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言情小說 > 前夫要從良

第10頁 文 / 孟芷

    「我不知道。」她給了一個讓人跌破眼鏡的答案。

    「你這麼聰明,都能夠當上醫生了,怎麼連自己喜不喜炊我都不知道?」他被她打敗了。「難怪有人說高智商的女人都是情感低能兒。」

    「夫!你才低能啦!」她被嫌得很不服氣,抬起雙腿踹了他一下。

    「這一點我比你強多了,認識這麼多女人,我還是很清楚知道自己只對你情有獨鍾。」他為此深深自豪。

    「拜託!愛情是感性的,不是依靠理性就能分析清楚的好嗎?我們在一起將近五年,我一直都把你當成朋友看待,我自然是喜歡你的,但我怎麼能夠確定這是愛情的喜歡,還是友情的喜歡?」

    「那麼,我們一起來尋找答案吧!」

    「沒必要。」

    「姚若彤的事,我會想辦法徹底解決,絕對不會再讓悲劇重演。」他明白她心中的顧忌。

    「有這麼容易嗎?」汪可蕾才沒這麼樂觀,目前姚若彤不在台灣才會風平浪靜,若等她回來,得知他們離婚後又有來往,搞不好又要掀起一場腥風血雨了。

    「這些事先別想了,當務之急就是要先確認你的心意。」他雙手一拍,自作主張的下了決定。「好,就這麼說定了,以後我就繼續住在這裡了。」

    「誰跟你說定了?我可沒答應你!」

    「你現在是我的俘囚,可沒資格提出異議。」他揚唇邪笑。

    「喂,你這樣算是非法禁錮人身自由,要坐牢的。」她嘗試要掙脫手腳上的粗繩,但無奈他綁得死緊,她不只徒勞無功還弄疼自己……

    「那你報警吧!」他抬起剛毅的下巴,點了點桌上的無線電話。

    「無賴!」她啐罵,根本拿他沒轍啊!

    「好了,時間晚了,該睡覺了。」他笑了笑,將她抱入房間。

    「你不給我解開嗎?」她躺在床上,舉起被束縛的雙手。

    「還不是時候。」他才不傻,現在一幫她解開繩索,她肯定不會輕饒他,他也許再也沒機會待在她身邊。

    「討厭!」她瞪他。「我要睡了,你還不出去?」

    「一起睡吧!」他爬上床躺在她身邊。

    「滾下去,別老是想佔我便宜!」她並著雙腿使勁將他踹了下去。

    「好好好,我出去。」他從地上爬了起來,無奈一歎。

    反正來日方長,不急於一時。

    第5章()

    金黃色的晨光淡淡灑入屋裡,空氣中飄散著咖啡和食物的香氣。

    汪可蕾被香味誘醒,緩緩睜開惺忪的雙眼,一張熟悉的俊臉率先映入眼簾。她神情恍惚,仍帶著濃濃的睡意,一時還反應不過來。

    「早安!」符文森神清氣爽的蹲在床邊,朝她露齒一笑。

    她咕噥了聲,閉上眼想繼續賴床。

    「還不醒嗎?早餐都已經煮好了。」他動作溫柔地撥開覆蓋她臉龐的髮絲。

    「唔?上班……」她倏然嚇得睡意全消,整個人彈坐起來。「糟糕!幾點了?現在幾點了?」

    「我已經幫你清好假了。」

    「什麼?」她一愣。

    「請了三天的戀愛假。」

    「戀愛假?搞什麼鬼名堂?你憑什麼自作主張幫我請假?」她忘記自己手腳被綁著,激動跳下床,卻不慎摔進他懷裡。

    對於她的投懷送抱,他笑得可開心了。

    「這樣我們才有時間好好相處。」在她改變心意、願意接納他留在她身邊之前,他不會貿然放她自由,以免錯失了他們之間的機會。

    「符文森,你真是越來越欠揍了!」她氣得磨牙。「等我恢復自由了,一定會把我幹刀萬剮!」

    「既然你這麼說,那我為了保護自己的安全,只好一輩子都不放開你了。」他捏了捏她的鼻子。

    「混蛋!」她張嘴作勢要咬他的手。

    他及時縮手,抱著她進入浴室。

    「需要我幫你刷牙洗臉嗎?對了,還是要幫你脫褲子,好讓你上廁所?」他挑起一抹佞笑。

    「不需要!我只是雙手被綁在一起,又不是被砍了雙手,有些事情照樣能做到。」

    她紅著臉,赧怒地甩上門。

    梳洗完畢,她以蹦跳的方式來到客廳。

    他馬上走過來,將她攔腰抱起,放到餐桌前坐下。

    「來,張嘴。」他切了一塊熱狗喂到她嘴前。

    「哼!」她不屑地撇開臉,肚子卻很不爭氣的發出如雷饑鳴,嬌容旋即尷尬泛紅。

    「乖啦,別跟自己的肚皮過不去。吃飽了,才有力氣跟我淡戀愛。」他笑哄。

    「自作多情,誰要跟你談戀愛?」她嘀咕。「叉子給我,我可以自己吃。」

    「不行,你只能接受我的餵食。」

    「連這個也要堅持,你會不會太無聊了?」

    「不無聊,我可是很享受為自己心愛的女人服務。」

    「既然你這麼想當僕人,那我就成全你。」未免餓壞自己的身體,她只好妥協了。

    「我要吃煎蛋,還要麥片土司……等一下,我要喝咖啡……吼,你是老頭子嗎?動作這麼慢,我阿公都比你快……」

    一頓早餐就在她的頤指氣使之下結束了。

    「面紙,我要擦嘴。」她以女王般的姿態命令。

    「少用面紙,不要浪費地球資源。」他忽然傾身舔吻她的唇。

    她瞠大雙眸,嚇傻了。

    被迫放假,汪可蕾無所事事,打算這三天全都用來補眠。

    可惜啊,符文森根本沒這麼好心放過她。

    不顧她的抗議,他強勢將她抱上車,然後驅車駛離台北。

    「你究竟要帶我去哪裡?」她口吻帶著滿滿的無奈,現在連罵他都懶得罵了。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幹嘛這麼神秘?」害得她都好奇起來了。

    車子駛過雪山隧道,不到一個鐘頭便到了宜蘭。

    最後,他將車子停在山腳下的一幢日式別墅前。

    「還記得這裡嗎?」他問。

    「當然,這是我從你那裡收到的第一份禮物。」看著熟悉的屋子,汪可蕾顯得神采奕奕。

    當初非自願和一個不愛的陌生男人結婚,她的心理壓力很大,在新婚之夜醉酒時曾哭著向他吐露她真希望能逃離家人,獨自到其他城市隱居,不想為了錢而出賣自己的人生。

    本以為他會把她的話當成醉言瘋語,聽過就算了,但沒想到幾天之後,他立即買了這間別墅送給她。

    儘管事隔多年,她依然清楚記得當初他對她說:「我們彼此都是父母手中的棋子,我沒有能力幫助你脫離婚姻的枷鎖。但假如你感覺身心俱疲的時候,可以遠離塵囂,到這裡來放鬆身心。」

    那時候她才發現,原來他這個男人外表看似風流不羈,但其實心地很善良、很懂得關懷別人,她對他的印蒙也因而好轉。

    婚後,他們偶爾也會一起結伴到這裡遊玩。

    只不過近一、兩年來礙於生活忙碌,他們都抽不出時間過來了。

    「我們進去吧!」他下車,抱她進屋,然後找出大剪刀剪掉她手腳上打著死結的粗繩。

    「你不怕我跑掉?」她還以為他打算連續三天都綁著她呢。

    「那到時我們只好來玩你跑我追的遊戲,不過我人高腿長,相信很快就會勝出。」

    他微笑,示意她別自費力氣想逃走。

    她聳了聳肩,反正她懷念這裡,此刻也不想逃了。

    她起身四處走動,發現屋裡一塵不染。「這裡怎麼這麼乾淨?還有其他人住嗎?」

    「沒有。不過我有請人每隔三天就過來打掃。」

    「沒人住為什麼還要打掃?」她納悶。

    「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會想過來這裡放鬆一下,不如隨時準備好,等你過來就能住得舒服了。」

    這時候她也發現到屋裡所有的生活用品一應俱全,而且還擺放很多她漫看的書籍和影碟。然而,這些都是她前幾年來時沒有看過的,想必是他後來再為她準備的。

    原來這些年,他都是這樣細心為她設想啊!

    她頓時感覺心暖暖的。

    屋外隱約傳來一群小孩玩鬧的嘻笑聲,她打開客廳的落地窗,落坐原木地板,跳望正在不遠處踢足球的孩子們。

    他跟著坐到她身邊。

    「你還記不記得幾年前有一次我們到這裡度假,和幾個小學生一起踢足球,結果你踢出去的球不小心撞斷其中一個小學生的門牙,人家媽媽還特地跑來訓斥你一個鐘頭。」想起當日他不斷道歉的窘況,她就覺得好笑。

    憶起糗事,符文森不禁啞然失笑。

    「最離譜的是,那個媽媽還說她兒子的兔寶寶門牙很有紀念價值,要我們兩人去撿回來。本來我們只想賠醫藥費就好,那個媽媽居然帶全村的婆婆媽媽來圍剿我們,不許我們離開,嚇得我們兩個就像瘋子一樣,一人拿著一支手電筒整夜在操場上拚命找門牙。」

    「哈哈,是啊。」她取笑地睨他一眼。「當時找好久都找不到,你還很白癡的考慮要不要撞斷自己的牙,拿去賠給那對母子咧。」

    「幸好你眼尖,最後有找到那顆牙,我們才能平安離開。」他還記得當她找到牙的時候,他們兩人還興奮到相擁歡呼,真的有夠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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