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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 節 第三十五章 :妖道再次作孽 文 / 打摩絲的農民

    這段時間,吳緣和他父親投生的那戶人家男主人梁德軍關係越來越不錯了,吳緣也斷斷續續的像梁德軍透露了自己懂點道術的事實。

    這天傍晚,吳緣和梁德軍在一家小飯館裡悠閒的喝著酒。酒過三巡,兩人聊天的話題已沒有了之前的拘謹了。

    「吳兄,你我認識十幾天了,已經是兄弟了,能不能冒昧問一下,你到底是做什麼的?你說你做藥材生意的,我怎麼看怎麼不像,我家裡泡茶喝的千里光,是一種草藥,你都不認識,呵呵,吳兄,就別瞞我了,實話實說吧。」梁德軍一邊吃著花生米一邊問道。

    「既然梁兄這麼問了,我也就不隱瞞了,其實我是個小道士。」吳緣瞇了口酒說道。

    「哈哈,吳兄就別開玩笑了,說正經的,到底幹啥的?」

    「真是道士,不騙你,我們這個職業的人,現在已經很少了,但是確實還是有的。」

    「不可能,不可能,吳兄看上去氣宇軒昂,一表人才,又年紀輕輕的,怎麼看怎麼像買賣人,怎麼可能是道士呢?」梁德軍搖著頭說道。

    吳緣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符紙,展開,在梁德軍面前晃了晃說道:「這是我用的符紙,這下信了吧?」

    「啊,吳兄還真是高人?失敬失敬,那為何吳兄一開始要說自己是社區的工作人員呢,說實話,自一開始,我一直以為你是個推銷消毒藥水的呢,不過看你這麼賣力的給我家消毒,也不好意思點破,本來打算如果你推銷的話,就買點你產品的。呵呵。」

    「其實我只是路過此地,看見你家窗戶直往外冒紫色瑞氣,知道你家後代必出英才,所以去你家看看,順便點化點化,但是直接去你家說的話,又怕你心生懷疑,便想了個辦法與你接近。」

    「啊,大師所言是真的嗎?你也知道的,我家就一個女兒,才一歲不到。」梁德軍面露欣喜之色。

    「對,你家的祥瑞正是你女兒所發出的。」

    「那點化,要收費多少?」梁德軍的欣喜之色眨眼即逝,轉而代之的是猶豫懷疑之色。

    「點化是逢緣的,我既然能碰到,這是冥冥之中注定的,不收費的。」

    「噢,一分錢不收?」梁德軍的懷疑還未消退。

    「當然,一份不收。」

    「這世界上竟然有這等好事,吳兄,你就別兜圈子了,爽快點,多少錢,只要價格合理,我是不會拘吝的。」梁德軍的口氣變得生硬起來。

    「梁兄,我所言句句屬實,真的不收費,能點化你,讓英才得造,是我們為道之人非常榮幸非常樂於做的事情,你就把心放寬吧。」吳緣真情流露的說。

    「呵呵,好,誒,我剛剛想說什麼了,怎麼突然忘記了,這天大的喜事衝上腦門居然把我沖暈了,哎,噢對了,那個點化是怎麼回事啊,如何點化?」

    「點化就是看看你近祖的福澤,福澤要厚實延綿,瑞氣才不會受到阻擋,後代才能同收瑞氣和福澤之利,居璨星浩月之功啊。」

    「噢,原來是這樣,我三歲的時候母親就過世了,老父是在前年過世的,葬在我們村東面的山上。我們明天就去看看。」

    「好的,明天就去看看。」

    「如果福澤不好的話?是不是要遷移啊?」

    「那當然,福澤是很重要的。」

    「那我母親的墳呢?我母親的墳已經很破舊了,我早就想修葺修葺,不過遷移也行,另外,遷墳,要收費嗎?」

    「哈哈哈,我說了我分文不取,如果你手頭不寬裕的話,我幫你出了遷墳的費用吧。」

    「不用不用,吳兄,我就是問問,沒別的意思,這錢我自己出。嘿嘿。」梁德軍連連擺手。

    「那行,那我們明天就去,今天就多喝些,來走一個。」吳緣的心裡突然生出一陣小小的興奮。

    「來,走一個,吳兄真是我的貴人啊,小時候算命,就說我三十左右會有貴人出現,沒想到,這算命的還真準。」

    「哈哈,命,環環相扣,要算容易,但是改很難,切莫為算命先生的幾句話走入誤區,徒增煩惱。」吳緣肺腑的說道。

    「吳兄,你身為道士,抓過鬼嗎?」

    「當然抓過,哈哈。」

    「吳兄,你說為什麼我小時候在農村的時候,經常有一些鬼鬼怪怪的事情發生,而長大以後到了城裡,就幾乎沒有那些事情發生了?別人都說農村人迷信,碰到一些自己解釋不了的情況,就統統說成鬼怪,是這回事嘛?」梁德軍和普通人一樣,也有著一顆好奇之心。

    「有兩個原因,一是以前,地界的管制不嚴,經常會出亂子,所以以前人界經常會有鬼災,邪災,現在管制好些了,鬼災邪災自然也就發生的少了。第二個原因是農村陰氣重,陽氣低,鬼邪容易現身作亂。」

    兩個人推杯換盞,邊喝邊聊,一直喝到晚上九點多鐘才各自回家睡覺了。

    吳緣回到旅館卻睡不著,喝了點酒,好像有一道莫名的麻癢感從下身熊熊的往上蔓延。

    吳緣想起了秋英,想起了段紫,還想起了李所長——李可兒。秋英沒了,段紫不可能,自己喜歡的女人裡面,就只剩下李可兒可以想的了,可是李可兒看不看得上自己呢,自己在小鎮上的名聲已經很臭了,李可兒會不會以為自己也是個齷齪的骯髒的可恥的卑鄙的人呢。

    不過,即使李可兒不會和那些長舌村婦們一般見識,覺得自己是好人,那又怎麼樣呢,哪怕李可兒就是對自己有好感,願意同自己交往,那又怎麼樣呢,自己是個不能生育的道士,可不能連累了一個正常的,可以嫁個好老公生幾個健康寶寶的女孩。

    可是自己也是個正常的人啊,除了不能正常生育之外,也有著正常的七情六慾,喜怒哀樂,難道自己就不能擁有真正的愛情,擁有一個互相喜歡的,不介意自己不能生育的,願意和自己長相廝守終老白頭的女人嗎?

    吳緣開始悲茫了起來,悲茫之中,又想起了自己已逝的命苦的雙親,雖然現在他們都已重新投胎做人,但是心裡依舊很愧疚,他們的死都是自己造成的,還有秋英,也是自己造成的,難道真的和鄉婦們說的那樣嗎?親近自己的人都會遭遇不測嗎?

    吳緣開始輾轉起來,難以入眠。

    既然睡不著,就坐會吧。吳緣爬了起來,打開旅館房間門,一股清新的空氣迎面而來。吳緣靠在欄杆上看著樓下。

    此時已是凌晨一點多了,除了遙遠處的一個很大的ktv的招牌燈還在亮著外,其餘的地方一片黑暗。

    突然一道白影幽幽飄來,落在吳緣身邊,是一個穿著土布襯衫的看上去四十多歲的婦女。

    站下之後婦女突然跪了下來用意念說道:「大師,求你剷除孽道,幫我一家老小報仇。」

    「你只是半陰之身而已,怎麼知道我能幫你報仇?」吳緣感覺很奇怪。

    「我被孽道害死之後,就胡亂遊蕩,昨天晚上,一時無聊就跟著我侄兒被害前的腳印走,走到這裡的時候,我看到桌子上面還擺放著桃木劍和八卦鏡,我就知道這房間肯定住著高人。今天就趕了過來,還望大師能剷除孽道,替天行道。孽道不死,我家的災難永無休止啊。」婦女悲切的用意念說道。

    「好吧,你跟我說說孽道是如何害你家人的?」吳緣用意念說道。

    「妖道是我們村裡人,二十年前,因為我家門口有一堆黑狗毛,而他家正好有條黑狗不見了,他就一口咬定是我丈夫偷了他的狗,我丈夫就和他吵了起來,後來兩個人打了起來,我老公的弟弟聽到聲音從家裡趕了過來,把他打傷了。後來也陪了醫藥費給他,可那孽道居然一直把這仇記在心裡,幾年後不知道他從哪學到了道術,便開始瘋狂的報復我家裡人,我一大家災難連連,就在前幾天,那孽道居然把我侄兒的眼睛挖了,慘絕人寰啊,我一大家都不敢報案,怕會遭到更瘋狂的報復,求大師幫幫我們吧。」婦女一口氣說完。

    「啊,是那個妖道,我正要找他呢,他住在哪你知道麼?」吳緣義憤填膺。

    「大師認識他嘛?他叫邱國憲,住在我們村,我們村是湖邊村,他家就住在湖邊,新建的兩層瓦房,大門口掛著一面八卦鏡。」

    「好了,你去吧,別想那麼多,早入輪迴,你放心,我一定會去找那個孽道的,但是我也不一定鬥得過他,看天意吧。」吳緣說著伸了個懶腰,走回了房間,關上了門。

    那個婦女也站起了身,飄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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