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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徒情深 第046章 凶樓奇遇之周墨汝 文 / 佈施無畏

    終於挨到了晚上,張二爺把我和蘇明月叫到了跟前說道:「呆會兒,你們兩個人帶著大白貓跟在我身後,聽到我說放的時候你們就將大白貓放了就行,知道了嗎?」

    我和蘇明月點點頭答應到。

    張二爺又跟一旁的莫恆悅和張經理說道:「你們兩個人負責通知工地上所有的人,今天晚上不管外面有什麼動靜,任何人都不允許出來。」

    張經理和莫恆悅聽張二爺說完,就直接出了辦公室。

    張二爺見他們兩個走了以後,跟我和蘇明月小聲說道:「今天晚上這個對手很難對付,能夠出手就直接至人於死地,一看就是一心狠手辣的傢伙,布吉你從小學過功夫,如果我真和那人交上手的話,你一定要保護著明月丫頭先走,知道了嗎?」

    我認真的回答道:「放心吧二爺,我一定會保護好明月的。」

    都安排妥當以後,張二爺就帶著我和蘇明月出了辦公室,往工地外面走去。

    張二爺手裡托著羅盤走在最前面,跟在他身旁舉著手電筒,給他照著羅盤。

    蘇明月抱著喜夜跟在我倆後面。就這樣又走走停停的圍著工地走了一圈,途中張二爺根據羅盤反映的情況標注了幾個可疑的地點。

    當我們繞到湖泊南面的時候,就見前面一個人影一閃而過。

    我剛要喊道,張二爺對我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示意我不要出聲讓我把手電筒關掉,然後對蘇明月說道:「丫頭把大白貓放了。」

    蘇明月聽到後一撒手,大白貓就從她懷裡躥了出去。大白貓站在我們面前喵∼了一聲,朝前面跑去,它的影子很快的消失在了深邃是黑夜裡。

    張二爺對我和蘇明月揮了揮手,我倆輕輕的跟在他的後面朝大白貓消失的方向走去。

    走了有一會兒的功夫,就聽見前面有傳來了大白貓喵喵的叫聲,當我們慢慢走進了才發現大白貓站在一片廢棄的小型倉庫門口,對著裡面喵喵直叫。

    它聽到聲音回頭看了看,然後突然跑到門前用爪子撓起了門。我剛要準備往前去看看怎麼回事,卻被張二爺攔了下來,他對我小聲說道:「稍安勿躁,先看看再說。」

    我對他點點頭,又重新蹲了下來,和張二爺與蘇明月一起隱藏在門口不遠處的一堆柴火後面,目不轉睛的注視著倉庫門口的情況。

    只見大白貓一個勁兒的在那裡用爪子撓著門,時不時的還發出森人的叫聲。

    我大為不解的看著張二爺問道:「這大白貓今天晚上這時怎麼了,這叫聲怎麼跟以前村裡鬧貓時,母貓發春的叫聲差不多呢?」

    聽我這麼一說蘇明月也是抱著同樣的疑問,看著張二爺想從他那裡得到答案。

    張二爺訕訕說道:「你倆別心急繼續看就是。」張二爺什麼也不說,沒有辦法只能繼續這樣盯著。我和蘇明月相互聳了聳肩,然後繼續盯著大白貓在倉庫門口的一舉一動。

    過了足足有大半天的時間,突然倉庫裡出現了火光。

    透過窗口就能看到一個蠟燭般大小的光亮在倉庫裡面,飄忽不定時隱時現。

    就聽見從倉庫裡傳來了一個非常稚嫩的聲音罵道:「這也不是誰們家的破貓,真是夠了煩人了,我這裡有沒有老鼠,大半夜的的閒著沒事撓的哪家子的門,

    見你有些說處,我也給了你機會,小爺我可是半天沒搭理你,我看你還要得寸進尺了是吧,你看小爺我逮著你,不扒了你的貓皮才怪。」

    大白貓似乎也聽到了倉庫裡面傳來的動靜,不再撓門而是往後退了幾步,弓著身子全身的毛都豎了起來,做出了一副蓄勢待發,準備攻擊的姿勢。

    它做出這樣的姿勢,我所知道的就是大白貓像擺出今天這種架勢的樣子,算上這次統共才有兩回,很顯然裡面那主肯定不是什麼好惹的茬,

    我見到那火光漸漸的移到了倉庫的門後面,我從褲腰後面抽出了從工地出來時準備好的鋼管,一個健步就躥了出去。

    還沒等蘇明月和張二爺反應過來,我已經飛快的跑到了倉庫的門外,卯足力氣照著倉庫的大門上去就是一腳。

    虛掩著的倉庫大門被我這一腳踹開後,我打開手電筒往裡面照去,只見燈光打在了一個年輕而稚嫩的臉龐上,

    他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也是給驚呆了傻傻的楞在了那裡,當我用手電筒照著他臉的時候,他本能般的用手擋住了自己的眼睛,為了防止他逃跑,我趁著這個時機,毫不猶豫的將他撲到了身下,

    歇斯底里般的對他喊道:「別尼瑪的動啊,在動別怪我一棍子楞癟你的腦袋。」被我壓在身子下面的他,一個勁的亂蹬時不時的嘴裡還帶出幾句髒話。這時張二爺和蘇明月也跑了進來。

    張二爺看到我將他死死的摁在地上。對我說道:「布吉,先把他放了,我有話要問他。」張二爺說完,我抬起頭吃驚的望著他。

    張二爺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放心吧,他跑不了。」聽他這麼一說我才放心的從那個男孩身上下來,我站起身後揪住男孩的衣服,一把就將他拽了起來。

    那男孩站起來以後,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臉上充滿了不服氣的神情,目不轉睛的瞪著我。

    我見到他這幅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樣子,又想到就是因為這小子搞的鬼,把我老爸和我老丈人弄的天天愁眉苦臉心力焦脆,五條人命喪於他手,害得我們家也跟著賠了那麼多錢,

    而現如今他都淪落為階下之囚了,還敢目中無人,我是越想越氣,怒不可竭的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掄圓了胳膊就朝他臉上打去。

    可是我的手在半空中卻被攔了下來,我回頭一看是張二爺抓住了我的胳膊,他對我搖了搖頭示意我不要動手,冷靜一些。

    氣的我一甩胳膊,將張二爺抓著我的手甩到了一邊,我走到了蘇明月跟前。她看著我一臉怒氣未消的樣子,寬慰我道:「你先別生氣,二爺不讓你打他,肯定有他的道理。」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對蘇明月說道:「你信嗎?我抽那小子一嘴巴,他都不敢念語。」蘇明月一個勁的對我點著頭說道:「嗯嗯嗯,我相信,好啦不要生氣啦,氣生多了傷身體的哦。」

    眼前的那個男孩已經被張二爺的氣勢完全壓制住了,他畏首畏尾的站在張二爺面前根本不敢抬頭直視張二爺一眼。

    張二爺看到眼前的這番景象,又向前走了幾步來到了男孩的跟前,

    對他說道:「我就想問問你,小小年紀你就如此蛇蠍毒心喪心病狂,你師從哪門哪派哪府哪壇?你師父是教你道術就是為了讓你來殘害生靈的嗎?你知道嗎就因為你的引魂陣害死了多少人嗎?」

    聽張二爺說完,那個男孩撲通一聲跪在了張二爺面前,帶著一絲哀求的說道:「這位老師父,您能看得出來我布的是引魂陣?」

    張二爺哼了一聲,說道:「我拜師學道數十年,在不認識這引魂陣,豈不成了笑話。」

    聽張二爺這麼一說,男孩往前爬了兩步,抓住張二爺的褲腿,抬著頭看著張二爺祈求道:「老師父,求您幫我。」

    張二爺低頭看了看他,疑惑的說道:「幫你?」男孩用力的點了點頭。

    接著說道:「老師父,我並不是想存心害人的,只是自己前不久途經這裡,看到這地方陰氣與怨氣相結合覺得很好奇,後來經過打聽才知道,這裡曾經有一個歷經多年的骨灰堂,因為一個黑心的開發商,為了在這裡蓋樓,而把骨灰堂給拆了,然後把那些骨灰盒搬到了荒郊野外,我原本只是想教訓他一下的,

    所以就回憶著師父曾經佈陣的樣子,布了這麼一個陣,可是布完以後才發覺,自己根本不知道這麼運用這陣,而引來的孤魂野鬼自己也根本控制不了它們,它們在工地裡胡作非為害死了這麼多人我也是很後悔,所以天天在這陣周圍研究破解之法,可是到現在也一無所獲。」

    聽他這麼一說,不光是我和蘇明月楞了,就連張二爺也是站在那裡楞了半天神。

    張二爺緩過來以後第一句話就問道:「小子,你師父是誰?叫什麼名字?」

    男孩用手擦了擦眼淚說道:「自從我被師父收留的那天起,他就有一隻眼睛是瞎的,人們都稱他為獨眼老道,自從跟了師父以後就跟著他,四處雲遊以幫人看陰陽宅為營生,後來師父突然發病死在了雲遊的路上,根據師父臨死時的遺願,我將他水葬了,師父死了以後我就天天以要飯為生,直到今天。」

    他說完讓人有種內心酸楚的感覺。張二爺看著跪在地上的他,歎了一口氣說道:「也是個苦命的孩子啊,快起來吧。」說完張二爺俯下身子把那個男孩扶了起來。

    張二爺看著眼前這個稚氣未脫的男孩,憐惜的說道:「孩子你今年多大了?叫什麼名字?」

    男孩用手抹了一把臉,抽泣了兩聲說道:「回秉老師父,我叫周墨汝,今年十五歲了。」

    張二爺伸出手撫摸著他的頭接著說道:「你能帶著二爺去看看你這陣法的陣眼麼?」

    周墨汝點了點頭就出了倉庫。張二爺和我還有抱著喜夜的蘇明月跟在他身後,也一併出了倉庫。在周墨汝的帶領下我們來到了小湖邊,雖說是個小湖,其實也就是一不到十畝地的大坑,說成小湖不過是為了吸引購房者的眼球而已。

    我們跟在周墨汝身後一起來到小湖邊,

    他指著眼前的小湖說道:「這個湖就是陣眼,這片工地周圍東面西面北面有三條公路,南面在這小湖的東西兩面各有一條公路,最會彙集與工地正好是五條公路,天然形成了一個五鬼聚首陣,因為這小湖是死水聚陰氣而不外散,所以我就選了這個小湖做了陣眼。」

    張二爺跟著說道:「那你把引魂的東西都埋在哪裡了?」

    周墨汝想了想說道:「五條路口都有,不過最重要的那塊陰磚被我扔進了這個小湖裡。」

    我聽他這麼一說,立馬就急了,在一旁罵道:「尼他瑪的說了半天淨說一堆沒用的廢話,把最重要的你扔這大坑裡了,你還好意思說說吧,你現在下去給我找找看,能不能把那塊陰磚給我撈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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