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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八十九章 太上皇駕到 文 / 禧夢

    「母后,這當中也許有什麼誤會,母后——」金凌俊見心愛之人被斥,忙出聲的道。

    「你也給我閉嘴,哀家來這不是聽你為她辯解的。」皇太后打斷兒子的話冷斥出聲,隨及轉了眸子,看向跪於地上的李蘭詢聲道「蘭御女,哀家問你,媚兒是如何失蹤的?」

    李蘭忙垂首謹聲道「稟母后,嬪妾等急尋不來太醫,正焦急之時,不想貴妃疼痛難忍昏迷過去。臣妾等立時慌亂起來,正不知怎麼辦時,忽然不知怎的,竟是不受控制的都昏睡了過去。等臣妾等醒來時,卻發現貴妃已經不見了。」

    「這麼說,你們也不知貴妃是如何失蹤的?」皇太后眸色凌厲掃了跪地的幾人,見其都沒有任何異色,命聲道「讓寒月宮的看守全部進來,哀家有話問他們?」

    不時,前門那幾名禁衛軍面帶怯色的走進院內,跪身垂首齊聲道「卑職見過皇太后,皇太后吉祥!」

    「嗯?什麼時候寒月宮的守衛竟然換成了禁衛軍來看守了?」皇太后疑目看向金凌俊,出聲問道「皇上,這又是為何?」

    金凌俊抬了眸子,看向皇太后解釋道「回母后,原先的看守不盡職守,所以兒臣便撤了他們,換上了禁衛軍。」

    「是嗎?哀家倒是不知道,這寒月宮換個守位,竟是需要禁衛軍前來把守,真是皇宮重地啊。皇上是怕這幾個弱不禁風的女子,跑了或是怎地。」皇太后斜眉凝目,後呵笑道「也是,這好好的一個貴妃,竟是在這守衛森嚴的皇宮內,莫名其妙的平空消失,還真是得重兵把守啊。」

    「母后,貴妃姐姐也並不是憑空消失。」這時,被訓斥垂首的哈寶玉珠,突然抬了首出聲。

    「噢。不是憑空消失,難道你知道媚兒去了哪裡?」皇太后婉目帶有厲色的,疑聲看向哈寶玉珠。

    哈寶玉珠面顯弱色,微聲細語道「回母后,臣妾不知貴妃姐姐在哪,可臣妾剛剛聽門前的禁衛軍以及值夜的宮人說,曾在貴妃失蹤前,皇宮內出現過奇異景像。母后可以當面質問一下,守門禁衛軍。」

    「奇異之像?」皇太后疑聲,看了眼低眉垂首的哈寶玉轉。轉而沉聲問向跪地正戰戰兢兢的禁衛軍。「你們說說。皇宮內出現過什麼異常的事情?」

    守門禁衛軍頭領微抬了下首,後觸到皇太后那犀利的眼神後,嚇的身子一縮,顫聲道「稟皇太后。卑職當時正於職守,忽然感覺上空有大片陰影遮過,正奇怪抬頭張望時,卻是被嚇了一大跳。只見那上空,竟然飛著一隻龐大之物,像是鳥,又像是鷹,或是——。卑職不敢亂猜,只知那物身形異常巨大。就在它飛離過寒月宮時,竟是發現它的後背上好像還背著一個人似的。可因為它飛的很高,又是黑夜,卑職實在沒有看清。」

    「巨鳥,還背著一個人?難不成你想說。那巨鳥的後背上,背的是貴妃不成?」皇太后嗤鼻一聲。

    「回稟皇太后,卑職剛剛所說,句句屬實,絕不敢有欺瞞皇太后。只是那巨鳥身上背的到底是不是人,卑職確實不好說?」守門禁衛軍頭領,趕緊的道。

    「母后,兒臣來時路上,也有聽到宮人回稟說是曾看到天空中有巨鳥飛過,母親若是不信,可以查問一下看到過的宮人。」這時,金凌俊也舉聲看向皇太后。

    皇太后眸子微轉,略一思索後,卻是冷的哼聲道「哀家可沒有那閒功夫,去聽這些不可信的東西。哀家現在就想知道,媚兒現在在哪?她肚子裡可懷著我們皇家的骨血。」轉而怒眸,斥聲向金凌俊道「皇上可真夠心狠的,媚兒縱是有千般罪,可她可懷的卻是皇上的孩子,皇上竟然對其那般的冷酷無情。皇上,哀家真不知你竟是這般心薄之人。」

    「母后,兒臣——」金凌俊被斥的無言相對。

    就在這時,哈寶玉珠,突然的抬眸出聲道「母后,皇上對貴妃姐姐並沒有無情,只是貴妃姐姐明知其娘家相府有叛敵之罪,還為其有罪家人求情,這般不分是非的行為,才惹惱了皇上。」

    「哼,你的意思是哀家錯怪皇上了。」皇太后厲聲凝目逼視向哈寶玉珠。

    哈寶玉珠,立時嚇的身子一縮的,垂首於地,弱聲念著「臣妾不敢。」卻是又抬了頭,看向皇太后微聲道「母后,臣妾有一事,不知當不當講?」

    皇太后冷哼一聲,斜眸睨她一眼道「你說話,哀家怎能攔住你,讓你閉嘴時,你不是也未停嗎?說吧,有什麼事?」

    哈寶玉珠臉上有些難看,卻是轉瞬神色如常的柔聲道「回母后,臣妾剛剛在想,皇宮守衛戒備森嚴,有人闖進,不可能不被發現。即便那入闖入,武功高強,可若想帶走一個昏迷且身體狀況不好的孕婦不被發現,那更是絕對不可能的。臣妾又回想,剛剛蘭御女所說的,她們突然間的昏睡過去。兩者結合一起,臣妾,想,想,會不會是妖邪之類的東西啊。」

    說完,哈寶玉珠,趕緊垂首於地,「臣妾妄猜,還望母后不要責怒。」

    「你胡說什麼呢,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三番兩次的陷害我貴妃姐姐不說,竟然在她失蹤之後亂言。」陸亞男再也聽不下去的,暴吼向哈寶玉珠,手指怒言道「什麼妖邪,我看你才是一隻妖精,且是一隻專吸人血的蛇蠍之精。」

    「皇上,嗚——臣妾不是那個意思,臣妾,嗚,臣妾竟被賢妃說成是妖精,臣妾沒臉活下去了,皇上——」哈寶玉珠掩面嗚聲,哭倒向一旁的金凌俊。

    金凌俊忙擁著傷心欲絕的哈寶玉珠,後轉而怒瞪向陸亞男,大聲怒斥道「大膽賢妃,竟敢在此肆意誹謗德妃,你該當何罪!」

    陸亞男氣急的反駁道「那她抵毀我貴妃姐姐,皇上又如何說?」

    「你——來人,將賢妃拿下——」金凌俊一聲怒吼。

    「我看誰敢!」皇太后緩緩沉一聲,冷瞪向要近前捉下路亞男的侍衛。隨後,怒眸看向金凌俊「皇上,你真是讓哀家失望透頂啊。你——唉——」一聲長長的歎息聲,繞在這寒月宮的上空,無比的蒼涼。

    「皇上,皇上不要跟母后頂嘴,是臣妾的錯,都是臣妾的錯,臣妾不該說剛才那些話。請皇上也不要怪罪賢妃妹妹,賢妃妹妹也是關心貴妃姐姐,才會那般說臣妾的。臣妾——」哈寶玉珠委屈的哽咽聲聲。

    這般委屈的聲音,傳在金凌俊的耳裡,卻是心疼的難忍。想要懲罰一下賢妃,卻又顧及到在這裡的母后。所以,不得不緊緊擁著心愛之人,給以安慰。

    皇太后冷冷的瞥了眼自己的兒子,出聲道「皇上現在當務之急,還是找到貴妃為重。皇上可有下令,全宮搜尋?」

    「回母后,兒臣已經下了下命令,並已派人出宮搜尋。」金凌俊抬眸回道。

    「母后,臣妾請旨,清查景陽宮德妃所居之宮,並嚴刑逼問景陽宮所有宮人,還有門前禁衛軍。」陸亞男突然於這時,跪地請旨。

    「胡鬧,你別仗著有母后護你,朕就不敢拿你怎樣?你若是再敢胡言,朕絕不輕饒。」金凌俊沉聲斥向陸亞男。

    陸亞男不為所懼,依舊請旨道「求母后下懿旨,清查景陽宮。臣妾懷疑是德妃命人擄走了貴妃姐姐,臣妾有證據可以證明。」

    「你還敢胡言,來人——」金凌俊氣的命聲。

    「哀家要聽,要聽聽賢妃的證據。」皇太后打斷兒子的話,後看向路亞男道「亞男,你說,有何證據證明是德妃擄走了媚兒?」

    陸亞男得到皇太后相護,立時沒有任何顧及的道「臣妾沒有直接證據,但是有些事證明,德妃絕對跟貴妃失蹤有關。不然,也是她間接造成的。」冷瞪一眼嗚聲泣著的哈寶玉珠,接著道「臣妾在出寒月宮急詢太醫時,被德妃相攔,她第一句話就是問,臣妾這麼急趕,是不是貴妃發生什麼事了?這點就能說明,她是提早得了貴妃姐姐大出血的消息,所以為了不讓我請到太醫,便故意與我起爭執。再有,她說遇刺,分明就是慌報,根本不可能有什麼刺客,她這麼做的原因,無非就是想讓皇上下旨禁嚴,以此,不讓任何人給貴妃姐姐請到太醫。臣妾覺得,那守門的禁衛軍,絕對就是德妃指使的,暗中給她通風報信。德妃準備了這一些,又想到怕您知道,所以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命人將——」

    「你胡說,血口噴人。」突然的,哈寶玉珠掙開了金凌俊的懷抱,怒瞪向陸亞男,「母后,臣妾冤枉,冤枉呀。臣妾一直與皇上呆在一起,怎麼可能有時間按排這些?賢妃明明就是欲栽贓陷害。」

    這時,金凌俊,也騰的從地上站起身來,先將哈寶玉珠拉了起來。後怒目瞪向陸亞男,立聲一吼,「來人,將這個滿嘴胡言的女人,給朕綁起來,送到厲刑局,關其三天,讓其清醒清醒。」

    「朕看你才是最需要清醒的。」一聲深厚底氣十足的聲音,立時驚了一眾人。

    「太上皇?」皇太后一聲驚呼,讓垂首跪地的眾人,忙抬眸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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