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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愛 每一種愛都深刻 文 / 小囡菇蘑

    我看到珍姐不顧形象的衝出來,而後我看到女人手上的東西掉落在地上,驚訝手足無措等表情在他們臉上全面顯示著。

    「我先走了。」我看到那個女人將東西塞到我懷裡,而後驚惶無措的轉身離開。

    可就在這時珍姐抓住那個女人的手,不顧形象抓著她的雙肩雙眼通紅像個惡魔般:「你終於出現了,你終於出現了。」我看到珍姐咬牙切齒將這句話說完,而後胸廓劇烈的起伏。

    我有些不理解,但憑借一個女人的直覺,難不成這個女人就是珍姐說的那人。

    「對不起,你認錯人了。」女孩子挪開視線,同時被珍姐的氣場給嚇的瑟瑟發抖,「我不」

    珍姐抓住女人的手:「你別跟我說你不是,你敢說你不是許如言。」珍姐的話很霸道,此刻我並不認為她是一個女人,更像一個男人,沉睡的獅子。

    女人早已漫步淚痕,但依舊試圖平復自己的內心:「我早就將你忘了為什麼你出現在我的面前。」

    「你終於承認了。」珍姐不知道為什麼,勾人的眸子竟是悲哀,一種無法言喻的傷痛四處瀰漫,「許如言,我錯了。」任是那個高傲的女人,此刻竟然也如此低聲下氣的說這些話,我這時才知道她曾愛的這麼深刻,愛過總會有痕跡的,所以現在這個結痂又再次重見天日。

    我鼻子有些發酸,我沒遇到我們禽受前我以為我以後不會愛的這麼深刻,明明我們剛結婚的時候還沒這樣,可這麼久的朝夕相處讓我們再也不分你我。可現在以融為一體的我們卻遭到了分離,硬生生將我們從對方的身上心上剝離,這該有多痛。

    我記得我和禽受婚後的第一個光棍節,我和禽受窩在溫暖的小屋裡,兩個人說這之前發生的一切,有些我們要面紅耳赤的爭上一番,有些我們一笑而過。

    最後我和禽受窩在那小沙發上,喝著熱巧克力,慵懶的靠在對方身上。

    「喂,死了沒?」我看到我家禽受嘰裡咕嚕的說些什麼,最後整個人掛在了我身上,我用腳踹了踹某人。

    禽受嗚嗚的給我賣萌,用白呼呼的爪子抓住我柔軟的某部:「老婆,你愛我嗎?」

    「額」我家禽受什麼時候這麼矯情了,我看到某人期待的小眼神,我突然起了玩心:「不愛。」

    禽受唔的一聲很傲嬌的將我們裹在身上的毯子一個人捲去,而後用他的背還有屁股對著我,但就是不說話。

    「不愛,你信嗎?」我將這個話題丟給我家禽受,可某個男人依舊不理睬我,「喂,你幹嘛呢?」我用腳踹了踹我家禽受的屁股。

    我家禽受將自己裹的牢牢的,「切。」

    哎喲,某個男人膽子越來越大了,居然敢這麼對我。

    「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一連說了好幾十個我愛你,然後我看到我家禽受睜大著眼睛看著我,一邊笑一邊給我無聲的賣萌。

    「你說你怎麼愛我?」禽受順著桿子往上爬。

    「我愛你,不知不覺中你融入到我的生活,我想我愛你我無法言語,可我知道如果沒有你我一定痛得難以呼吸。」我絞盡腦汁說這些話,幸好我初中高中的時候看了好多小說,雖然老師總說這是沒營養的東西,看我覺得這些還是很有用處的。

    禽受聽到我說完這些,害羞的紅了臉,然後用自己的爪子摀住自己的臉,「喵。」

    禽受可愛的喵了一聲,我也做起了貓女郎的動作:「喵~~~」

    禽受睜開眼睛看到我正在做貓咪的動作,眼珠子轉得極快,「老婆,給我做一個這個動作。」

    我沒想到宋笑安居然有這樣的癖好,但我依舊起來找了個視屏邊學邊做,我家禽受看著眼珠子都要出來。她

    等我跳完的時候,我家禽受這麼和我說:「咳咳,親愛的,這個以後就變成我們的專屬舞蹈吧。」

    我沒想到宋笑安也好這一口,而且對這一類東西這麼入迷,「沒門。」

    我記得等我說完這一切的時候,宋笑安黑著臉不說話。

    接下來我們兩個沒說一句話,那時候的我氣的跳腳宋笑安一副死人臉。但現在想想那時候的我們,那時候的我們

    珍姐的聲音江我從回憶中喚過來,我看到許如言瑟瑟發抖,可她不知道並不是害怕。

    「小心。」我看到許如言突然暈倒,珍姐急忙抱住她。

    我讓珍姐將她放在沙發上讓她好好休息,她睡著的三個小時我看到珍姐在在她身邊的人照顧她,我敢相信珍姐一定愛她很深。

    女孩子睜開小鹿般水汪汪且無辜的眼睛,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我看到女子緩慢而且有些呆呼呼的動作,我竟沒有找出一點她和我相像的地方。

    珍姐看著女子有些遲鈍的動作,極具耐心的等她反應過來。

    許如言一看到珍姐有些害怕又有些不自在,低著頭不說話。

    「你是住我對面嗎?」我想這女人應該是住在我對面那戶人家,不然又怎麼會幫我收東西呢。

    許如言抬起頭點點頭,但很快低下頭一句話也不說。

    「你一個人住?」珍姐嗅到了一絲不對勁,畢竟她都已經將近七年沒看到這個女人了。

    許如言不知道該怎麼辦,等過了好久才點了下頭,僅此而已。

    「我能離開嗎?」許如言面無表情但那雙有些恐懼的眼睛透露出她的不安。

    「不可以。」珍姐朝著許如言大吼,猩紅的眼睛凶狠的盯著許如言,胸廓劇烈的起伏著。

    許如言嚇的一抖,可這時她突然站起來,走到我和禽受的那張照片前,一動也不動的盯著照片看。

    我甚是奇怪,為什麼每個人都要盯著我們的照片。這時候許如言對我說:「我見過他。」

    我不認為這很奇怪,畢竟大家都是鄰居,難免會有碰到的時候,所以我也沒在意。

    許如言皺著眉頭想了想,努力的組織語言,「我大概兩個月前見過他,應該是那個時候見過他。」許如言見我不說話繼續說,「以前我雖然沒見過你,可我經常會遇到宋先生,但這次我已經兩個月沒看到他出來了。難不成他出什麼事了嗎?」

    我沉默不知道該說什麼,可這時我突然想起來:「你是在哪裡見過他的?」

    許如言想了想:「我記得那時候宋先生那上了一輛黑色的轎車,我來沒來得及和他說些什麼,那輛車就開走了。」

    黑色的轎車,我想我們家沒有黑色的轎車,「你記得車牌號嗎?」

    許如言搖搖頭,一臉歉意的看著我:「對不起。」

    「我該謝謝你才是。」雖然這個消息霧裡看花,但這讓我有了一絲希望,至少他還在他還活著。

    當我和許如言說完,我看到眼前的女人依舊呆呆的,我更加納悶我和她哪裡像了。

    「既然你們說完了,那來說說我們的事情吧。」珍姐在後背幽幽的來了這句話。

    我看到許如言躲到了我身後,害怕的拉住我的衣服:「救命。」

    珍姐一臉無奈,這女人過了這麼多年還是這個樣子:「我聽到了。」

    我看到那個小女人紅著臉不說話。

    「這些年你都在這裡?」珍姐和她中間隔著我,我就成了夾板。

    許如言點點頭,但依舊不願意和珍姐對視,甚至還有些不安的摩擦手。

    我還記得我和禽受相處時,除了我第一次遇到他還有不熟的時候,基本上我麼都是熱情開放的,當然最開放的當然是我了。

    我記得我基本上都是直視他的眼睛,最後我家禽受通常紅臉差點和我紅眼,丟下一句話就匆匆逃離。

    「葉靜心,你也算是女人。」

    通常情況下我會死皮賴臉的跟在禽受後面,豪放的做著性感的動作:「你說我渾身上下哪裡不像女人?」

    禽受臉皮薄,低著頭不理睬我。

    「小妞,給爺笑一個。」我盡情的調戲我家禽受,「給跳一段舞蹈。」

    禽受惱羞成怒,最後將我撲倒。

    我和禽受的相處哪有眼前這兩人這麼彆扭啊,你看看她們簡直珍姐直視許如言,許如言低著頭不說話。

    「珍」我還未來得及說話,珍姐就將我的話打斷了。

    許如言一會兒看看珍姐一會兒低著頭,反正就是這兩個動作重複。

    「珍姐,我出去一會兒。」我實在是忍受不了,這時候我又接到蘇晨昕的短信,急忙出去了。

    當我出去後,家裡的氣氛異常詭異,一對長相性格各異的女孩子坐在沙發上的兩端,任誰都不先開口。

    最後珍姐實在忍受不了她這副樣子,像個男子般翹著二郎腿豪邁的坐在沙發上:「許如言。」

    許如言瘦弱的身子抖了抖,可憐巴巴的看著珍姐,像極了做錯事的孩子,但就是不說話。

    珍姐一看到這女人這副模樣,才明白原來那些被自己刻意遺忘的事情,一直藏在他的內心深處。

    每一種愛,無論是細水長流,還是轟轟烈烈,或是一年鍾情這些愛你都不能否認,每一種愛都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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