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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糖小糖說 第143章 進王府 文 / 古冰倩

    離開前廳回到馨園,奶娘焦急的迎上來問:「沒出什麼事吧?怎麼聽那些下人說我們要搬到雅園去了?」

    「奶娘,從今日起我們再不會被人欺負了,那些欺負了我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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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也可以一一討回公道,還有娘親的死,我一定要抓到兇手。」

    奶娘遲疑了下說:「你真的依附了攝政王?」

    「還沒有,不過也差不多了,只有依附他,我們才能在這唐府立足。」我有些疲憊的說,人不能知恩不報,攝政王兩次三番的幫我,為我出頭,就算心底再怎麼厭惡,再怎麼怨恨,我也不能做個不知恩寵的人吧。

    「別太為難自己,雨兒你才十五歲,不該有這種表情。」奶娘心痛的抱著我。我歎了口氣說:「姐姐怎樣了?」

    「還算穩定,熱也降下來了,只是臉上的傷,老奴實在是擔心以後會留下疤痕。那樣大小姐的一生就毀了。」

    「還不夠。比起姐姐所受的苦來說,她們那點小小的懲罰根本不夠。」一聽到奶娘的話,我又開始咬牙切齒起來,那對母女的可恨已經登峰造極。就算唐鑫兒嫁到邊疆又如何,也許那個叫莫言的很疼妻子呢?那種的,根本算不上什麼懲罰吧。

    「二小姐,害人之心不可有啊。」奶娘擔憂的看著我,我抿唇一笑:「奶娘放心,我並沒打算怎樣,當務之急是姐姐的臉,我一定不能讓她留疤痕。」

    「要是御醫能前來為大小姐診治的話,應該希望更大些,而且宮中奇珍異寶甚多,治逸兒小小的臉傷應該並不難。」

    我拿出那塊通體透明的白玉,奶娘一驚:「這就是攝政王送給小姐的玉珮?」

    我點點頭。奶娘歎息:「這玉珮的確是十分的昂貴,居然沒有一絲雜質,通體透明雪白,戴在身上冬暖夏涼,還能調適身體,可謂是難得一遇的寶物。」

    「那姐姐可合用?」我一喜,忙問,奶娘卻是搖搖頭:「只可惜此物不治傷。」

    我走進屋裡,看到躺在床上的姐姐,臉上上了藥,看不清那傷口有多深多長,只記得上藥前,那裡血肉模糊的厲害,看了一會兒,我一言不發的轉身就走。

    「二小姐,你去哪?」奶娘追著出來問,我卻已經走遠了,來到書房,再沒人敢阻攔,我推門進去,這裡曾經是禁地,是連娘親都望而卻步的地方,今日我進來了。

    書房裡一片肅穆,到處都是書香墨香,父親正在桌後看著什麼,聽到門響不悅的抬頭見是我,頓了下,抿唇一笑問:「雨兒有事?」

    「父親,姐姐臉上的傷恐怕是要留疤的,今日,父親救了那御醫一命,雨兒想求父親請他來為姐姐治傷。」這樣的一件小事,我本以為父親也會滿口應承下來,沒想到他卻沉默了。

    「雨兒,宮中規矩,御醫只得為皇族治病,除非有王爺諭旨,否則御醫也是要掉腦袋的,攝政王治國嚴謹,從未網開一面過。」

    「那姐姐的傷……」我遲疑,心裡開始有些不安起來,果然父親又笑了:「你何不拿著那玉珮到王府親自求攝政王呢?這樣的小事,他怕是不會不允你的。」

    我低下頭想了一會兒才說:「那請父親送雨兒去王府。」姐姐的事,還有想當面向他說一聲謝謝的事,這王府遲早是要去的。

    「好,為父現在就吩咐下人備轎,為父同你一起前去。」父親好似甚是高興,放下手中的筆,站起來走到我身邊說:「雨兒,你要多同攝政王親近親近,知道嗎?」

    我不知可否的低下頭,他始終是在利用我,也許關於御醫這一說也是假的吧,但為了姐姐,為了在這個府中立足,我也只能妥協。女廳帥圾。

    一路嬌子帶著我們往城中心位置而去,我第一次離開唐府,看到著紛擾的大街,人氣攥動的街市,叫賣聲,熙熙攘攘的,甚是熱鬧。

    走過了市坊,嬌子走得越來越僻靜,七拐八繞不知又走了多久,來到一處好似皇宮一般大小的府邸前,門前守衛層層把關,警戒的程度不輸後宮內庭,想來這就是攝政王府了吧。

    「侍郎塘堰協二女兒唐雨兒求見攝政王。」父親說著遞上玉珮,那守衛先是面無表情,正準備打發走人,見到那玉珮卻忽然臉色一變,看來一眼父親這才說:「攝政王正在和幾位大臣商議軍事,請侍郎大人在外面侯著,小的這就去稟告總管。」說著拿了那玉珮進去了,父親則惴惴的站在門外等著,我依舊在轎子裡,古來女子出門多不方便,這嬌子不進門是下不得的。

    不一會兒管事就出來了,我挑開轎簾看去,居然是個年輕的男子,劍眉星目,煞是有些英姿颯爽的感覺。

    「玉珮是王爺贈予二小姐的,二小姐可到偏廳休息,至於唐大人,沒有王爺吩咐,任何官員不得進入王府這是規矩。」

    「是是是,下臣在外面侯著就是。」堂堂一個正二品的侍郎官見到王府的管事卻是這樣的低聲下氣,我看看這金碧輝煌的府邸,也不知埋葬了多少人的性命?

    「二小姐,請隨小人進偏殿休息,王爺議事完畢就會見你。」那管事到我面前卻是恭恭敬敬的,我下了嬌,看來父親一眼,父親衝我點點頭,我便跟著那管事走進了那雕龍刻鳳的大門。

    一路都是剛硬的模子,房屋,庭院,沒有一絲柔和,看得出這個攝政王是個非常強勢的人,而且府中多是沒有女眷的,就算有,怕是也進不得這前院吧,一路來到偏殿,黑色的低調,金色的擺設,處處都顯得霸氣,伺候的也多是小廝,倒水上茶擺茶點,我四處看來一圈,屋裡各樣都是真金打造,十分奢華。

    不知等了多久,我拄著腦袋趴在桌上居然睡著了,一道輕笑傳入耳中,臉上劃過酥酥麻麻的感覺,我瞇著眼睜開,卻見一張俊美無比的笑臉正直直看著我,我心下一驚,一抬頭,唇瓣卻不小心掃到了他的下頜,臉頓時赤紅一片。

    「呵,你居然偷襲本王。」他愉悅的笑了,我這才驚想起沒有行禮,正要跪,他卻一把攔住淡淡說:「以後沒有外人,你都無需跪禮。」

    「王爺。」我低低的喊了一聲,有些無地自容,心劇烈的跳動著,腦中怎麼也抹不去剛才吻到他下頜的那一幕。

    「怎麼,才剛剛分別你又來,是不是想念本王了?」他直起身走到上位坐下,好整以暇的看著我,臉上還是帶著溫和的笑,那笑和之前在唐府的又不一樣了,明媚的點亮了他整個人。

    「雨兒是想來當面謝謝王爺的。」我低低的說,先禮後兵,先謝後求,這樣他也不會為了我的唐突而不悅了吧。

    「謝我?謝我什麼?」他一隻手支在下巴上,犀利的眼此刻也柔和了很多,懶洋洋的問。

    「謝你到府上為雨兒出頭。」我聲音越來越小,他頓了頓,哈哈一笑:「你不是說只是誤會嗎?又何來出頭一說?」

    「王爺知道的,何須再說明?」他明明知道我那樣只是為了不連累家人。

    「哈,那麼雨兒,你的謝禮就是剛才的那一下嗎?」攝政王也不再糾纏責怪問題,邪魅的看著我問。

    「那個,那個……」我頓時語詰,來謝人家居然忘記準備謝禮了。

    「還是說,你就嘴上說說,並未真心想謝?」他似乎對逗我十分感興趣,換了只手支著下巴反問了一句。

    「沒有,那個,謝禮,不知王爺缺什麼,所以不知道該怎麼送。」說完我就想給自己一嘴巴,這種借口說得我都聽不下去。

    他微微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本王缺什麼?這倒是個問題,那麼是不是本王缺什麼,雨兒就送什麼?」

    我好想有點上當的感覺,但還是點點頭,他站了走到我面前俯下身看我,不得不說,他是一個非常魅惑的男人,我想被他這樣看著少有女人不醉的吧,但我卻沒有,也許我的心一緊醉了,但是我的靈魂深處卻又開始升起一股奇怪的厭惡感,我拚命壓制著,想起姐姐昏迷時忽然醒來那次說過的話,拋棄靈魂的愛,守住本心,我似乎有些明白了。

    「那本王也說,缺的是個王妃呢?」他細細的看我,卻看不到我百轉千回的那些心思,剛才我肯定是走神了,才會沒聽清他說了什麼。

    「王爺?」我遲疑的眨著眼,他微微一歎,似乎有些無奈了,低頭靠近我,我被嚇傻了,從未有過男人如此近的靠過來,等回神,唇已經被他含住,我抬手想掙扎,卻被他一把抱在懷中:「雨兒,好想你,等你及笄,本王都等得不耐煩了。」他磨蹭著我的唇喃喃著,我閉上眼那種感覺很熟悉,熟悉得心有點痛,但隨即而來的卻是鋪天蓋地的頭痛,我一把推開他,蹲在地上抱著頭:「好痛,好痛,你別過來。」經驗告訴我,他越靠近我越痛。

    「該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怒了,我能感覺,但是現在我沒心情關那些,頭痛到不行,痛得好想一下撞到牆上,什麼都不想了。

    我可憐兮兮的趴在地上,雙手用力敲打著頭,不知多久那痛才開始慢慢消退,等我再次有意識時,攝政王已經不在偏殿了,也許正是因為他走了,我的痛才得到緩解吧,我坐起身,只看見那個管事站在門口,見我起來他忙走過來問:「小姐感覺如何?頭還痛嗎?」

    「有一點,王呢?他是不是生氣了?」我有些惴惴,兩次都這樣失禮,按照那些傳聞,我恐怕早是死了千百次的殘肢了吧。

    「小姐莫怕,王並未生氣,只是擔心小姐的病罷了,王爺吩咐了,小姐所求都必須滿足。」

    「哦。」我抿著唇,心裡是有些小小的異動的,那樣高高在上的人,這樣放縱我,無論如何都是令人沉醉的,只是我這頭痛欲裂的毛病到底又是所謂何來?我怎麼覺得和他大有關係呢?

    「小姐到王府是有事吧。」管事見我有些失神,忙問。

    「啊,我是想求王爺下旨讓御醫去為我姐姐治臉上的傷。」他這樣一提我才想起來這裡的正事,好在攝政王走了,開口反倒變得容易多了。

    「此乃小事,小人馬上去辦。」管事倒是答應得乾脆,看上去不像父親說的那般難辦啊。

    「既然如此多謝管是大人了,那勞煩管事大人代我向王爺也道聲謝,小女這就告辭了。」

    「小姐不必多禮,喚小人薩便是,王爺吩咐,今日留小姐在王府做客,唐大人已經回府了。」管事恭恭敬敬的說話,我卻是愕然,父親居然就這樣丟下我走了?留一個女子在這府中,與攝政王孤男寡女的度一夜,以後還怎麼嫁人?

    「呃,這樣怕是不妥吧。」名節比命還重要,這是娘親教導我的。

    「攝政王說,小姐的謝禮就是在此伺候王爺一月,服侍王爺生活起居,不知小姐可否願意?」

    「留一個月,那怎麼行?」我驚呼,這於法於禮都不合。

    「王爺說了,這不是旨意,小姐如真想回府小人可即刻命人送小姐回府,但,知恩不報之事,小姐確實是要做實了?」

    我張著嘴說不出話來,的確說謝的是我,要還恩情的也是我,現在再加上姐姐這一筆,估計不做一個月侍女還真是不行了。

    「好吧,我留下。」我沮喪的想,估計一個月後我是攝政王的女人這樣的流言定人是四處傳流了吧,我再也別想尋大好夫家了。

    管事如釋重負的說:「今日小姐也累了,就先到後院休息,明日一早就到凌雲閣伺候主子更衣。」

    「是。」我無力的應著,管事又說:「府中沒有女眷,也沒有侍女,小姐可否要從唐府喚人來伺候?」

    這算什麼事兒?我伺候別人,還得從自家帶人來伺候我?我暈頭轉向的說:「把一直伺候我的奶娘帶來吧。」也許她在我身邊我能安心一點,姐姐那邊我想父親定然是會照顧好的,畢竟現在我們的身價不一樣了,特別是我又進了這王府。

    「是,小人馬上去張羅,等下會有小廝過來引小姐到後院休息。」管事說著就退下了,不一會兒果然有一個小廝恭恭敬敬的來引路,我跟著他轉了幾個圈兒進到一個守衛森嚴的院落,裡面是氣勢澎湃的一個大殿,我詫異,該不是要住這裡吧?一看就不像是管事口中隨便的後院,倒像是攝政王的寢殿,我臉一紅,忙打消了這個念頭,不可能的吧。

    果然,那小廝帶著我繞過了大殿,來到後面的一個院落裡,那院子也不小,只是沒什麼守衛,院子裡也有一個寢殿,小了很多。

    「小姐請進去吧,這一個月你都住在這裡,生活起居有人專門負責,小人告退。」小廝說著忙退了下去,我自己推門而入,裡面佈置得比較有溫暖了些,感覺似乎像是給女人住的,桌上已經擺了酒菜,褥子什麼的都用檀香熏過了,像是早就準備好的一般。

    我走進去,做到桌邊,肚子確實是有些餓了,正要舉筷,卻忽然聽到一個溫潤的聲音道:「不知雨兒會不會中饋?」

    我詫異的回頭,在殿內的榻上,攝政王正著便衣斜靠在上面。

    「王?你怎麼在這?」我嚇得忘記了行禮,攝政王輕笑:「本王的府邸,想在何處便在何處,你這話問得好生奇怪。」

    「呃,那個,這裡該不是你的寢殿吧?」他穿這個樣子靠在榻上,是人都會這樣的想的吧。

    「不是,這裡是你的寢殿。」他溫潤的笑著說,我這才鬆了口氣。

    「怎麼,你很失望?想去看看本王的寢殿嗎?」他抿唇笑著,眼帶魅惑。

    「沒有的事,王,一起用膳可好?」我趕緊轉開話題,他渾身散發著危險的信號,我回頭不敢再看他。

    攝政王站起來了,他慢慢的走到桌邊坐下吩咐:「伺候本王用膳。」

    我遲疑了,這是什麼意思?桌上碗筷什麼的都擺好了,還要怎麼伺候?夾菜給他?

    想著我夾了一筷子肉放到他碗裡,他卻不動,還是看著我,看得我滿眼的疑惑。

    「伺候人是要這樣的。」說著他夾起碗裡的肉遞到我唇邊淡淡的說:「吃。」

    我聽話的張嘴,等吃了才猛然醒悟,我居然讓一個王爺,一個動一動,天地也為之色變的人餵我吃飯,一下子就岔氣了,那肉哽在喉嚨不上不下。

    「唉,吃個飯也能噎住,你啊。」他伸手拍著我的背,為我順氣,我眼淚汪汪的看著他,還不都是他害得,還說的這樣無辜。

    「這下你懂了伺候本王用膳的意思了?」見我沒事,他放下筷子又開始看我,我紅著臉,夾了一筷子菜遞到他嘴邊,明明自己有手有腳,非得要這樣羞人的吃飯嗎?

    「果然不及你的手藝啊。」他吃了一口挑眉說,我吃驚的問:「王爺怎知我會中饋?」

    本來身為侍郎府的小姐,我是根本輪不上進廚房的,娘親在時也是禁止我們做這樣有**份的事情,但我從小就喜歡做吃的,小時候仗著年紀撒嬌耍賴的讓廚娘教了我很多廚藝,但這事兒連我娘都不知道,只有姐姐曾經吃過我做得菜,她可是讚不絕口,可為什麼攝政王會知道?

    他瞄了我一眼沒有說話,繼續讓我伺候著,吃了一會兒他忽然問:「你頭還痛嗎?」

    我搖頭,正想著怎麼解釋那三番兩次的頭痛,可他卻沒有繼續追問,等我們都吃完了,他才淡淡的道:「下次,你做給本王吃可好?」

    「算是謝禮?」這樣是不是代表我可以用一頓膳食抵了那一個月的伺候?

    「若是這樣,那就算了,本王想要你心甘情願的做一頓飯給本王吃。」

    我抿唇不語,其實也不是不行,只是他的話說得那樣深沉,我反倒有些不敢隨便答應了。

    「雨兒,我不逼你,我們可以重新來過。」他抬手摸著我的發低低的說完就走了,留下一臉茫然的我,很快就有小廝進來收拾了桌上的碗盤,不一會兒,又端了熱水上來,雖然都是男人,但伺候的倒是都周全。

    「小姐,奶娘已經帶來了。」剛入夜,管事就在門外稟告。

    「快讓她進來。」能見到奶娘我心裡一喜,很快門就開了,奶娘那熟悉的身影一走進來,我就有種見到親人的感覺,走過去喊:「奶娘。」

    「二小姐,這是怎麼回事?老爺忽然就叫我跟著那人走,居然來了王府,你該不是已經被王爺選上了吧?」

    「不是的,奶娘,我求王爺下旨讓御醫去給姐姐治臉,王爺要我在這裡伺候他一個月生活起居作為謝禮。」

    「原來是這樣,御醫的確是已經到府上給大小姐看過了,也說臉上的傷不會留痕跡,只是為何老奴也能進的王府?」

    「呃,王府沒有侍女,所以管事讓我從府中帶一個人來伺候,我自然想你在身邊我才能安心。」

    「原來如此,那王爺倒真是用心,看來他確實是看上你了,你現在留在王府,就算清清白白,但在外名節算是毀了,何不就跟了王爺,就算只是個妾室也視同宮中娘娘了。」

    「奶娘,此事莫要再提了,我不會嫁他的。」

    「為什麼?」奶娘奇怪了,這樣的人中之龍,為何我還是無動於衷。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這樣執著的認為只要嫁了他就會萬劫不復。

    「他一靠近我,就頭痛,痛得難以控制,這頑疾不除,我根本嫁不了他。」這也算是一個原因吧。

    「這怪病來得如斯突然,你想想會不會那二姨娘給你下了什麼厭勝之術。」

    我忽然一驚,這倒是很有可能,我怎麼沒想過呢?她那麼恨我,自然不會讓我有好日子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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