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別傷心,我帶你去見他。 文 / 我愛慕叔叔
夜雪染輕蔑一笑:「多管閒事。」
宮墨燁把手抽出來,又恢復了平時一貫的灑脫模樣:「我們可以進去了嗎?」
夜雪染轉身就走,留下一句:「隨意。」
宮墨燁與久官和大威進入公寓,其餘人在門口等候。
細細打量這個房子的佈局,雖然小,但每一處都極其精緻。就連地毯的擺放都是黃金分割的比例。
宮墨燁坐在沙發上,雙手放置膝上,枕在沙發後,頗為愜意。
「有什麼事就快說,我家可不是給你睡覺的地方。」
「為什麼退學?」宮墨燁說得很直接:「你不會是那日見到和浮生長得相似的月山影而神-魂-顛-倒了吧?」
夜雪染一個凌厲的眼神甩過去:「你胡說八道什麼?!」
宮墨燁看著她不承認的模樣,不禁諷刺一笑:「怎麼?難道我有說錯嗎?」
「我不喜歡上學。」夜雪染拿起茶杯輕抿了一口:「我本來就不用上學,頂多是上著玩。」
宮墨燁站起來坐在夜雪染的身邊,輕咬了下她的耳垂:「雪染,你知道嗎?你說謊的時候眼神總是瞟其他地方。」他說的曖-昧,像情-人之間的呢-喃。
夜雪染直接翻身壓在他的身上,捏著他的下巴高高在上的模樣:「我在想,你大名鼎鼎的宮少主何時對我如此用心了?我對誰神魂顛倒關你何事?」
宮墨燁慢慢起身握住她捏著自己下巴的手,整張臉幾乎貼近她的臉:「雪染,別忘了,逝者已逝…」
夜雪染忽的用手掐住了他的脖頸,久官看見立馬想要上前阻止大威跟隨在後攔了下來。
「宮墨燁,你知道忠臣是怎麼死得嗎?」她眼中赤-紅,帶有血絲。現出了她幾日來未曾安眠的證據。
宮墨燁笑得異常妖艷,十分艱難的笑著吐出幾個字:「他已經死了!」
明明她聽見會更加生氣,甚至當時有一瞬間想要殺死他的衝動。
卻突然停了下來。
宮墨燁不停的在踹氣,久官護在宮墨燁的前面,彷彿如果夜雪染再對宮墨燁動手就絕對不客氣。
「你走吧。」她的眼睛又恢復了往日的冷情,與剛才想殺死他的夜雪染判若兩人。
「為什麼…不殺我?」
夜雪染昂起頭,讓人看不見她的脆弱:「我曾經答應過一個人,不會在他面前殺人。」
宮墨燁轉頭,卻不經意看見放置在右邊書櫃上的浮生相片。
他突然之間,就挫敗了。
好像這個男人死了,他也不會得到她。
夜雪染幫他們把門當開,面無表情:「下次就不要來找我了,畢竟我有很多方式,能讓你覺得生不如死。」
「夜雪染。」他出門的時候對她回頭說道。
「什麼?」
「我給你一個機會。」他笑起來,眉眼彎成像一隻狐狸。
他給她一個機會,也給自己一個機會。
「今晚凌晨兩點,歐利亞飛機場,不見不散。」
夜雪染完全不明白他在說些什麼,皺著眉不解道:「什麼意思?」
「我昨天查到,月山影是四年前被月氏家族找到的嫡子,並不是,從小被月氏家族養大的。」
夜雪染瞪大了雙眼,拿著門把的手微微顫抖:「你…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是,我知道。」宮墨燁把手搭在一起,讓人看不見他心中的緊張,曾幾何時,他也有如此大方的時候。
自我嘲笑,卻還是做了紅娘的角色。
「浮生,很可能沒有死。」
「不可能!!」她抬頭,眼睛有著包裹的堅定:「他的心臟…變成了一條直線!」
宮墨燁譏笑道:「女皇也有不聰明的時候?早知道,醫生可以瞞著你,做很多事情的!」
他轉過身沒有去看她,害怕自己說不出口,捨不得,放不下。
「今晚凌晨兩點,來機場,我帶你…去找他…」宮墨燁的聲音帶著微微哽咽。
世界上最難過的事情,不是喜歡的人拒絕自己。而是自己要帶著她,去找她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