頭:「三個字。」

    「什麼三個字?」

    這個小蠢蛋!貼到她耳邊低低的說:「我愛你。」北北瞬間臉都紅到耳根子了,一個勁兒的就扭來扭去,「再扭當心我現在就辦了你!」立刻,不扭了,老老實實的窩他懷裡,聽到他又說,「

    我說過很多次了,你自己算算你說過多少次?」

    於是,開始沉思,擰著眉頭很認真很嚴肅的開始沉思,好像她說得最多的是喜歡,而且還是非擰得他火冒三丈了,要不就是偷偷摸摸的才說出來的。當著他的面,似乎真沒他說的多。

    「一定要說呀?」

    「我很吃虧哪。」擺出一張憂傷的臉對她。

    北北看得心疼死了,咬了咬嘴唇,小臉往上一抬湊到他左頰親了一下,飛快的說了一句:「我愛你。」跟著就羞答答的低下頭,窩他勁窩蹭個沒完。

    連驍撫著被她親到的臉頰,微微一愣,然後才緩緩的笑出來,猛地翻身壓了小東西在身下,惡狠狠的說:「再說一次。」

    「人家不說啦。」

    「誰說從今以後會聽話的?要反悔?不要小屁股了?」

    好討厭哦。拿她自己的話拿威脅她,這個人怎麼這麼壞?但她都說了呀?那還有臉再說一次,哼哼唧唧的不願意,咬著嘴唇就是不說話。

    連驍睨著眼睛威脅性十足的看她現在嬌滴滴的耍賴的樣子,突然猛地俯下身,牙齒咬著她的嘴唇,北北被咬疼了,鬆開了小口,滑膩的舌頭趁勢就溜了進去。北北使壞,小舌頭在口裡東躲西藏的,就是不給他親,連驍惱了,死丫頭,現在會做怪了。大手滑進底|褲裡,揉弄了起來,哪裡經得起他的挑撥,三兩下北北就投降了,乖乖的躺在床上隨便他親。

    感覺到他下面漸漸的硬起來了,慌了神的推他:「不行不行,家裡不隔音。」

    「知道了。」再親下去,鐵定擦槍走火。翻了身從她身上下來,氣息不穩的粗喘著,北北壞心眼的纏他身上:「老公,忍忍啊。等回家了,我再好好的疼愛你。」

    一巴掌拍她屁股上,她啊的一聲輕叫,連驍拍下去沒離開,揉著她的屁股:「怎麼著也得拉你陪我一起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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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北北掛了熊貓眼從臥室裡出來,連驍神清氣爽的週身都很舒坦,意氣風發的坐在飯桌上準備吃早飯。

    北北媽端稀飯出來,看她趴桌子上要死要活的一尾死蛇,問道:「沒睡好啊?」昨天晚上家裡是一點動靜都沒有,這小夫妻應該沒做那事吧?

    北北翻了個白眼:「……失眠……」

    連驍啼笑皆非的吃著稀飯。

    北北橫了他一眼,都是這個臭男人惹的禍。

    他說要她陪她一起難受,就真的這麼幹了。怕被她爸媽聽見,塞了她的小嘴還用領帶給捆後腦勺去了,跟著就是各種的撩撥她,逗弄她,北北那經得起他的撩撥,要生要死的直哭,偏偏嘴巴被塞住,就鼻息裡發出微弱的聲音。每次她要到了他就停手,抱著她,還扣了她的兩腕,睡大覺去了。

    北北難受的要死,好不容易火消下去了吧,結果他又開始了。她就被他這樣週而復始、樂此不疲的玩了一宿。

    而人家連大爺早就解決了,就丟下她一個人要死不活的在半空中懸著。還美其名曰:「新的揍人方式。」

    她寧可不要這種揍人方式。

    到了中午,大姨媽打電|話說要到外公家開會,全員都得到齊。於是,北北家一家四口加上算半個人的連易小朋友到了外公家。

    外公說:「人是火化了,跟著就是燒七,還有下葬的事。問了算命的神婆,後天就是好時間,大家都把事情給空出來啊。」

    這當然是沒問題的。

    「爸,墳還沒有買呢。」二姨媽說,「現在買墳地可貴了。葬禮的事是我們家在管,那墳地是不是就該大姐三妹和小弟的事了?」

    大姨媽不樂意了:「你說的是什麼話?收到的錢你說各算各的,我們沒說什麼。各算各的就各算各的,你們家鄒濤面子大,是來了不少人,這次媽死,我說老二,你沒收到幾十來萬?」

    「就是,那幾個給大錢的到底是不是你鄒濤的朋友還說不清楚,叫什麼狄什麼的那群人,我看著倒是跟連驍打得火熱,真的是你們鄒濤的朋友啊?」舅舅也不滿了。

    說起紅白事,現在的人都流行給錢。裝一信封裡,寫了名字,親戚分錢的時候就說這是誰的朋友,那就拿走了。

    「什麼阿狗阿貓都是鄒濤的朋友呀?不要亂說!我們這個家裡面除了鄒濤誰能有那麼大的面子?要知道,到時候這些人家裡什麼紅白事,那是也是我去還人情,我憑什麼不拿著啊?你一個個也太過分了,車是鄒濤安排的,接送什麼的,就連請客的酒樓也是鄒濤安排的,我看你們就是眼紅!!眼紅我們家南南找了個好男朋友!」

    北北爸氣極了:「你們鄒濤安排的車?虧你說得出口!!狄司嚴是蘇欣然的老公!蘇欣然是我們的乾女兒!狄司嚴那群人的錢就被你捏走了,我們也沒說什麼?車是鄒濤的?車是連驍提前就安排過來,就是怕萬一你們家鄒濤靠不住!!」

    「三姨夫,你說的什麼話!?大家都知道車是鄒濤安排的!?」

    「是嗎?那你現在就打電|話喊鄒濤來對質!是不是他安排的車!!」

    南南和二姨媽臉都白了,北北拉著她爸:「爸,現在說這些沒意思,主要是外婆墳地的事。既然二姨媽你不願意掏錢,行,我們自己掏!但是,南南,我要你去問鄒濤,問他到底認不認識嚴下流他們,問他到底是不是叫了車過來!如果不是,南南,你自己掂量著,是不是還要跟這種在一起!別因為你媽的勢利,就害了你自己一輩子!」

    「易想北,我是哪裡犯著你了,你要這樣說我們家鄒濤!?你自己嫁得不好,你眼紅我你夠沒夠?什麼人哪你!難怪是西北風!」

    「她用不著眼紅你。」說連驍,連驍無所謂,但是說到他小祖宗身上,那就不行。他一直都沒說話,那是因為他是孫女婿不方便發表看法,喪事他做到該做的就行了,「她就是要天上的星星,我現在也能給她摘下來,眼紅你?早了幾千年。」

    一直都是和氣先生,對親戚都是笑臉相迎,喪事期間是端茶送水,招呼得客人周周到到,完全一個老好人模樣。現在,光是那身凌然的氣勢,和冷嘲熱諷看不起人的眼神,就叫南南他們覺得在連驍面前,他們就是一個大笑話。

    「是不是要星星你就摘!好啊,那你現在就摘啊!我看你沒有這個本事!!」二姨媽是跟連驍槓上了。

    連易小朋友說:「我有!我有!!我有火星的石頭!沒有輻射!就在家裡!」

    「你什麼時候有火星的石頭了!?我怎麼不知道!!」北北怒了!她怎麼不知道!

    「因為我喜歡的妹妹說只要我給她天上的星星,她就長大了嫁給我……所以,和爸爸到美國去的時候,就去找nasa要了一個漂亮的。」

    北北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抓起兒子猛搖:「連易,你還可以更好色一點!!!你為了女人你去搞天上的星星,你腦殘啊你!!」

    「爸爸說,女人是要寵的。所以我也要寵我未來的老婆。」

    北北無語了。

    連易小朋友拿出他的手機,開始翻起照片來了:「好多照片,好難找,爸爸,要不然喊徐奶奶快遞過來哇?」

    大姨媽見了,說:「連易,你手機上的照片都是什麼地方的啊?」

    「跟爸爸到各個國家開會的時候照的。這個是在南極,爸爸帶我看企鵝照的……」

    「這個呢?」

    「這個……不記得了,好像什麼皇室婚禮哇?爸爸,我們是在瑞典參加婚禮時候和公主照的吧?」

    「你們還參加歐洲公主的婚禮呀?」

    「對啊,爸爸是貴賓嘛。我還是小花童。」

    連驍翹起腿,皮笑肉不笑得看著南南和二姨媽:「還要我摘星星嗎?要的話,我馬上就讓人送一顆過來。」

    南南和二姨媽不說話了。

    北北爸媽和大姨媽三姨媽舅舅看好戲似的看著二姨媽。外公抽著葉子煙不說話,這老二太勢利,就跟他老婆一樣!眼裡就只有錢錢錢!!該受受教訓了!

    「我不想這樣做,是因為你們是北北的親戚,不想你們面子上太難看。也正因為你們是北北的親戚,所以,不希望你們用有色光看我,當我是個普通人,大家都舒服。我這個人一向護短,出了名的護短,說我可以,說到我們家小祖宗鐵定頭上,我是肯定要翻臉。不管是誰,我誰也不認。」

    北北拉了他一把,知道他的臭脾氣上來就是六親不認的。

    「錢也好,這次車也好,我不想說話,你愛以為是誰是誰。這些不重要,錢財都是身外物,重要的是人。人好了什麼都好,人不好給你再多錢也只是數字上面的事。二姨媽,我勸你和南南好好想想,錢重要,還是你們的兄弟姐妹更重要。」說完了,連驍朝兒子勾勾手指,「你找死!!等下你媽又得吼我沒帶她去!!你是不是找死?嗯?」

    「媽媽那個英文水平還沒我好,她去了也只有乾瞪眼。」

    北北怒了:「你們合夥欺負我!!!!」

    北北爸媽和外公是樂不可支,這個男人對北北是真心實意的,比起鄒濤那個到處出風頭冒名頂替的貨實在是好太多了!!

    「放屁!!!你憑什麼教訓我媽!?」南南聽到周圍的嘲笑,怒火中燒:「你不就是一個打工的嗎?這些照片網上隨便下!少再我面前裝了!你們不過就是欺負我和我媽,欺負我和我媽背後沒有人!你們故意的!!」

    「隨便你怎麼想。」北北說,「你覺得是故意的就是故意的。我們無所謂。你好也好,你壞也好,跟我們一點關係都打不著。之所以今天拿出來說,那是因為我們不想你吃虧!!不想你為了點小錢就把自己給賠進去!南南,二姨媽,我跟著連驍我見多了,除非你和鄒濤是真心相愛的,不然為了點面子什麼的把自己賠進去,不值!因為你以後的日子,你會很難過!」

    「你說什麼你?」

    「我說的是實話!我跟著連驍,也有人對我說過易想北,你以為連驍看上你什麼?就憑你,要身材沒身材,要人才沒人才,連驍看上你什麼?不過就是看上你的青春!!也有人對我說過,易想北,你看上連驍什麼?你看上的不就是連驍的錢麼!?哼,遲早有一天連驍膩了你,我整死你是分分鐘的事!!」北北想起紀遙的話,「我曾經很難過,很難很難,門不當戶不對,我就在想,是啊,易想北,人家連驍有錢有勢,看上你什麼?南南,你不知道我當時的心情,我是有苦說不出。被人這樣說,我連一句反駁的話都說出不來。我想說,胡說,我們是相愛的!可是,南南,就算我當時心裡如此肯定的自我催眠,可是不確定、懷疑就像種子在生根發芽。我又笨又蠢,傻傻呆呆的,腦子也是漿糊一團,我的家也就那樣,我的確是高攀了連驍,有一天,他會不會不要我了?這種恐懼就跟鬼一樣纏著我。」

    連驍握著她的手,給她安慰和勇氣。

    北北笑,繼續說:「南南,你是覺得現在有鄒濤你活得很光鮮亮麗,但是你不知道光鮮亮麗的背後,多少人戳你的脊樑骨。多少人說你犯賤,看上的就是他的錢!你的愛在別人眼裡就等同於金錢的貪婪。我就在今年過年的時候,還被人指著鼻子這樣罵。更別說各種拐彎抹角的指桑罵槐了,不僅罵我,還有人曾經說我爸媽是怎麼教出我這麼個人?這麼喜歡男人的錢?臭不要臉的狐狸精!南南,你想你以後這樣被人罵嗎?你想你爸媽這樣被人罵嗎?我能和連驍走下去,是因為他愛我比我愛他更多,只要他知道,他一定會幫我出氣,可是你的鄒濤能行嗎?他連外婆的出殯的事都忘記了,你覺得他能有多愛你?你真的以後跟他在一起了,南南,我還有連驍在身後給我勇氣給我力量,我還是幸運的,可是你呢?鄒濤能這麼的一直堅持著,不管你是好是壞,就是你滿桌菜砸他身上了,到頭來,你一哭他還是擔憂著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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