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言情小說 > 正牌妻

第14頁 文 / 綠光

    「醫生。」班梓快步衝過去將他推倒,跑進浴室裡擰了條熱毛巾,喊著,「哪裡痛?」

    「……你想謀殺親夫啊?」他托著頭側躺,閒閒問著,「上班不上班,突然回家把我推倒,害我以為你想對我幹麼咧。」

    「人家是要幫你熱敷啦!」既然不舒服,幹麼還爬起來?好好躺著就好了咩,「外頭在下雨,我想你一定不舒服。」

    「就因為這樣,你特地跑回來?」聽她說下雨,他的臉色突地微沉。「有沒有淋到雨?」

    「沒有,我有撐傘……哎呀,那不重要啦,我擔心你啊。」她上班前便覺得他有異狀,果不其然,上班後沒多久就開始下雨了。

    雨一下,他肯定渾身不舒服。

    想到他連起身都困難,要她怎麼有心情繼續工作?

    路不絕聞言,笑得瞳眸熠亮。「那麼,你想怎麼做?」

    「幫你熱敷啊,我看了一些書,上頭寫說熱敷可以讓氣血循環好一點,而你一碰到下雨天會不舒服,那是因為骨頭的密度……」

    「夠了,你轉行啦?調酒師不幹,準備攻讀醫學院了嗎?」

    「厚,我是真的擔心你欸,你還跟我打哈哈。」不要忘了,熱毛巾除了可以熱敷,還可以當凶器!

    「與其照本宣科,倒不如……過來。」他拉起被子一角。

    「幹麼?」班梓呆呆的走過去。

    路不絕一把將她拉進懷裡。「你說呢?」

    瞪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昂藏身體,她發現兩人貼近的幾乎沒有空隙。

    這個動作實在是很曖昧,難道說、難道說,他想要。

    「人的體溫也是一種熱源,用你來敷我可以敷全身,效果絕對比熱毛巾好。」淡淡一句話,殺光她的綺思。

    「真真真、真的嗎?」

    「好多了。」他舒服地低吟,雙手在她的腰際交扣,讓她與他更加貼覆,熨燙著他每一寸難忍的痛。

    「那就好。」可惡,為何每次有邪念的人都是她?

    難道她真的慾求不滿?

    扁起嘴,把臉貼在他厚實的胸膛上,聽見極為均勻的心跳緩緩加速,就連體溫也在慢速加溫中,還有……

    意識到某一點,班梓想要抬起頭,然而後腦勺卻傳來一股壓力,硬是不讓她看見他的臉。

    「醫生。」她輕哺著。

    「嗯。」

    「你介意被霸王硬上弓嗎?」

    「嗄?」

    來不及反應,班梓已經掙脫他的鉗制,雙腿很不雅地跨坐在他身上,俏顏含羞帶怯地看著他,彷彿正思忖著要如何料理他這一道菜。

    他內斂、沉穩,身體卻很明顯有反應,不管他為何說不出口,但既然他閃避,就由她來主導吧,反正她如狼似虎,恨不得把他吃干抹淨。

    只是,從何下手咧?

    「我聞到了一種味道。」路不絕笑得玩世不恭。

    「嗄?」她身上的嗎?

    「陰謀的味道。」他執起她的手親吻著。

    「什麼、什麼意思?。」俏臉染上緋紅,很顯然地聽錯,且小小腦袋也搞錯意思了。

    「小色女,」他輕佻呢喃著,「你肖想我很久了吧,說什麼要幫我熱敷,天曉得你是想敷哪裡呢?」

    「你你你。」她投降了、不行了,她是單細胞生物,玩不起這麼煽情的遊戲,就當她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讓她快快退場吧。

    「別想走,把我勾起了,還打算假裝沒發生過?」察覺她逃跑的意圖,路不絕一手扣得她不得動彈,輕輕拾起她一綹髮絲。「來吧,我這輩子沒被霸王硬上弓過,你就來開發我吧。」

    他很樂意供應肉體任她蹂躪,粗暴一點也無所謂。

    「不要。」沒興致了。

    「來嘛,蹂躪我,快,我好久沒被人蹂躪過了。」他鬆開手,將被強暴的恐懼模仿得惟妙惟肖,可那口吻根本就像怕她不願下手。

    「誰蹂躪過你?」班梓瞇起眼,湊近他。

    「還會有誰?除了你,我豈會讓人輕易碰觸我的身體?」他可是守身如玉啊。

    「……是受傷不能使壞吧。」她知道他有一身傷,但不知道傷得有多徹底,不知道影不影響她的幸福?

    「要不要試試?」這樣輕視男人的勇猛,簡直就是把他的面子丟到地上踐踏,要他怎麼吞得下這口氣。

    「怎麼試?」

    沒蹂躪過人,還真不知道要從哪下手,不過,一定都要先脫衣服,最好是粗魯一點,痛快地撕裂他的衣服,以彰顯她的天威無邊。

    見她揪著他的衣領,路不絕裝羞地反揪住她的手。「不要脫啦,會讓你倒足胃口。不脫衣服,一樣可以蹂躪的,乖,用點智慧。」

    「你以為我是外貌協會的嗎?」去他個智慧,她這輩子就最缺這一樣,否則怎會跟他糾纏不清?

    「你不是嗎?」他佯裝訝異。

    班梓笑著,咬牙切齒的那種。

    「我如果是外貌協會,就找不破了,幹麼找你?」以外貌而論,相較之下他是有瑕疵的,但她不在意,因為她要的是一種感覺,而那種感覺非他不可。

    「你想找不破?」濃眉之間蹙成一座小山。

    「我曾考慮!」怎樣?怕了吧?

    「那你去找他好了。」路不絕雙手一攤,再瀟灑不過。

    「吃醋了?」班梓笑嘻嘻地貼近。

    「哼。」他轉開臉,「要蹂躪就快一點,我等到火都快滅了。」

    「是嗎?」他火熱熱的反應,她可是一清二楚呢。

    黑眸瞪著她。「知道正熱著,就快快服用吧,給個痛快行不行?」

    「你閉嘴啦,被你搞到不想蹂躪了。」真吵耶。

    「我什麼都還沒做,不要說我搞!」

    「……」她生氣了,看來非得對他粗暴一點,來個下馬威。

    吻?免了。調情?省了。前戲……不會,那就別囉唆了,直接進入重頭戲吧。

    路不絕瞇起黑眸,感覺她柔潤的軀體正一點一滴地吞沒他,放肆地將他收藏到最底,直抵那濕灼的深處,令他忍遏不住地輕哼了聲。

    「怕了吧?」班梓氣喘吁吁,嬌顏佈滿春意。

    「好怕,可不可以讓我再怕一點?」他咬著被子裝出被迫害的痛苦樣。

    「……等我一下。」她有點不太適應,現在動不了。

    「這種事怎麼能等?拿出一點魄力行不行?」他嘴上抱怨著,雙手已潛入她衣衫底下,挑戰她柔嫩的渾圓。

    「啊……」這渾蛋!說好是她踩躪他的耶。

    「誰教你技不如人?」那就不能怪他反客為主啊,「喏,把衣服脫了。」

    他是挺想為她服務的,但她現在飾演加害者,所以他不方便主動。

    「你不脫,卻要我脫?」

    「你要強暴我,當然是你脫啊。」算了,她不動手,他來。妙手三兩下扒光她礙眼的衣物,他的目光膠著在那挺立的甜美蓓蕾上。

    「不要看啦!」不要害她力不從心,她已經搞不清楚到底是誰在蹂躪誰了?

    光是被看著,她便覺得渾身透著一股熱和電,深沉地折磨著她。

    「大不了我的也分你看嘛,公平了吧。」路不絕大方扯開衣領,進開兩三顆鈕扣,讓她清楚看見密佈在他胸膛上的粗細傷痕。

    班梓忍不住俯身輕挲著他的胸膛,那些痛彷彿經由指尖傳進她的大腦,叫她陪著一起痛。

    那傷痕,不像是車禍造成的,比較像是爆炸所致……

    「你可不可以專心一點?」他又抱怨了。

    現在是什麼時候了?要傷春悲秋也要等完事之後吧,知不知道他憋得很痛苦?

    指尖捻揉著她的粉色蓓蕾,他轉而以唇柔情膜拜,忍受她催人欲狂的呻吟,等待著她的適應,等待著更多的潮濕免除她的不適。

    「你在幹麼?」強烈的刺激迫得她幾乎要尖叫。

    「我在教你怎麼蹂躪我。」他粗嗄道。

    他真的被她蹂躪得好慘,幾乎快要棄械投降了!

    這凝脂般的肌膚蹂躪著他的指尖,那醉人的嬌吟蹂躪著他的心,那熱情微顫回應的酥胸,更是深深地蹂躪他不得滿足的情慾。

    不行,他真的不行了……

    大手扣著她的腰,好讓她的身子再往下沉一點,再包裹他多一點,充實的觸感讓兩人同時逸出低吟。

    不讓身上的傷痕牽引著她的思緒,路不絕反被動為主動,引導她感受他欲罷不能的脈動,他望之欲狂的渴望。

    「你可以再粗暴一點、再粗暴一點、再粗暴一點、再……」悶哼了聲,他隨即起身將她反制在下,「嘖,看來你沒有當女暴君的慧根。學著點,下次才會比較上手。」

    話落,在退出的瞬間再猛然迎入,深刻地刻鑿著屬於他的天地,將他的火熱鐫鏤在她體內每一寸。

    班梓不自覺地輕吟出聲,那似苦似喜的快意席捲著她,幾乎將她吞沒,只能緊摟著他,好讓自己免於被滅頂的痛苦,豈料這動作反而使他更加強悍無情地攻城略地。

    烙鐵般的印記在她體內橫行霸道,強而有力地律動著令人瘋狂的節奏,一次又一次地盈滿她的深處,反覆熱情交纏,至晝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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