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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糖小說 第六十章 我們扯平了 文 / 晴子

    咚——

    身後傳來一聲巨響,初溫眠光慌亂的後退了,一不小心碰倒了牆邊的花瓶,她嚇的神經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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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忙彎腰去扶,可是手剛碰到花瓶,另一隻大手也伸了過來,不知是不是故意,賀南城的手正好碰到她的。

    剎那,一股240伏的高壓電流迅速擊過初溫眠全身,她的第一反應就是回縮,逃開,而他這次根本沒給機會,便一個用力將她推壓在牆上。

    她,被困在了牆壁和他的胸膛之間。

    「還逃麼?」

    他低問,性+感的嗓音帶著些許戲謔,深沉的眸光,一瞬不瞬的凝視著她。說不出來的勾+魂。

    初溫眠像是被誰扼住了喉嚨,不能動,不能呼吸。

    只有一雙水汪汪的眸子不停顫抖,夾雜著慌亂。羞怯……

    賀南城黑眸半瞇。唇角的弧度大了些,「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還這麼緊張?」

    「……」

    他這話帶著諷刺,初溫眠的臉紅的像是被煮過。又熱,又脹。

    賀南城滿意的欣賞著她的慌亂,微涼的手指落在她的臉上,最後停在她的唇邊,莫明的,初溫眠眼前竟閃過剛才在車裡那尷尬的一幕……

    她還沒來及躲開,就聽到賀南城幽幽說道,「其實,剛才你是故意?!」

    不是質問,而是肯定,彷彿在說,剛才她是有意吃他豆腐。

    初溫眠一下子急了。一把拍掉他的手,否認,「我才沒有。」

    他難道的呵呵一笑,爾後問道,「感覺怎麼呢?」

    呃?

    她愣了一秒,遂後明白過來……

    他是問她摸了他,碰了他的感覺怎麼樣?

    他,他怎麼可以這麼色+情?

    「賀南城你流+氓,你……唔……」後面的話還沒說完,唇便被俯首含住。

    初溫眠嚇的一縮,落在他的胸口要推開他的手指屈緊,摳住了他襯衫的紐扣,隨著他吻的深入,她的指尖也一下一下的抓著他,卻不知這樣的動作對賀南城來說,猶如在他心上劃下指痕,劃得他心裡酥酥發癢。

    賀南城早就壓抑不住渴望,這種毛躁的心情,是他從來沒有過的。

    他想要她,現在,立刻,馬上。

    可是他剛碰到她,就被她一把抓住,「別——」

    她衝他搖頭,整個人慌顫如抖篩。

    賀南城強迫自己停下,額頭抵著她的,聲音啞的不成樣子,氣息也不平穩,只是盯著她的黑眸帶著些許的不滿,說出的話更是帶著警告,「不要忘了你現在是賀太太……這是你的義務。」

    半路被叫停的痛苦,只有他知道。

    他生氣了,才會這樣提醒她。

    初溫眠的心劇烈一沉,甚至連身體那些被吻燒起的熱度也一併下降。

    他說過,他們之間只有交易……

    現在他碰她,也是她回報他投資的一種方式。

    所以,她無權拒絕。

    抓在他胸口的手漸漸鬆開……

    她閉上眼,不再抗拒,任他為所欲為……

    漸漸的,她的口腔裡,全都是他的味道,夾著來淡淡的煙草味,澀澀地,還帶著些苦。

    哪怕這味道她不喜歡,但也不討厭。

    其實她剛才那一瞬間的拒絕並不是她矯情,也不是她不願意,她的第一次已經給了他,也不差再多一次,況且他們已經是合法夫妻。

    這本就是夫妻該有的生活,只是她現在還沒準備好,尤其是凌川還因為她躺在醫院裡,她又如何能沒心沒肺的與他翻雲覆雨?

    只是他並不這麼想……

    「啊——」

    頸間驟然一疼,她所有的思緒被拉回,她瞪向他,卻遭到他的冷視,那眼神分明就是警告她專心點。

    既然他自己都說這只是場沒有任何感情的盡義務而已,她分不分神,他又何必多管?

    他像是看穿她的心思,他開始極盡技巧的撩+撥她,他是故意的,故意要她動情。

    在這方面,初溫眠怎麼會是他的對手?

    幾分鐘後,她就清晰感覺到身體對心的背叛,甚至身體深處竟對他延生出一種說不出的渴望。

    初溫眠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明明知道他這樣對她,只是純粹地欲+望作祟,無關愛情,可她竟莫明的想迎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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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女人也可以這樣表裡不一,竟然能做到身心分離,竟然能明明知道自己是被糟踐,還是情不自禁。

    算了,就當是身體寂寞的一場盛宴吧!

    既然拒絕不了,不如享受!

    初溫眠終於說服自己,可就在這時,一陣清脆的手機鈴聲竟驀地響起——

    他的吻停住,他的親密也僵止,就連壓著她的那滾燙身子也瞬間掠過一絲寒涼,他望著手機,如同墨染的眸子沉了又沉……

    冷硬的容顏糾結著掙扎……

    初溫眠連呼吸都停了,雙眸望著他,等待著他的抉擇。

    幾秒鐘後,初溫眠只覺得身上的重量一輕,他抽離自己,從地上的衣服口袋裡取出手機,走遠幾步。

    那一剎那,開著暖氣的房間,竟有股冷風襲來,初溫眠半+裸的身子不可抑制的顫了顫,她沒有動,躺在那裡聽他接電話。

    「喂!」他的口氣有些緊繃,「什麼事?」

    不知是夜太靜,還是電話那端的人聲音太大,初溫眠還是隱約聽到了電話那邊的聲音,雖然聽不清說了什麼,但她能確定是個女音,似乎還夾雜著醉意。

    「你在哪?你……你老實呆在那,哪也不許去!」

    賀南城近乎低吼的聲音帶著顯而易見的怒意,只是最後的警告又帶著明顯的擔憂。

    是哪個女人,能讓賀南城這樣?

    答案不言而喻!

    初溫眠閉上眼,再也無心聽下去。

    「我馬上來!」賀南城最後又說了一句,然後掛了電話。

    初溫眠靜靜的躺在那裡,一動不動,窗外的月光透過窗紗透進來,盈盈的灑在她的身上,如同給她曼妙的身體又敷了層薄紗。

    這樣的她,連初溫眠自己都覺得美的羞澀,可是再美的她對此刻的賀南城也沒有了吸引力。

    因為他掛了電話便走過來,為她拉了被子,爾後用那雙永遠讓人看不透的眸子看了她幾秒,便轉身離開。

    甚至連句解釋的話都沒有。

    就算她是他花錢買來的,他也要說句話打發吧,可他沒有,就這樣不聲不響的走了。

    一股惱怒從心間升起,初溫眠也知那一瞬被什麼附了體,騰的從床上坐起,然後問道,「你去哪?」

    大概是沒料到她會問自己,賀南城轉身意外看著她,片刻才回道,「我有事要出去一下。」

    說完,他轉身去開門,初溫眠初溫眠咬了下唇,在舌尖打轉的話脫口而去,「今晚是你離開的,我們扯平了。」

    賀南城皺了下眉,明白她這是在回擊他今天早上說的那句『讓他獨守空房』的話。

    他回眸,露出一絲邪肆的淺笑,「我們還來日方長。」

    隨著房門開闔的聲音,這次,他真的走了!

    『來日方長』,初溫眠品味著這四個字,心裡像被塞了什麼,悶悶的。

    他走了,房間空了,危險解除了,可是為什麼她竟沒有躲過一劫的慶幸,反而有種說不出的難過,甚至還有說不出的失落。

    十分鐘後,門口傳來了敲門聲,初溫眠嚇的連忙拉住被子裹好自己,並問道,「誰?」

    「少夫人,賀先生讓我給你送夜宵!」保姆的聲音響起。

    夜宵?

    原來賀南城還記得大床上有個被他撩+撥起來,卻還還沒來及臨+幸的女人。

    這一刻,初溫眠覺得自己所有的尊嚴都被賀南城給無情的撕碎了,他不喜歡她,她不強求,可是他為什麼不愛她,還要侵佔她?

    最終初溫眠以不餓為由,也沒有吃夜宵,因為他已經給她吃了又苦又澀的難堪,這份夜宵已經讓她消化不良了。

    這一夜,賀南城沒有回來,初溫眠也是半睡半醒,而且睡著的時候也總是做夢,而且夢裡還亂的一塌糊塗。

    清晨,她是被賀家的電話叫醒的,保姆說是有人找她,初溫眠剛把電話放到耳邊,喬野那大喇叭一樣的嗓子就開始呱呱亂叫了——

    「小眠眠,昨夜是不是又縱+欲過度了?你不會真像小說裡寫的那樣下不了床了吧?看來賀先生的戰鬥力很強啊,你一個人能滿足他嗎?」

    雖然初溫眠知道喬野一貫這樣,可是此刻這話些對初溫眠來說無比刺耳,她直接掛了電話。

    可是,很快喬野又把電話打了過來,初溫眠無比後悔告訴她賀家的電話,「喬野,你有話快說,有屁快話!」

    這次換初溫眠粗野了。

    喬野還是頭一次見姐妹這麼辣,在那邊不敢相信的搖頭,「小眠眠,你這是有情況啊,一大早的吃了炮彈嗎?」

    初溫眠忍著再次掛斷電話的衝動,咬牙問道,「你到底有沒有事?」

    「有啊!」比起初溫眠的抓狂,喬野懶懶的壞笑,「我當然有事找你,而且還是好事。」

    好事?

    她初溫眠會有好事?

    最近她和霉神拜了姐妹,她都倒霉到家了,不過初溫眠還是問了句,「什麼事?」

    喬野在那邊嘻嘻笑道,「想知道嗎?」

    「……」初溫眠翻了白眼,「你說不說?」

    「說啊,不過說之前,你先前告訴我,一大早的你火氣這麼大,是不是因為慾求不滿?難道是賀先生徒有一副好身架,實際戰鬥力根本不行?」

    「喬野!」初溫眠要噴火了。

    「你說是不……」喬野後面的那個字沒說完,初溫眠再次掛了電話。

    那邊喬野晃蕩著電話,長歎了一口氣,「看來賀先生真的是中看不中用,幸好我沒把他睡了。」

    自言自語完,她再次把電話打到賀家,這次初溫眠連接也不接,最後還是保姆做了傳達人。

    「少夫人,喬小姐讓我告訴你,你找的工作應聘上了,明天就可以上班,如果你要去,今天中午十點去老地方,她會在那等你!」

    初溫眠真的有些意外,緊接著把電話給喬野打了回去,那廝在那端又一陣得瑟,並告訴她,「她們倆都應聘上了,在同一家公司。」

    這的確算得上個好消息,初溫眠只覺得頭頂的陰霾散去了一些。

    「凌川已經醒了,」早餐,老爺子看著初溫眠微腫的眼睛,這樣說了一句。

    他以為她是擔心凌川才會這樣的,實際上是……

    「嗯,」初溫眠點了下頭,沒有多說,也無法多說。

    雖然老爺子不怪她,可凌川的事她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更何況現在她的身份和凌川之間說起來也很尷尬。

    按理說,她現在是凌川的小舅媽,就算是形式上的,這也足夠讓凌川難堪。

    以後,她真不知道該如何相處?

    「南城昨天半夜幹什麼去了?」老爺子的問話讓初溫眠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又抽搐了下。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但似乎身不由己,她沉默了兩秒,然後搖頭,聲音一低再低,「我,我睡著了……不知道。」

    她選擇了撒謊,或許是不想爺爺誤會他,也或許是不想讓自己難堪的徹底。

    老爺子如同鷹雋的眸子看了她幾秒,點了下頭,也沒有多說什麼,而且是一直到早餐結束,他都沒有再問她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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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城,」宿醉醒來的女人,望著站在窗口的挺拔身影,不敢相信的輕喚了一聲。

    賀南城的俊眉微不可察的皺了下,轉身,一夜未眠的眸底帶著血絲,雖然疲憊,卻仍明亮恍人,猶如窗外清透的陽光。

    「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赫淺的臉上滿是幸福甜美的笑,仿若裝肚子疼從父母手中騙到糖果的孩子。

    「為什麼大半夜一個人喝酒?酒吧那種地方有多危險,你知道嗎?」昨天他趕到的時候,有兩個男人正對她動手動腳,他不敢想如果自己晚一點到,她會怎麼樣?

    大概是他的聲音過於硬冷,但她並沒有害怕,甚至他會這樣她反而高興,因為他生氣代表他在意她,擔心她。

    赫淺掀開被子,身上已經換了睡衣,這裡只有他和她,不用說也是他換的,一想到那些場面,她的內心更是愈發自信滿滿,「我不半夜去那種地方,怎麼知道你還愛不愛我?」

    昨天的晚間新聞,電視裡網絡上鋪天蓋地都是他和另一個女人的信息,他們照顧著福利院的孩子,那麼的默契,彷彿他們真的是那些孩子的父母。

    她,嫉妒的發瘋。

    曾經他也要帶她一去看那些孩子,但是她沒有,因為她這輩子都不想再踏進那種地方。

    賀南城的眸光沉了沉,知道她沒道出真的原因,他也沒有點破,只道,「下次不許再去!」

    「如果你不見我,我就去,」她任性了。

    他看著她,沉沉的視線異樣的隱晦,片刻,他薄唇輕啟,「如果你願意作賤自己,那就隨便。」

    他這話的另一層含義,他不會再管她的事。

    「南城,」赫淺一下子慌了,跳下床,撲向他的懷裡,「我不想作賤自己,我只是太想你,太想你……想的我心肝肺都疼,想的我好像死了一樣。」

    她說著,淚水流了下來,她仰起頭,淚眼楚楚的看著他,「南城,我的心真的好痛,好痛。」

    「……」他沉默,只是默默感受著懷中的她顫抖。

    「南城,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赫淺哀求,「我不能沒有你,只要你還肯回到我身邊,你讓我做什麼都願意。」

    「……」

    「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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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溫眠下車,望了眼36度咖啡館的logo,推門進去。

    「這裡,這裡……」

    喬野沖初溫眠招手,她的招搖惹得周圍的人都看向她,可是她卻沒有半點不好意思。

    這就是喬野,從來都是我行我素。

    「你也注意點,這是高檔場所,」初溫眠小跑過來,提醒她。

    喬野四周看了一下,「注意什麼?姐我一輩子就活三萬多天,還要為這個注意為那個注意,那這三萬多天活的多憋屈。」

    她從來都是滿嘴歪理,初溫眠懶得與她爭論,興奮的問道,「我們真的被錄取了?」

    一聽這話,喬野立馬做出一副深沉相,看著她這個樣子,初溫眠激動的心微沉,難道她是故意用這個騙她出來的?

    剛覺得生氣,就見喬野雙掌對著桌子用力一拍,「那是當然了,像我們這樣有學歷有本事關鍵還有胸有臀有身材有臉蛋的,除非他們瞎了才會不錄取我們。」

    喬野的自戀已經進入了瘋癲狀態,初溫眠再次無視,然後問道,「是哪家公司?」

    喬野喝了口咖啡,又清了清嗓子,一字一字說道,「訊飛國際網絡科技有限責任公司。」

    初溫眠眨了下眼,眉頭微皺,「你再說一遍!」

    這個公司名她怎麼連聽都聽說過?

    「訊飛國際網絡科技有限公司,」喬野又重複了一遍,初溫眠這次是聽清了,可是她以前真的從來沒有聽說過。

    「我們應聘過這家公司嗎?」初溫眠真的沒有印象。

    喬野的眼神閃了下,「是人家找上我們的。」

    「呃?」

    「我們投的簡歷沒個回復的,我打電話去問,都說我們不合適我一生氣就上網註冊了我們的信息,爾後就有伯樂找上門來了。」

    初溫眠要翻白眼了

    「你別這麼一副表情好不好?」喬野不滿初溫眠的反應,「那些大公司又怎樣?我們去了還不是要從茶水小妹做起?反倒是這樣的公司,到那裡就讓我們做正事,我問過了,我們去那裡就是做商務,說的具體點就是每天坐在電腦前,與客戶交流商洽業務這個多好啊,至少比做茶水小妹強多了吧?」

    「」初溫眠沉默。

    喬野見她這副反應,歎了口氣,「初溫眠我知道你家庭好,現在又嫁了個好老公,你呢,不缺錢更不缺工作,但是我不行,我要賺錢,我要養活自己我總不能一輩子讓我爸養我吧?」

    一向天塌下來,眉頭都不皺下的喬野,臉上露出一絲難堪,初溫眠伸手握住她的,「誰說我不缺工作不缺錢?你不能讓你爸養一輩子,我也總不能一直啃老啊,至於嫁的老公」女歲夾劃。

    初溫眠的眼前再次浮現他丟下自己的難堪,唇角劃過一抹苦笑,「不是你說的嗎?男人要是靠得住,母豬都能爬樹。」

    「你現在是豪門少夫人,賀南城願意讓你來這種小地方工作?」喬野問。

    初溫眠一下子愣住,還別說這事真說不準。

    「反正我不會當他家的寄生蟲,」初溫眠很是堅定。

    「這就對了,這才是我喜歡的初溫眠,」說著,喬野雀躍的一跳而,隔著桌子抱住初溫眠在她的臉上啵了一下。

    初溫眠嚇的瞪大雙眼,一邊擦著臉,一邊罵道,「喬野你要死啊,你這樣子讓別人看到以為我們百合呢。」

    喬野無所謂的挺挺胸,「誰願以為就讓誰以為去。」

    「你」

    「小眠眠,你身上有股很重的男人味,老實交待,昨晚你們是不是」喬野色+瞇+瞇的往初溫眠身上瞄去。

    這是初溫眠不願提及的痛,她從包裡掏出一百元大鈔丟到桌上,起身走人。

    喬野見狀,趕緊追出去,邊追邊叫著,「死眠眠,你怎麼說翻臉就翻臉?你這翻臉的速度比我翻書都快。」

    大概是服務生看不下去,過來攔住她,「小姐,麻煩你注意一些,別影響其他顧客。」

    她這是被嫌棄的節奏?

    奶奶的,姑奶奶還就不注意了!

    於是,她停下,看著滿堂的顧客,直接來了一嗓子,「大河向東流啊,天上的星星參北斗」

    頓時,全場的人轟堂大笑,服務生的小臉也剎那糗的通紅,喬野呵呵樂了,抬手對著服務生的屁股拍了一下,「錢放在桌上了,趕緊去,剩下的算你小費。」

    待喬野耍完寶追出來的時候,卻發現初溫眠蒼白著一張臉,雙眸空洞的緊盯著某處,喬野順著她的目線望去,什麼也沒看到。

    她拿手在初溫眠眼前晃了晃,「大白天的你這是怎麼了,見鬼了?」

    她沒見鬼,她見到的人,她看到了賀南城,他和赫淺從酒店出來,他還攬著她,她依在他的懷裡,那姿勢親密的足夠閃瞎人的眼。

    雖然昨天晚上她就猜到了,能讓賀南城從情海裡奮然脫身的女人就是赫淺,可是親眼看到,初溫眠的心還是如被蟄了下。

    這種滋味很不好受,她也不想承受,她不該介意的。

    她和他只是交易婚姻,與愛無關。

    可是,為什麼她的心會不舒服?

    她討厭自己的這種情緒,伸手,初溫眠用力抓住胸口的衣服,仿似要將那不該來的酸楚一絲一絲抽絲剝繭般拔去,她深吸著氣對喬野說道,「是見到鬼了。」

    啊?

    「真的嗎?鬼是什麼樣子?男的還是女人的?帥不帥?」喬野故意逗她。

    只是,初溫眠再也不說話。

    兩個小時後,喬野實在受不了,一把扯住她,「初溫眠你搞什麼,我要你陪我逛街的,你這樣子,別人會以為我是領著個債主。」

    初溫眠舉起新買的手機對準自己拍了下,反問道,「那你的意思是,你欠我錢嘍?」

    喬野給了她一個你才欠我錢的眼神,初溫眠拉過喬野,再次拍了張照,「喬喬,我覺得吧自己這輩子最幸運的就是有愛我的父母,還有認識了你。」

    一聽這話,喬野就頭皮發麻,立即扯開初溫眠,「你這話怎麼讓我覺得有殲情啊?」

    初溫眠歎了口氣,「喬野,如果可以,以後就別找男人。」

    「什麼?」喬野震驚的嘴巴張大,幾乎能塞進一個雞蛋。

    爾後快退三步,彷彿初溫眠是惡魔似的,「小眠眠,我可告訴你,雖然我看起來瘋瘋癲癲的,說話也沒底沒分,可我告訴你,姐我心理健康,取向正常就算我們是中國好=基=友,但我也絕對不會搞=基。」

    她聲音好大,大的都引起了人的圍觀,初溫眠的臉瞬間脹紅,一個衝她擠眼,示意她閉嘴不要說了,可是喬野卻是越說越high,初溫眠正要撲上去摀住喬野的嘴,手臂卻被一下子捉住。

    「你就是那個不要臉的小三吧?」一個中年婦女拽住了初溫眠的手臂。

    初溫眠完全懵了,不知怎麼回事。

    「不要臉的小三,讓你搶人家男人我讓你不要臉」

    伴著女人的謾罵,初溫眠只覺得頭頂有什麼濕乎乎的液體一下子澆了下來。

    「你這個瘋女人在幹什麼?」

    喬野衝了過來,可是似乎已經一切都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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