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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們和我們的故事 謝謝你驚艷了我的花樣時光2 文 / 小囡菇蘑

    短短的一個星期,許如言的生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從一個即將成為教授中文的老師,變成如今這個被囚禁的玩具。

    許如言一個人縮在偌大的床上,回憶著這一個星期發生的所有事情。這段時間她只有一次出門,那一次也不過是為了去向校長辭職,短暫出門兩個小時罷了。其餘的這幾天她被關在這間房間內,除了每日有人定時來送飯菜,還有夜晚他會來之外,其餘的時間就只有她一個人。

    這時候一個渾身散發著危險氣味的男人走進來,許如言有些害怕的縮成一團。可今天這個男人並沒有採取強硬的手段讓許如言屈服,只是一個人無聲的坐在椅子上。

    許如言嗅到空氣中瀰漫著酒精的味道,她知道簡寧應該喝了不少酒。她靜靜看向簡寧,這個如同野獸般的男人此刻無助的坐在那裡。為什麼她心中的感覺這麼奇怪?

    許如言赤腳走向簡寧,有些猶豫但還是輕輕撫摸他柔順的長髮。簡寧一下將許如言抱在懷中,用一種極具挑逗的口吻說:「看上去我的玩具很關心我。」

    許如言被簡寧抱在懷裡,她能感受到他身上散發的男性魅力,但她所能做的就是盡量不說話不作任何動作。

    簡寧被許如言的動作逗樂了:「為什麼不說話?」許如言低著頭不說話。

    簡寧將頭靠在許如言的肩膀處,一陣女子特有的芳香傳入他的鼻腔。他在許如言光滑的肩甲處輕輕一咬:「真可愛。」

    許如言的身子微微顫抖,腦海中突然浮現一個想法:「你會放我走嗎?」

    簡寧未想到許如言說的是這話,他緩緩的解開許如言身上的白襯衫:「那就看我什麼時候玩膩?」

    許如言接受著簡寧溫柔的親吻,溫熱的唇觸及她光滑的肌膚,讓一切都開始變得曖味:「那是多久?」許如言的聲音開始有些急促。

    「不知道。」

    接下來簡寧如同發狂的野獸,特別是今夜更加的瘋狂。許如言不知道他怎麼了,但她能感受到他心中一定有什麼事情。

    兩人一同攀上高峰,許如言還未平復她的悸動,一雙冰涼的大手握住她的脖子。她漸漸的開始喘不上氣,好一會兒簡寧才鬆開他的手,許如言拚命的咳嗽,她又一次感受到死亡的腳步向她逼近。

    「死亡的滋味好受嗎?」簡寧用中文和她交流。

    許如言此刻大聲喘氣,但她依舊沒有哭。

    「你想看個表演嗎?」簡寧突然想起什麼,拉起許如言往外走。

    許如言從未踏離過房間,這還是她第一次光明正大的走在除房間以外的地方。許如言被帶到一個類似於鬥獸的地方,她和簡寧與房間裡的白虎大概只有一層透明玻璃的距離。

    「為什麼帶我來這裡?」許如言不知道簡寧想做什麼,但她知道絕對不是什麼好地方。

    「想來一杯嗎?」簡寧遞給許如言一杯葡萄酒,「既然不想就好好看戲吧。」

    這時候一個男人帶著手鏈被送入牢籠,她認出來那個男人是上次她看到的那人。那個男人一瘸一拐的往裡走,身上滿佈傷疤。

    「你想幹什麼?」雖然那人與她只有一面之緣,但她還是擔心出事。

    「遊戲開始。」

    白虎的鏈子被打開,它朝著那人發出嘶吼的聲音,邁著自己兇猛的步子漸漸逼近那人。接下來的一幕是許如言無法忘記的,她看到聽到那人一邊求救一邊躲避白虎的攻擊。

    「能不能不要這麼做?」許如言知道簡寧不會聽她的,但她依舊想做最後的嘗試。

    簡寧沒有說話,散發著和那白虎同樣的王者霸氣,和那血腥的味道。

    那人慘絕人寰的叫聲伴隨著白虎越來越激烈的叫聲,那人的胳膊被咬下來,那人的腿被咬下來

    許如言崩潰了,不願意看這一切,閉著眼睛癱坐在地上。

    簡寧將許如言的頭轉過來強迫她睜開眼睛,「如果你想逃就是這個下場。」簡寧說這話時三分玩笑七分狠毒。

    儘管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好聽,但這時候他在她心裡早已不是那個霸道的男人,而是一個冷血無情的野獸。

    許如言不知道自己怎麼看完這一場廝殺的,最後淚流滿面的被簡寧抱回房間扔在了床上。許如言一想到剛剛發生的一切,便忍受不住內心翻滾的噁心,空氣中似乎瀰漫著一股久而不散的血腥氣味。

    「如果你以後再提起這個話題,會受到比這更殘酷的懲罰。」簡寧抓起許如言的短髮,另一隻手疼惜的撫摸著許如言小巧精緻的臉蛋,「知道嗎?」

    他的口吻好像在安撫一個做錯事情的孩子,許如言閉上眼睛點點頭。

    「我的玩具真乖。」

    接下來一段時間許如言像失去生機的娃娃,一個支離破碎的娃娃。原本就瘦弱的身子變得愈發不堪一擊,當然在意料之中的病倒了。

    一場突如其來的高燒將許如言整個人弄的暈暈乎乎的,無力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簡寧未想到自己的玩具這麼不堪一擊,但依舊尋找最好的醫生醫治她。他那是不知道自己的心情為什麼這麼奇怪,看到她生病無力的躺在床上,竟然心臟一陣抽痛。

    「簡先生,等燒退了就不會有事了。」醫生替許如言打了一針開了些藥便離開了。

    「都滾出去。」簡寧不受控制的朝著那些下人大喊大叫。

    許如言的皮膚原本白皙無暇,此刻的她嘴唇不再紅潤,而是呈現著一種慘白的乾涸。他看到許如言的嘴唇動了動,但他未聽到她說了些什麼。

    許如言不知道這裡有一個男人陪在他身邊,夢中的她回到老家看到了爸爸媽媽,但突然間她又離開了。她看到媽媽伏在爸爸的肩頭低身哭泣,自己一個人在船上只能看著爸爸媽媽傷心卻無能為力。

    「爸爸媽媽。」簡寧看到許如言用沙啞的聲音輕聲喊出爸媽,眼角一顆淚珠順著臉頰流下。簡寧看到這樣的場景,縱然他有鐵石心腸也該融化了。

    簡寧將許如言抱在懷裡,用自己的身體讓許如言發熱的身體得到一絲冰涼。許如言感受到原本發熱的身子突然間好多了,像有一股溪水緩緩淌過。許如言將自己拚命靠向那帶給她舒適的地方,簡寧將許如言摟得愈發緊。

    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這一抱就是一夜。

    許如言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簡寧懷裡。她的嘴巴動了動可發現喉嚨生痛,忍不住輕聲咳嗽。簡寧被這聲響吵醒了,許如言暗想不妙但就是掙脫不了他的懷抱。

    「麻煩你了。」許如言的聲音也變得沙啞,但她依舊感激簡寧昨晚做的一切。

    簡寧默不作聲,過了好久他故作輕鬆的說:「你別多想,我不過不想讓我的玩具這麼快就壞了。」

    「嗯。」

    許如言這一病就病了一個星期,原本就沒有肉的臉蛋越發的消瘦,身子也越來越差,還真是見證一句話—弱不禁風。

    簡寧雖然不再強迫他做些別的事情,但每晚總是準時出現在她的房間。每天都逼著她喝上好些營養的湯水和豐盛的食物。許如言原本胃口就不大,但每每被簡寧盯著也沒辦法,只有將這些東西全部吃下。

    許如言洗好澡正在擦頭髮的時候,簡寧端著碗雞湯進來了:「這是什麼?」許如言看到這一大碗東西有些害怕的詢問。

    簡寧聽到許如言的話就板著張臉,酷酷的將這碗東西遞到我手裡:「不想喝就別喝了。」

    許如言一看到這碗黑漆漆的東西有些害怕,但一看到簡寧用一種充滿希望的眼神看著她,她的嘴巴動了動卻始終未說什麼。

    「你做的嗎?」都說女人有第六感,許如言這次的第六感果然沒有錯。

    簡寧轉過身背對著許如言:「想多了,都說了不願意就別喝了。」

    許如言看了會那人挺拔的身影,又想到剛才某人的表情,心情也莫名的愉悅起來。

    「怎麼樣?」今天的簡寧異常熱情,也多說了好幾次多問了好幾次。

    許如言微微皺著眉頭,可又看到他那張妖孽般的臉和那勾魂奪魄的眼睛散發著光芒,不忍心告訴他這湯有股怪味道。

    「味道不錯。」

    簡寧有些不可思議,笑容凝固在臉上,「給我嘗嘗。」

    「這不是給我的嗎?」而後一骨碌全部喝下去。

    簡寧吻住許如言的唇撬開她的嘴唇,他舌尖上的味蕾感受到一股鹹而奇怪的味道。這時候許如言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嗆到了,掙脫他的吻忍不住咳嗽。當她漲紅著臉咳完後發現那人怒不可遏的臉,才意識到自己將那剩下的湯全噴在了他臉上。

    「許如言,你找死。」簡寧說完抱著許如言去了浴室。

    一夜春光無限好,許如言感覺到簡寧變得越來越溫柔,至少在做那事時不再這麼霸道。事後許如言如同小貓咪窩在簡寧的懷裡,簡寧撫摸著小貓的耳垂心情不由的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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