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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3章 求你,別吃我 文 / 古冰倩

    「換個方式?」我傻傻的看著他,他嘴角勾起的弧度更加深了,冰冷的指撫摸著我的唇:「對。換個方式。」他的聲音帶了一絲黯啞,不知為何我聽了渾身開始有些虛軟,臉兒更加紅了。

    「什麼方式?」我小小聲的問,只覺得渾身開始發熱。

    「既然你是獻祭給孤的,那就是孤的女人,你的身子也是孤的。」說著,他靠了過來,伸出猩紅的舌頭順著我的臉一直舔下,我渾身一顫,虛軟的說:「求你了,別吃我。我給你捶背,再累也給你錘,用力錘。」

    他聽了卻是又笑了起來:「他們送你來,就是讓孤吃你的。」說著他的手已經解開了我衣帶,雖然是新衣服,但存村子本來就窮,那裙子只是薄薄的一件,衣帶一鬆就滑落開來,露出裡面的單衣。

    我慌亂的雙手環胸:「你真的要吃我嗎?」他這是要剝光我好開始美餐一頓?

    「這是自然。你真的很美味。」他說著用牙輕輕咬著我的脖頸。我嚇壞了,伸手從裡衣內抽出早已準備好的匕首,寒光一閃,他卻輕而易舉的抓住我的手,微微一用力,刀就掉了下來:「小東西,你難道不知孤是不老不死的嗎?這匕首插在我身就和撓癢沒有區別。」說著他撿起匕首,卻是一下劃破了我的單衣。

    「不,求你了,不要吃我,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我哭了,這時候才開始感覺恐懼。威哥哥說過的那些白骨,那些殘骸,一下下在腦海中閃現。我不要變成那樣。

    「不可能,今夜孤吃定你了。」

    我恐懼的瞪大眼看著他兇惡的面具,渾身冰冷,要被吃掉了,要變成一堆殘肢斷臂,好可怕啊。

    「你終於也知道怕了嗎?」他溫潤的聲音這時多了一抹說不出的熱度,我看著他血紅的眼此刻好像要滴出血來,這就是看著獵物或者說看著食物時的野獸才會有的表情嗎?我現在是他的盤中餐了,眼淚迷濛了雙眼,那些什麼狗屁的預感此刻變得萬般可笑,我居然覺得自己可以逃出這個鬼地方回去,真是好傻好天真的想法,我心裡一痛,暗暗喃喃:娘對不起,女兒回不去了。()

    我絕望的閉上眼,感覺他毫無溫度的手在身上游移,冰冷的牙齒咬著我的肌膚,我萬念俱灰時,他卻忽然貼著我的唇輕輕說:「孤忍不住了。」話落,冰冷的唇就壓了下來,隨即而來的是身下劇烈的痛,我的慘叫被他全部吞下,他瘋狂的動作帶著我從山峰飛到雲端,那一夜我叫啞了嗓子,迷失了心智,原來是這種吃法啊?

    渾身的痛讓我不舒服的發出淺吟,我翻了個身,卻感覺硬邦邦的:「好冷。」無意識的喃喃了下,我覺得被人抱緊了,卻更冷,直到我冷的受不了了,這才睜開酸澀的眼睛,大腦還未清醒,四周是黑漆漆的一片,定定的看著黑暗想了半天,終於想起那瘋狂的一夜,原來他說的吃是那種吃啊,我臉紅了,腰上的手不安分的移動了下,冰冷的唇貼到我耳邊低低問:「醒了?」

    我點點頭,想到他看不見,又輕恩了聲,昨夜的那盞燈早就熄滅了,現在四周又陷入一片漆黑。

    「為什麼這裡沒有光呢?」我靠在他懷中問。

    屍王淺笑著說:「因為這裡是帝陵,沒有什麼光能穿透那黃金陵墓照射進來,孤很滿意你,從今而後你就要留在這裡陪著孤,做孤的陪寢。」他冰冷的手撫摸著我的臉。

    「沒有光,也沒有人陪,在這帝陵中的你其實很寂寞吧?」也許是因為我們已經有了最最親密的關係,也許是他的聲音太過溫潤,我居然不自覺說出了這樣的話。

    屍王身子一沉,大手毫不留情的捏住我的下頜,黑暗中那雙血紅的眼煞是刺目,他低沉的問:「你說什麼?你敢說孤寂寞?」雖然聲音依舊是溫潤,但裡面卻含著風雨欲來之勢。

    我愣了愣,忙說:「對不起,王,我說錯話了,你原諒我的無知吧。」

    屍王笑了,但這次的笑卻讓我汗毛倒豎,他低柔的說:「說錯話的人,往往要被割掉舌頭,你真的說錯話了嗎?」

    我嚇了一跳,沒想到他翻臉比翻書還快,我咬著唇小小聲的說:「要是我說,我心裡真的覺得你是寂寞的,你是不是要殺了我?」

    屍王沒有再說什麼,他把昨夜的紅裙丟到我身上,然後按了下棺材,不一會兒就有人走進來的聲音,接著一個低沉黯啞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王,有何吩咐?」

    「將此女帶去血池,沒有孤的旨意不准放她出來,也不准給她任何食物。」屍王淡笑著吩咐,我卻心知不妙,但承認說錯話就要被割去舌頭,我自然是不願意,既然如此,那也沒辦法,我走出棺材,披好紅裙,其他的衣服都已成了碎片,拖著酸軟的身子默默站在那。

    反正四處黑漆漆的我什麼都看不見,也不知道該往哪走,一會兒,那人同樣扯住了我的衣帶,開始帶著我往前走。

    靜靜走在黑暗中的感覺真的很詭異,我忍不住開口問:「不知道那個血池是什麼地方?」

    帶路的人哼了哼,冷漠的說:「你最好不要知道,反正黑乎乎的你也看不見,也許還能活著出來,不過你也算是不錯了,惹怒了王卻還留著命,只是被送到血池去。」

    我吐了吐舌頭,暗暗懊惱自己嘴松,什麼話都敢說,我討好的問:「什麼都不給我,那我吃什麼啊?他要是幾天不放我出來,那我不是就餓死了嗎?」

    「想活命就找到什麼吃什麼,反正你也看不見,能活下來就好。」

    「那裡能找到什麼?」我又好奇的問。

    「蛇蟲鼠蟻,凡是喜歡血的東西那裡都有,對於屍兵,去血池是一種獎勵,不過對於人來說,那就一種酷刑了吧。」

    我頓住了腳步,語帶祈求的說:「能不去嗎?」貞爪剛弟。

    「沒有人能違背王的旨意,王決定的事也沒有人能改變,所以,你就自求多福吧,比起只是掉了酒壺就被屍兵分食了的侍女,你還有機會活不是嗎?」

    我打了個冷戰,無論那個屍王聲音有多溫潤,我都不該掉以輕心,他雖然和我有了親密的關係,對我來說他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但對他來說不過是要了一個獻祭給他的女人而已,這次的事教會我,不要得意忘形,屍王是沒有心的,他隨時可以毀掉我,就好像毀掉一隻螞蟻。如果這次能僥倖不死,還是要想辦法逃走。

    「我能活嗎?」我喃喃的自語,前面帶路那人冷笑了下:「活不活是自己決定的,那血池中的血也是可以活命的食物,就看你自己了。」

    血?喝血?不,我臉色蒼白,光是聽就已經想嘔了。

    「對了,你到底怎麼得罪王了?」

    「如果我告訴你了,你能幫我活下去嗎?當然不是吃蛇蟲鼠蟻,不是喝血那種活。」

    「你不說就算了,我可沒那個膽子,馬上就要到了,你自求多福吧。」

    我順著衣帶的方向一把拉住了前面那人哀求:「求你了,我不想死。」

    「我也不想死,雖然我是屍兵,但王要毀掉我也是瞬間的事,他還可以讓我生不如死,所以你別求我。」

    我期期艾艾的說:「不就是說了一句,他是寂寞的話,就要送我去那麼殘酷的地方,王也太喜怒無常了。」

    那人頓了下,有些驚愕的說:「你說王是寂寞的?你真的說了這種話?」

    我點了點頭,想到對方看不見又忙開口:「是啊,我只是心憐他一個人沉寂在漆黑的帝陵深處,所以才會不小心說出心裡話,沒想到一句話他就把人送到血池了。」

    那人停住了,似乎在想著什麼,好一會兒後他才說:「好吧,我幫你,在這段時間裡我會偷偷給你送吃的,不會多,但是能保證你不死。」

    「你怎麼忽然改變主意了?」我有些奇怪,他卻忽然靠近的低低的說:「我叫魔剎,記住了,我今日救了你,來日你可是要報答的。」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忽然轉變,但能活下去就好,其他自然是都能答應,我點點頭說:「好,我記得了,你叫魔剎,有機會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走吧,快點,不然王就會發現,到時候我們都難活命。」魔剎說著加快了步子,我也跌跌撞撞的跟著他。

    不一會兒魔剎又停了下來:「到了,後面的路只能你自己走進去,反正到處都是黑漆漆的,你就當做什麼都沒有,好好待在裡面,也許很快王就會放了你。」

    我咬著唇,萬般無奈的向著黑暗深處走去,空氣裡血腥味越來越重,耳邊有很多細細的嘶鳴聲,越往裡走就越冷,那寒意好像要穿透皮膚一般,我雙手環抱著肩膀再不敢深入,順著牆根坐了下來,這時一個滑膩的東西爬上了我的腳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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