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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章 矛盾激化 文 / 零度禪意

    在一間密室裡,炎塵正在被炎火用帶刺的鞭抽打得全身血肉模糊,衣服和肉混在一起已經分不清,炎塵滿臉絕望,極至疲憊含著憤怒的眼神看著炎火。

    「你也有今天,我要慢慢折磨到你死,讓你受盡世間所有的痛苦,死也要當個苦鬼,讓你後悔投胎來到這世上。」炎火滿臉猙獰地說!

    然後舉起刀,先砍掉炎尖一條左腿,然後是右腿,再就是雙手。

    「其實我早對你下了殺心,就算我不殺你家族其他人也殺你,因為你是家族的廢物,是家族的恥辱,所以家族的人都叫你畜生,野畜生,死在我手裡是你的福份,受死吧!」說完向炎塵的脖子砍去。

    炎塵從惡夢中驚醒,滿頭是汗,全身刺痛,頭很沉很痛。看著熟悉的環境,一張舊桌角落有幾塊大石,大石是用來鍛煉身體的,他趟在一張舊木床上,輕動下手指都十分痛,看著手上身上的傷已經結痂。和平時不同就是外面有守衛守著門口,想著自己所做的一切,炎火不知死了沒有,不知道家族對自己有什麼樣的懲罰,可能被處死,可能被終生監禁,剛想入神忽然有人進來,是個丫鬟拿著兩盤菜加一碗飯,這時炎塵才感覺到自己好餓,丫鬟把飯放到桌上,然後轉身就要離開。

    「我在這睡了多久?」

    「七天七夜!」

    「那麼久!」炎塵嘴裡咕嚕到。

    「能不能在給我加兩盤菜和兩碗飯?」炎塵發現自己餓得肚貼腰了。

    「你快點吃吧!我去告訴族長你已經醒了。」

    「你知道族裡對我怎麼處置了嗎?」

    「不知道,可能是處死吧!我聽他們這麼議論的。」

    「如果真的要處死,也給我吃餐飽的吧!」

    「我去問下!」然後就要走出了。

    「炎火傷勢如何你知道嗎?」

    「還不清楚,聽說其他長老和族長還在全力搶救。」說完轉身就走了!

    炎塵仔細分析了剛才丫鬟說的話,看來自己的命也不長了,把族裡的寶貝傷成這樣,這也是自己預料之中的事。然後忍著烈痛,慢慢起來坐在床邊吃飯,因為太餓兒狼吞虎嚥地把所有的飯菜一掃而光,還覺得好餓。想起平叔平時總給自己送好吃的,現在自己重傷他怎麼不來看自己,心中有點難過悲傷。平春是自己最在乎最信任,也是自己覺得人間還有點溫暖的精神支柱,在自己最需要他關心的時候不在身邊,想著想著淚水從眼眶滴下來。這時外面傳來沉重嘈雜的腳步聲,炎塵馬上擦掉眼淚,背對門口側身趟下。

    「參見大長老!」門衛齊齊跪下向大長老行禮。炎塵心中一涼,大長老親到,大長老名叫炎威乾,是執法長老,一般不是大事不出面,平時在閉關修練。炎塵想炎火看來凶多吉少,可能真已經死了,自己真的要大難臨頭了。

    「炎塵不要在裝了,跟我去見族長和其他長老,接受應有的懲罰。」很威嚴的聲音和有點命令的口氣,對炎塵說。炎塵知道沒法裝了,忍著痛慢慢起來,穿上鞋然後跟著大長老後面去練武場。練武場站滿了人,是家族全體會議,主席台上站著六位長老和族長,快走到主席台時,炎塵看到了所以的親人,都站在主席台下面第一排。親人們投來了不同的目光,有不滿的眼神,有憤怒的眼神,有冷漠的眼神,有看戲的眼神……。炎塵看多了看習慣了,也不覺得有什麼,從小看到大,自己的不受歡迎自己心裡很清楚,但心裡還是有點悲涼,炎塵扣心自問,親人還有親人嗎?自己來到這世上本來就是件不光彩的事,,是自己把他們當親人而已,真是自作多情。但看到他母親有點憐惜的眼神看著自己,然後轉變到平靜時,心裡更涼了,母親為什麼把我生下來,生我下來為什麼從小就不理我,我天生討人厭嗎?天生就是掃把星嗎?我也需要愛,我也想像普通的孩子一樣得到尊重,得到關愛,難得這世界決定了你這樣對待像我這樣的弱者?唉!我不甘心,不甘心啊!如果有下輩子我一定要做強者!做絕世強者!不受任何人欺負!炎塵在心裡怒吼。想著想著又覺得很無奈,然後平靜下來,想著死後應該還有平叔幫收屍,心裡有了點安慰。他才是我唯一的親人,我看下面怎麼找不到他呢!炎塵心裡又想,如果他能看得見我就行了,炎塵心裡自我安慰。即然已了無牽掛,心已經絕望,炎塵也想通了,心裡徹底平靜了下來,慢慢走上了主席台。

    「好久沒開全族大會了,今天我招大家來此應該很多人都猜到了。我們炎族能發展到今天,是大家團隊一至和祖祖先先和我們一起共同努力的結果。變強的路上是鮮血是犧牲,是祖先們和我們的鮮血和犧牲換了今天的炎族!古人說:「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族更應該有族法族規!有族法有族規這樣我們的族才更團結更強大,族法族規對我們族人,人人平等,但有些人漠視族法族規,競然謀害殘殺族人,對自己的親人也一樣下得了手,幸虧我及時趕到,加上各位長老和我的共同努力之下,才沒有造成更嚴重的後果。謀害殘殺族人也是殺害他的親人的人,就是炎塵這個畜生,這個敗類,連他的親哥哥也下得了手,還有十幾位族人,下手極為殘忍,不死即廢,十一位族人當場死在他手上,終身殘廢有八人,重傷有三人。」話音剛落台下一片哇然,振驚了台下所有人,議論聲四起,一個十二歲的小孩競如此殘忍,有如此手段,真是不可思議不可理解,真是魔鬼殺神。

    族長高舉雙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然後又用沉重威嚴的聲音繼續說道:「我和三長老,五長老,親眼看到了此事,不然我也不敢相信,這個畜生能幹出這種事來。炎塵這個畜生也是我疏於教育,才幹去這種蠢事,這種傷天害理之事,這種殘忍之事,這種大錯……我向族人道歉。幹出這種事的人應該殺,殺一警百,並且死後把頭掛在我族的恥辱牆上,暴曬七天七夜,在這七天裡如果有人幫他收屍就是我們族的共同敵人。雖然他只是個孩子,但這麼小就做出如此之事,如果今日不殺他,日後必成大患。畜生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的?」話說完後把帶著刺帶著極仇恨眼光看向炎塵,如果眼光可以殺人,炎塵已經化成灰了。

    炎塵早想到必死,但沒有想到死得那麼恥辱那麼冤枉,死後那麼慘!目光在台下第一排的人掃過,看見個個都是吃人的眼光,他母親的眼光也極為不善,自己造成了大錯,應該接受應有的懲罰,看了看下面,想了想,說與不說,都是死,那就說兩句吧!

    「我是為了維護自己的尊嚴,也是為了自衛求生存,才反抗的,難道弱者就應該被無視被侮辱,自己的尊嚴受到糟踏時,就只能忍不能反抗嗎?」

    「你給我閉嘴,難道你哥罵你兩句你就出手殺了他嗎?你這個畜生做錯了大事還不反省留你何用,我要先廢了你,再拉出去砍了你。」然後一股強風以族長為中心,向四周擴散,然後炎塵全身被一股大力壓著動彈不得,只見族長快速出手向炎塵的頭部拍去,炎塵還沒有看清手掌已經到眼前。

    「住手!」忽然一聲巨吼從炎塵耳邊響起,隨後彭一聲巨響,炎塵眼一花已經離開原來的位置十幾米遠,只看族長連續退了幾步,自己已經被平叔抱在懷裡!

    「平叔,我以為在也見不到你最後一面了,你是我唯一的牽掛!」說著炎塵已淚流滿面。

    「小塵子,有平叔在沒人傷得了你,平叔今天為你做次主,你可願意?」

    「平叔我的命是你救的,人是你照顧下長大的,你就是我世上唯一的親人。」

    「我帶你離開這,可能以後就靠你自己了。」

    「你不跟我一起走?我……」平叔用手勢阻止了炎塵在說下去。

    「來者何人,即然敢干擾我族中之事,看你身手不錯,是個人才,不必為這個畜生而白白犧牲,放下手中之人,我可以僥你不死!」族長炎浩東心中一驚,手已經有點微微發麻,能有如此身手的人實在少見,但對方臉孔陌生不知道是什麼人。

    然後用眼神尋問七位長老,七位長老都搖頭,族中二百來人,有誰又記得一個平凡的柴房工人呢!隨後一個六十來歲老頭出例,正是炎族的管家炎正財,向族長行李然後說道:「族長他是柴房工人,住在炎塵隔壁,名叫平春。」話落族長心中一驚,管柴的也如此了得,肯定有所隱情,事後一定要查清此人。

    「平春你不值得護著這畜生,你想以炎族為敵嗎?」

    「哈哈哈!小塵子是我的人,而不是你們炎族的人,你們扣心自問,他長那麼大有誰照顧過他,有誰管過他的死活,你們只會打他欺負他,是我照顧他他才活到今天,他是我的人,今天我要帶他離開,誰擋殺誰!」說完滿臉殺氣的橫掃半圈。

    「給我殺!」族長吼道!

    七位長老瞬間從四面八方包圍住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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