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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小色醫 【107】我要做官 文 / 悠然鐘聲

    我要做官

    我要做官

    天更陰了,預報中的大雪可能隨時會下。《》

    牛文龍跪坐在地上,肥嘟嘟的臉龐因為疼痛扭曲著。

    「吳所長,您可要為我做主啊!你看我傷的,還有我手下的這些工人。我們都是守法經營的公民,都是那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小子,對我們下了重手!哎吆,疼死我了!」

    牛文龍一看到吳忠,像是看到親爹一般,委屈地只想落淚。其他那些司機看到老大喊疼,也跟著大聲呻吟起來。

    老警察厭惡地看了牛文龍一眼:還守法公民?你以為自己是什麼好鳥,要不是看在平日孝敬的份上,還有你在縣刑警大隊干隊長大哥的面子,老子才懶得管你,這麼大冷的天,老子隨便貓到哪家洗頭房裡不知有多愜意。

    先前,他接了一個女孩的求救電話,說是在這一帶有人打架,他根本沒理。沒想到後來牛文龍打了電話過來,正準備爬上一個小姐身子一展雄風的吳所長氣不打一處來。

    已經接近「聯想」年齡他雄起一次容易嗎?小姐的手腕差點擼斷了,嘴巴也酸的不行,就這樣,他才有那麼點硬度,正要舉兵入巷,一個電話就讓他黑毛老鳥恢復了軟不拉幾的原狀。

    老吳從夜緣洗頭房剛走,小姐就提起褲子,打著呵欠從裡間走出來,老闆見了笑道:「咋?這麼快就完事了?」

    小姐一臉幽怨:「他娘的,讓老娘起了個大早,又是用手,又是用口,費了一小時,剛有那麼點硬度,老東西就被一個電話叫走了!」

    老闆哈哈一笑:「這就對了,老吳的德行在圈內那是家喻戶曉,有人還編了個順口溜,叫四大軟。」

    「怎麼講?」小姐一下來了興致。

    「洋芋皮、茄子泥、老吳的錘子、清鼻涕。」

    小姐呵呵一笑:「老傢伙的鳥兒比鼻涕還軟,有四大軟必定有四大硬了?」

    「鐵匠的錘、叫驢的蛋、小伙的錘子、金剛鑽。」

    「哈哈哈,還有沒?說得人家都濕噠噠的了!」

    「要不我發點福利!」老闆賤兮兮地搓著手。

    「行啊,咱邊干邊說!」

    二人一拍即合,馬上寬衣解帶直搗黃龍。

    小姐一聲輕呼:「還是老闆好,你就是小伙兒的錘子、金剛鑽!」

    「哈哈,現在是四大嫩,彈過的棉花……梨過的地……大姑娘的屁股……小媳婦的逼。哎吆,大清早你還挺緊的,啊……不行了……不行了……」

    老闆一路丟盔棄甲,小姐顯然沒到酣處,她禁不住狂擺柳腰,最後「啊……啊……」的叫喚開了……

    老吳雖然看不慣牛文龍,但是面子功夫還是要做的。

    「別哼哼唧唧了,都是大老爺們,被個小子廢了,還好意思喊疼,都他媽給老子住口!」

    老吳一聲厲喝,牛文龍和他的人全都閉嘴了,只是他有些異樣的看著這位吳所長,似乎今天同往日有些不同。

    微微歎了口氣,老吳對旁邊的小警察說:「小孫,去,叫那三個人下車,我要問話!」

    叫小孫的警察自然沒有老吳的城府,什麼都表現在臉上,他知道今天二人過來就是給牛文龍收拾爛攤子的,人家牛文龍平時沒少給好處,今天這事,當然要讓人家舒坦。

    「你們三個出來!誰是打傷人的兇手?」小警察直接給事件定了性,給許子陵定了罪名。

    許子陵「噗嗤」一笑,心道:又來個屎殼郎拿大頂冒充大幹部的。他推門下車後,秦子衿和姜雪晴也下來站到了他身後。

    老吳上前幾步道:「我是龔家營子派出所所長吳忠,現在你涉嫌故意傷人,我要帶你到派出所問話!」

    吳忠說罷,給小孫一使眼色,叫小孫的警察就摸出手銬要拷許子陵。

    姜雪晴上前一把推開小警察,擋在許子陵身前聲色俱厲道:「幹什麼?你們憑什麼抓好人,我們是正當防衛,他們才是流氓,路霸!」

    小警察生氣了,指著姜雪晴沉聲道:「小姑娘,你知道在幹嘛嗎?你是在妨礙執行公務,是要承擔刑事責任的!現在,我原諒你年齡小,給我閃一邊去,別妨礙我辦案!」

    「你!」

    姜雪晴畢竟年紀小,突然被扣了個妨礙公務的大帽子,眼睛當時就紅了,有些驚慌失措。

    許子陵按著姜雪晴的肩頭,將她拉到身後道:「大人的事,小孩別插嘴!」

    小警察陰著臉:「算你識相!」其實他早就不忿,許子陵長個小白臉也就罷了,居然一車拉了兩個絕色美女,這讓其它男同胞還怎麼活?

    小警察再次準備給許子陵上銬子,秦子衿舉起隨身帶著的相機「卡嚓」拍了一張。

    吳忠冷然喝道:「你幹什麼,誰允許你拍照的!」

    秦子衿什麼世面沒見過,豈會鳥他一個區區鄉級派出所的所長,「我是縣電視台的秦子衿,你們辦案應該透明,公眾有權瞭解真相!」

    「秦子衿?」吳忠念叨一聲,不由冒出了冷汗,回頭狠狠盯了牛文龍一眼,他媽的,老子被你害死了!

    吳忠強自鎮定望著秦子衿道:「你真是秦記者,那請出示一下你的證件!」

    「沒帶!」

    「沒帶?那我還說自己是秦劍呢!」吳忠瞪了秦子衿一眼,喝道:「小孫,上銬子,帶著派出所再說!」

    秦子衿皺著眉頭,正要給秦劍打電話,黃占元的電話打過來了。

    「老婆,怎麼,給我打電話是想我了?還是?」

    「哼,我現在在龔家營子周店村,本來要去你那裡,現在被人攔下了!」

    「誰?這麼大膽子,龔家營子第一夫人都有人敢攔!」

    「先是一幫沙霸,現在又是兩警察,其中有一個自稱是吳忠所長!」

    「什麼?你把電話給他!」

    秦子衿將手機遞給吳忠,「呶,有你電話!」

    吳忠將信將疑接過電話:「我是吳忠,你哪位?」

    「我是黃占元,老吳啊!我老婆的車你也攔?」

    「哦,黃鄉長,原來是夫人,這是個誤會,聽我解釋。」

    「不用解釋,我要第一時間見到她,就這樣!」

    「哦,是,沒問題,交給我,你忙!」吳忠說了一通,額頭儘是冷汗,對方那頭早已是忙音一片。

    吳忠訕訕的將手機交還給秦子衿,剛要說幾句軟話,許子陵伸出胳膊道:「吳所長,你拷還是不拷?」

    小孫也是一臉為難地看著老所長。

    「當然……」

    許子陵手機響了,他遞給吳忠道:「電話,找你的!」

    許子陵剛才悄悄給何美松打了一個電話,對方讓他等電話。

    吳忠戰戰兢兢接起電話,幾乎哭著道:「我是吳忠,你是哪位?」

    「吳忠,你不是叫秦劍嗎?你猜我是誰?」

    「啊?秦……秦局長,你好,有什麼事嗎?」

    「有人舉報你跟路霸勾結,攔下許子陵的車,你膽子不小,許子陵現在是儲備幹部,是縣委書記非常重視的人!你是不是不想幹了,馬上給我放行!」

    「是!」吳忠立正道:「放行,馬上放行!」

    「走,真倒霉!」吳忠一聲暴喝,跨上摩托,心道:「牛文龍,你個狗日的,老子被你害死了,要不給我點補償,這河沙也別想挖了。」

    「慢著!牛文龍,現在向我道歉,然後跟我姓!」許子陵淡淡地說著。

    牛文龍哭喪著臉,梗著脖子:「道歉,道歉個屁!」

    「吳所長!」

    許子陵一喊,吳忠就心頭一顫。他幽怨地看了眼許子陵,只好對著牛文龍道:「道歉,牛文龍,道個歉能死啊!」

    「我不!」

    牛文龍紅著眼睛,嘴唇顫抖著,自己今天要是道了歉,以後也不用在道上混了。

    吳忠眼睛一瞪,「還硬氣是吧,道歉很難嗎?那我現在追究你刑事責任,小孫,將牛文龍他們都給我銬了!」

    「我道歉!我道歉!」牛文龍嗚咽一聲。

    「對不起,我不該堵路,以後再也不敢了!」

    「什麼,我沒聽見!」許子陵得理不饒人,他要看看強權能讓一個人屈服到什麼程度。

    牛文龍怨毒地看著許子陵,大喊道:「對不起,我不該堵路,以後再也不敢了!對不起,我不該堵路,以後再也不敢了!」這次牛文龍一遍一遍的喊著。

    在牛文龍閉著眼睛的吼叫聲中,許子陵開著車走了。

    吳忠看到許子陵的捷達車開出,他用手對著牛文龍的腦袋點了半天,最後也一言不發的走了。

    車上,回想著吳忠前倨後恭點點滴滴,今天發生的一切對許子陵觸動是太大的。他真正領略到了什麼「叫官大一級壓死人」,武力是行不通的,難道他能公然攻擊國家機器?

    「我要做官,做大官,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活得有尊嚴,才能讓更多的人得到尊嚴。」

    許子陵在心裡吶喊著,他能感覺到,姜雪晴和秦子衿正用複雜的眼光看著他。

    姜雪晴更多的則是新奇、熱烈。

    而秦子衿則是多了一份驚奇、疑惑,這個小子能量挺大的,一個電話,連縣公安局局長都出面了,秦子衿對他越來越感興趣了。

    還有一件事亟待正式,就是她的老公黃占元是否已經出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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