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純愛耽美 > 蛇妖也傾城

《》章 節目錄 第一百一十九章 到商容家養傷+去到東聖國+二長老的詆毀 文 / 彎彎水牙

    「姑娘醒來了?好生舒服點沒?」她見是一名少女。

    「我在那裡?」花想兒掙扎地想起來,她明明和娘娘在一起的,後來遇見了妖界的魔頭,在後面娘娘和他大戰,在在後來咱被這妖怪偷襲,置身墜落,還以為自己會死翹翹,沒想到來到這裡。

    「你在我的寒舍,是我和父親上山打獵時,發現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你,我們把你給救回來的。」她忙按住花想兒,示意她不好亂動,「好好躺著,別在把傷口給弄裂了,我們可是好不容易幫你止住血。」

    「你是誰呀?」花想兒想著,你是不是李國派來的尖細。

    女子把手上的小碗塞進她的手裡,「我叫商青君,我父親是大商的丞相商容。姑娘快快服下湯藥,涼了就不起作用了。」

    原來是她啊,以後西周武王的皇后,咱可真是有福了。

    「多謝姑娘搭救,小女子定不忘姑娘和丞相的大恩,」說罷想要行禮,卻是咬緊牙齒。

    「姑娘別怎麼說,還是養好身子好緊,」花想兒細細打量她的臉,雖然不是很傾城,但至少也算得上是一位美女。而且心腸也很不錯。

    「行了,姑娘早些歇息吧,我出去了。」她見花想兒喝完了藥,笑著掩上了房門。

    黑夜裡,花想兒困得慌,閉上眼也睡沉了。

    第二日,花想兒醒來,輕輕伸了胳膊,從背部傳來一陣裂心的感受,竟是出了一層細細的冷汗。

    商青君進來,忙著勸她別動,這幾日就別下床了。說著,把手上的湯餵進花想兒的嘴裡。花想兒瞧見這碗湯雖不見漂浮的油脂,但有種淡淡的野菜味。不自由地又喝了兩口。

    「不好意思姑娘,我們這裡粗茶淡飯的,不知是否符合你的胃口。」

    花想兒連連搖頭,「青君姐姐別這麼說,我亦是很滿足的,不敢挑剔。」

    商青君笑,「那姑娘多喝些,對傷口也有好處的。」

    正當兩人唏噓著,門外傳來一名老伯的喊聲,「青君,我回來了。」

    「誒,我馬上就來。」她見花想兒喝完了菜湯,接過空碗,道姑娘稍等,我去接應我父親。說完,出去了。

    過不久,一位老伯走進來,花想兒猜想,他就是商容老丞相吧。

    「姑娘好些沒?我剛剛從山中打了一隻野兔,叫青君燉著,一會就可以下鍋了。」他的聲音很慈祥,有點像娘娘。

    花想兒側過身子,口裡萬分感激,「謝謝丞相救命之恩。」

    「姑娘別這麼說, 還是歇歇吧,不過老夫奇怪,姑娘與誰結了怨,被下此毒手?傷口之深,連累了臟腑。不過姑娘洪福齊天,總算是撿回了一條命。」

    「還是丞相的手藝精湛。若是沒遇見你,只怕我也活不長。」

    「哈哈哈哈,姑娘真會說話,還沒問姑娘姓誰名誰,家底在何處,我也好去稟報姑娘家人,以免他們掛心。」

    「我叫花想兒,家住朝歌城,因紂王殘暴不仁,家裡又出了事故,不得已,全家外逃,不幸路上遇見劫匪,父母雙亡,只留下我一人。」說此,花想兒語氣嗚咽。

    「那姑娘還有其他親戚嗎?」

    「有一位姥姥,不過身在千里之外的地方,我們這次出來,就是要投奔她的。」

    「原來是這樣啊。那姑娘就好生在我家養傷,其他的事就別管了,等你好些,我在想辦法通知你姥姥,叫她接你回去。」

    「嗯,」花想兒輕應。

    「得,我去看看兔子肉燒好了沒,若是好了,我叫青君給你送來。」

    「有勞了。」

    花想兒見他走出去,深深舒了口氣,自己不善說謊,不知被他聽出玄外音沒。她低頭查看胸前的寶石,發現它顏色灰暗,料到可能靈氣消耗太多,還是讓它也歇一歇吧。

    躺了很久,心情煩躁不安,她想起娘娘還未成脫險,還和那大魔頭糾纏不休,糟了,娘娘會不會有危險,會不會被他給抓起來,會不會被從了他當小老婆啊,他可是明亮亮的喜歡咱們的大美女呢。

    想此,花想兒忍住劇痛爬下床,正巧被送藥進來的商青君給撞見。她見她忍住滿頭的細汗,忙上前去攙扶她,語氣責備,「怎能下床?」

    花想兒喘著粗氣,「我想找我的姥姥。」

    「你現在出去也沒用,何況你有傷在身,萬一路上有個好歹,只怕你姥姥也會失去你的。」她苦苦勸說。

    是呀,萬一自己有個三長兩短的,怎麼對得起娘娘的苦衷,她不是正希望咱好好地活著嘛,俗話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咱學好了法術,一定要找那魔頭好好算賬,更何況自己還得擔當起女媧族的重任,不能白白犧牲。

    這般想著,心境算是平靜下來了,一股肉香飄進鼻子裡,花想兒才發現自己又餓了。

    她見商青君手裡的兔肉湯,免不了舔舔薄唇,青君會意,把她拉到椅子上坐下,將湯送到她的手裡,說道,「快喝吧,涼了就不好了。」

    花想兒「咕咚咕咚」地灌下,放下碗,只感到胃部暖融融的。

    「你快去躺下,我去給你端藥。」說完,拿起桌上的空碗,出去了。

    一連在商青君家呆了好幾天,後背的傷口隨著藥汁的作用逐漸好轉,待到第十日時,它好像不是很疼了。胸前的女媧之靈開始有些乳紅色的光輝,可能也是吸收了這幾日的日月精華,變得晶瑩透亮。

    這日青君又送來一些飯菜,說是補充補充體力,光喝湯也是不行的。

    想到青君姐姐和商容丞相的悉心照顧,心裡真的很感動,從衣袋裡摸出一些珍珠,遞給青君。「想兒不知怎麼才能報答你們,這是東海裡的珍珠,是敖丙哥哥送我的,青君姐姐就收下吧。」

    商青君擺手,「想兒妹妹別多心,我們救人不圖報答,只是想幫忙而已,你若還想當我是姐姐,就快快收回吧。」

    「可是……」花想兒還未說話,商青君把珍珠放進她的袋子裡,笑著,「快吃吧,我去外面做事去了。」

    果真是教女有方,商丞相還真是一代賢官。

    吃完了飯,遲遲未見青君姐姐回來,見客房的燈火還亮著,打算前去看一看。

    挨近了門簾邊,裡面有人在說話,花想兒想,難不成青君姐姐家來客人了嗎?正好奇,掀開簾子,見商丞相和一個小孩在說話,而青君姐姐則不停地替小孩揉胳膊。

    花想兒蒙了,這位身穿顯貴的孩子不是平常人家的,看著上等綢子製成的衣服,頭上戴著的珍珠頭冠,以及身上打造精緻的佩劍,倒是從宮裡出來的。

    莫非是殷洪?又或者是殷郊?

    小孩跪在商容的跟前哭泣,叫商容救救他,還說了母后姜王后被蘇妲己陷害,受盡了挖眼烙手酷刑,死狀慘淡。

    他說得很動情,花想兒都被感染了,心裡忍不住咒罵蘇妲己真是個死賤婦。沒有良心。

    過後又聽見有人敲門,殷郊神色驚恐,對商容說,可能是追殺他的人到了。商容面不改色,叫王子快快進屋躲藏,我來應付。

    「王子隨我來」青君忙將殷郊往裡屋裡趕,路過走廊遇見花想兒,青君說想兒妹妹怎麼出來了,殷郊手握重拳,暗暗拔劍。

    「王子,這位是想兒姑娘,家裡受到你父王的迫害,父母雙亡,孤苦無依,暫留在我家裡。」

    殷郊聽商青君這麼說,抱拳行禮,「請想兒姐姐贖罪,剛剛多有冒犯。」

    花想兒衝他還禮,「王子別這麼說,我們都是同路人,應該互相幫忙的,快別說了,我們回裡屋吧。」

    「對對對。我們裡面再談。」說著,三人進了內屋。

    不久大家聽見客房裡有人在吵架,激動的商容丞相破口大罵,說是吃國家飯不辦國家事,勾結奸臣禍害殷商天下,還有要殺王子,天理不容。

    花想兒囧得不行,這老丞相腦子不好使了吧,什麼都說出來了。看來這些清官單純得不行,一激就實話實說了。

    一會聽見商丞相往這裡喊,青君,把王子請出來。

    殷郊嚇得不輕,臉蛋青白青白的,問青君怎麼辦。

    青君勸道,「王子不必過於憂慮,既然父親叫我們出去,我們就去吧。」

    花想兒也說殷郊王子不必急躁,船到橋頭自然直。心裡想著你死不了,等會兒神仙還會下凡搭救你呢。

    三個來到客廳,見商丞相一臉愁容,手裡捏著一個香囊,三人見了才知道是怎麼回事。原來殷郊進屋時馬虎大意,把隨身的宮中之物放在了桌子上,而後匆忙忘記收回,這才露了馬腳。

    商容告訴青君,說願意隨王子回到朝歌,叫她在家靜候,青君不放心,連連哀求父親,說要一路去。

    「如果我兩都回不來,那你母親怎麼辦?」這是商容丟下的最後一句話,披上外衣,隨著他們還有殷郊,一起走出了小屋。

    花想兒見青君臉色難看,恐料父親此次前去,必定凶多吉少,急火攻心,暈倒在椅子上。

    「姐姐姐姐。」花想兒匆忙去掐她的人中,這才見她醒過來。

    「姐姐別慌,商丞相一身為官清廉,恪盡職守,相信菩薩定會保佑他的。」她知道商容這次前去朝歌,定會難逃大劫,但為了穩住青君姐姐,也只得說盡好話。

    兩人默默地等了一夜,第二日,天邊出現了魚肚白,青君心神不寧,哀傷歎氣,花想兒感覺她很擔心她的父親,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臨近中午時,有家丁慌慌張張前來告訴商青君,說老爺已經歸天了。

    青君抖著身子,臉上的苦痛深深地印在花想兒的眼裡,想必商丞相最疼愛這個女兒吧。

    花想兒見她強忍熱淚,呼氣急促,恐料到她身子骨吃不消,安撫她,「若青君姐姐想哭,就哭出來吧,這樣也會好一些。」

    很快,商青君就嗚咽出聲,淚流滿面,手指死死地纏在一起,抱在膝上。斷斷續續地嘮著,父親一生光明磊落,卻慘死在昏君手中,真是天道不公。

    額……其實其實,咱想說因為神仙憐惜商丞相,不忍他在受苦,才會找他商量上天的事,說不定他早就在上面逍遙自在了。

    花想兒見她這樣,也感到難過,掏出手絹,替她輕輕擦去。

    「青君姐姐接下來怎麼辦?」花想兒見她哭夠了,情緒稍微有些好轉。

    商青君歎口氣,「我打算隨母親去西岐,聽說西伯侯姬昌仁義,得天下人稱讚,我打算去投靠他。」

    「這樣啊。」

    「不如想兒妹妹與我們一路吧,也好有個照應。」

    花想兒搖頭,「謝謝姐姐的美意,這幾天全靠商丞相和青君姐姐的照顧,想兒才好得這麼快,眼下我也要離開了,去尋我的姥姥。」

    「可是……」

    花想兒打斷她,「沒事的,我一個人應付得來。姐姐好生保重自己,才是好的。」

    商青君見她主意已定,知道多說也無益,也只得點點頭。

    花想兒見商青君一人收拾家當,也幫著她挑些值錢的放進包袱裡。兩人忙碌了約兩小時,花想兒見該帶走的都準備好了。商青君忙進了另一屋去攙扶她的老母。

    不久,三人出了小屋,花想兒見商青君溜出了房後吃草的兩匹馬,將木車套在它們的身上。又把行李包丟在車內,把母親接上車,回頭對著花想兒說,快快上車,我送你一程。

    花想兒搖頭,衝她笑,「姐姐別管我,你快去吧。」

    商青君猶豫,正說著這一帶不太平,山上還是有不少的劫匪,姑娘又長得出落有致,只怕掉入歹人之手。

    花想兒轉身,架起一道彩雲,飄飄飛起。一會兒就不見了。只留在原地的商青君大叫,原來想兒妹妹是仙人啊。

    天上白霧妙繞,風兒輕靈,好不樂哉,胸前的寶石發出強烈的光芒,耀得周圍雪茸一片。

    竟然傷勢好得差不多了,咱就去尋娘娘,突然心頭有些不安,只怕娘娘遭遇了不測。

    不會的,不會的,娘娘法力無邊,那魔頭不會得逞的。

    至此,又加快了飛行的速度。

    順著記憶中的路線,娘娘一直是朝東邊飛去的,想必還在苦戰。可是,從下午逛到了西邊的彩霞,一路上神馬也沒有,連個老烏鴉也沒看見。莫非已經結束了?那娘娘到底是生是死啊。

    沒法,又折返,想要回去女媧宮正宮,要找金童哥哥和玉女姐姐幫忙,請她們一道前去。

    前面有金光閃現,好似有房子。

    在飛近一看,有位少女正在雲層上俯首觀望,花想兒衝她喊,「玉女姐姐,我在這裡。」

    少女一怔,好似有人在叫喚她,回過頭,見到了花想兒,也忍不住大叫,「公主回來了。」

    花想兒降雲,跑去抱住玉女,口齒緊張,「總算遇到你了。」

    玉女往後瞧瞧,「怎麼沒見娘娘呢?」

    「別說了,我和娘娘在半路遇上妖界的大魔頭李國,娘娘為了掩護我逃走,還在和他死拼呢,我這次回來是叫上你和金童哥哥,咱們一道去。」

    玉女聽得一愣,「這該死的東西,主意打到娘娘的身上了,你等等我,我去叫上金童。」說完跑進了廚房裡,不一會兒,花想兒見金童也慌張地跑出來。

    三人騰雲飛往,尋到了半夜星辰璀璨,玉女告訴花想兒,再去就到東聖國了。說不定娘娘脫險先去了。花想兒覺得她說得有理,當下拉起金童和玉女的手,我們快去看看。

    腳下呈現一片繁華的地段,精緻的房屋錯落有序,中央的廣場上有個碩大的夜明珠,把整個地方照得亮堂堂的。

    花想兒看見有好多的人影在竄動,可能娘娘也在其中,一聲喝下,雲朵下沉,卻好像被什麼東西給擋著,過不去。

    花想兒用手使勁敲,發現是一塊透明的玻璃,過不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地上。

    玉女見花想兒不走,感到腳邊有一道屏障頂著,忙張開法眼,是一個透明球體的結晶。

    「公主我們下不去,必須得到娘娘的法旨,否則就連玉帝來了,也不能進入。」這是玉女說給花想兒的話。

    莫非連准族長也無法越界嗎?再怎麼說,自己也算是他們其中的一脈。

    「我想動用女媧之靈。」花想兒說得很堅決,自己一定要找到娘娘,只要她平安,就算是遭罪,自己也願意承擔。

    「差點忘了公主有此聖器,不妨一試。」她的話提醒了玉女,她告訴花想兒,這可能是一把打開結晶的鑰匙。

    花想兒雙手托舉女媧之靈,催動全身的靈氣,胸前的寶石紅光大現,她見屏障出現了一個小口,形狀和女媧之靈的式樣很像,花想兒顧不及考慮,把它給插進去。

    不一會兒結晶裂了一個小口,花想兒驚喜,正喚玉女金童,突然身下一股強大的吸力,還容不得她開口,就被拉下去了。

    雙腳落穩,見身邊的人全都是人身蛇尾的妖怪。他們穿過她的身邊,全都視而不見,好似她是透明人,驚不起一潭清泉。

    他們全都像著了魔一般,向著剛剛見到的大廣場走去,花想兒抬頭去看,耳邊響起淳淳的柔聲,自己也不知覺地抬起步伐。

    迷迷糊糊地到達廣場的邊緣,下身的雙腳併攏在一起,化成蛇尾,她也變成了他們當中的一員。

    夜明珠的上空顯出一道漩渦,裡面藏著一張蒼老的人臉,他動動口,像是在召喚什麼東西。

    此時身子不聽勸,胸口有團燃燒的火焰,刺激著花想兒,讓她努力保持清醒。她和這些人就這樣站立著。

    突然人臉開口說話,「族人聽候吩咐,二長老有話要說。女媧族快要面臨大劫,大長老特地叫我下來告訴你們,大家做好準備,隨時待命。」

    所有人舉起雙手,口裡自語,「領旨。」

    人臉還在說話,像是在施咒,迷惑所有人。

    他還在開口,「女媧娘娘已經背叛我族,投奔妖界大王李國的懷抱,真是我們的恥辱。」

    花想兒聽得驚呆,他怎能這麼詆毀娘娘。她想開口,發現根本不行。

    人臉接下來說些什麼,花想兒一句都聽不清楚,她只是知道他這個所謂的二長老,聲聲都是針對娘娘,辱罵娘娘。

    花想兒真受不了了,哪有這樣挑撥離間的,全然當娘娘死了嘛。

    最後一句話她可聽懂了,他說要全族人民組織起來,對抗女媧娘娘,要不然所有族人都會白白喪命的。

    所有人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所有的人竟然沒有人站出來幫娘娘說話。難不成他們忘記了娘娘的慈愛?還是根本就沒打算感激娘娘,這些年來對他們的保護?

    人臉很滿意他們的表情,靈光一閃,就不見了。花想兒側身,發現自己也能動起來了。

    人群逐漸散去,突然間寬大的場地裡只留下花想兒一人,她望著那個夜明珠,它的光芒在減弱,一剎那的時間,它就縮成了天上的星星。

    花想兒感到有些冷,發現身上只穿著一件薄衫,她施法,下身的蛇尾又變回了女人的腳。

    她開始往外跑,直到望不見那片空地,花想兒才累得停下來,躺在地上喘氣,不行,她得快快通知娘娘。

    或許這是一場誤會,娘娘答應帶咱接受族長之位,半路的妖界魔頭李國一定是劫持了娘娘,然後散佈謠言,說娘娘叛變,弄得整個女媧全族惶惶不可終日。

    那她必須去解釋清楚嗎?還是去救娘娘?

    花想兒感到身體陰冷,連娘娘都打不贏的妖怪咱去不就是送死嗎?還是去通知大長老,讓他們想想辦法?可是自己不知道他們藏在哪兒?不如逮住一個問問。

    花想兒走到了一戶人家,用力敲門,大叫有人嗎?

    屋子裡瞬間亮起燈光,有人在裡面喊誰呀,大半夜不睡覺?說完推開門出來。

    「額,我想問問大長老住在哪兒?請問?」花想兒淚痕,這位大嬸長得可真「美」。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