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純愛耽美 > 狂傲醜女之溺寵傻夫

《》章 節目錄 49:小二 文 / 晨曦一夢

    「娘子,娘子也吃棗棗好不好,好甜。」

    說著,霧影連昕連忙從桌子上拿著一顆蜜棗站了起來,臉上洋溢著絕美的笑容朝宮淺白跑去,不過那討好的意味十足。

    他不知道為什麼殤哥哥這麼好,娘子為什麼不喜歡他。要是娘子還這麼凶,殤哥哥又會被娘子給氣跑了,就沒人陪他和寶寶玩了,那可不行。

    看著站在自己跟前,略顯消瘦卻比自己要高出一個頭的一臉開心的霧影連昕的那絕美笑容以及他那伸到自己嘴邊的修長白皙的如同嬰兒的一般細嫩的手和手上的蜜棗。

    宮淺白微微一愣,想要張開口的時候,口中那股比之前更加濃的腥味驚醒了她,側過臉不讓眼前的人看出來,卻也沒有想過他是否能看出來。略微皺了一下眉頭,宮淺白伸出右手接過霧影連昕手中的蜜棗,便越過他淡淡的說的,「爺去和小肉團玩耍吧!」

    話語中伴隨著點點的血絲從宮淺白的嘴邊溢出來,宮淺白卻當做什麼事情也沒發生一般,鎮靜的往自己房間走,順手便將房門關上,在門關上的那一剎那更多的血絲從嘴角流出來,宮淺白神情複雜的看了一眼中手的蜜棗,準備扔到一旁的桌上時,又收了回來,將它送入那帶著血腥味兒的口中。

    甜味兒瞬息之間,將那股血腥之氣掩蓋住了,嘴中滿滿是甜而不膩的蜜棗兒味,那股甜味來漸漸向週身漫開面來,彷彿融入了血液之中,在她的脈絡嬉戲玩鬧。

    胸口的刺痛,讓宮淺白從那種奇怪的感覺中回歸真實,眉頭深深的皺了一團。

    拿出一塊潔白的手帕擦了擦嘴角的血漬,眼眸幽深如海,神情莫測的看著手帕上的血漬。她這怎麼了?前世情緒總在一條平線上的她,居然會如此情緒失控,激憤的想殺人,如今卻自傷?

    自傷?前世,在她看來是多麼可笑的一個詞啊!就算最後那一次,與其說自殺還不如說是她對那無可戀的世界選擇的一種解脫。

    及此,宮淺白神色黯然,那是一段她永遠不願回想的過去,此時卻突然程現在她的腦海之中,只在提醒她嗎?

    提醒她不該加入一些不適宜的情感,還是在提醒她,她這般一個惡魔,不該將一池清淨明潔的水染污。

    也是一個剛六歲的小孩便能夠平靜中帶著憎恨的蓄謀將電視中看到的情節,搬到生活中將自己的父親和他帶回來的女人用煤氣殺死,領引總是喝酒虐待她的母親自殺的人會自傷?這樣的人,卻實人人都該離她遠點。否則,也許一不小心,便會被她咬了一口。所以,自傷?這是個冷笑話,實在是太可笑了。

    不提那人,就是霧影連昕便對她現在還活著的這條命有恩,就算不提這兩段恩情,她現在也勢必將那是追幕後之人糾也來,順帶還一下恩情。

    收起眼眸中所有浮動的情緒,再次抬起頭來,宮淺白嘴角噙起一個邪肆的笑,幽深黑曜的眸中平靜無絲毫波瀾,很好,居然惹上她。

    有恩報恩,有仇報仇是她前世行事做人的法則,這一世亦不會有所變動。至於那些沒有仇而命喪她手的人,那只能怪他倒霉,惹上不該惹的人。

    直到門關上的那一剎那,雲殤的目光才從那素白的身影中收了回來,神情中透著一股若有所思。繼而將眸光在霧影連昕的身上打量著,他到底有何地方吸引那個女人,最後莫名的糾結,他到底有哪一個地方不該吸引那個女人。

    無論是清醒的他,亦是如如今這般癡傻的他,無論走到哪處又不會閃光呢?不會引人注目,那與生俱來的傲骨與貴氣,即便癡傻依舊能從他身上隱隱顯現出來。

    十一年前那個孤傲清冷、氣勢凌人、膽色過人全身卻又透著一骨悲涼的少年讓自己親手毀掉了自己劃謀己久的一局盤棋,只當是還他為自己解毒和照顧自己,而這一次他決對不會——低下頭,看著因自己動而響聲的一串叮噹聲的鈴當。

    十一年未見,許多是事情都發生了變化,眼前的人也不再是從前的那個人了,雖然這早在他出事的第二天自己便知道,然而有些東西卻是不變的,依舊那靜躺在自己書桌前一個小盒子內的翠綠色玉製鈴鐺。

    只是他又為何要想那個女人的事情呢?低頭看著己爬到自己懷中的小霖兒,或許只是因為他。

    雲殤將身上的小霖兒抱了起來,交給己經回到自己身邊的霧影連昕懷中。

    抱著小肉團,霧影連昕皺了皺眉頭,不高興的撅起了嘴角,「壞,殤哥哥壞,又不陪爺和寶寶玩了,要打屁屁。」

    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雲殤有些閃神,便聽到『拍』『拍』一大一小的兩聲,以身自己的腰上和小腿上傳來的緊緊的感覺。

    頓是一道炸雷響徹腦海,雲殤只感覺臉上,脖子上,耳上甚至連身上都在火燒火燒的發燙,他被打了,還是被打屁股了,他居然被兩個人打了屁股。從小到大沒有被打過屁股的他居然被人打了屁股。

    而身上那傳來一掃一掃又一掃的目光,讓雲殤有種挖地鑿洞的衝動,可是腰間卻被緊抱住了,動彈不得。再說他堂堂一宮之主又怎麼會去挖地鑿洞呢。

    雲殤中得側過臉冷眼瞥著那時不時朝自己這兒瞄,肩膀不斷前後抖動得厲害,還有悶悶的聲音傳來的玉鎖等人。

    在他側目的那片刻,所有的聲音便嘎然而止。

    玉鎖面色通紅,果然,雪宮主還是雪宮主,就處受了傷,他還是那個人沒錯,哪裡是被別人調包了。可為什麼他對太子的時候,看起來又那麼的溫柔呢?最後,她只能歸結於,這雪宮主一定是為了討小姐的歡心,才去巴結太子。

    因為,只要太子說什麼,小姐一般情況下都是會說好的。這般想著,玉鎖心中些微有些不悅,這雪宮主太黑了,居然欺負太子,虧得他們家太子當他是哥哥,他居然想跟他搶小姐,實在是太可惡了。

    只是他為什麼要搶小姐呢?玉鎖糾結成眉頭,有些想不明白了,小姐和雪宮主一見面,便是雙雙諷刺,他搶小姐做什麼?

    一連串的疑問在腦中迴響,結成麻團,而讓玉鎖忘記了打屁股之事。

    雲殤眼掃眾人,將所有人的表情納入眼底。他從來未曾如現在這般丟臉過,收回目光低下頭看著抱緊自己,黑水晶般的眸子因為自己不能動而閃著嬌傲得意之色的人,一抹微笑爬上悄然爬上嘴角,他是要走,不過也並非現在,至少也要等身體好一些再走。

    這般想著,再看了一眼宮淺白所在的房間,若是那人活潑一點,大概會橫眉怒對,氣得跳腳,只是那樣的情影,他恐怕這輩子也看不到,莫名有些失望。

    若是自己就現在這般走出去,遇到一個厲害一點的仇家,自己只怕不死也會傷的更嚴重。看了看霧影連昕,難不成這小傢伙是想起自己上次把小霖兒塞在他手中就突兀的離開了,以為自己現在也要離開。

    莫名的心中泛上一絲暖意,想不到眼前之人,這般小的事情還記得,誰能說他真正的癡傻無知,誰有能說傻子不懂事或許他能看到一般一看不到,也不會在乎的許多事情。

    「不走,殤哥哥不走,只是有些渴想喝水。」

    「喝水?哦哦!爺去,爺去,殤哥哥病了,快躺著,爺去。」

    「哈哈,爹爹變小二,小二爹爹小肉肉也要喝茶茶。」

    霧影宮霖看著那往司嚴那邊跑的霧影連昕,搖著雲殤的腿,面色通紅的大笑,臉上的嬰兒肥盡顯,煞是可愛。

    看著那小心翼翼從司嚴手中拿過茶杯,小心翼翼的往自己這邊端著過來的霧影連昕,雲殤嘴角的弧度變得更深了。一把抱起抱著自己腿的小霖兒,便往霧影連昕那邊走去,眼中明顯含著明朗耀人的笑意。

    直接讓攬月居中還沒從『打屁股』『小二』中回魂的幾個,再次觸蕉。今天這到底是個怎麼樣的日子,為嘛明明是好氛圍,他們卻感覺如此這般的痛苦呢!特別是,當那道道寒光射向他們而來的時候,明明肚內因『始縱俑者』的話語和動作憋笑得要抽筋了,可是身體周圍卻環繞著低氣壓,讓他們一聲也不敢吭。

    而這種情影表現的最明顯的便是亦冰和亦寒了,兩個都有些羨慕的看著司嚴,在這裡中,只有他沒有特別的表現,好似乎他家那如神一般的主子那般對他家爺特別是應該的一樣,這太不合理了。自家主子是什麼身份,自家主子又對何有這般笑過?溫柔的說過話?當然,他家主子懷裡的那小傢伙自動的被他們忽略了,誰讓這小傢伙差不多是他家主子看著出生的呢?

    努力想要將自己表現的像他那般淡定,卻還是無法接受突變的主子。痛苦啊痛苦,這般想來,兩個心中暗暗決定回去一定要和亦風商量換崗,不過,他們冒似忘記了在寐吾院中宮淺白所說的話了,他們就是想在這裡監視只怕也沒有機會。

    雲殤抱著小霖兒,單手接過霧影連昕手中捧著的茶杯,「昕兒真乖。」

    「當然,爺最乖了。」

    聽到自己喜歡的殤哥哥誇自己,霧影連昕的尾巴很快便翹了起來,兩眼放光的看著雲殤,尾巴彷彿也在後面搖動著。

    就在這時,攬月居門口探出一個頭來,「總管大人。」

    司嚴皺著眉頭看都會攬月居門口的人,他自是知道門口那個是府內守門的士衛。不知此是,太子府門外是何人來訪?

    這般想著,腳步卻往攬月居門口移去。看著那守門的人離去,司嚴看了一眼寧御和沐易風,便朝宮淺白所在的房間走去。

    此時,寧御和玉鎖幾人對看一眼,小姐和那家的人自離開之後便和那家沒有聯繫了和來往了,在老夫人宴會上,雖碰到那家裡的人,卻也未曾說過半句話。不知此時,那人找小姐又是所謂何事?

    司嚴還未走至門口,一個聲音便讓司嚴頓住了腳步轉過身來,內斂住的神情也比先前放鬆了一些,轉過身上看著攬月居外那未聞其人,便聽到的如清泉般清泠又似微風般隨和的聲音。

    雖然,他對這院內的人並無敵意,卻也不能放鬆警惕之心,一直處在糾結和矛盾之中,此人的到來,明顯讓他鬆了一口氣。

    至少,他認定無論如何他不會傷害自家主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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