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純愛耽美 > 狂傲醜女之溺寵傻夫

《》章 節目錄 63:喜歡上了麼 文 / 晨曦一夢

    宮淺白強裝鎮定的看著眼前的男子,莫非原主人和眼前的這翔王殿下並非只有那一次接觸,讓她詫異的是原主人居然還為青王那個渣男譜過曲,原主人的眼睛當初到底有多濁。更讓她想不到的是,眼前的人,眼前這個渾身散發著優雅高貴氣質的王爺居然會為這種小事而低頭道歉。

    霧影輕翔這人給自己太多的意外,而且表現得也太過於完美,完美讓你找不出他有任何讓人不喜歡的地方,完美的不似一個真人一般,然而,正是這般,讓宮淺白的心底卻有些警醒起來,卻又找不出他要對自己不利的理由,或是有什麼目的的感覺,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將目光再次移到霧影輕翔身上,不經意的細細打量,難道是因為霧影連昕的那一次病發怔狀看到的那在腦中揮之不去的情景,讓自己驚心和震憾,以至於對周圍的存在的人或事而更加敏感,疑心也加重了。

    微微眨了眨眸子,眼前的依如自己第一眼見到的那般,像是從墨畫中走出來的男子溫文而爾雅,淡然而從容。彷彿一切在他眼中都是如此,他一視同仁,報以溫柔之微,喃喃之笑。

    又像是一高高在上的神祇,不偏不倚,笑看人世繁華。這是她第一次在一個人身上有如此深刻的感覺。

    對於宮淺白的若有似無的目光,霧影輕翔不甚在意,宛爾一笑,一個轉身髮絲微微吹起,妖異幽藍的光芒閃現了一剎光華,便再次隱入那那又垂落的肩頭胸前的青絲之下,無人察覺,彷彿它眾不曾存在過,奪目過。

    瞬間,霧影輕翔便在宮淺白面前消失了,當他再次出現在宮淺白的面前時,手中己多了一把雪色精巧細膩的一看就知非凡品的七弦古琴。

    還不待宮淺白從那無任何記憶的原主人的如何自譜之曲,再到眼前這人的道歉中回過神來,一襲清新淡雅怡人的幽香便朝她襲來,宮淺白感覺自己的腰間便是一緊,再次站定在地上時,自己己站在湖中心的那個六角涼亭之中了。

    「你干——」

    「皇弟妹走的太慢了,本王只是替你代勞一下。」

    宮淺白臉色冷寒如冰剛要吐出的話卻被與她同時開口說出話的霧影輕翔的話語,生生的想要說出的話嚥下去了。

    走得太慢?這又在用那個傢伙的話來嘲笑她腳小?

    不過,她若將剛剛要說的話,脫口而出,反而倒顯得她自己對於被眼前這個抱了一下而顯得的介意了。然,她偏偏就是介意。

    霧影輕翔有些訝異此時宮淺白展現在自己面前的那凍結如寒冰的表情,以及冷厲如箭的眼神,將手中的七弦古琴放在六角涼亭的實名為暢懷亭的琴架上,低下頭的眸子微微黯了黯,摸了摸琴弦,淡淡的呢喃道,「喜歡上了麼。」

    「什麼。」清冷的帶著疏離的聲音在霧影輕翔身後響起。

    霧影輕翔回身站起來,溫爾暖心掛著淡淡的笑容的眼對上宮淺白清冷異常的眼眸,「淺白覺得這琴如何?喜歡麼?」

    宮淺白走到一旁的桌邊坐下,看著己經坐在七弦古琴前面的霧影輕翔,不知道眼前之人想做什麼?

    明明說著道歉話,卻又拿出一把琴來,這不是在打自己的臉。雖然自己並不懂得琴這些東西,但不得不說,這古琴和眼前之人彷彿天生便該在一起一般,這般的男子,這般的古琴,真是應合了此情此景此閣,自己的存在倒顯得有些突兀。

    只是,她確知道,眼前之人遠沒有表面給人的感覺這般簡單了,越是接近,越覺得他就像一汪幽潭,表面平靜,而裡面住著什麼,卻讓人無法探查,彷彿比自己見到的霧影鴻天更是深不可測。

    「它叫什麼?」微微挑了挑眉毛,宮淺白清淺的說道,聲音以不似先前那般冷寒不近人情了。

    微微勾了勾唇,看著手中的撫摸的琴,霧影輕翔的低一頭的眼眸似乎帶著些懷念,抬起頭來看向被慢慢打開的門,露出一個小腦袋,狡黠的眸子閃而閃的,眼中笑意更甚,然而說出來的話卻讓宮淺白抽了抽眉,「二月。」

    二月?這是這七絃琴的名字,宮淺白低下頭抽了抽嘴,從靜默閣到快活林再到這暢懷亭,再聯想到眼前這男子那如詩如畫般優雅高貴的氣質,這個名字……

    不過宮淺白還沒有想出怎麼形容這個名字與這把古琴是多麼的不相配,便被那從修長指節分明漂亮的指下走出的音符凝住了心神。

    婉婉琴音,似纏綿緋惻,似幽怨苦澀,似鵲悅期待,又似苦苦追尋卻求而不得。隨著琴音的空氣中飄浮,宮淺白覺得自己的似乎也跟前跌跌撞撞,起起伏伏。

    即便是前世再好的聽的音樂,她也只靜靜的聽著,從未有這般被琴音侵入心神,襲入心境的感覺過,眼前這個男子,不似鳳陌,不似水無吟,亦不似霧影梓坤,或風華魅人,或嫵媚勾人,或妖冶惑人。

    明明清泠似蓮,淡雅似竹,帶著遠離塵世的喧囂,彷彿一人遺世獨立,卻又似乎隱隱在這淡雅出塵之下透著妖異讓人沉碎心神的極至入骨魅惑。

    這種感覺很模稜,觸不到,著不透,看不穿,若在想自己瞧得仔細點,那便如你第一見看到的那般淡然出塵,溫爾優雅,其他的彷彿是你自己臆斷出來的那般。

    但現在宮淺白,她,絕不會那般認為。

    「啪啪啪…。」

    「小翔好棒哦!好棒哦!……」

    「好好聽,好好聽,大翔好棒!」

    當琴音戛然而止時,便聽到兩個聲音接連而響起。霧影連昕抱著霧影宮霖躥到霧影連昕身旁的凳子上,乖乖的坐著,清澈的眼眸看著霧影連昕,意思再明顯不過了,「還要,還要,爺還要聽,快點。」

    「呵呵,不行哦,小翔不過是借花獻佛罷了,這曲子可是小昕的娘子的哦。」霧影輕翔笑看著霧影連昕然後轉過頭看向宮淺白緩緩地說道。

    「娘子的?」霧影連昕眨巴著眼眸,疑惑的看著宮淺白,「娘子好壞壞,好壞壞,給小翔彈琴都不給小昕彈,壞壞。」

    宮淺白額頭黑線,眼前這個哪只眼睛看到她給這霧影輕翔彈琴了,她不管是前世也好,今生也罷,除了原主人那段記憶外,琴是碰都沒碰過。刀她倒是時刻帶著一把在身上,要不要試試。

    「就是,小肉肉也沒有聽過娘親彈琴,娘親零真是好小氣。」

    宮淺白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個看著自己笑得溫和的男子,不過,也想到他剛剛談的那一個曲目或許就是原來的主人所譜的。

    只是可惜,那般複雜的情緒,那般激人心弦的曲子,卻是為那樣一個人而譜的,它在自己心中多少有些減分。

    和霧影連昕幾個一同來的司嚴,寧御等人,眼光在霧影輕翔和宮淺白身上來回猶疑打量著。兩人身上隱隱透著些貓膩,讓人的心像是被貓抓一般。

    想要探究到底,卻又記得自己的身份,只能望而止步。易風更是默然的將臉轉向另外湖面,讓人看不出他的神思。

    宮淺白眼光在霧影輕翔身上打量著,然後透過湖中好隱散發的水氣看那懸掛半空的紅日,他不知他此時此刻,為何要選上這麼一首曲字來彈湊?

    這明顯與之他先前對自己的道歉相互矛盾,若是對她來談,和他以說過的話語也截然相反,而且也不合時宜。她看不清楚這人。

    「既然那己成為過去,便做到真正的放下,它是屬於你的東西,沒有必要因為他人而丟棄。」

    霧影輕翔將他那細長漂亮的白皙的手從琴弦之上離開,將霧影連昕腿上的霧影宮霖抱在了自己的身上,看了看懷中的人,又看了看自己身旁的人,「睡醒了,也該餓了吧!小翔帶你們去吃早點。」

    提到吃的,霧影連昕和霧影宮霖兩人,瞬時忘記了先前對宮淺白的控訴,都將手拍在自己的肚子上,同聲說道,「餓了,好餓哦!」

    「呵呵…。」

    婉爾一笑,「小翔這就帶你們兩個小饞貓去吃早點。」

    說著霧影輕翔便抱著霧影宮霖站了起來,順便很自然的拉上跟著自己一同站了起來的霧影連昕的手。

    「好,好。淺白,我們走吧!」

    如此自然又不顯突兀的話語,平淡而平常的話語,在看看那也跟前站起來朝暢懷亭外走的女子,此情此景此言此語在司嚴等人心中激起了波瀾起伏。

    錯覺,錯覺,這翔王對誰又不是這般,一定是錯覺,甩了甩頭,司嚴等人便跟上宮淺白和霧影輕翔的步伐。

    然而,心中依舊疑惑不減,翔王是這般沒錯,可他們的小姐,主子,從前可不是這般樣子的。

    易行目光複雜的在走在前面的宮淺白身上打量著,似乎又在考量,然一道目光襲來,易行一怔,停下了步伐,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微微低下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死人,你做什麼!」

    一直將目光放在自家主子身上的簡單沒有想到走到前面的易行會突然停下來,剛好碰了個正著,摸著自己的鼻子,看著那己經走的遠的霧影連昕一群人,對著自己跟前的人隱含怒氣地說道。

    易行瞥了一眼怒氣沖沖的人,便逕自往前走了,對於後面那咒咒罵罵,氣得跺腳的人不聞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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