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 二 黃巾之亂 第23章 冰火九重天 文 / 夜九星
「好了，現在跟我走！帶你去見見華佗！」上次的刮骨療毒還真是讓楊凌刻骨銘心啦！不知道華佗搞什麼鬼，這麼久了還沒把麻沸散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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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凌可不希望下次再受傷的時候還來一次無麻醉手術，那樣的話不如讓華佗在他自己喉嚨上割一刀來得痛快。而且如果麻沸散製作成功，楊凌的士兵死亡率會大大降低，外科手術也不至於中斷一千多年成了西醫的專長。
帶著張曉菲、周倉來到華佗的醫館，得知華佗和張機正在地窖試著配藥，楊凌吩咐府裡的下人不必通傳，直接去了地窖。
自從上次發現華佗、張機在地窖解剖屍體後，楊凌就派人把這個地窖擴大了好幾倍，整個就成了死屍和死囚的處理所，而且我還給這個地窖取了個名字——黑太陽七三ど。
楊凌希望自己不會因為在這個時代混得太久而忘了這個名字的歷史含義，更希望等東瀛那邊搞定後，專門用倭奴來做人體實驗。
等楊凌他們走入地窖的實驗室的時候，華佗、張機正聚精會神的看著一個在地上抽搐的死囚，根本就沒發現他們的到來，不過看那死囚的樣子估計麻沸散還是沒配成功，在一旁的桌子上還堆著各種各樣的中藥。
「咦？」不怎麼安分的張曉菲從長桌上拿起一塊深褐色的膏藥看了看後晃著對楊凌喊到，「好東西哦，居然有鴉片膏！」
華佗和張機這才發現我的到來，「見過大人，小人未曾遠迎請大人恕罪！」
不過楊凌可顧不得和華佗、張機寒暄，張曉菲的話更讓我感興趣，楊凌一把拿過那塊深褐的塊狀物看了看再聞了聞，好臭，「你確定這東西是鴉片？」
不等張曉菲回答，那邊張機已接過話，「大人，這是米囊花流出的汁液凝結而成，小人並未聽說還有鴉片一這稱呼！」
你當然不會知道，又沒問你！楊凌只是看著張曉菲。
張曉菲從桌子上再拿起一塊，用舌尖稍微添了添，「確實是鴉片，還是從罌粟上刮下來的最原始的生鴉片，聽說罌粟在我國最早的時候就是叫米囊花，好像是埃及人通過絲綢之路帶過來的！不過從地上這個人的症狀來看絕不可能是鴉片過量的症狀，更像是海洛英過量，我懷疑很可能是兩位神醫在製藥的過程中很不小心的做出了某種類似於海洛英的東西！」
「海洛英？」楊凌聽了以後愣了愣，接著就是無可抑制的哈哈大笑，「好東西啊！真是好東西啊！」
周倉和兩位神醫看著我是莫名其妙，只有張曉菲看著楊凌的狂態開始心生恐懼，「你……你不會是想讓這東西提早面世吧？」
「為什麼不？」楊凌抓著手上的褐色塊狀物看了又看，「現在不正是羅馬帝國的強盛時期嗎？在南洋那裡，印度阿三也是統一的孔雀王朝，如果把這東西賣過去豈不是又能賺錢又能削弱敵人？這叫以其人之道還制其人之身！而且這東西還有別的好處，你自己試過的應該知道！」
楊凌不再理張曉菲，轉頭向華佗、張機吩咐到，「你們把配方和製作過程記錄下來，不過要嚴格保密，絕不能再讓其他人知道！這東西很可能會引起滅頂之災！」
華佗、張機兩人大驚，「大人，既然如此，為何還要做出來？」
「你們做出的東西很可能就是麻沸散，只不過這東西有毒，試試以十碗水充一碗藥再給人用，而且一個月以內不能連續使用！當然，最好是一個人一輩子只用一次效果最好，用多了很可能就會毒發！你們記住，配方絕不能再讓其他人知道！」
因為楊凌知道自己如果真的把海洛因給搞了出來，這東西用銀針根本試不出來，以後有很多不聽話的又需要暫時留著控制住卻不方便用強制手段的人就不需要再擔心了，比如說那個小皇帝，到時讓他做什麼他就不得不聽話，等用完了還隨時可以讓他暴病身亡，醫生根本就檢查不出是中毒而死，而以前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皇后伏壽嘛。(小說)
建安二年（公元一九七年）。
一月，丞相楊凌有疾，略疏於朝政，國丈伏完、國舅董承聯孫堅共謀脅帝刺平，傷平之左臂，事敗，天下震動，帝以私相保，囚完、承，廢後伏壽於冷宮，發旨以討孫堅，天下私議帝之過。
……
小皇帝很自私的保住了伏完和董承，僅僅只是把他們革職打入死牢；所以天下有不少人對小皇帝產生不滿，替丞相大人感到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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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楊凌不殺伏完、董承不是楊凌真的覺得做人要厚道，而是奉行做人要「厚」道，雖然是同一個字，但意思卻完全不同，就好比做同一件事，雖然目的相同，但過程不同，結果也會不同！
歷史上曹操強行殺了伏完和董承，雖然成功的控制了小皇帝，但結果卻是被後人稱為奸臣、野心家，而且還為司馬懿做了一個不太好的榜樣，導致後來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時候也沒多少人跑出來反對！
楊凌不希望我=自己死了以後也會這樣，作為一個上知五千年下知五千年的現代文科生，楊凌更希望自己能像趙匡胤一樣非常「迫不得已」的被天下人強行推上帝位。
所以，當天下人為楊凌感到冤屈的時候，楊凌卻在心中暗笑！皇帝身邊現在全換成了自己的人，伏完、董承即使官復原職對我也不會再有影響，那現在即使殺了伏完、董承又有什麼意義？反而還會顯得楊凌過於小家子氣！要知道，摧毀一個對手並不一定就要將對方從上毀滅，化敵為友歷來是中國文化傳統中的王道。
所以，楊凌做了一件讓天下人為之側目的事。
在小皇帝頒發聖旨的第二天，楊凌就進了宮面聖，只不過現在小皇帝看見楊凌的表情是除了恐懼還是恐懼，這種樣子讓楊凌覺得很悲哀，他可一直都是對小皇帝恭恭敬敬，從來沒強迫過小皇帝什麼事，恰恰相反，楊凌對小皇帝的命令從不違背，反而逆來順受、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為什麼小皇帝現在會這樣看他？
這讓楊凌想起了一首歌——最愛你的人是我，你怎麼捨得我難過？為你付出了那麼多，你卻從來沒有感動過……
「聖上，臣對伏完、董承勾結孫堅謀反一事有疑義！」
小皇帝的心裡也許以為楊凌是來興師問罪，想置伏完、董承於死地。面前的他正全身發著抖用快哭出來的聲音硬撐，「這個……愛卿……君無戲言……那個……聖旨已經發出……豈可收回？」
「聖上，聖人云：知錯能改，善莫大焉！聖上金口一開，則關係著無數人之身家性命，聖上既知君無戲言，亦需知曉人命關天，所頒旨意當慎之又慎，如有謬誤之處當立即追回旨意！」
小皇帝現在的表情是比苦瓜還苦，「丞相，若朝令夕改，朕還有何威信可言？」
說得好啊說得好，要的就是你這句話！楊凌是仰天長歎做出一副悲天憫人狀，「臣一直懷疑伏完、董承乃是被孫堅陷害，想待案件徹查清楚再詔告聖上！」
小皇帝聽了馬上一副癡呆狀望著楊凌，嘴裡可以塞下一個蘋果，「可既然聖上如此一說，那微臣提一折中意見，現在暫時先依照聖旨羈押伏完、董承等人，畢竟他們玩忽職守之罪毫無疑義，至於是否有勾結孫堅謀反之事，待微臣徹查清楚之後再由聖上定奪！」
楊凌看著小皇帝快抓狂的表情，心裡真是痛快啊！根本就不給他辯駁的機會接著用話頂死到，「聖上一言九鼎，頗有古之聖君風采，臣心中甚感欣慰！請聖上放心，微臣這就去親自查問相關人等，必不冤枉任何人！臣告退！」說完扔下已經臉色發黑的小皇帝揚長而去。
後來據安排在聖上身邊的小太監說，楊凌離開後聖上念了一整天「我是豬！」的三字真言，這讓楊凌覺得有點害怕，沒想到聖上居然有了自知之明，這讓楊凌以後豈不是會少了很多樂趣？
當然，這是後話，從聖上那裡出來，楊凌就去了冷宮，找那丰姿卓越的伏壽妹妹！不過大家千萬不要誤會，他只是去查案，雖然案件的來龍去脈楊凌一清二楚，但楊凌為了把案件搞得不清不楚所以真的是去查案。
來到冷宮，入眼是一副荒涼破敗的景象，院子裡雜草叢生，跟外面完全是天壤之別，路上偶爾還能碰到一兩個瘋瘋癲癲的宮女扒開衣服就朝楊凌撲來，還好楊凌身邊有不少侍衛和太監擋著，不然楊凌覺得自己今天可能會被強姦。
楊凌跟著領路的太監來到伏壽的住處，顯然小皇帝還是很照顧伏壽，這裡恐怕是冷宮最好的房子，起碼窗戶沒破，屋頂沒漏，裡面居然還有個小宮女陪著伏壽。
看到楊凌進來，伏壽上前不卑不吭的福了一禮，「罪女伏氏參見丞相！」
楊凌朝伏壽點了點頭，令人在屋裡擺上楊凌帶來的酒菜後，把閒雜人等都趕了出去。
楊凌親自倒了一杯酒遞給伏壽，僅僅只是一天時間，伏壽已憔悴了許多，眼圈有些發黑，鬢髮有些散亂，真是我見猶憐。
伏壽怔怔的望著楊凌手中的酒，眼神中呈現出一副絕望的死色，一滴眼淚緩緩從眼眶流出。
楊凌輕輕一笑，「伏皇后，放心吧，不是毒酒！第一，我楊凌從不殺女人。第二，沒有聖上的旨意，我更不會殺你！第三，如果我要殺你，不會親自來給你斟酒！」
伏壽的眼中亮起一絲希望，「那丞相是什麼意思？」
「喝了它再說！」
伏壽猶豫了片刻後接過酒一飲而盡。
「好！很好！坐！」楊凌在桌旁坐下，給自己也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然後親自舀了碗燕窩蓮子羹放在伏壽麵前，「我知道你心裡以為是我在陷害你和你父親，我現在也不想解釋，事實勝於雄辯，過段時間你自然會明白！喝了它，不然你這樣子下去恐怕等不到那一天！」
伏壽的眼睛開始重現風采，顧不得皇后的儀容，迅速把羹喝完後馬上問到，「丞相的意思是會放了我們？」
「什麼叫放了你們？」看著伏壽瞬間又蒼白的臉色，楊凌連忙將話鋒一轉，「是聖上下的旨，怎麼能由我說放就放？我能做的就是查明事情真相，如果你們真的是冤枉的，我會替你們翻案！」
「翻案？」
楊凌在偷偷注意著伏壽的臉色和胸口，暫時好像還沒什麼變化，再拖一下時間，再次親自給伏壽舀了一碗燕窩蓮子羹，「我相信你和你父親絕不是謀反之人，那些刺客應該只是受孫堅唆使在失敗之後反咬一口，待我查明事情真相就能還你們清白！」刺客在楊凌手上，口供由楊凌說了算，想翻案隨時可以翻案！
「妾身在此先謝過丞相大人！」伏壽站起來再次福了一禮，待其坐下後臉上慢慢呈現出一絲潮紅，胸口的起伏在微微加劇，呼吸也變得有點急促，不時偷偷伸出舌尖輕添櫻桃小嘴。
藥效發作了，她現在的樣子好誘人，此地不宜久留，再待下去可能就會天雷勾動地火了，目的沒有達到之前還不能碰她，「皇后小心保重身體，微臣下次再來拜見！」
「不要……」伏壽張了張嘴，看著楊凌嬌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