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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040章 :厄運漸逝 文 / 江南孟郎

    現在有三件事擺在我面前。第一是搜尋失落的最後一個棺唁,第二是繼續追查道士與死人牙,第三件是政府部門的停業通知書。至於第一件現在毫無頭緒,不知從何查起。第二件正在暗查中,相信很快我就會知道其中的貓膩。至於最後一件,也是現在最讓我頭疼的事情。

    其實偵探社在與不在,並不是佔據很重要的意義。我的顧客並非來自這一座城市,他們更喜歡通過郵件的方式向我求助,而真正來到偵探社微乎其微。再說偵探社所在的位置早已不是秘密,而以我現在的知名度而言,有沒有牌匾都是一樣的。

    於是,我親手摘掉了牌匾。

    楊春妮夜裡回來,興致勃勃。她說,蕭何答應幫我們。為了以示嘉獎,讓我把這幾天積攢下來的髒衣服全都洗掉。但我不覺得這有何值得慶祝,蕭何那個衣冠禽獸,我本來就不想待見。於是我拒絕了楊春妮的要求,我說,牌匾已經摘下來了。

    楊春妮還跑到外面去看,隨後回來一臉嗔怒。

    你不想當偵探了?她問。

    你聽誰說的?我躺在沙發上玩起手機遊戲。

    那你幹嘛還把牌匾摘下來,蕭何已經答應幫我們了。楊春妮左一個蕭何,右一個蕭何聽得我很是心煩。

    你見有幾個人來過偵探社?我使勁地按照手機屏幕,遊戲聲音辟里啪啦地響著,只是牌匾而已,對我們不會有影響的。

    我答應和蕭何去看電影,他才肯幫我們。楊春妮說。

    我讓你去了麼,你能不能離他遠點。我心裡自然很不爽。

    我現在就打電話告訴他我不去了。楊春妮倒是很乖。

    可就在這時,蕭何粉墨登場。蕭何連門都不敲,就堂而皇之地走進客廳,難道上學的時候,老師沒有教他要有禮貌麼。我很不客氣地問他來這裡做什麼,是明知故問。蕭何直接越過我的問題,來到楊春妮面前獻上一簇玫瑰。楊春妮略顯為難,但還是回絕了蕭何。

    你想失約?蕭何看出眉目於是問。

    我還有好多的衣服沒洗,真不好意思。楊春妮的理由簡直爛到極點。

    洗衣服幹嘛還要自己動手呀,像你這樣的美女就應該好好地享受生活。蕭何很紳士地伸出手,示意楊春妮旅行約定和他去看電影。楊春妮如果答應去,就不能全身而退。我的意思是說,蕭何肯定會把她留下過夜。這樣的事情我怎能熟視無睹,於是我擋在蕭何與楊春妮之間。

    春妮,去把衣服洗了。表面上看我確實沒有蕭何那樣憐香惜玉。蕭何就像是藝術家,而我是陶匠。他懂得享受生活沒錯,但我更懂得品味生活。楊春妮更是這樣,她寧願做草地裡的一束野花,也不願做瓷瓶裡圈養的玫瑰。於是楊春妮很快地閃離現場,至於是不是真的去洗衣服就不得而知了。

    你知道麼,你做了一件很愚蠢的事情。蕭何還是那副不驕不躁,很紳士的姿態。可他平靜的面目卻掩飾不住心中的怒意。於是我故意譏誚他,有怒不敢言。像我們這樣的人,活得那叫一個真實。高興的時候會表現出來,難過的時候也不會隱藏起來。可蕭何你明明很生氣卻還要憋在心裡,假裝安常若素,這樣活著不累嗎?

    聞言,蕭何臉色瞬變。

    連租車都租得那麼廉價的人是沒有資格同我講話的。他現在真的是詞窮理虧,就只能用權勢財力來壓制我了。我沒有考慮他是怎麼知道我的車是租來的,因為這件事情根本就不需要考慮。很顯然那間租車公司是他名下的財產。

    請你離開。我只回了這四個字。

    藍寧,你看見我的內褲了嗎?不知道楊春妮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她橫在衛生間門口問。

    在我房間裡。我隨口胡亂一說。

    蕭何就算再傻也聽得出來,於是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不打擾你們了。蕭何扭身離開。

    蕭何剛剛離開楊春妮就跑出房間,問她的內褲為何會在我的房間裡。這問題要追溯的前幾日夜裡。楊春妮連續做了好幾晚的噩夢,於是那幾日她都住在我的房間裡。我也是在打掃衛生的時候,在床底下掃出她的內褲。但這不意味我們之間發生了什麼,畢竟楊春妮的生活方式就是這樣的懶散且隨性。

    大姑娘家家的,拎著內褲滿屋子亂跑,剛剛你可把蕭何給嚇到了。我說。

    是嗎?楊春妮抿嘴偷笑。

    楊春妮進了洗手間,就一陣嘔吐起來。她說,看到自己的內褲就很噁心,想吐。我走進衛生間,輕輕地拍著楊春妮的背。我認識楊春妮到現在有兩個月時間,她的肚子已經隆起。於是她故意穿著緊身衣服,就是不想別人看到出什麼。可對她肚子裡的孩子而言,那可不是件好事。她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和一個良好的生活氛圍。

    明天你請個假吧,我帶你去醫院。我說。

    幹嘛?楊春妮瞪著眼睛,好像是要被送上刑場似的。

    有三個月了吧,卻沒見你做過一次身體檢查。據我所知孕婦至少要做三次b超,而情況特殊的每月就要做一次。至於身體檢查基本一個月要做兩次。但楊春妮這期間一次醫院都沒去過,這對她的身體和胎兒來講都不是件好事。

    我可不想去醫院,如果被學校的領導看見怎麼說得清楚。楊春妮的擔憂不是沒有道理,但她現在沒有任何的選擇權利。

    順便再去買點營養品,對了,我之前路過一間孕嬰店,裡面的孕婦裝你一定喜歡。我自顧自地在那裡說著。

    你到底想幹嘛?楊春妮很不願意去醫院,更不願意換上孕婦裝。

    你去休息吧,明早我們就去醫院。我說完帶上膠皮手套。

    我不去,你讓開,別妨礙我洗衣服。她把我推出洗手間。

    我重新走進洗手間,直接把楊春妮抱起。可能是我表現得特爺們,於是震懾到了楊春妮,她就不再多嘴多舌,像貓咪一樣懶在我懷裡。同時楊春妮讚譽我很有力量,抱著她這麼長時間,竟連氣都不喘一下。的確我當時表現得極其鎮定,可只是故作鎮定。楊春妮重得像是隻豬,等到了房間時已經累得不行。

    床邊。

    你倒是把我放下來呀。楊春妮說。

    我正在努力。我的腿一直在抖,根本就彎不下去。

    最後我直接把楊春妮丟到床上,而自己像是被搾乾了似的,直接趴在了楊春妮的身上。

    起碼一百二。我當時臉憋得通紅,我才一百三。

    你什麼意思呀。楊春妮抬腳悶在我的臉上,我直接被她踹倒地上。她摸著自己的臉,捏著肚子上的贅肉,意識到自己最近是真的胖了。可她一邊說不能允許自己胖下去,卻一邊抱起昨天吃剩的薯片,塞進嘴裡咀嚼起來,我最近看什麼都想吃,怎麼辦?

    無解。

    我回到洗手間裡,兩個鐘頭時間洗完全部衣服。第二日早早起床,拉起毫不情願的楊春妮,吃過早餐後趕去婦產醫院。楊春妮把自己包得像木乃伊,白色紗巾,白色口罩,白色鴨舌帽,甚至還裹了件白色裙子。而我黑色墨鏡,黑色鴨舌帽,黑色外套和褲子,走在醫院裡就像是黑白無常。

    孕嬰區。

    我在掛號卡上簽下自己的名字,隨後辦理了各樣的手續。醫生幫楊春妮做了一系列的檢查,用了一上午的時間。醫生說楊春妮肚子裡的胎兒很正常,現在已經過了懷孕初期。懷孕中期是最需要營養,最需要休息的時間段。在這個時間段裡孕婦不能飲酒,熬夜以及任何不良嗜好。而且每個月要做兩次體檢和一次b超檢查。

    離開醫院。

    我們來到那間之前提及過的孕嬰店,楊春妮很不情願地隨同我走進去。我們挑選了很多的營養品,還有兩件孕婦連身衣。楊春妮在更衣室裡更換完後,隨後出現在我面前。那寬鬆的連身衣穿在她的身上還真的很滑稽,於是我忍不住笑出聲音。

    笑屁呀,不買啦!楊春妮說完就往更衣室裡面鑽。

    別別別,挺好看的。我拉住楊春妮。

    真的麼?楊春妮是很愛美的女生,很在意自己的整體形象。

    我們付了款,隨即離開這間孕嬰店。打開車門坐進副駕駛,我卻意外地看見楊春妮的堂哥。

    你在看什麼?楊春妮問。

    沒什麼。我啟動車子離開這裡。

    剛把車開出這條街道時,我就立馬停靠在路邊。我讓楊春妮坐出租車回去,謊稱自己有東西落在孕嬰店裡。楊春妮將信將疑地下了車,隨後鑽進一輛出租車裡。我駕車回到剛剛的地方,楊春妮的堂哥剛好準備駕車離開。於是我駕車尾隨在他後面,再一次駛向了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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