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歸生活 這個女人瘋了下 文 / 小囡菇蘑
我在醫院住了三四天就出院了,其實我真的沒什麼事情,用我家禽受的話就是這女人命糙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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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我躺在醫院裡,禽受每天給我好吃好喝的養著我,說真的我都能感受到我橫向發展的肉上下顫動。
「老公,我都肥了。」今兒無比抑鬱,這件衣服明明是新買的,可現在居然緊了。
「肥點好。」禽受捏捏我最近性感的雙頰,這是他說的撒嬌肉,很可愛很性感。
「去。」我拍掉某人的賤手,「犀利哥,你的鬍子什麼時候能刮掉。」這四天我著實忍夠了,這鬍子簡直犀利的難以直視。
「你嫌棄我了嗎?」禽受摸摸自己的鬍子,「其實我覺得蠻性感的。」說完對我擺了一個火隱忍者小李的經典動作。
「嘔。」我發現這兩天吃的大補湯都要吐了,這算什麼性感。
「不是嗎?『禽受有些受傷了。
我點點頭,拍了拍某人的肩膀,意味深長的說,「兄弟,相信我,你還是貌美如花比較適合。」
我家禽受被我打擊到了,回家的那一段路某人那叫一個深沉啊。
「老婆,慢點。」我家禽受一手拿著行李一手扶著我。
「小安子,扶著點本宮。」我開始擺譜。
我家禽受很應景的庶了一聲,「娘娘,小心。」
「小安子,去開門。」
我家禽受知道我玩上癮了,不過還是屁顛屁顛開門去了,「娘娘,請進。」
我手一招,某個男人就乖乖的來了,乖巧的半彎腰,「庶。」
現在我的地位扶搖直上,我家禽受的地位華麗麗的直線下降,我家那四位老人也對禽受視若無睹,感情我才是他們的親生女兒啊。
「老公,我想去看看連安安。」我知道是她害我進了醫院,但我還是想去看看她。
禽受頓了頓,而後看到我一臉的堅持:「哦。」
「你生氣了?」我感覺我家禽受的氣壓很低。
「沒有。」
「別生氣了。」我抱著我家禽受,我知道他很緊張我,,畢竟
「葉靜心,你的腦子果然被撞壞了。」我家禽受嘴巴很壞,但我知道某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第二天我就和我家禽受去了位於市郊的「療養院」,這兒還真不是一般的安靜,裡面幾乎看不到一個人影。
由於我額頭的傷疤,我換了一個平劉海的造型。這時我哀怨的看著我家禽受,我家禽受轉移視線,吹起口哨。
我說我想去外面剪個劉海,可某個男人起勁了,非要說身體沒恢復不要出門,還要親自給我操刀。
我思考了很久,當然某人在我耳邊吹了好久的風,我最後也就咬著牙同意了。
可半個小時後,我看到某人的「神作」,我無力的笑了。
我記得某人告訴我,這是藝術啊。
呵呵,藝術就是我現在這副被狗啃過的劉海。
呵呵,藝術就是我現在露出纏著紗布的額頭,因為這個劉海見光死。
「這兒環境不錯。」我真心覺得這兒環境不錯,綠蔭環繞,而其也沒什麼人。
「不然你住在這裡好了,然後我每個星期來看看你。」禽受愧疚的內心愧疚了莫約十分鐘,又開始毒舌。
「呵呵,給我哪涼快哪呆著去。」
「最近哪兒都涼快。」
「」
我和禽受走入大廳,看到一位護士在詢問台那兒。
「不好意思,我想請問連安安病人在哪個房間。」
「三樓二病室。」
「謝謝。」
好吧,我收回我剛剛說的話,因為這兒每一個正常人。
我和禽受走在路上,一個六十歲左右的老頭子竄出來,抓住我的手管我叫媽,接著被護士帶走了。好吧,最過分的是一個被幫助的女人看到我罵我是小三,搶她老公云云。
「噗」我家禽受捂著肚子笑的那叫一個痛苦,因為他正強忍笑意很痛苦。
「笑什麼笑?」我板著張臉,太過分了。
「原來你是小三啊。」我家禽受在電梯裡還在笑。
「宋笑安,那你就回歸正牌身邊吧。」我做了個請的動作。
禽受揮揮手,忍住笑意,「不必了,三姐。」
三樓相比起樓下,就顯得吵多了,一路上鬼哭狼嚎的病人很多,嘴裡說著不堪入目的話。
「二病房。」我看到這是一件二人間的病房,裡面什麼也看不清。
「你們找誰?」
「連安安在嗎?」
「她現在在發瘋。」護士顯然不待見那個女人。
「我想見見她。」
「好吧,但我想提醒你小心點。」
「老公,我想單獨見見她。」
禽受看到這是一間玻璃門後倒也同意了。
我看到連安安面如死灰,穿著寬鬆的病服,眼神空洞的跟著護士進來。
當她看到我的時候激動萬分,那雙滿是紅腫傷口的手死命的抓著玻璃,咬牙切齒的盯著我。
「你要見我?」
「你還好吧?」
連安安有些煩躁,但她的思路還是清晰的,「你放心,我沒瘋,我一定會出來的。」她的眼神似要將我撕碎,「賤女人,你搶了蔣若晨還不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我不知道她說些什麼,明明她才是插在我和蔣若晨之間的第三者。
「你這個賤女人,憑什麼你什麼都有?」連安安自言自語,「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我看到她越來越激動,這才意識到她的不對勁,「護士。」
「砰。」連安安將凳子砸在玻璃上,只見玻璃裂開絲絲細縫,「砰砰砰」連安安握著拳頭往玻璃上拚命叩擊。
「我告訴你我沒瘋我沒瘋。」很多護士抓住她,只看到她像個野獸一樣反擊,就連一個強壯的男護士都有些吃力。
「賤女人,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護士往她身上注射鎮定劑。
最後她喃喃自語,「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這時候禽受走進來。連安安也明顯看到她了,我看到她的瞳孔猛地縮小,捂著頭躲在角落裡,「放開我放開我」
「她怎麼了?」我不知道她為什麼害怕,瑟瑟發抖。
「瘋子就是這樣。」我知道禽受對待不喜歡的人都是這般冷言冷語,最後他摟著我往外走,「別和瘋子一般見識。」
「啊」等我們一離開,連安安又開始發作。
她快速跑到房間裡,雙手死死的握住窗欄,看著我們離去死命的撞欄杆,「我要殺了你們。」
男護士又為她注射了一針鎮定劑,連安安才安靜下來。
接下來連安安一個人躲在牆角,無助的發抖,一直在重複一句話。
「連安安,你在幹什麼?」護士看到連安安持續呆在那裡三個小時,也有些好奇。
「憑什麼你什麼都有?」連安安眼神空洞,咬著發白的嘴唇到出血,「憑什麼你什麼都有?」
「老公,她要在這裡多久?」雖然我知道是她害得我,可將心比心她也有孩子,總不可能讓她一輩子都待在這裡。
「我不知道,可短時間內她要呆在這裡。」
「那是多久?」
「誰知道呢。」
「可她的孩子怎麼辦?」
「你覺得她老公會讓她認孩子嗎。」
「哎」我歎了一口氣。
「葉靜心,你果然沒腦子。」禽受想了想,補充了一句,「是腦子被豬吃了。」
我和禽受並沒有在這家療養院多呆,晚上的時候我們去了他媽家裡吃飯。
「靜心,這些天住在這裡吧。」
「嗯,好。」我知道爸媽高興,我當然也跟著高興,畢竟
「那我呢?」禽受有些吃味。
「你啊,滾回你家。」我公公開玩笑。
「這不就是我家嗎。」禽受沮喪,「沒地位啊。」
「哈哈哈哈」
這一夜的療養院,一個男人闖入連安安的病房,只看到一個女人啃著手指甲,將十個指甲啃著沒一個好的。
「你在這兒過得不錯嘛?」那個男人找了個位置坐下來來。
連安安明顯認出眼前的男人,想要跑過去抓住他的手,可沒想到被他無情的踢開。
「髒死了。」
連安安捂著肚子蜷縮在地上,「你來接我嗎?」她還是抱有一絲希望的。
「你覺得我為什麼會要一個被別人穿這麼久的破鞋。」那個男人在連安安臉上狠狠的扇了幾個巴掌,「說到底你活該。」
「我要殺了你。」連安安被男人的話激怒了,可卻無可奈何。
「看到你這樣我也就滿足了。」那個男人留下這句話就想離開。
「救救我,我不想留在這裡。」連安安其實沒有瘋,可在這裡她遲早要瘋掉的。
「你在這裡才最適合。」那個男人無情的將門關上。
「啊」連安安將房間裡能砸的全砸了,最後一個人裹著被子躺在床上,「好痛。」這幾天她受到慘無人道的對待,她知道這裡面都有誰,可那個男人對她的傷害無法磨滅。
她沒想到蔣若晨會這麼對她,不顧她的生死,將她一個人丟在這裡,她的眼角留下悔恨的淚水。
還有那個男人,他記得他對她的恨,那時的眼神令她毛骨悚然不寒而慄。
可她不甘,不就是動了他們愛的女人。
憑什麼她什麼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