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穿越重生 > 鬼王出招,妃不嫁

《》章 節目錄 114:項拓夜要的要,本王也要 文 / 冰茗綠茶

    「夫人!夫人!王爺來了。」侍候陳怡的婢女興高采烈入門,自從王爺下令不許夫人離開寢苑後,就不曾過來看過夫人,如今前來,想必是為了夫人肚中的孩子吧。

    王爺?!

    陳怡臉色先是一喜,接著陷入擔憂,「王爺可是從檀香苑過來?」

    婢女一愣,不明白夫人為何這麼問,但還是點頭,「是的,王爺昨夜一樣宿在檀香苑。」

    難道,安胎藥放紅花的事,項拓夜已經知道是她指使的?不,不可能,既然那名婢女沒回來,代表她已經離開了,婢女不可能咬出她才對,項拓夜應該只是懷疑,並沒有確切證據,這麼一想,陳怡臉上的擔憂倏地褪去。

    「快,給本夫人換套好看的衣服,王爺難得過來,可別丟了本夫人的面子。」

    婢女領命,很快地,陳怡踏出寢房,來到小廳,「妾身給王爺請安。」

    項拓夜冷眸一瞪,陳怡忍不住顫抖,卻還是強忍著,「王爺臉色不太好,莫非昨晚在王妃姊姊那睡得不好。」

    以前在鬼寨時,她是大夫人,白心瑤必須稱她姐姐,如今回到王府,白心瑤成了王妃,而她只是一名小妾,稱呼自然得對掉,這聲王妃姐姐,她實在叫得不甘心。

    項拓夜瞇起狹眸,靠近她,下一秒,巴掌狠狠扇在她錯愕的臉頰上,力道大得嚇人。

    陳怡沒料到項拓夜會動手打她,臉上火辣辣的痛沿著神經竄遍全身,人子不穩,朝一旁狼狽地跌去,臂女見狀,嚇得趕緊向前攙扶,這才沒傷到她肚中的孩子。

    「妾身犯了什麼錯,王爺要這麼懲罰妾身?」陳怡語氣略顯激動,嘴角泛著鮮血,臉頰上的巴掌痕清晰可見。

    「犯了什麼錯?」項拓夜冷冷嗤笑,揪起她的髮絲,不顧她有孕在身,大力將她從地上扯起,字字狠絕,「今早瑤兒安胎藥裡的紅花,是不是你幹的?」

    紅花?!

    聽聞他的話,陳怡的心跳微頓了幾拍,臉上表情仍茫然無知,「妾身不知王爺在說什麼?」

    項拓夜鬆手,再次將她摔回地上,斥喝,「別跟本王裝傻,整座王府就你跟瑤兒是本王的女人,你怕瑤兒懷孕,會搶了你肚中的孩子風采,所以狠毒的命婢女在藥裡下紅花,試圖打掉她的孩子,難道,本王說錯了?」

    「王爺,妾身不敢,妾身這段時間謹遵王爺之命,安份守己的待在自己寢苑,半步不曾踏出,怎麼可能會去傷害姊姊肚子裡的孩子,王爺,妾身真的沒有,王爺不能因為寵愛姐姐就這麼淵往妾身啊!」陳怡淚水直落,跪爬到項拓夜腳邊,卻讓他一腳踢開。

    「本王有沒有冤枉你,你自己心裡最清楚!」

    「沒有,妾身的的沒有,王爺,就算你要治妾身的罪,也得拿出證據啊!妾身沒做過的事,王爺豈能逼妾身承受莫須有的罪名。」陳怡越哭越淒慘,彷彿她真是無辜的。

    「夠了,別在本王面前演戲。」項拓夜冷森斥喝,一雙紅眸死瞪著她滿是淚花的臉蛋,逐漸往下,最後落在她肚子上,口吻毫不留情,「陳怡,你之所以會傷害瑤兒跟她的孩子,無非也是為了你肚中的孩子,或許,本王本就不該留下他,那麼你這狠毒的母親,也就不會為了孩子,做出更多讓人心寒的事來……」

    聽聞,陳怡臉色刷白,頻頻發抖,一雙眼眸充滿了不敢置信。

    「把藥端進來。」

    項拓夜的聲音拉回她錯愕的思緒,扭頭一瞧,發現外頭的婢女端了一碗藥來到她與項拓夜面前,看著碗中黑烏烏的藥汁,陳怡臉色越來越慘白,整顆心慌了起來,不用想也知道那碗藥是什麼。

    「王爺!你不能這麼對待妾身,王爺!」陳怡拼了命的哀求,拉著項拓夜腳下的袍角,泣求著:「妾身真的沒有傷害王妃,王爺,你不能因為這樣就殺了妾身肚子裡的孩子,王爺,妾身的孩子也是你的啊!你不能這麼做……」

    本以為白心瑤肚子裡的孩子會流掉,沒想到計劃失敗,甚至賠上她肚中的孩子,可惡,她不甘心啊!

    項拓夜一腳踢開她,面具下的眼眸充斥著厭惡,「把藥喝了。」

    「不,不要,妾身不能喝啊!不能……」陳怡頻頻搖頭,兇猛的淚水染花了她臉上的妝容。

    項拓夜冷冷一笑,抓過婢女手中的碗,二話不說來到陳怡面前,見她慌張想逃,一把扳住她的下巴,逼她仰頭,在她驚恐掙扎的眼眸下,將手中的藥汁全灌入她咽喉裡。

    「咳咳……」被迫喝了藥,陳怡連死的心都有了,她緊捂自己的肚子,絕望哭泣,「王爺,妾身到底做錯了什麼,王爺為什麼要殺了妾身肚子裡的孩子?」

    沒了孩子,她的所有希望都沒了……

    項拓夜居高臨下看著狼狽的她,狠絕的心,不曾鬆緩,瞪著發抖的身體,冷冷一說,「這藥,是你讓人準備的,滋味如何?」話一頓,他靠前,伸手大力掐住她的脖子,將陳怡纖瘦的身體掐在空中,「要不是你是陳國公的女兒,本王豈會留你到現在……」

    陳怡慘白的小臉漸漸漲紅,呼吸不到空氣,她整個肺腔痛得厲害,驚恐絕望的看著想殺她的男人。

    「陳怡,你該慶幸瑤兒沒喝下那碗藥,否則,就算賠上你跟你肚中孩子的命,也不夠。」項拓夜森冷咬牙,說完,鬆手,任由她無力的身子重重墜在地板上。

    「王爺既然不喜歡妾身,為何不殺了妾身?」陳怡悲痛欲絕,她愛項拓夜,希望得到項拓夜公平的寵愛,有錯嗎?

    她將手撫在自己的肚子上,淚水不曾停歇,字字悲絕,「孩子也是王爺的,王爺豈能因莫須有的罪命就殺了妾身的孩子,孩子是無辜的,王爺這麼做,對妾身來說,不公平。」

    「你也知道孩子是無辜,既然如此,為何還要傷害瑤兒肚中的孩子?!」項拓夜冷眸越發冰冷。

    聽聞,陳怡激動怒吼,「妾身說過了,妾身沒有,妾身沒有傷害王妃。」

    「不管有沒有,總之,你給本王安份守己待在這,若瑤兒再出事,本王定拿你跟你肚中的孩子來賠罪。」項拓夜冷聲警告,說完,不再理會陳怡的反應,轉身離開。

    陳怡愣在地上,眼神呆滯,久久無法從項拓夜剛才說的話回神,王爺什麼意思?難道,剛剛的藥,不是墮胎藥?

    撫在肚子上的手,微微一摸,喝了藥後,她也沒覺得肚子疼,看來,那碗藥確實不是墮胎藥,項拓夜不過是給她警告,終究還是不捨得殺害自己的親骨肉,再說了,項拓夜仍會顧忌她是陳國公女兒的身份,不敢傷害她。

    這麼一想,陳怡內心的緊張全鬆了下來,任由婢女扶起身,擦掉自己臉上的淚水,憤憤咬牙,艷眸閃爍著令人不寒而慄的狠絕。

    白心瑤,都是你,這筆帳,本夫人遲早找你討。

    ***

    「你快喝喝,這碗藥,我吩咐了太醫,讓他們在裡頭添了少許的紅棗,喝起來不會苦的。」白心瑤坐在床榻旁,將碗裡的藥吹涼,遞給清醒的秦念慈,「藥不燙了,趕緊喝了它,你現在身體很虛弱,這藥每天都得吃,這樣你才能好得更快。」

    秦念慈彎唇一笑,無力地接過白心瑤手中的碗,似乎早已習慣喝藥似的,一口喝光它,眉頭皺也沒皺過,這不吵不鬧的模樣,讓一旁的白心瑤驚歎連連。

    「我沒騙你吧,這藥一點也不苦,瞧你喝得乾脆,跟我喝藥的樣子完全不像。」

    秦念慈喝藥挺乾脆,而她喝藥呢?總是讓項拓夜最頭疼,哄了半天,眼看藥都冷了,她還是不肯喝。

    「以後別費心了,不管苦或不苦,我都嘗不出味,所以沒差的。」秦念慈淡淡一笑。1c48i。

    白心瑤滿臉訝異,「你嘗不出味道?」見她點頭,白心瑤不禁心疼,她的病越來越嚴重了,喝了這麼多藥,都不見起色。

    「王妃……」

    白心瑤甜甜一笑,「以後叫我心瑤就好,王妃王妃的叫,挺生疏的。」

    秦念慈一愣,無血色的唇辦又彎了幾分,「心瑤,你現在有孕在身,處處得留意點,我身帶疾症,這屋子也不乾淨,以後你還是少來,免得將病晦給你們,那可不好了。」

    「胡說,你的病又不是傳染病,豈會傳染給我,放心吧,我肚子裡的孩子沒那麼軟弱,再說了,現在才一個多月,你們就讓我開始養胎,夫君又總不讓我下床走動,你們存心憋死我是不是?」白心瑤笑說著,視線轉落在秦念慈的笑眼上,這一刻,她似乎也不討厭自己的眼睛了。

    這幾天與秦念慈的相處,也漸漸讓她釋懷了心中那塊疙瘩。

    「凡事還是得小心微妙……」秦念慈提醒著,突然又問:「夜哥哥入宮?」

    「嗯,夫君一大早就入宮上朝了,晚點才會回來。」白心瑤接回秦念慈手中的碗,遞給一旁的婢女,接著從懷中摸出一個瓷瓶,瓷瓶造型獨特,瓶身以純白為底,艷紅相間,層層環繞,紅白交錯,勾畫出堆疊的立體層次感。

    掌心微微一涼,秦念慈訝異看著手中的獨特瓷瓶,瓷瓶她看得多,卻從來沒看過這麼漂亮、這麼特別的瓷瓶,他轉了轉,四面八方打量瓶身,「心瑤,這東西打哪來的,應該很貴吧?」

    「你將蓋子轉開。」白心瑤神秘一笑。

    秦念慈疑惑,動手將瓷蓋轉開,瞬間,撲鼻而來的是淡淡、甜甜的果香味,很香、很好聞,秦念慈詫異不已,忍不住多聞了幾秒,驚呼:「心瑤,裡頭裝的是香粉?」

    且這香粉是她從來沒聞過的,真的很好聞,味道也比平常她喜的花辦澡要來得香,瞧瞧,才短短的時間裡,整間屋子都香噴噴的,香到連一旁的婢女都羨慕。

    「這不是香粉,是香水。」白心瑤滿臉得意,將香水瓶拿回來,接著倒出一滴,抹在秦念慈手腕上,隨著秦念慈的體溫,果香味越來越濃厚,卻不令人刺鼻。

    「好香,心瑤,你怎麼會有這個東西,夜哥哥買給你的?這東西稀有,從小到大我還不曾看過,肯定很貴……」秦念慈貪婪的嗅聞自己身上的果香味,心情舒坦極了。

    白心瑤賊賊一笑,卻也不瞞她,「這香水是我自己調配的,所有的果香味,是從二十多種果子中提煉出精髓,喜歡?挪,這瓶送給你。」

    自己調配?!

    「真的假的……」秦念慈驚呼,訝異看著手中的香水瓶,幾乎稱得上奇珍異寶了。

    「其實不只香水,我還做了沐浴露、肥皂、洗手露、洗面露、牙膏、保養品,這些同樣有數十種不同的味道可以選,不管男人、女人,看了都會想要的,重點是,價錢便宜,老百姓們肯定買的起,包子一顆兩銅錢,慈兒,你手上這瓶百果香香水,你猜猜,多少錢?」

    聽到白心瑤不止研發香水,還研發了那麼多稀奇古怪的東西,秦念慈簡直像看怪物一樣,詫異看著白心瑤,摸了摸手中獨特的瓷瓶,回答,「這東西,少說也要五兩銀?」17652188

    「錯……」白心瑤大喊一聲,扭頭看著一旁想靠來的婢女,笑問:「換你們猜,多少前?」

    「若是要奴婢掏錢買,奴婢希望五十銅錢上下,不過,這香水精緻,一看就知道不便宜,一兩銀……」

    一兩銀可是他們這些婢女三個月月俸。

    「嘿嘿,還是錯……」白心瑤又扭頭笑問另一位婢女,在場所有人都很訝異,這麼精緻的香水,居然不到一兩銀。

    「奴婢猜,五十銅錢。」音落,白心瑤大喊:「錯錯錯,你們全都猜錯了。」

    「王妃,這香水倒底多少錢?」五十銅錢都不到,兩名婢女早已樂得心花怒放,恨不得月俸趕緊下來。

    「嘿嘿,只要三十銅錢……」白心瑤不賣關子,說出百果香香水的價錢。

    聽到真正價錢時,秦念慈與婢女簡直不敢相信,特別是秦念慈,握著手中的香水,再一次打量瞧瞧,這瓷瓶獨特,配色也非常高檔,堪稱極品之寶,居然三十銅錢就能買到,也太便宜了吧。

    「王妃!王妃!奴婢們也想要……」兩名婢女急急出聲,深怕自己晚了一步,白心瑤手上的貨就沒了。

    看著婢女反應熱絡,白心瑤更加確定自己開店的計劃沒有錯,她賣的東西很便宜,不過扣除成本,還是能有將近一半的獲利,再說了,女悅為己容,女人的錢最好賺,姑且不說他們喜歡香水,就單單她設計的瓶身外觀,就足以吸引她們購買的**了,再說,瓶子內的香水、沐浴露、保養品等等,創新的產品,肯定能在京城造成轟動,更有信心,這股香水潮流會延展到附近的鄰國,到時,光是算錢就會算到手軟了。

    正當白心瑤與秦念慈分享香水的用法時,門外婢女匆匆入內,「王妃、側妃,南漾國的槿王來訪,正候在外頭。」

    槿王?!

    秦念慈臉色刷白,身子忍不住輕顫,幾年來,南宮槿給她的傷害,早已在她內心烙下陰影,即時沒看到他的人,光聽到他的名字,她就覺得害怕極了。

    「怪了,既然他是南漾國的人,怎麼還留在京城不走?」白心瑤滿心疑惑,突然,耳邊傳來秦念慈的乞求。人女來陳子。

    「心瑤,我不想見他,別讓他進來,求求你。」

    白心瑤一愣,見她害怕,她只好點頭,安撫她的情緒,「別激動,你先休息吧,我出去看看。」

    南宮槿站在門外,莫仇站在他身旁,也不知是招呼,還是監視,門開了,白心瑤從裡頭走出來,看著莫仇冷冰冰的臉龐,忍不住一瞪,視線轉落回南宮槿臉上。

    「槿王大駕光臨,莫仇,還愣在那做什麼,趕緊侍候槿王到大廳用茶,王爺差不多該回來了,要讓他發現咱們招待不周,可要開口罵人了。」白心瑤涼涼一說,吩咐莫仇。

    南宮槿靜靜看著白心瑤的小臉蛋,突然一笑,他豈會不知她真正的想法,既然不想讓他見秦念慈,也罷,不見就不見,於是轉身隨著莫仇一塊到大廳。

    婢女上了茶水及點心,白心瑤坐在主位上,第一次有了女主人的風範。

    「不知槿王到來,所為何事?」白心瑤漫不經心喝了口酸梅湯,酸甜滋味,淡化了她心中的不悅。

    南宮槿手拿茶杯,倒也沒喝茶,撥了撥蓋子,最後放回桌上,笑答:「本王關心前王妃的身體,所以過來瞧瞧,看你的表情,似乎不歡迎本王?」

    他沒有以夜王妃三個字稱呼白心瑤,因為在他心裡,白心瑤不算項拓夜的王妃。

    「槿王不也說了,是前王妃,既然已經休了人家,慈兒跟你,也不在有瓜葛,再說了,慈兒為什麼不想見你,槿王應該心知肚明。」

    白心瑤根本不信南宮槿關心秦念慈,如果她沒記錯的話,之前六公主──項雅心曾說過,秦念慈身上的傷是南宮槿造成的,可見這男人殘暴、沒人性,也是她生平最痛恨的那種人。

    「從你的口氣來看,似乎討厭本王?」南宮槿狹眸一瞇,她臉上的不屑與冷漠,令他有些煩躁。

    白心搖白給他一眼,倒也沒有反駁他的問題,耳邊再次傳來南宮槿的笑聲,輕輕的、淡淡的。

    「你到挺大度的,項拓夜的舊情人嫁給他當側妃,你非但不在乎,還幫情敵說話,白心瑤,原來你也跟其他女人一樣,贊同共侍一夫。」南宮槿起身,朝她靠去。

    莫仇眼明手快,阻止他靠近白心瑤。

    「緊張什麼,這裡是夜王府,難不成,你怕本王吃了她不成?」南宮槿冷冷一笑,推開莫仇的手,來到白心瑤面前,居高臨下看著她冷漠的臉蛋。

    「幫情敵說話也好,共侍一夫也罷,這都是我們夜王府的事,槿王是個外人,這事,淪不到你來插手,槿王的關心,我會說給慈兒知道,時候不早了,槿王請回吧,莫仇,送客。」白心瑤下了逐客令,起身想離開,卻讓人拉了回去。

    「槿王,請放手。」莫仇奔來,下令警告。

    南宮槿無視莫仇的警告,一雙銳眸緊盯白心瑤,捏在她胳膊上的手倏地一緊,將她拉入自己懷中,俯頭靠在她耳旁,淡淡出聲,「項拓夜要的,本王也要,白心瑤,總有一天,本王會讓你入了槿王府,成為我南宮槿的女人。」

    白心瑤渾身一震,莫仇出手瞬間,南宮槿已經鬆開白心瑤了,臉上的笑容越發迷人,彷彿剛剛的話,不代表什麼?

    「槿王,這邊請。」莫仇出聲。

    南宮槿笑看白心瑤愣住的表情,也不在為難他們,轉身離開王府。

    ***

    夜晚,春天的風,從窗外吹了進來,白心瑤站在窗口,涼風始終打不散上午南宮槿說的話,他說那些話,是什麼意思?

    「怎麼站在這吹風?」突然,耳邊傳來熟悉的嗓音,拉回白心瑤的游神,她正想轉身,身子驟然騰空,項拓夜抱起她回到床榻上,發現她手很冰冷,連忙搓熱它,忍不住念了幾句,「雖然入春了,可夜晚的風還是挺大,以後不許再站在窗口吹風,聽到沒?」

    白心瑤笑著點頭,將臉靠在他心口,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夫君,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你說?」項拓夜一邊聽著,一邊溫柔的撥撩她滑順的頭髮。

    白心瑤頓了幾秒,緊抱住他,說得很認真,「不管以後碰上多困難的事,你不許有把柄落在南宮槿手裡,更不許將我讓給他。」

    聽聞,項拓夜一愣,撥弄她頭髮的手,輕攬在她的肩膀,「本王聽莫仇說,今日南宮槿有來,是不是他跟你說了什麼?不然你怎麼會這麼說?」

    白心瑤抬起小臉,也不隱瞞他,點頭,「他說,項拓夜要的,他也要,還說……總有一天,我會入了槿王府,成為他南宮槿的女人,夫君,他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他想對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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