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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二十四章 :靈異學與科學 文 / 打摩絲的農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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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棵樹,是一顆大槐樹,嚴座一走到樹下,就跪了下來,喃喃的說了起來,我們連壇都沒有佈置好,不知道嚴座為什麼突然之間就這麼跪下來,一直到後面,我們才知道為什麼嚴座要這麼做。

    那天,幾乎全村的人都聚集在了槐樹下面,等我們到後,才被村長支使到離大槐樹大概一兩百米遠的一處高高鼓起的大土堆旁邊,嚴座說那個地方是個墳墓,而且是個堆墳,就是很多人一起同時埋在一起的墳墓。

    那天應該是十五吧,月亮幾乎是個很完整的圓形,很大的月光和星光一起,傾瀉下來,把整個大地,照得光亮亮的,沒有黑暗的恐懼,倒是有些詩意的感覺。

    嚴座在槐樹下面跪下來,喃喃的說了一些我們聽不懂的語言後,就站起身,開始佈置法場。

    法場一般都是大同小異,一個八仙桌,一些香火,香火,香,還有壇旗,紅布,用稻草編織成的跪墊。

    和其他法場的區別是,這次的主人公,是嚴座最後吊起的那只和臉盆一樣大的王八,我們把王八拿著往村裡面走的時候,村裡面村長的一個親弟弟,說要給我們五千塊錢,把這只王八買下來,當時嚴座臉就綠了,瞪了村長弟弟一眼,說你花錢買的,是一條通人性的命,你可能有錢買,但是無福消受,嚴座這麼一說,村長弟弟就臉一耷拉,屁顛屁顛的走了。

    法場佈置好後,風開始大了起來,而且特別冷,把一顆大槐樹,吹得沙沙的響,法場左側,就是一個很大的魚塘,那時候已經可以說是冬天了,魚塘裡面卻居然還有青蛙,在法場一佈置好後,就呱呱的叫。

    法場佈置的最後一道程序,就是嚴座把那只放在腳盆(農村用來洗衣服的那種盆)裡面的王八從腳盆裡面拿上來,放在八仙桌上面。

    法場一佈置好,嚴座就把身上的衣服脫了,在旁邊放著天水的臉盆裡面把手和臉都洗乾淨了,然後把一戳綠豆丟在了臉盆裡面,再把我們下午準備好的鐵帽和鐵鞋穿上,然後盤腿坐在了稻草編織好的坐墊上面,喃喃的念了起來。

    嚴座念出來的聲音還是那種聲音,後來我才知道,那種語言是上方語,所謂的上方語,是天,地,人,三界都能聽懂的語言,一定要通三界的人才能懂這種語言,這種語言可以通過聲磁,改變周圍的磁場,讓一些科學無法解釋的事件發生,這屬於靈語裡面的一種,靈語裡面,分為三種,上方語,宇宙語,心語,其實,我們每個普通人都有心語的能力的,打個最簡單的比方,如果是有一千個人,前面有一個臉盆,裡面放滿了天水,只要那一千個人同時想著,在這盆天水裡面游泳,這盆天水裡面一定會泛起浪花,而十個人,或者一百個人,肯定沒有這種效果,這就是心語的能量,很多事情,在科學上面是沒辦法解釋的,但是用靈異學來解釋,就能解釋得通,所以說宇宙萬物,科學,可能只是一種唯物的理論,真正的很多東西,用科學是沒辦法解釋的,這可能也是人類發展還沒有到達這個程度吧,或者,因為重重客觀原因,一些真相沒辦法公佈於世吧,我相信在以後,這些事情會慢慢的大家都會知道的,這是社會發展的必然,也是定然。

    題外話又說多了,我們回歸正題,嚴座喃喃的念了起來後,風越來越大了,也越來越涼了,八仙桌上面放著的那只王八,看著它好像沒動,其實它的頭部一直在慢慢的伸長,僅僅只過了大概十分鐘的時間,這王八的頭部,就已經伸到有十幾個厘米那麼長了,而王八的眼睛,最開始黯然無神,這時候,王八的眼睛也開始亮了起來,在月光的照射下,發著紅悠悠的一閃一閃的光芒。

    就在王八的眼神開始閃起來後,嚴座從一直盤腿坐著的姿勢,變成了在八仙桌下面跪著了,香爐裡面燃燒著的香,也開始一閃一閃的燃燒著,嚴座一直喃喃念著的聲音,也開始變換成了慷慨激昂的聲音,一直站在旁邊的嚴坤這時候也動起了手,揮動手裡的兩根棍子,把他面前的一面牛皮鼓擂得震天響。

    那鼓的聲音,每一聲都直擊我心脾,讓我有一種熱血沸騰的感覺。在嚴坤把鼓擂起來沒多久,站在另外一側的陳潔,也把她很少吹的古簫拿了出來,開始吹了起來。

    以前每一次擺壇,都是嚴座一個人操作的,這次,他們三個人都行動了起來,我突然覺得,這次的事情應該非同尋常,但是同時,也感覺到有些低落,他們三個人都能為擺壇付出一份心力,只有我一個人,像個局外人一樣,只能呆呆的看著。

    隨著他們三種聲音的發出,風越來越大了,沙沙的風吹樹葉的聲音越來越響,光線卻越來越暗,天上的烏雲開始聚集,把月亮遮擋了起來。

    突然,那只放在桌子上的王八的頭昂了起來,居然發出一聲絲絲的聲音,與此同時,第一個閃電閃了,把整個大地閃成了藍色,一聲霹靂般的雷鳴聲響了起來,把我嚇了一跳,緊接著,電閃雷鳴,閃電的形狀像開花一樣,在天空閃現。

    霎時間,鼓聲,簫聲,電閃雷鳴聲,聲聲入耳,天地間不時的閃現天地間混為一體的湛藍色,那種湛藍色把整個大地,照得通透,讓整個視野,如夢如幻。

    就在這些聲音齊鳴的同時,我又聽到了一聲咆哮,我曾經聽到過的那條陰狗的咆哮從遠方傳來,很快,就有腳步聲傳過來,不過不是單一的動物的腳步聲,而是踏踏的好像是有一對動物一起衝過來的腳步聲,我開始警覺了起來,把剛剛嚴座交給我的黃色的上面畫了一些圖案的旗幟揚了起來,走出大槐樹,站在路上,對著山那面的方向搖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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