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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049章 :邪惡道士 文 / 江南孟郎

    睡到下午兩點,肚子鬧得邪乎。她捧著相機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我狠狠地蹬了她一腳,不是說好好的幫我盯著,怎麼還睡著了?

    大哥!你醒啦!她揉著惺忪的睡眼。

    我從她手裡搶回相機,剛想去看看對面的情況,卻發現相機裡面兩百多張自拍照。我剛剛打開那些照片的時候,相機因電量不足而自動關機。我很不滿地指著她的臉,可她那副若無其事,不知何罪之有的表情,讓我不知該如何宣洩情緒。

    唉!隨手把相機丟到床上,我走到窗口。

    大哥!你怎麼啦?真是個沒心沒肺的丫頭。

    沒事!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的心情。

    大哥!你還剩一次全身按摩呢!她較有架勢地直起身來。

    你離我遠點!我很牴觸。

    就算是擁有再好的按摩技術,也沒有誰能經得住她這麼禍害。如果我在被她折騰下去,那我可真就要散架子了。於是我故意扯開話題問她的名字。她說她叫胡麗瑤,被我不慎聽成狐狸妖。於是我故作緊張地拉開距離,指著她的臉,大膽狐妖,貧道再此你還敢興風作浪?

    道長且容我在這裡留宿一夜,待明日天晴再行離去。她也較有興趣地玩起角色扮演,卻不知是打哪兒套來的台詞,前言不搭後語。

    電話響起。

    藍寧!你在哪呢?楊春妮的聲音如雷鳴,火冒三丈。只要聽見她直呼我的大名,就意味著事態到了很嚴重的地步。我連忙把手指豎在嘴邊,示意狐狸妖不要說話。她很安靜地在我旁邊坐下,卻鬼使神差地把我壓倒在床上,既然你落到我的手裡,就讓你嘗嘗我的厲害。

    藍寧!剛剛是誰說話?楊春妮吼著。

    電視我總不能告訴楊春妮,現在正有只小妖精騎在我身上吧,那樣就算我說破嘴皮都解釋不清楚。於是我胡亂地指著連電都沒插的電視機,情不由己地說了這句謊話,對!是電視裡面的聲音!

    哼哼!你繼續騙!老闆娘!把門打開!楊春妮的這句話冒出來後,我腦子瞬間慘白。

    砰!

    房門被楊春妮撞開,她如判官一樣出現在我面前,凶神惡煞,於是我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看見老闆娘手裡面攥的那沓鈔票我就知道,她因為錢而把我深深地出賣了。那時胡麗瑤還騎在我的身上,著裝暴露。而我身上也只有一件褲衩,就是我自己看到這一幕,也不會相信自己是清白的。

    你難道不解釋一下嗎?楊春妮很蛋定,可那是暴風雨來臨前的晴天,很快她就會暴跳如雷。

    解釋我把目光挪到胡麗瑤身上,瞪大眼睛,你還坐在我身上幹嘛,快點下去呀。

    大哥!還剩一次全身按摩呢!胡麗瑤這句話差點沒把我噎死,她是情商低還是低智能,難道沒看出她對面的姐姐是在興師問罪麼?

    你居然還請小姐來按摩,哎呦!挺會享受呀!楊春妮瞪著眼。

    我不是小姐!胡麗瑤申辯。

    她就是個按摩的,你真的誤會啦。我也申辯。

    那你倒是說說看,你在這裡做什麼?楊春妮問。

    我在監視你堂哥,他就在對面。我指著窗口,可相機早已不在那裡。於是我慌亂地指著床上,想要向楊春妮證明自己的清白。楊春妮拾起床上的相機,蹙眉,她看見胡麗瑤的兩百多張自拍。她把相機狠狠地砸在我身上,隨後把凳子推倒宣洩情緒,你是混蛋,流氓,我再也不要看到你啦!

    楊春妮摔門而去。

    相機不是沒電了麼?我瞪著眼睛問。

    剛剛在你包裡翻到備用電池,我就換到相機裡了。胡麗瑤可真是個掃把星。

    真是被你害死了!我急急忙忙地跑到門口。

    大哥!你褲子沒穿!我回到房間裡套上褲子,隨後跑了出去。在街道上時我看見楊春妮的背影,同時對面二樓的窗戶裡閃出一道黑影。她堂哥的車子不在樓下面,就說明出現在屋子裡的人不是她堂哥。我連忙把胡麗瑤拉到身邊,會開車麼?

    她剛毅果決地表示自己會開車,但就不知道怎麼掛檔。

    聞言,我瞬間石化。

    你看到她沒,是我女朋友。不管她去哪你都要跟著她,千萬別讓她出事。事成之後我雇你當我的私人按摩師。

    真的呀?她很驚訝。

    別磨蹭啦,快去吧!

    保證完成任務。她話罷就朝楊春妮跑去。

    別把人給我弄丟啦!這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雖說有點有病亂投醫的趕腳,但我實在是沒有別的主意了。不過我還是很相信胡麗瑤的,畢竟這丫頭的性格很耿直,做事相當較真,就憑著她不撞南牆不回頭的態度,還有什麼困難是她不能戰勝的呢?

    走進那陰暗的廊道裡,我來到二層。這裡的氣息很古怪,潮濕中略有一股腐臭味。我避開門鏡直立在門邊,試圖去聽這間屋子裡面的動靜,可裡面卻是異常的安靜。我將鴨舌帽壓得很低,隨後很隨意地出現在門鏡前,叩響房門。

    裡面明明有人卻遲遲不肯開門,死氣沉沉,就說明屋子裡是有問題的。

    請問有人在麼?我假裝床物業管理員,用很官方的語氣問。

    半晌。

    門被推開一條縫隙,我看不見裡面的面孔,只能聽見他發出來的聲音,滄桑中略帶一股哀怨,就像是來自深山古老且神秘的鐘聲。我聽見的應該是劉婆婆的聲音才對,可卻是個男人的聲音從門縫裡飄出來,這與我的想像可是大相逕庭。

    您好!我們物業叫我來向您咨詢點事情!我試圖去看門縫裡的那張臉,請問您是房東嗎?

    可以肯定出現在裡面的人不是劉婆婆。

    事情可真是越來越蹊蹺了。我親眼看見劉婆婆出現在南山祠堂,在某種程度上可以說明她與楊春妮堂哥是有聯繫的。可現在出現在這間屋子裡的,卻是個與我素未蒙面的男人。難道我之前的猜測是有問題,劉婆婆提及過的道士真的確有其人?

    離這遠點。他的聲音略帶警告意味。

    您說什麼?我假裝沒有聽清。

    離開這裡,否則你會後悔。他說完這話就重新關上門。

    在某些情況是可以通過語氣來判斷表情與性格的,當你遇到一個你無法通過語氣進行判斷時,就說明這個人善於隱藏自己的心理活動。屋子裡面的男人語調平和聲音低沉,他的話裡我聽不出任何語氣,他的臉一定就像棺材裡的死屍那樣僵硬。

    就算強行我也要進到裡面,不管那道士多麼邪性,也不能讓他再作惡下去。可就在我揚起手打算叩門之際,門鬼使神差般地開了。我在門口凝視半天,明知道這可能是個陷阱,卻還挺身走險只為一探究竟。屋子裡面光線不明,窗簾遮擋在窗口。地面上散落著各樣的生活垃圾,牆壁上懸著兩張黑白遺照。一張是秋紅的,另一張是白素美的。在遺照下面有香爐,飄出的怪味瀰漫滿屋。

    請問有人在嗎?我輕聲地問著。

    我走進空空蕩蕩的客廳,剛剛那男人還在屋子裡,現在卻如幽靈一般地消失,我的心不由自主地懸了起來。我直立在牆壁前面,望著懸掛在上面的兩幅遺照。那是我第一次見到白素美的真容。他的五官比例很好,可臉型卻很粗獷,再加上絡腮鬍須讓他看上去有點嚇人。

    我彎腰,香爐中間有個木盒子。打開盒蓋,裡面有一沓相片,零亂地堆在裡面。我翻看那些相片,驚訝地發現,相片都是楊春妮和她堂哥的合影。其中有一張相片上出現兩個窟窿,楊春妮與其堂哥的臉都不見了。當我翻到盒子底部時,發現他們的臉就貼在兩隻草人頭上。

    你那麼想知道,我就把事情的真相全都告訴你。那聲音自我背後飄出。

    你到底是誰?我回身時看到一著裝怪異,耳扎銅環的怪人。

    他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而是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了我。的確是楊春妮的堂哥把他請到這裡,目的就是想要把楊春妮佔為己有。可是這歹毒的道士卻打著自己的如意算盤,表面上是在幫楊春妮的堂哥,可實質上是想藉著他們的身體讓死者還魂供自己差使。而她堂哥那傻b竟渾然不知。

    你為什麼要告訴我?我保持與他之間的距離,因為他的眼睛實在太嚇人。

    因為見過我的人都要死他的聲音還是那樣低沉,言語中卻有致命的威脅。

    他在我的注視下自袖裡掏出草人,用針刺著草人的胸口和頭頂以及膝蓋。我就如同那草人倒在地上,頭部和胸口傳來一陣陣劇痛。我看見盒子裡的兩隻草人跳了出來,在我面前手舞足蹈地慶祝著。同時牆壁上的遺照掉了下來,那兩張詭異的面孔像是幽靈般朝我蹦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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