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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小色醫 【230】兄弟-兄弟(日更萬字) 文 / 悠然鐘聲

    兄弟-兄弟(日更萬字)

    兄弟-兄弟

    一走進宿舍,三個室友像看外星人一樣看著他,高仁走到窗口看看樓下,撓著短髮走進了道:「老大,你是怎麼進來的,門口不是被堵住了嗎?」

    許子陵奇怪道:「她們堵門幹什麼?」

    劉學笑道:「你是明知故問呢?老大,拜託,以後做事能不能不要那麼高調,一擲千金哪!你不知道,自從那則新聞播出後,我們007宿舍的電話就被打爆了,公寓門口也總有幾個女生在溜躂。《》」

    效長搖頭歎道:「都在一個屋簷下,做人的差距咋就這麼大呢!老大,現在的你已經成為風靡萬千少女的對象。」

    劉學道:「不光是少女吧!」他指了指樓下的公寓門口,有幾個女生正在搔首弄姿,「老大你看,她們都是你的粉絲,那個瘦一點的叫鳳姐,豐滿一點的叫芙蓉姐姐,還有那一個……」

    許子陵看了一眼,差點噴了出來,他嘟囔道:「什麼世道,這種人也敢出門招搖。長得醜不是錯,但是出來嚇人就不對。」

    效長道:「子陵老大,你現在是光芒萬丈,以後我們跟你在一起恐怕很難混了,所有的目光都會聚焦在你身上。」

    許子陵道:「什麼意思?散伙嗎?」

    劉學道:「不是,我們商量了一下,準備給你定制一個面具,就像楊過戴的那種。」

    許子陵知道兄弟們消遣他呢,不過他確實覺得那則新聞的報道給自己帶了不少麻煩,所以對那個叫韋婷婷狠得牙根癢癢的,找她理論的心思越發強烈。

    高仁道:「告訴大家一個不好的消息,下午的活動可能要取消了。」

    效長道:「怎麼回事?」

    許子陵也問道:「為什麼?我可是專門趕回來的,就是為了這件事。」

    劉學道:「老大,你至於嗎?你的什麼從來都不缺光彩照人的美女,從十六歲到六十歲不等。」

    許子陵踹了劉學一腳:「去你的,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想起來一件事,順便給大家通知一下。文清,就是文總理的寶貝女兒,明天在市書畫院要辦一個愛心書畫展,說白了就是募捐,你們都是***,明天記得捧場啊!如果有商界的朋友拉上幾個,多多益善。」

    效長道:「這個小丫頭真是精力旺盛,一個高中生,學業不是很重嗎?哪來的精力搞這些東西。」

    許子陵樂呵呵道:「我也是這麼說她的。」

    半天沒說話的高仁道:「她想要募捐還不簡單,老大你在電視台給她發佈一個廣告,商家們聽說是文總理的女兒搞的,保證趨之若鶩。」

    許子陵搖搖頭:「這樣不好,你們父輩都是搞政治的,應該比我清楚,作秀這種事應當適可而止,一旦政治色彩過於濃郁,就不好了。」

    劉學點點頭,抓住一個問題的關鍵,他一臉曖昧道:「老大,你什麼時候認識文清的?據我所知那小丫頭雖然清純可人,可是剛剛十六吧!身體還沒怎麼發育,難道老大也喜歡青澀的類型。」

    許子陵在劉學的腦門上彈了一下:「你的思想就這麼骯髒,男女之間就沒有純潔的友誼?」

    三人同時搖頭,許子陵恨聲道:「庸俗,膚淺。」

    效長突然想起了什麼,他道:「高仁,你剛才說活動取消怎麼回事?」

    高仁道:「你們一打岔我都忘了,天氣預報說了,下午會有小到中雨,沒有夕陽,哪有美女。」

    效長歎了口氣,依然心存僥倖:「是不是,不怕,咱們天氣預報不是很準。」

    剛剛說完,外面天空響起一聲驚天動地春雷,接著就有豆大的雨點落下,慢慢,雨絲變細變密。

    四人走到露台上將手伸到雨中,都有一絲淡淡的失落。

    不過,今年的第一場春雨還是很有意義的,俗話說春雨貴如油,潤物細無聲,她想牛毛和花針,隨風飄蕩,滋潤著大地,滋潤著萬物。

    看看雨勢,幾人的僥倖徹底破滅了。

    三人走回宿舍,準備到電腦上消磨時間。

    許子陵仍舊站在露台上,看著「鳳姐」和「芙蓉姐姐」頂著手袋一路跑遠,他微微一笑,道:「劉學,我有事麻煩你。」

    劉學笑著過來道:「老大,有事你說話!為你效勞,不勝榮幸。」

    許子陵笑著給了他一拳,劉學側身一讓,許子陵驚歎道:「不錯啊,進步不小。」

    劉學謙虛道:「都是老師教的好!」

    許子陵斂了笑容:「我妹要出國,去瑞士,你老爺子是外交部長,所以我想……」

    劉學馬上拍著胸口:「小事,我來辦。」

    許子陵點點頭:「謝了!」

    劉學馬上不高興道:「咱們是兄弟,你還跟我客氣。」

    許子陵笑道:「說起兄弟,我告訴你們一件事,陸思辰還記得嗎?就是零點酒吧的老闆,那傢伙非拉著我搞什麼結拜,現在我已經多了一個便宜大哥。」

    效長和高仁這會也走了出來,和劉學一起,三人崇拜的看著許子陵。

    許子陵被他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怎麼回事?我臉上有花嗎?」

    劉學道:「老大,你真是我們的偶像,你不知道,陸思辰那小子不是一般的狂傲,人家是正兒八經的紅色後代,外公可是中國政壇的**,屹立不倒的常青樹!偏偏陳老還非常喜歡他這個外孫,所以呀,在京城***的圈子裡,陸思辰絕對是老大哥的存在。」

    效長也道:「陸思辰那小子平時根本就看不上我們,也確實,我們跟人家的底蘊沒法比。不過老大你到底有什麼魅力,男女通吃啊!」

    許子陵哈哈笑道:「這麼厲害,你不說我還不知道!不過我聽著你好像不是誇我,你是在損我呢!」

    高仁也驚歎道:「要說***,老大也算是一個了,他可是總書記的乾兒子!」

    許子陵道:「算了,不談這事,咱們都得靠自己不是。嗯,為了文清的事,我得給我的便宜大哥陸思辰打個電話,他好像有不少錢吧!」

    效長、劉學、高仁三人相互對視一眼,已經交換了想法,並且決定,等許子陵打完這個電話,就付諸實施。

    許子陵撥通陸思辰的電話,陸思辰有點意外,他高興的接起來道:「老二,怎麼捨得給我打電話。」

    許子陵告饒道:「大哥,老二好像不太雅,你叫二弟或者名字都成,老二可不敢叫了。」

    陸思辰本來沒覺得什麼,聽他這麼一說還真覺得有些怪,他「哈哈」笑道:「二弟,你說找我有什麼事?」

    許子陵道:「明天上午十點,在京城市書畫院,文清那小丫頭搞了個愛心書畫展,你到時候去捧個場唄!」

    陸思辰一聽,兄弟是為他作想,他爽快的答應道:「好,我一定到,到時候再拉幾個朋友。」

    許子陵高興道:「有了你們這些財主加入,小丫頭的募捐活動一定會很成功。」

    陸思辰道:「子陵,謝謝你!」

    「什麼?」

    陸思辰道:「沒什麼,明天見。」

    許子陵掛了電話,莞爾一笑,他當然知道陸思辰謝他什麼,那是感謝給了他一次補償的機會。

    許子陵想了想,明天的活動乾媽蘇凝也會參加,說不定總理夫人方淑君也會去給女兒捧場,那麼安保就是一個不容忽視的問題。不過,許子陵覺得應該不用自己操心吧!第一、第二夫人同時出席,恐怕中央警衛局肯定不會坐視不理吧!

    本來,許子陵還想給黑熊打個電話,讓他帶些兄弟維持秩序,但是想想還是算了,黑熊那些兄弟本身就是社會不安地分子,良莠不齊,保不定會鬧出什麼事來,到時候不是弄巧成拙。

    而且,如果黑熊知道兩位夫人出席,只有中南海保鏢在場,借他兩個膽,他也不敢去。

    效長三人眼巴巴的望著許子陵,等的時間不短了。許子陵微微一笑:「你們三個今天是怎麼了,老是這樣不懷好意的看著我。」

    劉學基本就是三人的代言,他道:「春雨綿綿,百無聊賴,我們三人正在瞻仰老大的儀容。」

    許子陵笑著就要一腳踹過去:「你們三個是咒我死呢,還儀容,是不是再蓋一面國旗。」

    劉學搖頭道:「是儀式的儀,我們是越來越崇拜老大的了,反正閒著沒事,我們想……」

    三人對視一眼同時道:「想跟老大結拜兄弟。」

    許子陵摸了摸三人的腦袋:「我的天,你們是不是發燒了,還是***都有著毛病,草莽氣都這麼弄嗎?」

    劉學道:「我們是真心實意的,老大就是我們的楷模,我們的典範,我們做人的終極目標。」

    許子陵趕緊擺手:「打住,捧得越高摔得越重,說罷,你們想怎麼著,都依你們。」

    看來三人是早有準備,高仁找出兩根紅蠟燭,又兩瓶紅星二鍋頭,效長拿出一個洋瓷碗,一把小刀。

    許子陵看著小刀奇道:「怎麼著,還要歃血為盟?」

    高仁他們三個齊聲道:「必須的!」

    許子陵笑看著高仁對著門口點起兩根紅蠟燭,又豎起三根煙,接著倒了一碗紅星二鍋頭,三人齜牙咧嘴的劃破指尖,滴入幾滴血液,許子陵也無奈的滴了。

    四人跪成一排,輪流說了誓言,然後幾個人將一碗酒乾了,三人喜滋滋的叫了許子陵一聲大哥,其它按年齡排序。

    許子陵道:「這個先不急,等見了大哥,咱們再說!」

    劉學道:「好,你大哥就是我們大哥。」

    這場鬧劇終於結束了,然而,春雨依舊淅淅瀝瀝,綿綿如絲,沒有絲毫停歇的跡象。

    四人望著這場突如其來卻又不是時候的春雨,搖頭長歎。

    效長提議道:「今天美女看不成了,不過,今天是我們結拜的大日子,晚上咱們幾個找個地方慶祝一下。」

    劉學和高仁都表示同意,許子陵道:「好是好,我有一個想法,想聽聽你們意見。」

    三人望著許子陵,許子陵道:「我想叫陸思辰一起過來。」

    劉學道:「只怕人家看不上咱們。」

    許子陵道:「你們也要不願意那就算了!」

    效長道:「老大,不是我們不願意,其實誰不願意同他那種人交往,但是,如果人家不待見咱,咱們也不願意自個找不自在。」

    許子陵道:「你們多慮了,陸思辰那傢伙外冷內熱,你們是我兄弟,他也是我兄弟,喝頓酒,以後都是兄弟!」

    他這麼一說,三人的疑慮消了不少,劉學說:「好,都聽老大安排。」

    於是,許子陵給陸思辰撥了個電話,陸思辰很高興,他道:「子陵,你的兄弟就是我陸思辰的兄弟,我相信你的眼光,這樣,晚上我來安排,就在景福宮,不過有一點不好意思,我八點必須離開,跟一個大老闆約好了談生意。」

    許子陵「哈哈」笑道:「沒問題,咱們早點開始!」

    陸思辰道:「我五點在景福宮恭候各位兄弟大駕。」

    許子陵放下電話,道:「妥了,下午五點到位,看看,飯錢都省了。」

    晚上五點整,四人到了景福宮,陸思辰大步走來,和四人握手,旁邊還跟著一個穿著紫色晚禮服的年輕女子。

    許子陵望向陸思辰旁邊的妙齡女子道:「這位是嫂子吧!這麼眼熟?」

    效長、劉學、高仁他們三個已經認出來了,不是別人,正是許子陵口中的冤家。

    陸思辰笑道:「你們不認識,她很有名氣呀!還給你做過節目。」

    許子陵一聽,轉過頭瞇著眼睛,突然恍然大悟:「你是韋主持!」

    韋婷婷化著淡妝,美眸閃亮,睫毛黑長而捲曲,伸出也凹凸有致,她大大方方伸出手道:「韋婷婷,幸會。」

    許子陵輕輕握了一下對方綿軟的小手,愁眉苦臉道:「我說嫂子,你可害苦我了!」

    韋婷婷捂著檀口輕笑著:「你應該感謝我,現在全國人民不知道你許子陵的還真沒幾個。」

    許子陵哭笑不得:「太大了,不過在校園裡確實有些反響,現在每天侯在男生公寓門口堵我女生都有一大票。」

    韋婷婷道:「那還說,你分明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許子陵搖頭道:「你是不知道,那些女生長得有些特點,連我幾個兄弟都不忍心多看一眼。」

    劉學頓時抗議道:「老大,兄弟是用來踩得嗎?」

    陸思辰攬著韋婷婷的肩頭笑道:「好了,不要站在門口沒完沒了的說了,走,進包間,咱們邊吃邊聊。」

    許子陵故意落後幾步,悄聲問劉學道:「韋婷婷什麼背景?」

    劉學道:「你不知道啊,她爸爸是國家廣電總局局長韋光輝,不然她膽子能有那麼大!另外,韋婷婷正在和陸思辰搞對象,這有可能是一樁政治婚姻。」

    許子陵「哦」了一聲,奶奶的,幸虧自己沒有上門堵他,莫說人家有個局長老子,就是冒犯嫂子這一項,也夠自己喝一壺的。

    高仁突然想起來一件事:「老大,我爸說了,有空請你去家裡吃頓飯,感謝你救了我。你看什麼時候有時間,我讓家裡安排。」

    許子陵心道:乖乖,人家一個公安部副部長請咱吃飯,自己可不能拿喬,他道:「說什麼見外的話,都是兄弟,叔叔那麼忙,看他的時間吧,我隨叫隨到。」

    劉學和效長也代父親發出了相同的邀請,許子陵額頭微微冒汗,我的天,這樣的大幹部,人家想見一個都難,自己倒好,一下見三,還是人家請自己吃飯。

    許子陵的虛榮心再次強烈的膨脹了一下,什麼叫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就是俺了。

    一下六人走進叫做金碧輝煌的包間,許子陵是第二次來景福宮,仍然只有一個感覺——富貴逼人。

    六個精緻的涼菜已經點好,陸思辰看大家坐定後,叫了服務員直接上熱菜,倒酒的任務就交給了韋婷婷。

    韋婷婷到底是經常拋頭露面的公眾人物,動作麻利,口齒伶俐,一點也不怯場,還很會搞活氣氛。

    許子陵從來都不是吃了虧能忍氣吞聲的主,對於韋婷婷他不能來硬的,不能威逼恐嚇,但是口頭不痛不癢的調戲調戲還是免不了的。

    韋婷婷拿著三十年飛天茅台的酒瓶走到許子陵旁邊,正準備給他倒酒的時候,許子陵問道:「嫂子,你跟我哥是個什麼情況?」

    韋婷婷望了眼陸思辰道:「他是你哥,你自己不會問他!還有,我們的事八字還沒一撇呢,這『嫂子嫂子』的你也少叫,我聽著瘆得慌。」

    許子陵有點尷尬,難道韋婷婷同自己大哥關係真的是一般般,他望向陸思辰,陸思辰笑著舉杯道:「酒都滿上了吧!來,咱們第一次坐到一起,都聽我這個老大哥的,咱們先喝三杯。」

    韋婷婷端起酒杯道:「那我呢?」

    陸思辰笑道:「女士隨意!」

    聽二人對話,許子陵愈發覺得二人言語中透著客氣,透著距離感。很顯然,連男女朋友都算不上,更別提談婚論嫁了。

    五個男人連續乾了三杯,這一輪下來,韋婷婷光是倒酒就累的夠嗆,她抱怨道:「你們這是喝酒嗎?感覺是在喝水。」

    陸思辰爽朗的笑道:「酒逢知己千杯少,男人的事,女人不懂。」

    韋婷婷瞪了陸思辰一眼:「你就是個大男子主義。」

    陸思辰道:「我承認,我有這方面的遺傳,我們國家幾千年來一直都是男權社會,女性解放不過幾十年,你總得給我一個轉變的時間不是?」

    韋婷婷道:「你們幾個可不要小看女人,我是一個堅定的女權主義者。」

    陸思辰道:「好了,吃菜喝酒,嘗嘗這裡的特色——景富盛世,有鮑魚、海參、魚翅、意大利空心粉。」

    大家嘗了嘗,都覺得很不錯。本來嘛!又是鮑魚又是海參還有魚翅,哪一樣都是海鮮中的**,組合在一起那叫強強聯合,群英薈萃,還能差了去。

    陸思辰端起酒杯道:「這一杯酒我敬幾個兄弟,子陵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之前我就跟子陵說了,八點我必須離開,事先定好了的,掃了大家的興,改天賠罪。」

    許子陵笑道:「都是兄弟,說這話就見外了。」

    陸思辰喝了杯中酒道:「你們以後跟我慢慢相處,就會發現,我這人其實很實在。這樣,下來我單獨敬幾個兄弟每人一杯,請各位兄弟見諒,讓我保持一顆相對清醒的頭腦。」

    陸思辰同劉學他們幾個喝酒的功夫,韋婷婷端起酒杯道:「許子陵,我敬你!」

    許子陵笑道:「為什麼呢?」

    韋婷婷雙眸彎成了月牙:「你說呢?」

    望著韋婷婷那一抹難言的風情,許子陵感到一陣口乾舌燥,他偷偷瞄了瞄,發現大哥沒有注意他,他杯子往前一送:「難得糊塗,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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