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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91章 在治療所的日子 文 / 撿刀手

    一道血紋絡便這般的厲害,那兩道呢?三道呢?傳說中的九道?果果一個修羅部族便有這麼強大可怕的實力,那更阿修羅部族呢?會不會有更多的隱世部族出現?現如今我當真有些相信白蓮的話了,刀槍不入,飛天遁地在我們圈子並非傳說,而傳說中的長生不老呢?是不是也是真的?這個圈子是不是真如白蓮所說的,你的實力有多強,圈子就有多大呢?想到這個我自然是熱血沸騰,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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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果果聊完一陣,她便跑到蠱永林的房間去了,這姑娘對於什麼都好奇,對於什麼都熱情所以我也不需要太去操心她。她一出去,我也得出空閒來,我騰出勉強還能使用的右手給爸媽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們我和蘇木可能還要在深山老林呆一段時間,可能不能常聯繫,但不用太擔心。爸媽則說行,總比在家時候鼓搗電腦的強,還叫我別回來,在那多呆一陣,親近自然有好處。嘮了好一會兒他們才把電話掛掉,我知道他們向我了,我何嘗不想他們呢。

    而夏繪這邊,她發了好幾條短信給我,問我怎麼電話不關機,是不是出事了之類的,每天晚上她還必晚安過來,看到她的消息我真的有著說不出的溫暖,甚至能夠清晰的感覺暖流在心裡流動,是她讓我知道不管我身處何處,都會有著一個人時時牽掛著我。我打電話過去給她的時候她還在上課,不過她還是接了電話,不等我開口,她便說「大叔,我想死你了。」

    聽著她那一如既往軟軟的聲音,我突然覺得全身的疼痛減輕不少。我說我也想你,然後問她在幹嘛,她說上課啊,現在這個點不上課還能幹嘛。然後她反問我這麼多天在幹嘛?不會還在大山裡面度假吧?

    聽到這個問題我就想笑,記得從台江縣回來武漢的路途我就是這樣和她說的,在大山裡面度假。既然她將這個話題說起我便順應著騙了下去,我說「確實還在山裡,不過不是在度假,而是抓傳說中的紅矮子,可能還有一段時間才能出山。」我相信大部分人對稀奇古怪神神鬼鬼的事都極為好奇,這夏繪自然也不例外,說到紅矮子她問了我好多問題。大概聊了半個小時,在她得知我真的是在大山裡抓紅矮子,而且現在正悠閒的在當地一個小鎮品茶後她才依依不捨的將電話掛了。

    夏繪,請原諒我這善意的謊言吧。將夏繪的電話掛完之後,我又打了電話給蘇木,蘇木好似很匆忙,接電話的時候他正在喘著氣,他問我做什麼?這裡很忙,有事說,沒事掛。我聽著他這樣的狀態自然不免擔心起來,我問他怎麼啦。他說沒啥事,問我有什麼重要的事嗎。

    見蘇木這樣的回答我知道他不會告訴我現在發生了什麼,所以我便長話短說的和他說起了我們這裡發生的情況。當他聽到鬼賢志的名字後,他叫我小心,按輩分你要叫那傢伙一聲師叔。我早都知道這傢伙和鬼爺有著一定的關係,不想竟然是兄弟?

    蘇木告訴我,這是鬼爺叔叔的兒子,他實力不怎麼樣,但在其他圈子有著很大的實權,所以對付起來還是極為麻煩的。按照蘇木給我的建議便是躲一陣,少正面衝突,等他將那裡的事解決完後,便會回來找我的。我問蘇木鬼爺的事有沒有下落了?是不是鬼爺的叔叔伯伯害了他?蘇木在電話那頭很沉默,他說大人的事,小孩就別多問了好好養傷吧。然後也不管我的抗議,將電話一掛,我再怎麼打也打不通了。

    當時我是極為氣憤的,認為蘇木不把我當自己人,可事後一想卻覺得蘇木說的真有道理。我現在差不多是個半殘廢的人了,吃喝拉撒都要在床上度過,既然我幫不了蘇木問這麼多對於自己也沒有什麼好處,只是徒增煩惱罷了。所以想明白的我也不再強求這些,而是開始了正常的平靜生活。

    大部分時間我都窩在手機上,看《鬼術》和《鬼物奇雜談》,不明白的便問白蓮,我發現我問些《鬼術》上的問題她都能夠答得清清楚楚的,這便讓我不解了,我問她為何以前我有疑惑的時候你不告訴我。不想她冷冷一答,你沒問我,我為什麼要告訴你,莫不是讓我熱臉貼你冷屁股。我聽著一愣,這白蓮還很傲嬌,不過在我看來這不叫熱臉貼冷屁股,而叫冷臉貼熱屁股。

    而小部分時間呢,他們三個便陪著我打打牌,聊聊趣事,解解悶。王文浩的黃段子特別多,提起他以前的愛情史幾乎可以寫一本長達百萬字的愛情小說了,著實恐怖。蠱永林倒老實,他經常在這治療所周圍走動,尋找可以的人群。值得一提的是在這期間他那充滿劇毒的鐵頭蜈蚣死了幾隻,據說是吃了下水道的老鼠。這件事讓他對這個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的大都市警惕不少。還有果果呢,她大部分時間也是在修煉之中,不過我並不知道她是怎麼修煉的,因為她每次修煉都跑到治療所的空房間去,不讓他人靠近。想想也是,這畢竟是一個部族的不傳之秘。

    大概在治療所呆了一周,我也勉強能夠挪動身子起身了,這一個星期裡我過得也算相當自在,除了不能自由活動,吃喝拉撒都有人伺候著,而且又有朋友能夠解悶,還有這美女的常伴。想爸媽想夏繪的時候打個電話過去便是能夠嘮上半天,這樣的待遇似乎也不錯。不過日子越久我的心卻越加的不踏實了,吳雲那邊並沒有什麼消息傳來,他似乎很忙,忙得都沒空過來看我,甚至打個電話。

    我不知道他在忙什麼,但我總覺得是什麼大事。而王文浩這邊呢,他一天到晚都是樂呵呵的,看不出任何的愁苦和壓力,可是有一晚我聽到他打電話的時候哭了,是嗚咽著的哭的,我不知道電話是打給誰的,電話那頭我聽不清楚,可他的嗚咽聲音我卻聽得真真切切。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害怕,我想是吧,畢竟無論堅強的人,在得知自己要死後應該也是會害怕的吧?可是後來我發現我猜錯了。

    要說我為何能夠隔著牆壁聽清王文浩的嗚咽,這要歸結於我日漸強大的神念,不知是不是因為最近壓力所致,我的神念增長得很快,這自然體現在我的感官方面,不僅是視力和嗅覺,我的神經感官也敏感了許多,只要他人小小一個動作一個眼神我便能察覺,甚至判斷他接下來的動作。我不知道這算不算讀心術,但我真真切切感覺到了自己的成長,強大,這終歸是好的。

    我其實已經記不清吳雲是在我住治療所的第幾天來找我的了,大概是一個星期以後吧,吳雲來治療所的似乎精神狀態並不是很好,他的眼裡都是血絲,而下巴的胡茬甚是都沒剃乾淨,想來是為了見我而胡亂剃的。他一見我便是一臉微笑的問我,「你現在怎麼樣了?感覺好了沒有?」我看著點點頭說還行,我見他笑容的面容下有著一絲苦澀,我問「他怎麼了?是不是最近出什麼事了。」

    他認真的看了我一眼,然後笑著說沒有,他握起我能夠自由活動的右手道,「兄弟,你好好養病,等好了哥請你喝酒。」我笑著說行,但心中卻有了更多的擔憂。吳雲和我聊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之後他接了個電話,便是匆匆的離開。當他走到門口的時候,我突然叫住他,我說,「吳雲!」

    他身子一頓,轉回頭來看我,「怎麼啦?」「你要小心!」我說。他聽著點頭一笑說「知道的。」然後頭一轉,帶著有些疲倦的肩膀走了。我看著他的背影有些憂愁,那時候的我並不知道吳雲為了我犧牲了很多,他的兄弟,甚至是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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