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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陸存遇:反正昨晚你也咬了我身上不少地方……甜蜜加更 文 / 誰家MM

    晚上七點,江曼被陸存遇帶去於朗在本市的其中一家酒吧。

    於冬永遠是於朗所有產業管理上的一把手,一副圓滑的女強人模樣。於朗在公共場合上對於冬總會客客氣氣,兩個人明明是夫妻,但在外面,卻像生意夥伴一般的相敬如賓。

    江曼和於冬很久不見了,濤島回國分開以後。

    「大家想坐在裡面還是坐在外面?」於冬熱情地問稔。

    付遷指著外面的一桌:「嫂子,就那裡,地兒也夠寬敞的。」

    「好,就坐那裡,我叫人收拾一下。」於冬回身吩咐酒吧侍應生把原本整潔的那裡再收拾一下,簡單的消一下毒。

    於冬和江曼在聊天,就聽陸存遇的其中一個朋友說道:「不能總讓雙魚夫妻請客了。今兒大家吃喝付遷的,別客氣!」

    付遷冷呵了一聲:「憑什麼呀?我不差錢,但是欺負人得有個理由吧。」

    「名字取的,就是個買單的命!」陸存遇同情地拍了拍付遷的肩膀,笑的一雙深沉眼眸璀璨起來。

    一行人坐下後,酒就上來。

    沒有外人,所以都無所顧忌地暢談喝酒,江曼沒有喝酒,有陸存遇在身邊她被看得更緊了,江曼也不惹他,也許他本身就是討厭女人喝酒的。

    陸存遇卻沒少喝,因為高興。

    他的臉在酒吧燈光下看有點略紅,像是醉了,又像是沒有醉。他起身走向江曼,附身在江曼耳邊說要帶江曼上樓去轉一圈。

    於冬對江曼微笑,讓開身,讓陸存遇和江曼兩個人過去。

    ……

    酒吧頂層的外面天台上,陸存遇吹著晚風站在天台邊緣欄杆前,雙手插在褲袋裡,蹙眉眺望著遠處的萬千燈火。

    「你會恐高?」陸存遇回頭問江曼。

    江曼的視線四處看了看,搖頭:「不是,只是在這個角度看你很帥很帥,所以我被你迷得都挪不動步了。」

    陸存遇對江曼說的此番此誇獎言辭表示非常滿意。

    「過來,站近一點。」陸存遇把自己的一隻手伸過去給她,希望江曼能過來他的身邊。

    江曼看了看:「幹什麼?」

    「過來。」陸存遇挑眉,半醉的眼睛望她,給她信心。

    江曼猶豫了很久,其實平時她不會太恐高,一般她也很少去高的地方故意站著停留,尤其是顯得空蕩蕩的夜晚裡。

    有這個愛好的人,挺奇怪的。

    江曼鼓起勇氣走向陸存遇,剛到他的身邊一把就被他用一隻大手捏住了腰,江曼驚呼一聲「喔」趴在了他的懷裡,抬頭只敢看他的臉,不敢往自己的身後看,不敢往旁邊看,高跟鞋其實已經踩在了欄杆邊緣,而這欄杆,距離只有空氣的半空中只有大概五厘米左右。

    江曼是踮起腳尖,雙手摟住他的脖頸全都趴在他身上的姿勢,如果站直了,或是身體向後仰,視線裡看到的就會有自己馬上要跌到空中掉下樓去的驚悚即視感。此刻是陸存遇叫她過來,她過來了,如果是其他男人叫她過來,她並不敢。

    「沒有站在邊緣欣賞夜景的習慣?」他附頭,問懷裡的人。

    江曼輕輕搖頭,把臉全都埋在了他的懷裡,呼吸著他身上的男人味道。

    「我這樣抱著你,還怕不怕?」他又問。

    江曼還是搖頭,不怕,攀附著他的身體就真的不會怕了,可能這信任和不懼怕的感覺都來自於安全感那東西。

    然後江曼就感覺到陸存遇的唇柔柔地開始吻了下來,一雙大手近乎磨遍了她的身體,feng滿的柔軟被他手指捏弄的要融化了似的,那兩團在他的手中,衣服裡,明明很堅,挺,卻彷彿有著下墜感,好像很喜歡被他那微有薄繭的大手柔磨一般,顫慄的癢,直達心頭,熱了體內洶湧的血液,江曼不禁臉紅氣喘。

    視線內遙遠的夜色五光十色絢爛無比,一閃一閃,站在很高的地方眺望著這夜色,夜色就彷彿是一個巨大的酒瓶,裡面裝著五顏六色的酒液,它們相斥,它們相溶,而他和她就身處在這顏色漂亮的巨大酒瓶中央,被灌醉了。

    江曼已經yi衫不整。

    陸存遇抱起了她,她的膝蓋在他的結實臂彎上,兩人離開頂樓的天台。

    江曼摟著他的脖頸怕掉下去,陸存遇好像很熟悉這裡似的,抱著她在一條黑漆漆的走廊上走了幾步,到了房間門口,抬起長腿碰了一下,房門開了。

    「唔……」

    一進去江曼就被以吻封唇地堵住了唇放下,閉眼靠在牆面上,雙手膽怯地觸碰著他襯衫下熱燙的男性緊繃皮膚。

    江曼承受著他的爆發,身體變得抽搐jing攣。就像他說的一樣,好像擁抱著溫暖的人在天堂裡走了一圈兒,但是,天堂裡也有驚濤駭浪嗎,有力地在拍打著她嬌柔的身體。江曼感覺自己就像馬上要溺水而亡的弱者,需要伸手抓住能救命的那個力量,努力地往那股力量上面去貼,直到雙方把彼此yao的緊緊地。

    弱者大概是抓傷了拯救者,不穩的喘息中聞得一聲男人痛吟……

    深夜,江曼跟他一起回了市中心公寓裡面。

    洗完了澡江曼就累的躺在床上準備睡了,他還沒有,在書房不知道忙碌什麼。

    「你不睡?」江曼在床

    床上朝書房那邊問。

    他說:「你先睡,乖。」

    江曼趴在床上,眼睛空洞,嘴唇碰在枕頭上輕輕地歎息,身體上感覺還有一雙他的大手在柔磨,自己這究竟是怎麼了,後遺症?太可怕了!

    江曼漸漸地睡著了,不知道他幾點忙完來到床上休息的。

    不知幾點,陸存遇被身邊的人碰醒了。

    睜開眼,小心地打開了臥室的遙控燈,時間凌晨兩點多,他卻看到身邊的江曼蜷縮著,在往他的身上湊。

    她的雙手環抱著她自己的身體,咬著嘴唇微擰著眉,呼吸困難一樣地很難過。

    「醒一醒,曼曼?」他伸手,碰了碰她有些發抖的肩。

    江曼還是沒有醒來,彷彿沉浸在自己的夢裡無法解脫,做什麼樣的夢是人根本就無法控制的,她的身體姿勢好像渴望被人擁抱一樣,捲翹的睫毛微微動著,白白的臉頰皮膚也變得潮紅,雙腿緊緊地在並著。

    陸存遇彷彿知道了什麼,但他又不確定。

    「沒事,來我這裡。」他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懷裡,動作很輕,吻了吻她的耳垂,滾燙地舌頭含了下去。

    他褪下了她的睡褲……

    又小心地褪下了她的di褲……

    他的兩根手指從她的柔嫩之處沾到了一片濕熱地泥濘。

    ……

    江曼第二天早上醒來特別的累,全身乏的很。

    「唔」地一聲伸著懶腰張開了眼,動了動,卻覺得身上光無一物,昨晚自己luo睡了嗎?四處張望,這明明是他的公寓裡。

    江曼驚坐起身,視線瞥到睡褲和睡衣以及內yi都在地上,凌亂一片……

    搖了搖頭,江曼的頭很沉地想了想,昨夜自己沒有喝醉,意識不會錯的,昨夜的現場是酒吧最高樓層某房間,並不是他家裡。

    睡著睡著自己褪下的衣服?一樣不落的全褪下去了?

    陸存遇不在臥室裡,江曼起床,覺得身體除了累以外也沒什麼異樣,他可能下樓去買東西了。江曼刷牙洗臉,忽然想起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夢,但是,從洗手間探頭出去看向臥室,凌亂的衣服在地上,就說明那不是做夢。

    江曼搖了搖頭,身體變得酸軟無力,對著鏡子裡罵了一句:「陸存遇,你這個衣冠勤獸——」

    話音剛落,江曼就聽見有人在開門的聲音。

    「……」江曼。

    陸存遇回來了,手中提著豐盛的食材,他把西裝外套隨意地扔在了沙發上,食材放到廚房。

    最終陸存遇來到了洗手間裡,站在江曼的身後,身高問題,江曼俏tun往上腰窩部位被他西褲下漸漸蹭起的巨碩緊扣著。

    江曼看著鏡子裡一本正經的他,想像著狂放地在她身上g刺的男人,完全結合不到一起去。

    陸存遇一隻大手扶著她的腰際,清晨磁性的嗓音在她的耳邊散開:「罵我?」

    「沒有……」江曼臉紅地用胳肘推他,迅速低頭認真漱口。

    陸存遇抬頭看著她粉紅的唇瓣,手指摸了上去,曖/昧地欣賞著道:「它長得真好看……」

    江曼別過頭去,動了動,試圖從他的懷裡出去。

    陸存遇低低地笑著,箍住了她,yao著她的耳朵,往她的耳蝸裡吹著熱氣:「曼曼,你好像很喜歡背入式……」

    「別鬧了!」江曼呵斥他,聽在他的耳中卻像極了撒嬌。

    陸存遇時而抱緊了她,時而稍稍放一放,就樂意看她在他懷裡怎麼扭動身體都跑不出的感覺。

    「昨晚睡著睡著,你的睡褲怎麼睡到了床下面?」

    「我……」江曼的腦袋嗡地一下。小聲地紅著臉問:「……不是你?」

    問完,江曼斂眸盯著他橫在自己胸前的堅實手臂,快速地心跳他手臂可能感應得到,越是怕他感覺到,越是跳得快速。

    「昨天晚上,你在夢裡侮辱了現實中的我,全忘記了?」他問,熱熱的呼吸染的她臉頰愈發緋紅。

    「你的情況,跟男生的夢遺應該是一回事。」

    「你在我的懷裡抽chu,還用手把我柔的硬到不行……」

    「……」

    江曼感覺剛沖洗完的身體上和臉上冒出了一層汗水,他的懷抱太熱,江曼掙脫,用手去掰他扣在自己胸前的大手,可是怎麼掰都掰不動,江曼只好用嘴yao了下去,他吃痛地「嗯」了一聲。

    「我,不是故意的。」江曼被他鬆開,擔心地朝他看了一眼他的手臂。

    陸存遇搖頭,舔了下性/感地薄唇:「沒有關係,反正昨晚你也yao了我身上不少地方……」

    「啊!」江曼要被他逼瘋了。

    陸存遇的視線有力地撞進了她迷離的視線裡,一本正經,摸了摸她的後腦,在她耳邊輕吐一句,隨即去了廚房方向。

    「你才忘不了!你才舒服的要死……」江曼踹了一下地面,呼出一口熱氣。腦海裡被他的話激的全是不能直視的畫面。

    江曼覺得這樣下去自己早晚會瘋了,這次離開他這裡,一定要堅持半個月不再讓他碰到一根手指頭!

    br/>

    ……

    早餐以後江曼離開陸存遇的公寓。

    星期日,公司裡沒有上班的人,江曼和夏薇怡昨天約好各自開車到公司。

    夏薇怡從抽屜裡翻出圖紙,遞給江曼:「我朋友介紹的那個項目,圖紙昨晚送來的。我先把這個項目整棟樓的原始結構平面圖給你,還有消防平面圖。」

    「好的。」江曼收好,把圖紙放進了包裡。

    兩個人一起離開公司,夏薇怡問:「一起吃午飯?」

    「不,我手上還有一大堆工作,星期一吧,我請客。」江曼說完打開車門坐進了車裡,繫好安全帶,對夏薇怡擺了擺手。

    車剛開離創州大廈的門前,江曼就看到藥店,包裡那盒長效的避孕藥不知道哪裡去了,估計是掉在了酒吧。

    她靠邊停車,下了車。

    藥店裡面,江曼沒有什麼經驗地要服務員幫介紹副作用小的長效避孕藥。

    上次吃的那種要每天吃一粒,一個月的量,說沒有什麼副作用,但是又聽於冬昨晚說那種避孕藥會影響女性例假週期。

    江曼進來十幾分鐘,還沒出去,不停有人買藥,江曼就讓服務員先去忙別人的,她仔細看看這些避孕藥的說明書。

    緊急的避孕藥她不想吃,怕對身體傷害太大,可這種不是緊急的避孕藥傷害也大,江曼看的頭都大了,實在不行,下次就讓他採取措施!

    就是擔心他未必願意,指不定特別希望有女人給他生個兒子!

    藥店的貨架上都有鏡子面,江曼聽見一個稍熟悉的聲音,疑惑抬頭,驚訝地看到是董事長的男助理來買藥。

    江曼沒有過去打招呼,買避孕藥也不愛讓不太熟悉的男同事碰到。

    董事長男助理對服務員說了一種藥,服務員給開票,男助理去排隊付款。

    服務員回來,江曼好奇地問了一句:「那個男的,買的什麼藥?」

    服務員看了一眼江曼,更好奇江曼問這個幹什麼?

    「他是我一個同事。」江曼笑了下,就是好奇,可沒有打什麼壞主意。

    服務員一聽是同事,就小聲地說:「一盒萬艾可,隔一段時間他就來買一盒,我們這的萬/艾可都賣給他了。」

    「那是什麼藥?」江曼還真的不知道。

    「偉,哥……」服務員小聲地說,抬眼看了一眼那邊排隊付款的男客人。

    江曼在心裡吐血,偉,哥?

    ……

    江曼沒買避孕藥就出去了,坐在車裡,看到路邊停著一輛董事長出行專門坐的老闆車,江曼擰眉,童剛此刻就在裡面?

    沒幾分鐘,董事長的男助理出來,走到那輛車後排座車窗的位置,把藥遞給了童剛,江曼清晰地看到了是童剛。男助理是個很狗腿很嘴嚴的人,童剛多年來的心腹。

    童剛用的偉,哥?

    也對,他五十多歲了,身體看上去不錯但也畢竟老了。

    男助理沒有上車,而是開自己的車離開,童剛那輛車離開了創州附近這家藥店的馬路旁,江曼開車,緩緩地跟了上去。

    心裡狐疑,星期日,童剛買這個藥幹什麼?有約會?跟誰約會?

    江曼心裡,夏薇怡心裡,都有點在把蘇青和童剛聯繫到一起,但是,江曼不希望是夏薇怡和自己想

    的那樣,如果是真的,蘇青就太作踐自己了!

    想到此,江曼小心地開車跟了上去,不緊不慢,也怕童剛發現自己跟蹤。

    ……

    (俺在調整作息(☉o☉),明白接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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