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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愛 宋太太,宋先生會永遠陪著你的上 文 / 小囡菇蘑

    兩年半的時間,這是我和宋笑安認識的時間。

    是啊!誰會想到我們相識兩年半,在一起將近兩年,一切都在溫暖的夜晚悄然流逝。

    「啊」我猛然醒過來,擦了擦滿頭的大汗,但依舊平復不下內心的恐懼。

    我家禽受睡的本來就淺,當聽到我的叫喊聲後,立馬從隔壁的床上爬起將我摟住:「怎麼了?」

    這時候我才慢慢緩過來,看到身邊那個男人一臉關切的樣子,這才意識到剛剛那一切都不是真實發生過的。

    我剛做夢夢到我家禽受一個人離開,只留下我一個人在這裡。我哭著跑出去尋找禽受,可一路上我都沒有看到禽受。最後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又累又餓又渴,正當我要暈倒的時候,一個男人將我抱在懷裡餵我水讓我休息。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我身在一片雨林,一個男人在不遠處安靜地坐著。我緩緩的上前,不由得摀住嘴巴,那個坐著的男人肚子上插著一把刀,臉上帶著未乾涸的血跡。我的淚水順流而下,因為眼前的男人不是別人,真是我最為親密的男人——我的丈夫。

    當夢做到這裡的時候我醒過來,可那發生的一切太過鮮活,以至於醒來後的我依舊忍不住顫抖。

    禽受抱著我一邊親吻我一邊安撫我:「寶貝,別哭了,乖。」

    我打起精神,不就是一個夢嗎。算了,別去多想了。

    我和宋笑安現在正在非洲,這個神秘而又我們不曾熟悉的地方。其實這一次禽受並不願意來這裡,當然是我死活拖著他來這裡。

    自我們結婚後我們便一直在國外,一直是我們兩個人四處遊蕩。這幾年小吵小鬧始終讓我們保持著最初的那份感覺,所以我們的感情有增無減。

    對了,大家還記不記得,我對宋笑安的稱呼。

    唔我來想想看,從一開始的宋先生到直呼其名,等我們結婚後從宋先生到禽受。果然我家禽受在我心中的地位日益上升且備受寵愛呢,不然我怎麼會給他取這麼有愛的綽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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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各位知道我為什麼要叫他禽受嗎?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那時候我們剛剛新婚沒多久,可某個男人越來越不像話,越來越沒有下線,撒嬌耍無賴搞偷襲等樣樣俱來、某個男人那段時間特別沒節操,而且又長的一副漂亮的臉蛋和一副羸弱的小身板,當然外加某人以前未能洗白的那一部分人生,我靈光乍洩之下給他取了這麼一個響噹噹的綽號。起初,某個男人很不願意接受這個新名字,於是每天在我耳邊念叨我是純爺們吧啦吧啦的。當某個男人漸漸習慣我叫他禽受,慢慢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最後竟然神奇地接受了。

    「禽受,給我跳個舞。」我還記得之前的我那叫一個叫得起勁,每天都要叫上他好多遍。

    我家禽受白了我一眼但依舊在我面前牛了一小段,拿出了某人以前混夜店的妖嬈舞姿。

    我翻著雜誌對於某人的舞蹈有些倒胃口,「禽受,唱一首愛情買賣。」

    「」禽受在手機上翻譯這歌詞,最後五音不全的唱起來。

    我摀住耳朵不堪忍受某個男人的摧殘,快速走入房間:「禽受,把衣服脫了。」

    我家禽受聽到這一句話後無比興奮的跑過來,忠犬般的親了親我的臉而後開始某人的行動。

    我感覺額頭三滴汗外加頭頂烏鴉飛過,輕微咳了咳:「咳咳,我說的是脫你的衣服。」

    禽受瞪大了眼睛歪著頭有些不理解,當他反應過來之後一臉嬌羞的慢慢脫自己的衣服。

    「禽受,轉一圈。」

    某個男人白了我一眼,最後霧裡的轉了一圈,繼續自己的動作。

    「禽受,禽受,禽受」我一邊興奮地喊著禽受的名字一邊將他撲倒。

    這時候禽受才意識到這個名字其實也不錯,如果只是我一個人這麼叫叫也就無所謂,心安的接受了。

    好了,關於禽受的綽號回想到這裡!

    「你剛夢到了什麼?『待我恢復平靜後,某個男人開始不要臉的詢問關於剛剛的事情。

    我在心中問候了某個男人不知道多少遍,這個男人此刻穿著白色的長袍戴著頭巾,活脫脫一個美艷的異國女子形象。

    「告訴我嗎?」某個男人開始給我拋媚眼而後將聲音拖得極長,「老婆~~~」

    這時候我正在洗手而後霸氣的關了水龍頭,面目嚴肅的盯著宋笑安:「我夢到你死了,而且是冤死。」

    接下來是死一般的沉靜,某個男人蹲在角落裡畫圈圈,頓時像一隻蔫兒了公雞。

    我看著某個作男做戲,最後一個人丟下禽受出了房門。

    「老婆,等等我。」這時候我家禽受急著追出來,勾著我的手跟著我走。

    今天的我和宋笑安接近情侶裝的打扮,這樣子的我們看上去倒不像是一對夫婦,而像是一對來自異國他鄉的姐妹花。

    我和禽受一路尋找著三毛筆下撒哈拉沙漠的生活,也同時締造屬於我們的愛情故事。我知道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故事,而我們的故事正是從兩年半前就開始了的。或許我們的緣分從我們出生就注定了,可上帝非要我們在遇到對的人之前先歷經一次劫難,因為這樣我們才會懂得如何珍惜對方如何走下去。

    我和禽受踏上這片神秘的地域,非洲在人們的印象中無不是貧窮落後充滿疾病,可是當我們真正來到這裡後卻被這裡的人感染他們的熱情。

    我記得多少年前的我們也處於水深火熱之中,由於清政府的無能,我們這個國家成為一塊魚肉人人刀俎。可如今我們站起來了,曾經弱小的我們如今漸漸羽翼漸豐。至少我見證了我們這一代的生活,八十年代的上海到如今二十一世紀的上海,我們感受到的是中國越來越蓬勃的發展。

    當我還未來到這裡時也被這裡的一切所誤導,當我真正來到這裡後平下心來欣賞這一切,竟有一種別樣的美。我知道所有人的生活都不容易,沒有人可以剝奪一個人生存的權利,所以一個美麗的人在於他是否認真的活著。

    我和宋笑安漫步在瀰漫著黃沙的街道,朦朧中我看到了一絲不一樣的美,這正是這裡的魅力。

    「老公,你說我們來這裡定居好不好?」我突發奇想。

    「好。」禽受堅定的握著我的手,一如當時結婚是的諾言,不論生老病死富貴貧窮永遠在一起。

    我點了點我家禽受的小腦袋:「怎麼可能讓你在這裡受苦呢?」

    禽受害羞的摸摸頭而後摸摸鼻子,「討厭~~~~」

    某個人開始發sao了,接下來我的耳朵充斥著那一句話:「老婆,親親~~~~~」

    我左躲右閃和我家禽受一路小跑回住處,正當我回住處的時候看到一個母親牽著女兒的手往家裡走。當看到這樣的場景,我心中竟有了一種奇怪的想法,那就是生一個孩子,一個延續我們精血的孩子。

    「禽受同志。」我一本正經開始和我家禽受談判。

    「幹嘛?」禽受感覺有一種不好的事情在向他逼近,縮著脖子有些害怕的抖了抖。

    我雖然面上保持鎮靜,但我的小腦袋瓜子轉的極快:「我們生個小禽受吧。」

    這時候請各位注意,我說的是肯定句!

    禽受張大嘴巴,像是聽到什麼天方夜譚似的。活生生出神了不知道多少時間,最後還是我合上了他的嘴巴。

    某個男人花了五分鐘才緩過神來,堅決以及肯定的搖頭:「我不要。」

    在我看來,某個男人絕對是任性,於是我無情的拒絕了某個男人的想法:「我說了生個寶寶。」

    某個男人手叉腰要逆天似的對著我大吼:「我說了不生。」

    哎呀,我捲起袖子,某個男人是皮癢了嗎。

    「好啊,不生是吧?」我雙手叉腰:「既然這樣以後別碰我。」

    禽受沒想到我會使用這一招,某個男人的眼珠子轉的極快,最後竟然這麼說:「不要孩子。」

    我揚起我的手,某個男人摀住臉瑟瑟發抖,可居然依舊壯著膽子說:「老婆,我不要生孩子。」

    「哦,如果你不肯生,我就去找一個人幫你生。」當我說完就看到禽受放大版的臉,一臉可憐的小受樣,紅著眼睛抱著我大腿:「老婆,你居然想紅杏出牆。」

    「什麼意思?」我一腳無情的踹開某個抱大腿的男人,「某個男人不肯生孩子,不會生不出吧。」

    如果說我剛那話差點給禽受戴綠帽子或者是的某人的男性自尊受到打擊,那麼這一次就是懷疑禽受的男性能力。

    某個男人霸氣的站起來,氣呼呼的抱起我往房間走:「既然這樣那就看看。」

    「喂。」我戳了戳我家禽受光滑的胸。

    某個男人氣呼呼且十分凶悍扯開我的衣服,並且有一種不打算理我的樣子,「幹嘛?」

    哦喲,某個小樣兒居然凶我。

    禽獸這次徹底被我輕視了,心裡那叫一個委屈,外加禽受的邪惡因子開始萌動了。

    「老婆,我會陪著你的。」不知過了多久,待我熟睡後,某個男人在我耳邊輕輕耳語。

    可熟睡的我絲毫沒意識到他的存在,只是本能的靠近一個溫暖的身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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