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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糖小說 第76章 真相明 文 / 流年公子

    獨孤澈此刻離開,張瑤自是求之不得,反正現在和獨孤澈,她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兩人在一起,反倒是尷尬。

    可面上不能表現的太明顯,張瑤輕輕兒的點點頭,「好,臣妾省的了。」想了想,又道,「殿下也莫要太苦著自己了,注意點兒身子才是。」

    原本不過就是一句平常關心的話語,可獨孤澈一聽,心裡微微一酸,眼眶就有點兒發熱。這還是張瑤這些天來,第一次和他說這樣的話,久了點兒聽,真是讓人心頭發熱。

    他點點頭。有點兒激動,「那好,本宮先走了。」張瑤又點了點頭,看著獨孤澈站起身離去。卻是絲毫不提起在大牢飯菜中吃出毒藥的事兒。

    這件事兒。張瑤知道,就算是自己不說,獨孤澈也絕對會知道的。

    獨孤澈走到房門前的時候,還轉頭看了張瑤一眼。張瑤微微一笑,臉上的蒼白之色讓獨孤澈心裡又是一抽。

    不去看張瑤的臉,獨孤澈轉過臉,推門而出。

    原本滿臉的柔情瞬間被遍佈的寒冰代替,行過一座雕花屏風,桂枝兒紫薇兒等人守在外面兒,見狀趕緊的迎了上來,「殿下。」

    獨孤澈轉臉,聲音平靜的對桂枝兒和紫薇兒道,「你們兩個,進去好好兒的伺候著娘娘,若娘娘有什麼情況。盡快稟報與本宮和太醫,知道了嗎?」

    桂枝兒紫薇兒屈膝一禮,「奴婢知道了。」

    獨孤澈點點頭,「去吧。」桂枝兒紫薇兒趕忙往裡行去。

    等到兩人走過,福壽兒迎上來,跟著進來的,還有之前在大牢裡和張瑤等人說話的那個獄卒,和牢頭兒。

    幾人上前,戰戰兢兢的行了禮,站在獨孤澈的面前,等待著獨孤澈開口。

    獨孤澈一雙深不可測的寒眸一一轉過幾人的臉,而後冷聲開口,「在大牢裡面兒,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殿下……」獨孤澈話一出口,那個獄卒首先抵擋不住內心的恐懼,一下便跪在了地上,驚恐萬分的開口,「這件事兒,不關屬下的事兒啊殿下!屬下……屬下什麼都不知道啊!」

    一旁的牢頭兒雖然驚懼,可到底也是上一級見過世面兒的,到底沒有像這個獄卒一樣,如此驚不起拷問,獨孤澈不過一句話,便嚇得糊里糊塗的半死。

    鎮定的站在一旁,牢頭兒抹了把冷汗,心道這個獄卒怕是不保了。

    果然,獨孤澈冷眸一掃,右手端著的茶盞,狠狠的一下磕在桌上,目光如刀射向那獄卒,「聒噪!」一句話,「此人玩忽守職,來人!給本宮拉下去,杖斃!」

    立即有侍衛應聲上前,強自拉著哭天喊地的獄卒出去了。

    前院兒獄卒的叫喊似乎一陣陣兒的傳來,叫此刻在屋內的人都不由的暗自心驚了一番。

    這種情況下,沒有人敢開口求情,也不會,一是不值當,二是那獄卒,罪有應得。

    此刻最過驚懼的,不過就是牢頭兒了,那獄卒不過就是因為一句話沒說清楚,太子卻把他杖斃,雖說是罪有應得,可心裡的恐懼,無論如何都抹不去,已經到達了頂峰,生怕一個不好,便和剛剛那獄卒一樣了。

    「你來說。」不過一個轉瞬,獨孤澈陰冷如鷙的目光便看向了牢頭兒,「事情的始末如何,一個字都不要漏掉,否則的話……」沒有繼續說下去,可那看著牢頭兒的目光,讓牢頭兒渾身上下都忍不住冒了冷汗。

    大顆大顆的汗珠兒往下掉落,牢頭兒似乎都能聽見自己因為緊張而「撲通」的跳個不停的心,他突然好後悔了,後悔沒有聽著張瑤的話,而惹出了這麼大的一個麻煩。

    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牢頭兒在之前的空檔,已經仔仔細細的聽那獄卒說清楚了,此刻定了定心,才慢慢兒的把那些事兒說清楚了,從一開始獄卒和張瑤的對話,在到最後張瑤突然衝過去吃有毒的雞肉,卻又突然暈倒一一的說了。

    聽到這兒的時候,獨孤澈臉上的神色,已經不能用陰沉來形容了,簡直就是一盆黑墨水兒,看不清絲毫的其他表情,眼眸中的烈焰好似一瞬間能把天下間所有的事物都給燒的殆盡。

    張瑤那般做的原因,前前後後的一聯想,獨孤澈大概就清楚了。女司丸圾。

    張瑤這是要見她,她在危險的邊緣,要自救,不得已要見他,甚至不惜去用自己的性命做比拚!

    而他卻在她最危險的時候,沒有在她的身邊兒!想到這兒,獨孤澈只覺得自己的心口有什麼劃過,疼的好像要滴出血來,又好像有什麼東西把她的心口緊緊地壓住,吸不上一口氣兒。

    獨孤澈心頭有太多無法釋懷的情緒,只能爆發在查找真相的事情上,眉目一動,冷眼看向牢頭兒,「給你三天的時間,三天之內,霧比給本宮把那下毒之人找出來,不然的話,你就等著你的腦袋搬家吧!」說罷,右手拿起一個杯子,狠狠地擲出去,「砰」的一聲,杯子瞬間摔得支離破碎,碎渣濺得四處都是。

    牢頭兒緊張的微微一退,摸了摸額頭的冷汗,忙低頭哈腰,「是,是,屬下,屬下一定盡力查辦!謝殿下不殺之恩!謝殿下不殺之恩!」

    一旁的福壽兒見獨孤澈的樣子,知道他懶得搭理了,手中拂塵一揮,奸細著嗓音厲喝道,「知道了還不快滾!在這裡,好礙殿下的眼嗎?!」

    牢頭兒忙道不敢不敢的退出去了,獨孤澈沒有立即殺了他,已經讓他萬分慶幸了。

    三天時間,就算是找不出真兇,想要一個,也是不難了……

    福壽兒上前,微微弓腰,「殿下,您可莫要氣壞了身子啊,娘娘這不是沒有事兒了嗎?」說著眼眸微微一轉,又道,「娘娘果然是洪福齊天,福來運轉呢,不僅沒了事兒,還懷了小殿下呢,這可是天大的喜事兒,殿下可莫要在生氣了,到時候氣壞了身子,娘娘也疼的緊,這娘娘一疼,娘娘肚子裡的小殿下也就……」

    福壽兒說著說著,總算是讓獨孤澈的心裡微微開闊了一點兒,歎了口氣,獨孤澈道,「本宮還以為,在東宮裡面兒,一直都是安安靜靜的,哪曾想,也是不安份的……」

    福壽兒一聽,心裡道,這面上看著是好,背地裡,不知道多少您不知道的醃贊事兒呢!

    面上卻是道,「好了殿下,您就別想了,總有好的一天兒。」又突然想起了什麼,微微遲疑,又道,「對了殿下,那裘嬪娘娘和憐嬪娘娘的事兒……」

    說到這個,獨孤澈眸色轉冷,臉色也瞬間陰沉下來,冷哼一聲,「去把人給本宮抓起來,今天,本宮就要讓東宮所有的人看看,敢在私底下使用這些小手段的人,會是什麼下場!」這一次,他絕對不會放過那些個人了!

    ……………………

    獨孤澈出去不久,桂枝兒和紫薇兒便進了屋來。

    桂枝兒上前,坐在床沿,小心的看著張瑤,目光擔憂,「娘娘,您感覺怎麼樣了?」紫薇兒也站在桂枝兒身後,滿臉的擔心。

    張瑤轉過頭來,看著桂枝兒和紫薇兒兩人,經歷了大牢一劫,主僕間自是更加親密了些,張瑤心裡感動,面上便不由笑了笑,「我已經沒事兒了,就是,可能因為躺著久了吧,頭還有點兒暈,身子也發軟。不過已經無大礙了,咱們這不是回來了嗎?你們也不要擔心了。」

    桂枝兒一聽,破涕為笑,「娘娘沒事兒了就好,你知道嗎,之前奴婢真是擔心死了,就怕娘娘您有個萬一……」

    「呸呸呸!」桂枝兒話說一半兒,一旁的紫薇兒立即嗔著把她的話打斷,瞪了一眼桂枝兒,紫薇兒微微笑道,「什麼萬一呢,桂枝兒這話可沒說好,咱們娘娘不是在這兒好好兒的嗎!」

    一句話,說的桂枝兒微微發窘,張瑤也不由搖頭失笑。

    紫薇兒接著說,「娘娘不僅好好兒的,還喜上加喜,這是天大的好事兒!」

    桂枝兒迷糊,「喜上加喜?」

    紫薇兒微微無奈,「咱們死裡逃生,這不就是一喜嗎?」眼珠兒一轉,掃了一眼張瑤,微微笑道,「而娘娘,不僅經歷此劫平安無事兒,反而還被太醫診斷出了有喜,這可不就是喜上加喜嗎?」

    桂枝兒一聽,哦的一聲,茅塞頓開的表情,笑道,「是啊,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這真的就是喜上加喜呢!」說著,轉頭看著張瑤,「娘娘,恭喜娘娘了,終於有了小殿下,日後,娘娘生了小殿下,可不讓那些人眼紅了去?!」

    紫薇兒一嗔,「淨說些瞎話,娘娘得寵,有喜不是很正常的事兒嗎?不僅這一次,以後娘娘還會有其他的小殿下的,咱們呀,就安安心心,好好兒的服侍好娘娘就好了!」

    桂枝兒聽罷,覺得紫薇兒說的也頗為有理,忙就重重的點點頭。

    這邊兒兩個婢女高高興興的,可身為正主兒的張瑤,心裡卻微微苦澀。

    不是不高興,每個女人,有了寶寶,怎麼可能會不高興?更何況,這個寶寶,還是在她經歷前世今生,三世來的第一個。

    只不過,就是因為是這樣,她的內心,更多的,卻不是源於做母親的興奮,反而是一層層的不安,焦躁。

    這個孩子,在這個後宮裡,自己是不是能好好兒的保住他,讓他能平平安安的在這個世界到來?就算把這個孩子生下來了,她是否又能好好兒的保護她?

    沒有實力的她,有了一個寶寶,是不是就會更加的寸步難行?若是在這次的牢獄之災之前,她或許還可以稍微的把希望放在獨孤澈的身上一些,有了這個男人的寵愛,什麼都不用怕了。

    可是,這次的牢獄之災,讓張瑤不得不認清了一個事實,那就是,不管你平日在如何得男人的喜歡,當真正的麻煩來臨的時候,靠得住的,還是只有自己!

    想著這些,越想便越煩躁。

    在她決定要從大牢裡出來的那一刻起,她的心裡是一往直前的無畏無懼,可她是出來了,可是……

    一覺醒來之後,就好似是所有的焦躁,不安,各種情緒蜂擁而至,她的腦容量不夠,都快要炸了。

    她該何去何從?

    心累……

    張瑤微微閉了眼,耳邊兒是桂枝兒和紫薇兒淺淺的聲音,她吸了口氣,對桂枝兒和紫薇兒道,「好了,我有點兒累了,你們先出去罷,讓我好好兒的休息休息。」

    桂枝兒和紫薇兒聽罷,微微一愣,對望一眼,轉頭輕輕兒的嗯了一聲,紫薇兒道,「那娘娘您好生的休息著,奴婢們就在外間兒,若有事兒,您便叫奴婢們便是。」

    張瑤沒有做聲,桂枝兒和紫薇兒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

    張瑤躺在床上,渾渾噩噩的,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第一次,重生以來做了夢。

    一時間,前世今生,各種的場景不斷互相交替,她感覺自己就好似一個冷眼旁觀的路人,看著自己在這些片段中不停的遊走。

    ……………………

    楊如柳心情忐忑的坐在屋子裡,芍葯和另一個婢女枸杞小心翼翼的在一旁伺候著。

    楊如柳腦子裡迷迷糊糊的,一時間,都還沒有從張瑤出了大牢,而且還被診斷出懷了身孕的事情裡面兒回過神兒來。

    怎麼會這樣?

    這次的事情,明明就安排的天衣無縫,怎麼會這樣?

    這樣不是應該死了嗎?怎麼還會出來?還懷了孩子?

    「娘娘……」芍葯叫了一句,「天色晚了,要不您就歇了吧?」楊如柳保持著這個姿勢,已經一兩個時辰了,沒有動一下,像個木頭樁子。

    楊如柳不累,芍葯都跟著站累了。

    芍葯的話,微微讓楊如柳回了點兒神兒,轉頭看了一眼芍葯,「芍葯,你說,張瑤……是真的回來了嗎?」

    張瑤,芍葯其實對她的印象還是不錯的,就是不知道自己的主子,為什麼這麼恨人家。

    可是她當然不能對著楊如柳說這些,聞言,卻有頗有些為難的看了一眼楊如柳,這不是明知故問嗎?那消息都已經傳遍整個東宮了,張淑女從大牢裡回來,還懷孕了。

    想了想,芍葯也只得小心翼翼的開口,「娘娘,張淑女,的確是……」

    「啪!」的一聲,芍葯話未說完,楊如柳一耳光便打過去,芍葯的臉都被打偏了過去,卻只能捂著發燙的側臉,暗暗流淚,一雙眼睛看向楊如柳,充滿了恨意。

    「本宮還沒有說話,哪裡輪得到你這個奴才來說話?!」楊如柳瞪著芍葯,惡狠狠的道,那副小家碧玉的面容,此刻淨是猙獰。

    一旁的枸杞看著,渾身都忍不住發抖,有心想要替芍葯說一句,明明是您自己問的,卻害怕與楊如柳陰晴不定的性子,唯唯諾諾的退後了幾步。

    芍葯此刻終是小聲的抽泣了起來,卻並不敢大聲,也不敢說話,她知道,自己要是說話,找來的,只不過是楊如柳更加瘋狂的打罵,忍著,等她氣消了,也就好了。

    楊如柳見芍葯不說話,胸口氣的上下起伏,心裡越想便越不是滋味兒,正準備揚手在給芍葯一個巴掌。

    「砰!」的一聲巨響,門兒被人從外面兒踢開,一陣兒冷風跟著吹了進來,屋內的幾個人的不由的打了幾個激靈。

    從外面兒衝進來十幾個帶刀侍衛,為首的人,卻是楊如柳認識的,太子身邊兒的大公公,福壽兒。

    楊如柳回過神兒來,神色有些難看,可還是微微揚起一個笑臉,想要如平常一般和福壽兒搭話,無奈此刻楊如柳心有餘而力不足,面上的笑比哭還難看,「福公公,什麼風把您吹到本宮這兒來了?」眼睛一轉,看了眼那十幾個帶刀侍衛,笑道,「福公公來就來,還帶了這麼些人來,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呢?」

    福壽兒看都懶得看楊如柳,冷冷道,「什麼事兒,楊選侍還是跟著奴才走一趟就知道了,奴才,跟您解釋不清楚。」

    這般的陰陽怪氣,楊如柳心頭不喜,正準備說話,福壽兒卻是不給她機會了,揮手一甩拂塵,「來人啊!把這些人都給咱家帶走了!」話音一落,十幾個帶刀侍衛上前,把楊如柳主僕三人全都給抓了起來。

    福壽兒轉身往外走,楊如柳臉色大變,張口便喊道,「福公公,你這是什麼意思?本宮再不濟,也是殿下的女人,豈是你一個下賤的奴才說帶走就帶走的?放開本宮,本宮要見殿下!告訴殿下你這個下賤奴才的罪行!」

    楊如柳張口閉口,一個個下賤的奴才,讓福壽兒聽的不禁扭了臉色,轉過臉,看著楊如柳,福壽兒道,「楊選侍,那今兒,咱家這個你口中下賤的奴才,還真就抓定你了!要見殿下?好啊,咱家就帶你去見殿下,只怕到時候,楊選侍你可就連咱家這個下賤的奴才都不如了啊!」說著臉色一冷,厲喝,「來人!帶走!」

    侍衛立即押著楊如柳幾人往外走,任憑楊如柳如何掙扎,到最後,福壽兒命人塞了布條兒堵住了楊如柳的嘴巴。

    福壽兒在後面,心裡恨死了楊如柳,臉色也陰晴不定的,他福壽兒是誰?跟著太子長大,一直貼身伺候太子的人,就算是太子妃,都要給他幾分薄面,她楊如柳一個小小的選侍,竟然敢叫他一個下賤的奴才!

    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不過想到楊如柳接下來的遭遇,怕是也有得她受了,福壽兒的心裡這才算平衡了一些。

    侍衛押著不停掙扎的楊如柳,一路到了正殿兒。

    福壽兒上前,對著上座的獨孤澈慕容雪行了一禮,「殿下,人已經帶到了。」說著,對著身後的侍衛一招手,侍衛立即押著楊如柳主僕三人上前,「跪下!」

    生生的把楊如柳弄的半跪在了地上,楊如柳微微轉了轉眼,這才發現,不僅是獨孤澈和慕容雪在,兩旁,還坐著裘詩雨、憐玉容。

    還有那個很少露面兒的選侍青霞,以及其他的,都沒有分位的妾侍,站在兩旁的末端,都看著場中。

    此刻,就算是在大條的人,也應該察覺出了其中的不同尋常,更別說精明如楊如柳了,身後的芍葯和枸杞,害怕的渾身瑟瑟發抖。

    楊如柳的目光看著憐玉容,微微頓了頓,不著痕跡的轉開。

    上面兒獨孤澈見著楊如柳這模樣,微微皺眉,道,「給她把布條兒拿下來。」

    立即有人給楊如柳把布條兒拿了下來,一拿開布條兒,得了口空,楊如柳立馬大聲哭訴道,「殿下!太子妃娘娘!求您們給臣妾做主啊!」獨孤澈他媽還沒有開口說話。

    楊如柳已經哭訴了出來。

    「放肆!」上面兒,慕容雪立即皺眉大喝一聲,「楊選侍!你還不知罪!」

    楊如柳一聽,微微一怔,接而,看向慕容雪,目光帶著疑惑不解,「太子妃……您,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難道是臣妾哪裡做錯了嗎?所以您要怪罪臣妾……」

    楊如柳這簡直就是明知故問了,慕容雪本來心裡面兒就有氣,被楊如柳這一弄,心情頓時更加糟糕,可她強自按捺住自己內心發飆的衝動,正想繼續開口。

    一旁的獨孤澈,冷冷的開口了,目光如冰刀一般看向楊如柳,獨孤澈聲音平靜,卻帶著一股震撼人心的顫意,「你還在狡辯?說,你為什麼要陷害裘嬪和憐嬪肚子裡的孩子?」

    楊如柳一聽,整個人好似是怔住,隨即臉色大變,「殿下!臣妾冤枉啊!臣妾……臣妾不知道啊!這事兒,怎麼會是臣妾做的呢!殿下!臣妾冤枉!」

    「住口!」獨孤澈隱隱在爆發的邊緣,一直隱忍著最後一絲氣度,雙手和額頭的青筋爆出,看著有一絲絲的猙獰,「事到如今,你竟然還不肯承認!那好,既然如此,那本宮便拿出證據,讓你心服口服!」說罷,轉臉,大喝,「來人!把證人證據,都給本宮帶上來!」

    楊如柳一聽,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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