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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70 部署落空 文 / 夏至繁花

    李鳳瑞覺得很挫敗,不僅僅是因為朝夕相對的部下是叛軍的細作,也因為,姓季的小子一來就察覺到了林秋的不對勁,他卻直到此時,被姓季的小子告知,才明白林秋有可能是叛軍的奸細。這如何能叫他不覺得挫敗?

    若薇瞧著面若冷霜的李鳳瑞咬著牙大步走出去,微微歎一口氣。

    恰逢仙草來找她,「大人,大將軍醒了,要見你呢。」

    若薇便不再多想,麻利兒起身去見莊大將軍。

    莊大將軍已經從陳川的口中得知若薇今晚上去做了一件什麼樣的事情,他頗覺欣慰之餘,又很是氣惱,若薇陪著小心順了半天氣,才算將老頭安撫好了。

    「我當然知道你這麼做的原因,只是你到底是個女孩子,不管不顧的衝鋒上陣,就算為將軍府想想,是不是也該為了侯爺多顧惜自己一些?倘若侯爺知道這件事——」自己的妻子這般膽大包天,李鳳錦會不會被嚇得要休妻?

    莊大將軍想著,覺得才緩解的頭又開始痛了起來。

    「好了好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往後再不胡鬧,我發誓

    !」若薇做小伏低的指天咒地的發誓,「您就別再念了,您念了這麼半天,就算您不口渴,我的頭也受不住啊。」

    一邊嘟嘴抱怨著,一邊遞上晾的正好的清水。小心地服侍著莊大將軍用了,這才將關於今晚上的部署一一同莊大將軍講了。「我想起之前你同我說起過的,你旗下一支自黑水建立的黑水軍,最擅街道巷戰,因此才想出了這個誘敵深入的法子來,你覺得如何?」

    莊大將軍沉吟道:「法子是好,卻也要賈烈肯上當才行。你與賈烈沒有打過交道,不知此人到底有多狡猾,我只怕你今晚的部署,怕是要落空。」

    若薇卻扁了扁嘴。

    莊大將軍一看她的模樣,便知她心中所想,不由得又好氣又好笑:「你還真當自己聰明厲害天下無敵了?真要聰明的天下無雙了,今晚上還能殺錯了人?」

    若薇像是被戳到了痛處,難得的嘟起嘴來,一臉幽怨的瞧著莊大將軍。

    「好了好了,我的女兒當然聰明的天下無雙。」愛女跟自己撒嬌,莊大將軍頓時繃不住了,拍著若薇的手安撫道,「你今晚的部署也很好,就算那賈烈今次不上當,將老百姓遷到安全的地方,也省得他們一天到晚擔驚受怕,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若薇卻難得的發起小女兒脾氣來,「老頭,你仔細看著,我今晚的部署就算明日用不上,總有一日也會用上的!」

    「好好好,肯定能用上,我一定睜大眼好好看著!」莊大將軍急忙順毛。

    李貴在一旁瞧著父女兩個的互動,會心的笑了笑,然而眼眶卻微微紅了起來。

    誰都能看出,女兒看似胡鬧的舉動,卻是無聲的希望和要求——老頭,你一定要活的久一點,更久一點,久到親眼看著她打退強敵,久到,能再見莊夫人一面。

    ……

    「大人,剛才李副將差人送話過來,將士們在南山處發現了一片天然乾燥的大溶洞,足有二十餘里長,足夠安頓高城的百姓們。」仙草興沖沖地來報信。

    若薇對她做了個噤聲的動作,仔細給已經睡著的莊大將軍掖了掖被角。又注視他蒼白病弱的容貌許久,低聲囑咐李貴好好照顧,這才隨著仙草往外走去。

    營帳外,將士們都井然有序的忙碌著,趁著篝火與火把,能看出眾人熱火朝天又積極勤快的身影奔過來又跑過去。

    「李副將還說,請大人放心,林參將的事,他已經讓人仔細跟進了。」

    若薇點頭,「有什麼是咱們能幫忙的?」

    「李副將特地傳話來囑咐大人呢,您這些日子忙著趕路,到了這邊也不曾好生歇口氣,他看了都覺得甚是慚愧。如今主意有了,他會負責執行下去,您就好好睡一覺吧。」仙草勸著她,「還有大將軍要您照顧呢,您要是累垮了,得耽誤多少事兒啊。」

    架不住仙草的嘮叨與強勢,若薇沒奈何,只得回自己的營帳歇著了。

    可是即便躺在佈置的還算舒服的床上,若薇翻來覆去也睡不著,一方面是莊大將軍的身體,雖然暫時用老怪老頭的保命丹拖住了性命,莊大將軍看起來精神也好了不少,可誰都知道,不能徹底解毒的話,就算有再多的保命丹,也保不住老頭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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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連老怪老頭都束手無策的七彩玉扇之毒,她又有什麼法子呢?

    老怪老頭說了,除非這世上真有七彩玉扇的解藥。她也唯有寄希望於下毒的瑞王,希望他手裡真的有解藥。

    另一方面,她才隨著李鳳錦去見了皇帝,用了季玖的身份,如今又用著這個身份扮作皇帝親封的監軍,有朝一日這身份被揭穿,首當其衝被牽連的,必定是李鳳錦。所以她必須趕在身份被揭穿之前,做完她想做的事,如此一來,時間就變得十分窘迫了。

    若薇睜著眼睛歎口氣,希望她一時衝動的決定,能夠全身而退而不會連累任何人。

    想到李鳳錦,若薇的心軟的一塌糊塗,直到現在,閉上眼睛看到的,還是那一掌下去後,他昏過去時那不敢置信的神情。她本來可以好好跟他說,就算一開始他不會同意她親自前來,但她堅持磨他一陣,他再無奈也總是會點頭同意的。可是她卻用了那樣的法子,也難怪他會不敢置信了。

    不知道這次他會氣她多久。

    若薇想著,了不起回去後,陪他將春宮冊上那八十一式全都練完,這足以能體現她道歉的誠意了吧?

    想著,終是慢慢睡了過去。

    ……

    將士們趁夜不厭其煩的挨家挨戶勸離百姓,一聽到大戰將至,很可能會被波及,很多百姓慌忙收拾好貴重物品,連夜隨著將士們到了南山的溶洞安置。有些特別頑固的老人家,則堅持不肯離開,最後只好被將士們強行帶離。

    一夜的忙碌,將士們都累的倒地就能睡著,所做這一切,只為了明日能夠痛痛快快的殺敵。更有老魯等人,興奮地一晚上沒合眼。

    好不容易捱到了天亮,都快站成望妻石的老魯果然看見遠方一陣塵煙滾滾,興奮地躍下城樓就往正獨坐在空無一人的茶樓中飲茶的若薇衝去:「季大人,來了來了,賈烈那龜孫子果然來了!」

    若薇放下茶杯,微微一笑,「兄弟們都準備好了?」

    「早準備好了!」老魯咧開一口白森森的牙惡狠狠地笑道,「就怕賈烈那龜孫子不敢進城來!城門也按照大人你的說法,找了好幾個能工巧匠加以改造,重量就不說了,只要一個人放下閘門,城門頃刻就能關上。哼哼,甕中捉鱉,捉的就是賈烈那幫孫子!」

    若薇微微搖頭,要捉到賈烈恐怕還有些難度,她對這個倒沒抱什麼希望。「既然已經部署好了,就帶著兄弟們好好表現吧。」

    「大人您就好好看著,絕不會令您失望的。」老魯說完,咚咚咚的又跑走了。

    仙草朝著他的背影嘀咕道:「這個大老粗,說起打打殺殺就這麼興奮,也不怕死了後要下油鍋。」

    「你既有此擔心,怎麼還會做殺手這一行?」若薇頗有些好笑的問道。

    仙草神色微暗,隨即笑起來,「但凡有所選擇,誰又願意用別人的性命來成全自己呢?可是不做殺手,我連活路都沒有。」

    若薇沒有問她有什麼悲慘的過往與遭遇,因為仙草說得對,但凡有選擇,誰又會去做殺手?仙草如是,季玖,也是如此。

    所幸這一世的她,不必靠著殺人而生存。然而有些時候,卻又脫離不了殺人這個怪圈,譬如此時此刻。

    「走吧,該咱們上場了。」若薇整了整衣襟,站起身來。

    剛上城樓,就見老魯興奮的跟隻猴子似的上下亂竄,周圍將士們神色亦是躍躍欲試的興奮與迫不及待。若薇搖頭,仙草便上前,脆聲呵斥道:「你們這個模樣被賈烈看到了,他會讓人進城來嗎?都收斂著些,想像自己家人死了是什麼樣悲痛的心情,就要用這種悲痛來麻痺敵人,知不知道?」

    將士們終於收斂了些,在仙草的示範糾正下,勉強算是端出了驚慌頹喪的樣子來。

    老魯小聲嘀咕道:「驚慌失措就驚慌失措,幹嘛要想像自己家人死了,多不吉利啊。」

    仙草大眼一瞪,老魯連連擺手:「我知道了知道了,悲痛欲絕嘛,這樣對不對?」

    季大人氣勢了得,他身邊一個小廝,竟也有這等氣勢,果然有什麼主人就有什麼樣的奴才,這話一點都不假。

    老魯一邊腹誹著,一邊垂下嘴角來。

    不少片刻,原還遠遠的塵煙彷彿巨大的雪球,越滾越大,越滾越近。黑色鑲金邊的旗幟在風中獵獵作響,棋上一個大大的金色的瑞字,在初升的太陽底下熠熠發光。

    終於先鋒部隊到了陣前,領頭的將士打馬上前,掃一眼城樓上萎靡不振的眾人,放聲大笑:「爾等速速放下城門投降,老子便饒你們不死。」

    「賈烈來了嗎?昨兒晚上本監軍給他的禮物,他可還滿意?」若薇往前站了一步,隔著城垛子淡淡問道。

    底下那將士頓時變了臉色,以馬鞭指著城牆上的若薇,「就是你這小白臉殺了咱們大人?好,好,今日我就摘下你的人頭,以祭大人在天之靈!」

    「狠話誰都會說,本監軍的人頭就在這裡,有本事你就來取!」若薇從容的俯視著底下的叛軍,與周圍驚慌失措跑來跑去的將士們截然不同,卻也因此愈發襯出將士們的驚慌來。

    「哈哈哈,死到臨頭還嘴硬

    !你們的莊大將軍已經死了吧,李副將人呢,不會知道咱們來了,嚇得躲起來了吧。」那人扯著韁繩笑的前俯後仰,身後的將士們也跟著轟然笑了起來。顯然,這幾次的勝仗,已經讓他們覺得,攻破高城只是遲早的事,勝利已經在望了,沒有什麼比這更讓人輕鬆了。

    若薇臉上隱然有怒,卻並沒有發作,「賈烈呢?本監軍不跟無名小卒多費口舌,叫賈烈來。」

    「就憑你,用得著咱們將軍出馬!」那人輕蔑的撇一撇嘴,振臂一呼,「小的們,攻城!」

    一場攻城大戰隨即展開,一輛輛的投石車一字排開,緊跟著投石車後,是一架架威力十足的床弩,大石與弩箭齊飛,方一交手就令得城樓上的將士們不敢露臉。間或有幾支零星的箭頭飛下來,瞬間就被淹沒在如雨的箭矢中。

    眼見著城樓上的將士們被逼的不敢露面,領頭之人得意大笑幾聲,手一揮,身後的士兵們手持重甲盾牌迅速向城門靠近,攻城部隊在重甲盾牌的掩護下,很順利的靠近了城牆與城門。

    雲梯搭上了城牆,士兵們爭先恐後往城樓爬去。城樓上已然亂成了一團,箭矢、巨石、沸油等一窩蜂似的往底下丟,連射帶刺、連砸帶嗆、連燒帶澆的亂打一通,竟也逼退了一小股進攻的士兵。而此時,攻城門的巨木也已運到了跟前,上百人排著隊嘿喲嘿喲撞擊著城門,想要將城門撞開。

    若薇站在城牆上,手持弓箭,唰唰唰三箭激射而出,被命中的三人連驚呼一聲都不能,頃刻便見了閻王爺。她站在那裡,眼神堅硬而肅殺,彷彿最冷酷無情的閻羅,毫不留情的收割著敵人的性命。

    又是一箭,如流星般穿過敵人床弩發射出的強而有力的箭雨,啪一聲,正中那面黑色鑲金邊的張揚的旗幟。

    旗幟從中斷成兩截,頗為狼狽的掉落在地,被騎兵步兵踩踏的不成樣子。

    「大人,好箭法!」老魯揮刀掃開近在面前的利箭,沖若薇豎起大拇指來,「什麼時候放這幫孫子進來?」

    他已經迫不及待要大開殺戒了!

    若薇瞧著底下盛怒的領頭將士,正要示意底下守城門的士兵放開閘門引敵入城,卻眼尖的看見一騎鐵騎朝著城門飛馳而來,同時,那盛怒的將士也發現了,竟放下了發放命令的手臂,策馬迎著那人而去。

    兩人在己方陣營中會和,後來的那人似說了兩句話後,便抬頭望城樓看了過來。

    即便隔了這麼遠的距離,若薇仍是能感覺到那人鋒利如同刀刃的目光。然而等若薇凝聚視線去看他,那人卻已經調轉馬頭,如來時一般,風一樣的消失了。

    緊跟著,原本憤怒要下令不顧一切攻城的將士,也往城樓望了一眼,雖有不甘,卻還是高聲喝令道:「兒郎們,撤!」

    城牆上的老魯眼睜睜的看著底下敵軍有條不紊的撤退,不禁傻了眼,傻眼之前還不忘奪過一旁小兵手上的弓箭,洩憤似的一陣急射。

    「怎麼回事,這些龜孫子怎麼忽然退兵了?」老魯急的抓頭撓耳。

    若薇神色如常,雖然心裡也有些惋惜,「必是賈烈發現不對,於是下令退兵。」

    還真讓老頭說中了,這個賈烈很不簡單。

    剛才那個人,雖然距離很遠看不清,但若薇直覺,那人就是賈烈。

    之所以親自前來下達退兵的命令,會不會也是想近前看看她這個監軍?

    棋逢對手,有點意思。

    「行了,通知兄弟們休息吧。」若薇怕拍老魯的肩頭,領著仙草往樓下走。

    仙草忍不住問:「這賈烈到底是怎麼看出不對的,我覺得老魯他們裝的挺像的啊。眼看著就要進套了,都到口子邊上了,愣是讓這些人逃過一劫,太可惜了。」

    若薇雖也覺得可惜,卻是笑道:「無妨,等下次吧。」

    第二日,敵軍沒有動靜。

    第三日,敵軍仍是沒有動靜。

    到了第四天,守城的將士們不免都有些鬆懈了下來,同時也頗有些失望,比起前些日子他們懼怕與賈烈交鋒,如今他們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打敗賈烈,以證明他們並不比賈烈那些人差!結果卻是賈烈不肯給他們這個證明的機會,一時間整個營裡的氣氛都顯得有些低迷。

    李鳳瑞跟若薇私下碰頭商議此事,「那日賈烈看出有詐,會不會正是因為沒有看到我在城樓上的緣故?」

    「有可能吧。」若薇淡淡道,當然也不排除賈烈正是那種對危險有著強烈感應的人。

    「都四天了,叛軍還毫無動靜,咱們的將士們都有些失望了。」李鳳瑞歎一聲,又問道:「季大人可有什麼法子,令叛軍前來攻城?」

    若薇失笑,如此熱切的盼著敵軍來攻城的,除了高城的將士們,怕也找不出幾個來了吧。輕叩桌面,若薇腦中靈光一閃,福靈心至的想起那夜刺殺賈烈時無意間聽到的話——會不會盛怒過後的賈烈,仍是在等待高城出現內亂、百無一失才肯行動?

    若真是如此的話——

    「李副將,請附耳過來。」

    ……

    當天所有人都看到了這幾天相處分明變得融洽起來的李副將與季監軍突然翻臉的盛況——原因不明,只看到李副將從季監軍的營帳中出來時,臉色是青的,嘴角是破的,衣裳是凌亂的。

    於是所有的人都知道,李副將跟季監軍打架了!

    而當時離得近的人,聽見李副將出來時衝著營帳惡狠狠地罵了一句,「姓季的,你給老子等著,老子不狠狠參你一本,老子就不姓李!」

    有人壯著膽子上前詢問,被盛怒的李鳳瑞一腳踹翻在地。

    於是所有人都知道,比李副將跟季監軍打架更嚴重的事,是他們真的徹底的鬧翻了、成仇了!

    眾人眼睜睜的看著渾身是火的李鳳瑞走了,又看見滿面冷怒的監軍大人摔了簾子走出來,大步往莊大將軍的營帳走去。

    此時莊大將軍剛醒過來,由李貴扶著準備喝藥,一旁的姜大夫正將熱氣騰騰的湯藥端進來,看見若薇滿面寒霜的模樣,忍不住抖了下。

    「什麼事氣成這副模樣?」因有姜大夫在場,莊大將軍對待若薇的態度便有些不假辭色。

    若薇眼角餘光似不經意的在姜大夫身上頓了頓,一甩衣擺坐在莊大將軍床邊,示意姜大夫將湯藥遞給她後,方才淡淡道:「剛跟李鳳瑞打了一架。」

    姜大夫往外遞藥碗的手頓了頓,在若薇看過來之前,若無其事的將碗擱在她手上,躬了身子站在一旁不惹人注意的角落。

    「怎麼回事?」莊大將軍虛弱的皺起眉頭,沉聲問道。

    「他剛才一進我營帳中,便不客氣的指責我胡亂出主意,勞財勞民不說,還累的將士們幾天幾夜沒睡個好覺,說眼下將士們唉聲載道,士氣低迷,我要負全部責任,還道要將此次的事寫了折子送回京城——」若薇吹了吹湯藥,邊餵藥邊淡淡說道,「我氣不過,當初定這個主意的時候,他自己也是同意的,如今倒全推到我身上來,想犧牲我去賺他的錦繡前程,他倒是想得美!」

    「他心裡有怨氣,也是可以理解的嘛。再怎麼樣,你也不該動手打人,眼看我的身體是不行了,高城還要你們齊心協力才能守得住,你二人如今這般,整個營地像盤散沙似的,還怎麼守得住高城?」

    「依我說,那賈烈有什麼可怕的,也就是你們將他當成個人物。若你老人家肯將虎符交予我調遣兵馬,我即刻就能出兵,將賈烈打的哭爹喊娘,滾回毅州府再不敢出來。李鳳瑞不就欺負我沒有兵權麼,若我有號令調遣兵馬的權利,咱們高城才不會像如今只能苦苦防守呢。」若薇很是不滿的說道。

    莊大將軍雖還不明白她的用意,卻也默契的配合著她:「按我說,你立刻去找李副將,跟他低頭認個錯。」

    「不!」若薇梗著脖子拒絕道,「我什麼都沒做錯,憑什麼認錯?難道上回的事都是我一個人的主意?憑什麼好事就全是他的,壞事全讓我一個人背著?我來高城,可不是為了給誰背黑鍋的,要認錯,也是他負荊請罪來我面前認錯。你們是不是都忘了,我可是皇上親派的監軍!真要惹禍了我,咱們誰都別想好過!」

    她說罷,怒氣沖沖的放下藥碗,一臉桀驁的走了出去——

    題外話——

    一更先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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