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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四章 齊人之福 文 / 一壺老酒

    陳禹本來也只是想摸摸秦雪兒就罷了,但這麼誘人的極品,又有哪個男人能把持得住呢!

    「哈欠!」小語突然起身,打了一個噴嚏。

    這一下子,差點沒給陳禹嚇得從秦雪兒的身上滾下來。陳禹在昏暗中觀察著小語。

    小語慢慢朝陳禹滾了過來:「陳禹哥,好冷!」

    陳禹啞然失笑,現在不過是入秋,還沒有到冬天,秋老虎都沒過呢就喊冷?

    不過,陳禹在笑完之後,被一股狂喜衝上了心頭,這小語的意思是不是那個意思?

    陳禹想了一下,如果今天晚上就把秦雪兒辦了,秦雪兒倒沒什麼,看樣子是喜歡自己的。但秦嵐兒如果知道了,還能容得了自己嗎?

    如果娶不到秦嵐兒,那可真是不划算了!好歹也要娶到秦嵐兒,這些事情以後再慢慢來。

    權衡再三,陳禹翻身,為秦雪兒她蓋好了被子,怕她被凍到。

    陳禹下來,便緊緊的挨著小語。小語猶不知足,往陳禹的懷中靠了靠:「陳禹哥,不知道為什麼,天突然變得這麼冷。」

    小語不是不知道陳禹的動作的,因為她在黑暗之中,一直觀察著陳禹的動作。

    陳禹吻秦嵐兒的時候,那麼溫柔,那麼瘋狂,像是在品味著一件珍品,捨不得大力,卻又忍不住大力。

    小語也想要,也想要陳禹那樣的對待。

    有了今晚的驚險,小語明白,女人的身子,是最脆弱的。誰也說不準,明天又會被誰拿走,與其這樣,不如給了陳禹。

    陳禹低下了頭,與小語四目相對。陳禹在小語的目光中,看到了堅定,知道這個女孩是準備好了要給他了。

    小語腦中越發迷亂,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相信這個陌生人。她經歷了小時候的事,所以每每與人接觸,都戒心十足。

    許是女人的直覺吧!小語認定了,這輩子就是屬於陳禹的。那種歸屬感,那種信任感,是前所未有的!

    也許這些,都是小語一瞬間的錯覺,但此時此刻,誰還在意那個呢?

    小語雖然很信任陳禹,但那種恐懼是女人與生俱來的。她強迫自己放鬆,卻越來越緊張。

    小語嚇得幾乎哭了出來:「我、我能不能不要了!」

    陳禹好奇的問:「怎麼不要了?」

    小語渾身顫抖著,推開陳禹:「我、我害怕,陳禹哥,我們改天吧,好不好?」

    陳禹笑著說:「一會你就不害怕了,相信我!」

    小語緊張的等待著陳禹的下一步動作,她抓緊了床單,身上因為害怕,出了一層細汗。

    這就像是一個新鮮的蘋果,上面還掛著露珠。楚楚可憐的引誘著別人,恨不得一口把她吃下去。

    陳禹有些捨不得,但體內的升騰的火焰有些壓制不住了,他盡量用輕柔而熱烈的動作……

    激情過後,陳禹累的不行。他以後一定要找一個能管住這些小老婆的大老婆,千萬不想再這麼累了。

    不知不覺,想起孫菲。不知道她現在還好不好,是不是恨自己入了骨?

    當年,陳禹扔下了穿著婚紗的孫菲,遠走天涯。

    本來陳家,富可敵國,父親陳念坤是商界的霸主,而陳禹,則是不折不扣的富二代,含著金湯匙出生的貴公子。

    陳禹與孫菲,從一出生便認識,兩家相好,為兩個還在吃奶的孩子,定下了娃娃親。

    陳禹從小非常喜歡孫菲,疼到了骨子裡。每次孫菲發脾氣,陳禹都笑著去哄,這幾乎成為了兩個人的習慣。

    但孫菲有一個致使的弱點,那就是陳禹。如果陳禹被人欺負一下,孫菲就像瘋了一般,要與人拚命。

    當年,陳禹與孫菲道別,回到家,母親被輪-奸致死,父親受了重傷,用最後一口氣告訴陳禹:「快跑!跑的越遠越好!」

    陳禹穿著身上的衣服,去找孫菲。而只有十六歲的孫菲,當即求了父親,為陳禹報仇。

    可是孫菲的父親彷彿知道些什麼,把陳禹趕了出去,孫菲決定,嫁給陳禹,這樣父親就一定會管陳禹了。

    第二天一早,孫菲便買了婚紗,自己操辦起了婚禮。而陳禹在第二天一早,就知道了家族的產業,全部轉移給了神秘公司。

    陳禹卻一點頭緒都沒有!

    陳禹扔下孫菲,決定要離開此處。

    那時的陳禹,即絕望又悲傷,他知道,如果他不離開,與孫菲結了婚,那孫菲也許會和他一樣的下場!

    陳禹脖子上一直帶著父親給的護身符,是一個小葫蘆的掛飾,很不起眼。每當陳禹想起父母,便拿著小葫蘆,看上一看,心裡便會好受許多。

    孫菲的愛,他不是不明白,他也很感激孫菲對他的感情,只是這份愛,他不敢要,也要不起。

    無意中救了一個撿破爛的老頭,陳禹同老頭一起住在橋洞下,照顧著他的生活。

    因為這個老頭,讓他想起了自己的父親。也算是心裡的一種安慰吧!

    老頭與陳禹生活了一個月,在一天早晨突然離開,留下的,只有三卷書和一個手記。

    手記上寫著陰陽交合功,三卷發黃的書上寫著神醫一篇二篇和三篇。

    從此,陳禹便苦學醫術,一邊為人治療,換口吃的,一邊漫無目的的向前走著。

    直到,走進了紅葉村。他這才扎根定了下來,便有了現在的結局。

    孫菲瘋狂的在找他,這麼多年了,陳禹一直知道。

    他躲著孫菲的目的,就是想等自己有了一定成就以後,找出幕手黑手,解除了危機,才能與孫菲無憂的在一起。

    陳禹越想越心煩,便打算睡覺,不到一會,就睡著了。

    有時候,回憶只會增加人的痛苦,卻照亮不了前方的路。

    第二天,秦雪兒來了精神,在廚房裡一陣折騰,做出了早餐。二寶睜著迷濛的眼睛:「那個啥,雪兒妹子,你幹什麼呢?大早上的讓你給吵醒了!」

    秦雪兒反駁道:「真是狗咬呂洞賓!我這給你做著早飯呢,你不說謝謝還說我吵!」

    秦雪兒的變化,是有些突然。但她立志要做個好老婆,以後照顧好陳禹的生活,所以現在的變化,也不算突然。

    二寶笑著說:「行啊!你怎麼突然變勤快了?這樣,我店裡今天有訂桌的,那幾個小子忙不過來,你要是閒著,就給我幫忙去怎麼樣?」

    二寶本來是開玩笑的,但秦雪兒卻當了真:「去就去!我又不是沒幹過服務員!我可告訴你啊,如果有人欺負我,你可要負責!」

    二寶坐在椅子上:「我開玩笑的,怎麼能讓你去幹活呢!那陳哥還不得打死我啊!陳哥呢?小語呢?他倆怎麼還沒起!」

    陳禹與小語昨天經此一戰,早就累的起不來床了。

    「陳哥!怎麼還沒睡呢!是不是昨天累壞了!」二寶大聲喊道。

    陳禹被二寶這一嗓子徹底給喊醒了,拉著小語起了床。秦雪兒笑著說:「陳禹哥,我今天要和二寶哥去他的店裡幹活,怎麼樣?」

    陳禹揉著發酸的腰:「就你?還幹活?你可得了吧,你別真把二寶家的盤子全摔碎了!要不二寶怎麼開門做生意啊!」

    陳禹突然想起一件事,說:「哦對了,你姐給你拿的秋冬衣服,別忘了穿。你這千金大小姐要是再生病了,你姐肯定收拾我!」

    陳禹這口氣,儼然像是已經成為了秦雪兒姐夫的口氣。好像他真的已經和秦嵐兒結了婚一樣!

    秦雪兒真的生了氣:「我就不信了!你憑什麼說我不行!今天我還偏偏得跟二寶哥去,我看你們誰敢攔我!」

    幾個人說說笑笑,便吃完了早飯。二寶收拾了一下,對秦雪兒說:「小姑奶奶,你就別跟著湊熱鬧了!」

    秦雪兒穿上了二寶以前幹活的衣服,一身舊軍服,但那破衣服下面,難掩其絕色:「你閉嘴吧!今天我非去幹活不可!讓陳禹哥看看,我可是個賢良的老婆!」

    二寶無奈,只得讓秦雪兒去。

    而二寶的桌,是被孫菲定下的。孫菲那天在這吃的高興,便記住了這家店,今日訂桌,是為了請一幫兄弟們近日來奔波之故。

    孫菲嘴巴很叼,從小吃東西就很挑剔。初到此城時,吃了幾家大飯店,怎麼都不順口,便一路打聽,來到了這小飯店。

    果然,這小飯店沒有讓她失望,而且還看到一個很漂亮的妹子。漂亮倒不重要,重要的是,很投孫菲的脾氣。

    可是今天,小語和陳禹在家休息,並沒有來。

    孫菲看著忙裡忙外的秦雪兒,頓時覺得頭疼,問二寶:「那天那個小姑娘,怎麼沒有來?」

    二寶笑著說:「那是我妹子,她今天在家休息,這個也是我的一個小妹子!大姐有什麼事?」

    孫菲有些掃興,吃了幾口,便回到車上坐著去了。倒車鏡一閃,有一個黑車悄悄開走,孫菲沒當回事,在車裡閉目養神。

    陳禹吃完了飯,抱著小語在沙發上:「寶貝,昨天舒服嗎?」

    小語點著陳禹的額頭說:「還說呢!昨天晚上疼死我了,今天走路都走不好!」

    陳禹笑著說:「那是因為你還沒有適應,剛接觸一樣東西的時候,肯定不適應。這樣,我們現在來複習一下,怎麼樣?」

    小語紅了臉,捶打了陳禹一下:「真不要臉!我才不要呢!」

    小語今天換了一身白色的連衣裙,上面是系扣式,下擺很長。陳禹親吻著她的脖勁。

    「啊!陳禹哥,大白天的,不要這樣!」小語推著陳禹,看起來像是掙扎,但仔細一看,那明顯就是在撒嬌。

    陳禹喘著粗氣:「白天怎麼了!有誰規定白天不許的!小語,我想要你!」陳禹一把將小語拉近懷中,輕撫著她的背。

    小語「唉喲」一聲:「陳禹,好疼。昨天晚上你太用力了!我真的好疼!」

    陳禹將小語抱到床邊,一吻輕落小語的唇上,剛要進行他的邪惡想法。

    門外響了一聲,小語以為是哥哥回來了,剛想說話,陳禹便摀住她的嘴。

    陳禹心裡一驚,那種久違的危機感又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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